“你倒底是怎樣?”他一隻手臂與一隻腳的骨頭斷了,不僅站不起來,連坐都無法坐得起來,只是躲在地上與她講話了。
“不是我想怎樣?而是你們酒店要把我留在這裡,現在我就不走了,我到要看一看,這望海樓真就是一個龍潭虎穴了麽?想把人留就留了下來,想讓人走就走得了?”她這是抓住了木悲嗚之前的話不放,為的自然就是要望海樓的難堪,要麽叫你們幕後的老板出面,要麽她就留在這裡繼續鬧個不休了。
當然了,望海樓國際大酒店鬧面這樣,它的幕後老板不可能不知道,此時早就坐在望海樓高層的一間辦公室裡,那裡有一台手提電腦,連接著酒店的視頻監控,正看著大廳裡所發生的一切,他這眉頭也是皺了起來,之前幾通電話早打了下去,叫人去查齊燕芸的車牌號,再動用所有一切的力量去查她的身份來歷與背景,還有凌無痕的身份等都要一一的查清向他作個匯報。
能作到了他這位子上的,當然不是一般的平常之輩,自酒店開張到現在多年來,還沒誰敢在望海樓國際大酒店鬧事了,敢來鬧事的,那一定是不簡單的人了。
他皺著眉頭喃喃自言道:“到底是誰這麽大的膽子了?難不成是我商場上竟爭的對手?還是我的仇家了?”
在沒有搞清楚齊燕芸的身份來歷之前,他就算是出面了也解決不了什麽事,所以就暫時呆在辦公室裡看著監控視頻,以便了解現場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
一聽她的話,木悲嗚心頭就是一陣鬱悶,這女子呀,真是得理不饒人呀,她就緊緊的抓住了他的話咬著不放,不過沒辦法了,這話都是自己講過的,現在被人將了一軍,那也是無語可說。
可是又怎麽辦了?酒店裡的客人都在看呢,如果不及早解決了,這麽下去一定會大受影響,這話傳了出去就難聽死了,說什麽望海樓國際大酒店被人打上門來,屁都不能放一個,那面子就丟得大了,所以這怎也要盡快的解決了。
“說吧,你想怎麽解決這件事?”到底是混出來過的,雖然在這種情況下了,他還能細心品味,進一步了解齊燕芸的來意。
酒店的服務生一看齊燕芸坐了下來,似乎不再動手了,即上前去把他扶了起來,搬過一張椅子讓他坐下,至於黃毛等四位吧,他們可不敢自作主張的把人扶了下去,這齊燕芸要是生氣起來了,只怕會不利於他們的,這到是不能不防著。
“木經理!我想是你誤會了吧,我們只是到這來吃個飯而以,並沒想怎樣,而是你們酒店來了這種貨色的惡客攪人食欲也就算了,你們還助紂為虐,跟他們穿一條褲子來害人,我們只是受害者呀,怎地就問起我們想怎樣來了。”
眾人聽了她的話後,不由得都翻起了一陣白眼,不過她這話到也不是一點道理也沒有,人家真就是來吃飯的,如果沒有黃毛等人的搔攪的話,這事也就鬧不起來了,再就是了,人家傷了黃毛四人後,你木悲嗚巴巴的跑來硬是要把人留下,現在能怪人家的嗎?
那理兒雖然是這樣了,不過都說饒人之處且饒人,現在你不是佔了上風嘛,何不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了呢?何必揪著人家的小辮子,硬要鑽牛角尖,搞得誰的面子上都不好看,這樣作人豈不是過份了?
木悲嗚嘿嘿了兩:“不錯,那是木悲嗚思量有欠考慮了,這裡向姑娘道個歉,希望你大人大量,把這事揭過算了?”
“呵呵!你說得到是輕巧。”
“姑娘一定硬要叫得大家的面子傷盡了才肯罷休的嗎?”木悲嗚見她雖然沒有咄咄逼人,可每一句話都中他要害,顯然是位老謀深算之輩,這種心計的人不是常人作得出來的,不過她硬是要叫得望海樓國際大酒店的出醜好看,這就讓他氣憤了。
齊燕芸吟吟地笑了一笑,看著木悲嗚問道:“木經理!如果我們倆人要是落入了望海樓的手裡,不知會是一個什麽的樣子?”
