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手繞過阮煙羅的身後,按在她的後腦上,把她用力地拉向息。
南宮凌毫不客氣,低頭吻下去。
這是他的女人,是為了他,連前半生都可以放棄不要的女人。
她不是萬般無奈的留在這裡,而是選擇,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選擇了他。
這個女人……這個女人!
南宮凌用力地在她的唇上咬著,廝磨著,溫軟的唇瓣,像是蜜糖做的一樣,他不愛吃甜食,可是這一味,卻是他心頭不能戒的所好。
“小魚……”模糊的音節從相接的唇瓣間發出,阮煙羅皺了皺眉,她沒有想到南宮凌的反應這麽激烈,都咬得她有些疼了,她微微用了力道推拒,馬上就要到宮裡了,她不想一身凌亂的下車,然後便聽到南宮凌呢喃著又叫道:“好小魚……”
阮煙羅身上的力氣一下子就瀉掉了,這幾個字,是南宮凌在歡好的時候最喜歡說的,微啞的嗓音,灼熱的氣息,每一下碰觸,每一個輕擦,都讓她失城失地。
身體像水一樣軟在南宮凌的懷裡,聽到他灼熱而激情,一句一句,又連著叫了她幾聲好小魚。
阮煙羅萬般無奈,前世在軍隊裡受訓的時候,從未想過,她會這樣毫無抵抗能力地倒在一個男人的懷裡,任由他為所欲為。
可是那個男人是南宮凌,所以,也就沒有什麽所謂了吧。
南宮凌抱著阮煙羅的手越來越緊,另一隻手已經掀開她的衣衫,由腰際處探了進去,掌心接觸皮膚的溫度,讓阮煙羅的身體輕輕彈動了一下,氣息也不由自主地火熱起來……
“哇啊……”
一聲響亮的啼哭驟然響徹在車廂中,陷入激情難以自拔的兩人驀的清醒過來,齊齊往一邊看過去。
只見被他們扔在一旁的阮小邪正咧著嘴,嚎哭的萬分傷心。
阮煙羅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她都做了什麽?在阮小邪面前上演這種少兒不宜的畫面?還是在他這麽小的時候?
萬一這孩子將來長歪了怎麽辦?
狠狠地瞪了南宮凌一眼,抱起阮小邪輕聲哄著,阮小邪脖子軟軟的乖乖的趴在阮煙羅肩上,口中仍在嚎哭著,卻很有技巧的讓嚎哭的聲音一點一點的小下去。
南宮凌盯著自己的兒子,眼中火氣幾乎如有實質。
他幾乎可以肯定,這個小子一定是故意的,若不是如此,他一邊哭,一邊又斜著眼睛偷偷來看自己,算是怎麽回事?
目光陰沉地盯著這個死小子,現在還太小,做什麽阮煙羅都要護著,等他再大一點,再大一點……
南宮凌在心裡安慰著自己,順帶想了好幾套等南宮澈再大一點,要怎麽操練他的計劃。
南宮澈隻覺得脖子上一寒,心虛轉過了頭,不再和自己老爹對視,伏在阮煙羅肩上,專心做好一個需要香軟娘親的小孩子。
馬車裡一時無語,南宮凌面對車廂壁,連連調息了好一會兒,才把身體裡的那股衝動壓下去,而此時,皇宮也已經到了。
“臭丫頭!”方一出馬車,就聽到一聲中氣十足的吼聲。
南宮凌面色微變,就算聽出了這聲音是誰,可是敢這麽叫阮煙羅,還是讓他十分不爽。
目光微轉,帶著幾分寒氣往聲音傳來的地方看了一眼,被他目光所及的人脖子不由自主一縮,緊接著一股委屈立刻湧上心頭。
他是神仙,是神仙啊,居然被一個凡人給威脅了。
雖然心頭各種不服氣,可是聲音還是忍不住小了,問道:“阮煙羅呢?”
臭丫頭幾個字,是著實不敢叫了,雖然在他的心裡,阮煙羅就是個臭丫頭,居然敢偷自己的凝魂珠。
南宮凌根本理也不理他,只是伸出手,小心地把抱著南宮澈的阮煙羅扶下馬車。
阮煙羅早就看到站在那裡氣的幾乎跳腳的老神仙了,她微抿著唇,阿凌的法子果然有效,一祭出凝魂珠,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老神仙果然就出現了。
不過他怎麽現在才來,難道他真的一直都沒發現凝魂珠少了?這麽遲鈍的神仙,也真是少見。
這麽想著,阮煙羅看著他不由就有幾分嫌棄起來。
她那個什麽所謂的有運無命,有命無運,該不會就是這個老神仙水平不夠,所以才弄出來的吧。
阮煙羅的眼神實在是太明顯了,老神仙就是不動用讀心術,也能猜得到她在想什麽。
一時間,心頭滿是悲憤。
如果當初阮煙羅偷走他凝魂珠的地方不是她自己的靈魂空間,他怎麽可能察覺不到,而且他再怎麽說都是神仙,很忙的好不好?解決了阮煙羅靈魂的事情之後,他緊接著就奔到其他幾個空間裡去了,也就沒細察自己身上少沒少東西。更何況,他哪裡想得到世上竟然有這麽惡劣的人,他幫了阮煙羅不知道多少次,可是阮煙羅居然偷他的東西。
一想到這一點老神仙就胃疼,什麽叫白眼狼?什麽叫恩將仇報?
這就是現場版啊現場版。
老神仙的表情實在是太強烈了,那怨念如果有實質的話,幾乎都要飄到阮煙羅的鼻子尖了。
阮煙羅輕咳了一聲,說道:“你還想不想要凝魂珠?”
老神仙神色立刻變了,伸手說道:“快還給我!”
阮煙羅抱著阮小邪往屋裡走,說道:“裡面說話。”
南宮凌回宮,本該是件轟轟烈烈的大事,不過一來阮煙羅和南宮凌二人誰都沒打算張揚,二來還有老神仙的事情,因此幾乎是悄沒聲的就回來了。
他們住的地方照舊是凌煙閣,這裡和阮煙羅最初住的時候幾乎沒有什麽改變,只是有些東西做的更貼心更細致了一些。
稍微收拾了一下,上了熱茶,又讓井瀟在外面守好,不留一個閑雜人等在屋裡,阮煙羅這才從懷中掏出了那顆早已被她捂的熱熱的珠子。
老神仙看到那顆珠子眼睛先是一亮,可是緊接著面色就變得十分嚴厲,失聲說道:“裡面怎麽會有魂根,是誰的?”
阮煙羅不說話,只是看著老神仙。
老神仙略微一思量,立刻明了,不由歎氣說道:“我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