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頭目的命令,附近幾個蒙面漢子馬上就開始一邊抵擋伏兵的攻勢,一邊往村外撤退。(更新最快最穩定)他們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對頭目的命令絕對會不打折扣的給予服從。
見這幾個人開始撤退,那頭目立刻就朝另外一個方向奔去。他遠遠的就看見那裡有幾個拚死抵抗的手下,在伏兵的進攻下正節節敗退。眼見得他們已經抵抗不了多長時間,他必須盡快趕過去,好分擔他們承受的壓力。
將身法施展開,那頭目一邊往那裡飛奔,一邊喊著撤退。盡管周圍環境十分嘈雜,那幾個手下還是聽清楚了他的喊聲。
有了他的命令,那裡的幾個手下開始有意識的往村外撤退。他們幾個人聚在一起,雖然看起來危險重重,總體上卻還是在有條不紊的往村外推進著。他們畢竟經驗豐富,再加上各個武藝高強,應付起伏兵還不算太艱難。
見這幾個手下基本沒什麽危險,那頭目立刻就轉向其他方向。由於事發突然,他的手下差不多都被打散了,隻留下零星幾股小隊伍。
在村中匆匆的巡視了一遍,那頭目又救出了兩三隻隊伍。直到確定再沒有剩下的同伴,他這才轉身往村外奔去。他的功夫了得,若是一心想要離開,光憑村裡這些伏兵還真沒辦法攔得住,最後只能任憑他離去。
回到小樹林裡,那蒙面頭目這才松了一口氣。還好村裡的伏兵沒有追過來,否則他們可就有一場惡戰要打了。
幾個起落間,蒙面頭目已經來到了他們拴馬的地方。他腳尖在地上輕輕一點,整個人便穩穩地落在了馬鞍上。他沒有多說一句廢話,直接就下達了撤退的命令。眼下這種局勢潛藏著太多危險,由不得他們久留。
收到命令,其余的蒙面漢子立刻催馬往樹林外奔去。他們將馬的速度催到最快,恨不得眨眼間就能脫離這塊危險重重的區域。
剛剛衝出小樹林,他們迎面就撞上了如漫天花雨般飛射而來的箭雨。對於這樣的局面,他們平時就有過專門的訓練。到了這種危機關頭,他們平時的訓練終於發揮了作用。(更新最快最穩定)按照平日裡學到的應對之策,他們揮舞起手中的兵器,盡量將迎面飛來的箭雨格擋開。
與此同時,蒙面頭目當機立斷下達了調轉方向逃離的命令。他們如果繼續按照來路往前衝,十有只能落一個被箭雨射穿的下場。
聽到頭領的命令,其余蒙面漢子馬上調轉馬頭往另外一個方向奔去。他們一邊抵擋著身後飛射而來的箭雨,一邊不停催促胯下的馬加快速度。沒用多長時間,他們就衝出了箭雨的覆蓋范圍。直到這時候,他們心中才暗暗的稍微松了一口氣。
雖然逃出了箭雨飛射的范圍,這群蒙面漢子卻並沒敢放慢速度。他們一回頭就能看見伏兵用來照明的火把,這時候哪裡敢有絲毫松懈。
一口氣催馬逃出了幾十裡地,他們這才放慢速度。直到這時候,蒙面頭目才有心情清點這次遭受的損失。他將人數挨個清點了一遍,最後發現這回一下子就損失了四位兄弟。他們這一群人在一起流竄作案有七八年了,還是第一次遭受到如此嚴重的人員傷亡。
面對一次性少了三分之一人員的隊伍,蒙面頭目眼中幾乎能噴出火來。對於他來說,今日的損失絕對是平生最大的恥辱,無論如何都必須想辦法找回場子來。
看見自家頭領眼中的熊熊怒火,剩余的蒙面漢子全都面面相覷,卻沒一個敢開口勸慰。他們的頭領現在正處於怒火中燒的時候,誰敢這時候觸他霉頭,結果肯定沒辦法落個好。
過了一會兒,蒙面頭目眼中的怒火漸漸隱沒於他那一雙幽深的黑瞳裡。他伸手摘掉了臉上的黑面紗,露出了一張刀削般冷酷的面容,果然是那天夜裡光顧百花樓的帶頭漢子。此時此刻,他神情陰沉,身邊環繞著一種令人窒息的低氣壓。
一把撕碎黑面紗,帶頭漢子便一臉冰冷的說道:“我們這回被人伏擊,定然是有人故意走漏了風聲。依你們之見,這回走漏風聲最有可能的到底是誰?”
