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知他這才抓了出去,卻見得齊燕芸手腕一翻,立即就使用分筋錯骨的手法來反抓他手腕,手法甚是精堪純熟,不像一個小姑娘新手的樣子。
那經理吃了一驚,不過他到底是混了多年悍將,雖然驚訝齊燕芸的手法,卻還沒有被她給嚇著了,當即也使出了分筋錯骨手法來與她搶攻。
倆人就這麽在這餐廳裡交起了手來,經理雖然從容不驚,而齊燕芸卻是身輕似燕,左閃右躲,不斷地搶攻,一點都不遜於經理。
眾人一見,心裡都道:這個小姑娘還真是可以的了,居然與他打成了平手,這到是不多見了,這是誰家的小姑娘的呀?
不大一會兒功夫,齊燕芸不僅沒有輸掉,反而漸漸佔據了攻勢,迫得經理節節後退。
這一下子大出眾人意料之外了,原本以為齊燕芸在他的手底下也就支撐個一會兒功夫就被擒住了,那知她竟然迫退了酒店的經理,這經理名叫木悲嗚,年青時是黑道上一名好手,一身功夫那也是相當的有水準,這人不僅是黑道上,就是商場或是官場中都是有人事的,所以被一位商界大佬看中,讓他主持著這家酒店,這家酒店是東來市最好最大的豪華型酒店,這來的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由木悲嗚來主持,他在人脈上誰不給他幾分薄面了,所以敢在這來鬧事的沒有幾個了。
他到也不是真就要為難齊燕芸了,只是敢到他這來鬧事,就這麽的走了,那他這酒店與木悲嗚的名頭豈不是毀了,非得把你留了下來叫得家裡長輩出面來把問題解決了,畢竟傷在她手底下的四位哪一個不是身份顯赫之輩了,一句話下來他也不好交代了,這件事豈能輕輕易易就這麽算了?
可是,現在的這種場面就叫得他尷尬了,原本以為只要自己出手,就能將齊燕芸留了下來,那麽有什麽的事等雙方的父輩出面來解決,這事可不關他酒店半毛錢的關系,這問題你們自己解決去。
可問題是他得把齊燕芸擒住了才成呀,現在嘛……顯然自己竟然不是她的對手,這問題就嚴重了。
這越打了下來,木悲嗚的老臉就越掛不住了,這齊燕芸要是把他打敗也就是了,可一看她的手法,只要自己一個大意,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那他真就不好猜測了,搞得不好,被她廢了都是有可能的。
當然,如果齊燕芸把木悲嗚打敗,那他與酒店方也就可以推脫這事,畢竟他們已經盡了力,留不住人又怎辦了,這是你們雙方的事,那就自己解決吧。
不過……齊燕芸要真敢傷了木悲嗚,這事態又是另一種性質了,也就是說這事涉及到三家方面的事,這解決起來……勢力令得不少人頭痛就是了。
正當眾人紛紛猜測齊燕芸的身份時,卻聽得她一聲嬌斥,接著卡嚓一聲響傳出,眾人聽得清清楚楚,這可是骨頭斷裂的聲響了。
聽到了個聲音,大家這心裡不禁抽了一抽,雞皮都疙瘩了起來。
這……到底是誰的骨頭斷了?
大家睜大了眼睛來看,眼尖的就看出來了,木悲嗚的一隻手臂彎了起來,那變形的程度看得你心中都發了毛,顯然齊燕芸是下了狠手了。
你把人打敗了也就是了,這技不如人那也沒什麽好說的,可是下狠手來傷人,這事……是不是就作得過份了?
眾人暗暗心驚齊燕芸的手段夠辣,相對比起那黃毛四位而言,木悲嗚就悲催了,怎麽講都好,他可不像黃毛四人那樣不懷好意吧,只是想把倆人留了下來而以,那知會遭到了齊燕芸的辣手摧殘了。
齊燕芸扳斷了他的手臂也就罷了,還一腳踹飛了他,這一腳又狠又重,把他踹得老遠,一看就知傷得不輕了。
不僅是酒店裡的人,就是那些食客吧,也是看得呆了。
這木悲嗚是一個什麽樣的身份,他們可是清楚得很,那齊燕芸竟然一點情面也不留,直接就重創了他,這也太狠了吧?
木悲嗚傷得極是不輕,掙扎著站了起來,駭然地看著齊燕芸,她竟然敢傷了自己,還是一點情面都不留的那種,可謂是把他的自尊都打沒了,這可把他的傲氣也打了出來,嘿嘿地冷笑道:“好!真不虧是英雄出少年,木悲嗚算是栽了,不過你們想就這麽的走了,只怕這件事也不是那麽容易的。”
齊燕芸要是隻把他打敗就算了,那這事酒店方就不再插手,現在是把木悲嗚傷成這樣,那不關酒店的事也關了,所以酒店就會出面把他倆人強行留了下來不可。
齊燕芸一笑說道:“木經理!你既然要出頭來管這閑事,那就得付出代價的,現在只是給你一點警告而以,真想跟我過不去,你還不配。”
她這話說得一點都沒錯,以她的身份而言,一旦露了出來,非得把酒店方嚇個半死不可,以青龍幫的勢力而言,他們還真就惹不起了,尤其是齊燕芸是齊雲飛的妹妹,誰又敢得罪她了?
