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王家老大震驚的樣子,王家老二心中終於趕到一絲快意。王家老大竟然敢在他面前猖狂,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看了他一眼,王家老二就面帶譏嘲的說道:“大哥,原以為你在牢裡消息靈通,沒想到還真有不知道的事情。我們兄弟一場,小雅又是你的親女兒,我就不賣關子了,直接告訴你算了。小雅去了李府後,沒幾天李府就被高知府派人查抄了,這件事你知道吧?”
聽他說起這件事,王家老大露出一臉茫然的樣子,顯然並不知道這件事。他一直呆在牢裡,就算消息再靈通,其實也有限的很,像這種府衙辦的案子就有些鞭長莫及。
最初的茫然過後,王家老大馬上回過神來,面帶焦急的說道:“李府被查抄了,這怎麽可能?小雅剛去李府的時候,我還得到過他們的庇佑。這才隔了多長時間,李府竟然就被查抄了。你一定是在撒謊吧,目的就為了打擊我?”
憐憫的看了他一眼,王家老二這才語帶不屑的說道:“撒謊,為你,呵呵。就憑你現在的身份,我有這個必要嗎?”
看見王家老二臉上的輕蔑之色,王家老大心中立刻燃起了一把怒火,口中則咬牙切齒道:“老二,你最好學乖點。在這種地方,要是你太囂張的話,有的是苦頭吃。都用不著我親自動手,就會有人尋你晦氣,到時候別死的太難看。”
被王家老大威脅,王家老二立刻趕到一陣不安。他環視了一下昏暗髒亂的牢房,心中不由產生了一絲危險的感覺。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王家老二只能訕訕的開口說道:“大哥,你別著急,我這就說下去。李府這麽多年一直在做重利盤剝的買賣,前一段時間忽然東窗事發,被人求助到了素問小賤人那裡。後來她把這件事通知了府衙,當場就引起高知府的盛怒。”
聽說又是素問從中作梗,王家老大露出一臉爭鳴之色,咬牙切齒的罵道:“賤人,姓華的都是賤人。我們家小雅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好歸宿,卻都被這個賤人給攪黃了。”
看見他的反應,王家老二心中感覺越發快意,馬上再接再厲道:“李府被查抄之後,由於小雅還沒有正式被確認為姨娘,因此倒是逃過了被定罪的命運,直接當做尋常家奴發賣。本來大嫂是打算把小雅買回來的,可惜半路卻出了岔子,最後不得已與小雅失之交臂。”
聽說王琴雅沒有被自家媳婦贖買回來,王家老大臉上立刻露出陰沉之色,同時恨恨的問道:“出什麽岔子了,你直接說來聽聽。”
瞧了他一眼,王家老二就充滿惡意的說道:“小雅人才太出挑了,引來了幾家青樓的注意。大嫂勢單力孤,怎麽可能敵得過那幾家財大氣粗的青樓。聽說他們競價的時候,大嫂連插嘴的機會都沒尋到。”
聞聽此言,王家老大如遭雷擊。他從來沒想過,一向被他們夫妻奉為掌上明珠的王琴雅,如今竟然淪落到了煙花風塵之地。
看見王家老大的樣子,王家老二心中感到一陣解恨。讓他猖狂,現在蔫了吧。自家女兒現在成了人盡可夫的*子,看他以後還怎麽囂張得意。王琴雅還享富貴,拉倒吧,說到底就是被人騎的命,這輩子都別想從良了。
過了一會兒,王家老大終於回過神來,第一眼就看見了王家老二臉上幸災樂禍的神色。他心中怒氣升騰,揚手就直接給了王家老二一拳。
王家老大手勁不算小,一拳就把王家老二打倒在地,臉上甚至冒出了鼻血。大概是覺得還不夠解恨,他又伸腳在王家老二身上狠狠的踢了兩腳。直到這時候,他心中的怒火才算是稍稍宣泄出了一點,這才停止了拳打腳踢的動作。
恨恨的朝地上的王家老二啐了一口,王家老大一臉凶相的罵道:“呸,竟然還敢瞧不起我。別忘了你們一家子都快上斷頭台了,我們一家子起碼還都能活著。”
被王家老大這麽一罵,王家老二不由悲從中來。他們一家子都快要死了,又怎麽能跟老大一家比呢。王家老大說得對,他們一家最起碼還都活著。好死不如賴活著,他們一家光這一點就比不上老大一家。
在百花樓裡,王琴雅此時正面對著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巧笑倩兮。她心中雖然十分厭煩這個男人,但表面卻反而露出一副羞澀如沐的神情。
在過去的這幾天裡,王琴雅接受了老鴇的專門調校。她在服侍男人方面本來就有天賦,學起來更是事半功倍。她一開始還有些抵觸,但後來就逐漸想開了。一個男人也是服侍,一群男人也是服侍,她有什麽可想不開的。
說實話,王琴雅這麽想不過是自欺欺人。她也知道服侍一個男人和服侍一群男人有著本質的區別,但如今事已至此,抗拒又有什麽用呢,還不如自欺欺人來得安心?