聽他這麽說,旁邊立刻就有一個高瘦的漢子滿面陰狠的開口說道:“大哥,在兄弟看來,這回泄密的人絕不可能是我們兄弟中的任何一個。從確定計劃,到遇見伏擊,我們兄弟中沒一個人曾經單獨離開過。若我沒猜錯的話,那個百花樓是最有嫌疑的了。”
聞聽此言,帶頭漢子腦海中馬上浮現起王琴雅嬌美柔弱的模樣。她首先用小女兒姿態騙取了他的信任,然後用老大媳婦的事兒引誘他來這個村子。
光是想到這裡,帶頭漢子心中就瞬間燃起了一團怒火。毫無疑問,他們這回肯定是被那個丫頭片子擺了一道。她用老大媳婦做誘餌,將他們引誘到這裡,企圖一舉將他們兄弟殲滅。還好他們福大命大,這才能逃過一劫。
想明白了這件事的因果,帶頭漢子心中恨意翻湧。他現在心中全然沒了對王琴雅的半點憐惜,有的只是恨不得用刀剮了她的衝動。
恨恨的啐了一口,帶頭漢子這才一臉陰沉的說道:“沒錯,你說得對,這次出賣我們兄弟的八成就是百花樓的*子。更準確的說,那個人就是昨夜服侍爺的小*子,花名叫什麽百合來著。哼,膽敢算計爺,看來她真的是活膩了。”
聞聽此言,高瘦漢子馬上就咬牙切齒的說道:“大哥,我們這就去百花樓,把那個小蹄子的首級取下來。只有這樣,才能告慰那幾個兄弟的在天之靈。”
聽了他的建議,帶頭漢子稍微思考了一下,然後就態度堅決的說道:“去,我們這就去。哼,既然敢算計到我們頭上,就必須承受我們的怒火。一個*子而已,難道還治不了她了。像這樣的*子,爺要讓她生不如死。”
聽了他的命令,其余幾個漢子頓覺精神振奮,紛紛表示要一起跟著去手刃仇敵。只可惜現在雲州城的城門已關,不是誰想進去都能成的。
將功夫不到家的幾個留下,帶頭漢子挑了幾個有本事能跟著他悄無聲息溜進雲州城的兩三個兄弟。他們騎著馬趕到了距離雲州城幾裡遠的地方,便將馬匹留在了這裡。找地方將馬匹安頓好之後,他們這才一起悄悄的往城牆邊上摸去。
趁著夜色的掩護,他們悄無聲息的靠近了雲州城的城牆。大概是未曾料到他們竟然敢夜闖雲州城,城牆上的防衛與平時相比並未加強。
對於翻城牆這種事,這兄弟幾個都算得上經驗豐富。他們接受過這方面的專業訓練,翻起城牆來簡直可以說得心應手。他們在沒有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就輕而易舉的進入了雲州城的城內,然後直奔百花樓所在的街區而去。
趕到百花樓之後,這一群蒙面人直接摸到了王琴雅的房間。他們進來的時候,王琴雅正和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睡在一起。
借助窗簾縫隙透進來的淡淡月光,帶頭漢子看清了榻上的一幕。他本來就心存不滿,這一下就更是怒火中燒。昨天夜裡還躺在自己懷裡,今晚就與別人在一起滾單,雖然明知王琴雅這就是*子的正常狀態,但帶頭漢子心中仍然覺得十分不爽。
看著榻上熟睡的兩人,帶頭漢子嘴角勾起了一抹冷酷的微笑。既然王琴雅是如此水性楊花,那他不如直接成全她。
想到這裡,帶頭漢子馬上就開始了行動。他伸手點住了榻上那個男人的睡穴,然後又順勢封住了王琴雅的啞穴。做完這一切,他才動手把王琴雅搖醒,打算趁機好好將她折磨一番。 不管是新帳還是舊帳,他們有必要一次性算清楚。
被肥頭大耳的男人折騰了半晚上,王琴雅隻覺全身酸疼,一沾枕頭就直接睡著了。她正睡得香甜,卻感覺到有人在用力的捏自己胸前的波濤洶湧。
感覺到的第一時間,王琴雅心中就升起了一陣無名火。她覺得這個死胖子實在是太可惡了,只不過花了半晚上的錢,就想讓自己陪她玩到天亮。像這樣吝嗇的男人,她實在是不待見。若非生意已經做了一半,她說不定會直接選擇趕人走。
按耐住心中的怒火,王琴雅準備嬌羞的用撒嬌躲一下。她醞釀了一下情緒,張了張嘴卻一個字都沒吐出來。
發現說不出話來,王琴雅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她立刻睜開眼睛,想看看自己這是怎麽回事。不能說話,對一個混跡在的女孩子來說,簡直就是滅頂之災。任憑你有嬌美容貌萬般才華,不能說話就一切枉然。
睜開眼的第一時間,王琴雅就看到了眼前一臉凶神惡煞的帶頭漢子。猛然看見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她頓時被嚇了一跳,眼睛裡閃過一抹驚駭的光芒。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