木悲嗚一呆,完全就料不到她會問出這樣的話來了,會對他們作出什麽樣的事來,這事真就不好說了,教訓一頓看來是少不了的,當然了,此時他完全可以說就關你倆人,等你們的長輩到了出頭解決之類的話,不過齊燕芸是誰呀,單是看她說話行事的風格老練,可不是什麽初初出道的小稚子,還能胡哄過去了不成,所以那些惺惺作態的假話就沒必要說了。
“當初木經理就是一位很難講話的人了,憑什麽現在你說什麽讓我大人大量,這件事就這樣算了,當我是傻子不通世事了麽?”
木悲嗚一驚,這人……說話的口氣太牛了,就憑她現在的這種口氣,只怕也只有那種久經殺場,見過世面的人才會有這種場能威壓,她的語氣雖是平淡,在無形之中卻是叫得人見識了厲害,談吐舉止投足,無一不顯示了她的氣場風范,這是一位見過世面的人,你非想簡簡單單的就想讓她這麽算了,非得給她一個交代了不可,不然……接下來會有一個什麽樣的事發生,真就不好說了。
看著說不出話來的木悲嗚,齊燕芸又說開了:“當初我就講過,既然你一定要管這閑事,那就是要付出代價的,當然了,木經理也可以選擇報警來處理了,這樣符合大多數人的理念,解決起來那也是簡單明了,打人傷人,一切全憑警方來處理,到時我倆人進去呆上幾天,再罰一罰款什麽的,我想……也許是木經理想要的。”
她這話不說了還好,一說了出來,木悲嗚這心裡就發毛了。
蠢蛋都聽得明白,道上的事,還須用道上的方法來解決,一旦警方介入的話,那事情只怕就會變得更加複雜,不好解決了。
換一句話來講,一旦警方介入了後,那就不只是這麽一回事,說不定她後繼會跟望海樓方面搞些動作,沒完沒了,她要是有勢力的人,望海樓的生意恐怕就不好作了。
這時,木悲嗚已知自己遇上了一位厲害的對手,對方來了這麽一手,是儲意所為?還是很偶然的事件了?
這時,可容不得他猜得那麽精透,不過都講這怕什麽,有時就偏偏給你來上這麽一課,正當他拿不定主意的時候,卻見得大批的警察一湧而入,把整個餐廳都包圍住了。
木悲嗚一見,臉色登時就變了。
齊燕芸臉色如常,一點都不因為來了這些人就叫得她害怕,或是驚慌失措。
木悲嗚一見此時的她,還能從容不迫,不急不躁,仍然坐在那會翹著腳搖呀搖的,就知自己心中所猜測的一點都沒錯,如果不是大有來頭的人,一看到了警察早就慌了手腳,然而這女子半點都沒有這種舉動,顯然……他的猜測是對的。
不過,望海樓國際大酒店鬧成這樣,不驚動警方顯然就不現實了,在一邊旁觀就不知有多少人,那些都是大有來頭的人,其中與黃毛等父輩有交情往來的肯定也是不少了,這誰一通電話打了過去,還不帶動一大幫的警察了。
其實,就是這些人中的人撥了報警電話,這才引來了大批的警察,望海樓國際大酒店那是東來市首屈一指的大酒樓,在這裡打架傷了人,那還了得,自然就引來了警察了,不過卻有重量級的人物聽說兒子被人打斷了腿骨,多半是已經殘廢了,這就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現在都講究獨生子女,誰家不是只有這麽一個兒子了,兒子是頑皮了一點,打架鬥毆那也是家常便飯的事,不過以他們的身份而言,有時打出事只要他們一出面吧,這問題很容易就得到了解決, 根本就沒什麽的難度了,所以這事誰都不太放在心上,後來打得多,見得煩,大多都是叫人去處理解決就行,可是這一次聽說是被人打斷了腿上的骨頭,那問題就嚴重了。
四位的父親都是急匆匆的朝這一路趕來,這可把他們給急死了,這腿上的骨頭斷了,那得多疼呀,他們就只有這麽一個兒子,一聽說了這事,真是心痛死了。
他媽的,誰這麽大的膽子了,敢傷我兒子,一會我得給你好看不可。
四人都是抱著同樣的想法而來的,發誓得把這人碎屍萬段了不可,傷人就傷人了,打架嘛,那有不受傷的,只要不是傷筋動骨,那問題就不大了,事自然也就好解決了,現在……腿都斷了,這事還能小了嗎?
一進入了餐廳,為首那位正是市公安局副局長楊志勇,還有刑警隊的人員以及隊長江瑤,再就是市政協委員謝大承,還有交通局長吳叔禮,水務局長何才平。
這四位突然聯袂到達望海樓國際大酒店,當然是為了他們的兒子了,到底是哪一個天殺的,敢傷了他們的兒子,得給他一些教訓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