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王琴雅小手的撫弄,那頭目心中的欲望一下子就被撩撥了起來。好在她長期練拳腳,身體底子好得很,這才能應付過來。
沒有繼續遲疑下去,男人就伸手向王琴雅胸前的波濤洶湧抓去。他手勁不算小,一下子就捏痛了身邊氣質柔弱的小美人。他用力捏了幾下,大概覺得還不夠痛快,便直接來了一個鯉魚打挺,開始一場新的暴風驟雨。
面對身上馳騁的男人,王琴雅裝出一副十分動情的模樣。她努力迎合著,絲毫都看不出身體上正承受莫大的痛苦。
就在兩人雲雨的時候,門外有一個身影悄無聲息的往遠處走開。看他動作略顯僵硬的樣子,應該是已經在門口偷聽了好一會兒了。只可惜房間裡的兩人玩兒的太過投入,並未發現門外潛藏的神秘偷窺者。
悄悄溜出一段距離,神秘偷窺者就直接翻身消失在走廊的窗口。他這時候動作已經恢復了嫻熟,完全看不出之前在王琴雅房間外時的僵硬。
幾個起落間,神秘偷窺者已經溜到了一間下人居住的屋子裡。他一回到屋子裡,就立刻找出紙筆,開始借著窗簾中透進來的淡淡月光寫下今晚的見聞。
過了一會兒,在夜色的掩蓋下,百花樓忽然有一隻信鴿飛了出去。由於眾人早已睡下,因此這隻信鴿的飛出並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待這隻信鴿飛遠,百花樓重新陷入了無邊夜色的包圍,仿佛從未出現過一般。
第二天上午,素問按照往常的習慣準時趕到了安和堂。她趕過來的時候,莫易竟然已經提前到了。
一看見素問進來,莫易馬上就湊到她跟前,一臉八卦的開口說道:“我手裡有一條重要消息,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你要是聽了,肯定會被嚇出個好歹來。嘿嘿。這麽恐怖的一條消息,你要不要聽?提前跟你說好,一定要做好心理準備,到時候別驚掉下巴。”
見他一副故弄玄虛的模樣。素問立刻面帶好奇的問道:“能讓你這麽興奮的消息,我實在是好奇的很。你就別賣關子了,直接告訴我算了。”
面對素問滿含期待的目光,莫易的虛榮獲得了極大的滿足,這才一臉得意的說道:“得了,看在你這麽期待的份兒上,小爺就滿足一下你的好奇心。別聽我說了,你直接看這個就知道了。再提醒你一下,千萬別被驚掉下巴。”
聽了他的提醒,素問露出一臉不以為然的神情。她順手接過他遞來的小紙條。攤在手心迅速的掃了一眼。
就是這一眼,素問臉上就閃過了一抹震驚之色。她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馬上又眨了眨,這才重新往手中的小紙條上掃了一眼。直到這時候,她才算接受了小紙條上的內容。但臉上震驚的神情卻遲遲無法退去,顯見確實是被震驚到了。
看見她的樣子,莫易立刻就一臉洋洋得意的說道:“怎麽樣,我之前的提醒是不是很貼心?除了恐怖外,這條消息是不是無法用更合適的詞匯進行形容?”
聽他這麽說,素問馬上一臉讚同的說道:“沒錯,你說得對。除了恐怖外。這條消息找不到更合適的形容詞了。必須承認,我之前嚴重低估了王琴雅心狠手辣的程度。能狠下心謀害自己生母,她這樣歹毒的心思實在是天下罕見。”
莫易聽了,忍不住感歎道:“誰說不是呢?能狠下心對親生父母痛下殺手,這天底下還真沒幾個人能做到。這種人做事不擇手段,絕對不能留。”
一臉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素問這才面帶堅決的說道:“嗯,你說得對,這樣的人不能留。依我之見,等王琴雅派人解決了老大媳婦,我們就可以考慮徹底讓她從這個世界上消失。這種良心徹底泯滅的人。留著遲早會是個禍害。”
聽了她的建議,莫易馬上點頭稱是道:“好,就這麽辦。既然王琴雅要對老大媳婦痛下殺手,那我們就直接等她完成這個心願。人之將死,總是要了結生前心願才能走得安心。”
稍微思考了一下,素問忽然展顏一笑道:“我現在有個主意,或許可以來一個將計就計。王琴雅不是想利用那群身份不明的江湖人除掉老大媳婦,這就為我們留下了可趁之機。只要運用的好,王琴雅十有八九將會引火燒身,說不定連小命都保不住。”