眾人聽她口氣奇大,在知道木悲嗚是一個什麽樣子身份後,仍然是毫不留情的傷了他,那這事……似乎問題就老大的嚴重了,而她那句你還不配,這可不是應該不是隨口托大之詞,就是再不講理的人,你也不可能按常理來出牌吧?那不是給自家徒惹麻煩,招惹是非了?
不過一想,在這東來市裡,似乎還沒有什麽牛逼的家族或是強大的勢力,又有著這麽一號女子的家族?那就叫得人不解了。
這又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家?口氣又是這麽的大了?
這不僅是不把木悲嗚放在眼裡,更是沒有把這家酒店背後的勢力放在眼裡了。
她真是這樣有勢力的話,那就太可怕了。
這……是她逞強之詞?還就真的有這樣強大的勢力了?
木悲嗚臉一沉,強忍住手臂上的疼痛,道:“既然你有這般大的能耐,那太好不過了,我到是要看一看你們能不能走得出這酒店去了。”
早在倆人動手的時候,已經是由外湧進了一批人來,這些人一共有十來號人之多,一看就知是酒店方的打手之類,雖然說敢到這來鬧事的人實在不多,不過酒店還是準備下了這種人來,以防不測,而這些打手吧,那也不是一般的平常之輩,哪一個不是身經百戰而來的,哪一個都是以一擋十或是二十的人才。
這齊燕芸就算是很能打吧,有了這些人來,只怕她就討不到好處了,至於那凌無痕吧,看著一直坐著都沒動過,看來是嚇傻了,這種人一定是沒見過什麽場面,來個狠的就嚇怕不可。
這時,酒店方的服務生上前勸那些正在用餐的客人離開,看這形勢一場打鬥是在所難免的了,呆在這裡受了池魚之殃就不好了。
有些害怕的就離開了,不過酒店方出了這種事,當然是不收他們的餐費了,有些好事之徒卻留了下來看個熱鬧,又不花錢,不看白不白看了。
齊燕芸見了一笑,對著木悲嗚道:“既然你想把事鬧大了,那就由得你了,只是到時可別後悔來求我了,須知我這人可不太好講話的。”
木悲嗚黑著一張臉,哼了一聲:“到時是誰不好講話,那還不好說呢?”
說話間,在他身後那些人就走了上來,一齊站在他的身後,這些都是由他招集而來的人,自然是要聽令於他的話了。
這時,齊燕芸卻是後退了,對凌無痕道:“他們這麽多的人,我一人怕是打不過的,你不會看著我被人欺負的吧?”
凌無痕苦笑道:“欺負你!笑話,誰敢欺負你了。”
“你沒看到,這蠢蛋叫來這麽多的人了。”
“唉!真是不讓人省心呀,來吃個飯也搞出這麽多的事來,這老板是不是腦袋壞掉了,有這麽招呼客人的嗎?”凌無痕憤憤地說道,他也是心煩了,他是來吃飯的,可不是打架來的,這個酒店經理也太可惡了,酒店裡有黃毛幾個壞蛋你不管,居然為難起他們這些好好的良民來,真當我們是好欺負的嗎?非得要我給你們一些顏色瞧瞧才知道什麽是害怕不成?
木悲嗚一臉怒色,連這種貨色都不把他放在眼裡,實在是太氣人了,怎也要叫得他知道厲害,否則誰都跑上這來鬧事,那還了得。
不過一聽齊燕芸的口氣,這凌無痕顯然身上也是有功夫的,只怕還不低呢?這就叫人奇怪了。
這人看著身人並沒有像齊燕芸那種高傲凌人的氣勢,反倒是像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小稚兒,就這樣的人,也會是一個大高手?
那了太扯了吧。
不過,很快他就知道自己小看這青年人了。
首先撲上來的這倆位吧,這人來撲到,卻見得凌無痕一腳一個,直接就把人給踹飛了出去。
他並沒有什麽花裡胡哨的動作,抬腳就踹人,這要不是身手牛逼,瞧準了時機,誰又能把他的人踹得這麽慘了。
這可把木悲嗚驚得嘴巴都快攏不下來了,急忙叫身後一人到一邊去撥通一通電話,向上面反映了酒店裡發生的事。
凌無痕技壓全場,震憾人心,這動作也太完美了,是那麽的乾淨利索,絕不拖泥帶水,這種身手的人實在是不多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