面對王琴雅表現出來的天賦,老鴇忍不住驚歎,她簡直天生就是乾這行的料。不得不承認,王琴雅在這方面是真有本事,可惜來時已非處子之身。若是依然能保有童真,她必然能一炮而紅,進一步成為百花樓的頭牌花魁。
雖然有一絲遺憾,但現在的局勢並不是毫無辦法。只要經營的好,王琴雅同樣擁有成長為花魁的實力。
接受完培訓,王琴雅就要進行實戰。她的第一個恩客就是這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聽說在雲州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只要把這個猥瑣的中年男人服侍好,她就算是在通往花魁的路上邁出了堅實的第一步。
面對這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王琴雅心中的感受絕沒有臉上的笑容那麽輕松。聽說這個男人是個變態,喜歡玩兒各種令人生不如死的花樣,她心中要說不怕絕對是假的。
面對這個男人,王琴雅施展出渾身解數。聽說男人喜歡楚楚可憐類型的,她就將身上的柔弱氣質淋漓盡致的展現出來。果然如她所料,中年男人完全被她身上弱不禁風的柔弱所虜獲,幾乎對她的要求百依百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兩人的宴席很快就進入了尾聲。經過這一場酒宴的相處,他們兩人如今已經到了你儂我儂的地步,下一步就是去做一些少兒禁止的事情。
將王琴雅往懷裡一拉,中年男人眼中就露出了濃濃的渴望之色。像這樣柔弱的姑娘,他恨不得立馬就能壓在身下尋歡。他已經等不及了,心中想要凌辱折磨的如同洪水般難以馴服,眼見得就要決堤而下,將一切理智淹沒。
倒在男人懷裡,王琴雅柔弱一笑。在這一刻,她仿佛沒了骨頭一樣全身軟綿綿的,眼神中則充滿了濃濃的依賴之情,令人忍不住想要沉淪。
抱起王琴雅,中年男人就一臉急切的往屏風後的床榻而去。他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不停叫囂著發泄。他要征服這個氣質柔弱的小美人,用自己的雙手愛撫她,折磨她,讓她欲-仙欲-死,讓她生不如死。
將頭埋進中年男人懷裡,王琴雅裝出一副嬌羞的模樣。在無人看見的角落,她的雙眸中則充滿了驚恐與不安,仿佛在位接下來的事情擔憂。
一場翻雲覆雨過後,王琴雅終於熬不住身體的疲累昏迷了過去。她原以為自己能扛得住,卻不料仍然沒能堅持到最後。好在中年男人已經瀕臨爆發的邊緣,一切在她昏迷不久後便隨之結束,中年男人則跟著一起昏睡了過去。
昏睡了許久,王琴雅終於悠悠醒轉了過來。她偷眼往身邊瞧了一眼,發現中年男人還睡得如同死豬一般,這才稍稍放下一些新來。
躺的時間太久,王琴雅想要移動一下身體。問題是她剛剛移動了一下,就感到全身各處傳來一陣陣難捱的疼痛。她忍不住低頭去看,一下子就看清了身上到處都存在的青紫痕跡。她馬上朝身邊的男人瞧了一眼,眼神中竟充滿了怨毒之色。
能有這麽多的傷痕,全都拜這個中年男人所賜。王琴雅知道他是個變態,卻不知道竟然已經變態到了如此嚴重的地步,一場下來幾乎讓她丟掉了半條命。
躺了一會兒,王琴雅立刻就悄悄的下了地。這個男人睡醒後不喜歡看到被他折磨出來的傷痕,她必須趁著男人還沒睡醒的時間穿好衣服。她一邊穿衣,一邊忍不住紅了眼圈。事到如今,她終於明白了什麽是屈辱,什麽事生不如死。
穿好衣服後,王琴雅就小心翼翼的出了房門。她需要去準備一些茶點和洗漱用的熱水,待會兒好服侍睡醒的中年男人。
剛剛把房門關上,王琴雅就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她忍不住回頭一看,映入眼簾的赫然便是許久不見的老大媳婦。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