看見素問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莫易的好奇心馬上被勾了起來。他馬上出言追問細節,好不容易才套出了她的思路。
面對素問這個點子,莫易忍不住拍案叫絕。不得不說,這個計劃實在算是周密,幾乎將可能的因素都考慮了進去。只要按照這個計劃來,相信王琴雅定然在劫難逃。到那時候,她必將自食惡果,為歹毒的心思付出血的代價。
第二天夜裡,天空中高掛著一輪幽月。在慘白的月光下,一群蒙面漢子正騎著馬朝老大媳婦所在的村莊飛奔。他們正是昨天去百花樓尋歡的那一群人,這次夜行是為了替王琴雅解決老大媳婦這個麻煩,順便洗劫一下目標所在的村莊。
順著王琴雅提供的路線,他們一行人沒多久就找到了村莊所在的位置。他們並沒有貿然闖入,而是先派人在周圍仔細排查了一番。
直到確定周圍沒什麽危險,帶頭的頭目這才下達了闖入村莊的命令。他們從馬背上跳下來,把韁繩拴在村外的小樹林中。做完這一切之後,他們這才辨清方向,直接從王家老宅所在的這一邊衝進了村子,開始了一場狂歡般的洗劫。
衝進去之後,帶頭頭目直接就殺向了王家老宅所在的位置。有王琴雅的交代,他輕易就找到了老大媳婦居住的院落。
運起內力,那頭目一掌就將王家的院門拍成了粉末。他破門而入後,提著手中的刀直接就奔向了老大媳婦母子所在的房間。他這一連串的動作未加絲毫掩飾,產生的動靜自然不算小。就算老大媳婦睡得再沉,這一下也被院子裡的動靜吵醒了。
美夢被打擾,老大媳婦心中窩了一把火。她隨便披了一件外套,就罵罵咧咧的打算去外面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
剛剛把房門打開,老大媳婦一眼就看見了面前站著的一個魁梧蒙面漢子。乍然看見這一幕,她不由感到一陣毛骨悚然,下意識的就發出了一聲尖銳的喊叫。她的叫聲剛剛衝出喉嚨,卻在一瞬間戛然而止,仿佛被人割斷了脖子。
不得不說,事實確實便是如此。此時此刻,老大媳婦雙手仍然抓著門框,但腦袋卻已經滾落在了她自己的腳下。
對於眼前這一幕,帶頭漢子眼睛都沒有眨一下。他這輩子殺過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早就對這樣的場面見怪不怪了。他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就抬腳將老大媳婦的屍體踢到了一邊,然後繼續大步流星朝房間內走去。
聽王琴雅說,這個女人身邊還有一個十一二歲的小男孩,乃是她在外面偷漢子生下的野種。為了替被關在監牢裡的王家老大復仇,王琴雅特意求他一起把這個野種除掉。
往房間裡走了幾步,帶頭頭目就看見了黑夜裡一雙充滿驚恐的眼睛。毫無疑問,能出現在這裡的人,除了那個小男孩以外,應該就再沒別的可能。他臉上爭鳴一笑,便朝小男孩揮動了手中的屠刀,刹那間鮮血四濺。
解決了王琴雅交代的事情,那頭目就打算出去痛快的殺一場。他們千裡迢迢趕到雲州來,主要目的就是為了用殺戮製造混亂,以實現火中取栗的目標。
剛剛走出房間,帶頭的漢子就聽見了村中傳來的嘈雜腳步聲。 聽見這一陣混亂的腳步聲,他不由皺緊了眉頭,心頭更是升起了一絲警訊。二話不說,他立刻就施展出一個旱地拔蔥,直接躍上了王家的房頂。
站在房頂,帶頭漢子往四下掃了一眼。就這一眼,他就看見了無數傳動的火把,心中瞬間感到一陣刺骨的冰冷。
作為一群劫匪,他們進村時自然不會帶什麽火把。對於他們來說,黑暗才是最好的保護色,火光反而會使他們暴露在危險之中。毫無疑問,眼前的火光並不是出自他們兄弟之手,而是來自提前埋伏在這裡的伏兵。
一想到這裡,帶頭頭目眼前就是一陣發黑。他們被人伏擊了,這怎麽可能?要知道他們做事一向謹慎,幾乎沒留下任何痕跡。
來不及追究暴露的原因,帶頭頭目馬上就從屋頂上一躍而下,幾個跳躍間已經出現在王家老宅院牆外。他揮刀衝入人群中,想盡可能把陷入重圍的兄弟們救出來。他武藝高強,伏兵們都不敢正面接其鋒芒。
幾吸時間,帶頭頭目已經衝到了一個手下的身旁。他一邊幫忙抵擋周圍的伏兵,一邊發出撤退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