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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刀郡主。絕色女將軍重生歸來,摩拳擦掌,立志當男人們的克星。
崔婉清這番話說完,先不說曹家兄弟倆這心裡,是怎麽樣的翻江倒海,隻說咱們的曹老侯夫人,就再也抑製不住的將崔婉清一把抱在懷裡。
痛哭道:“我的兒啊,你這心地和你娘親一般的善良,將來還不知道要吃多少虧呢,我的兒,可不敢這樣啊......”
崔婉清一聽自家外祖母誇自己良善的話,真是忍不住的想笑,她還真的就彎起了嘴角,好在她整個人都被曹老侯夫人抱的死緊,臉又朝著牆角,沒有一個人看到這詭異的一面。
曹老侯夫人抱著崔婉清哭了一會,突然就沒了動靜,崔婉清暗叫一聲,“不好。”馬上抱著自家外祖母大喊道:“舅父,快讓人請大夫來,外祖母她暈過去了,快些請大夫來啊。”
好在明安侯是未雨綢繆,這請來的大夫就在慶和院耳房飲茶呢,來的那叫一個迅速,眾人都是一臉焦急的站在一旁,緊張的看著大夫給緊閉著雙眼的曹老侯夫人把脈。
“嗯,沒什麽大事兒,就是氣血上湧,而且有點脫力,怕是情緒太激動,哭的太厲害了,這暈過去反倒是個休息,老夫一會開上幾幅安神藥,喝上三天,安心調養幾日也就好了。”這位侃侃而談。滿臉淡然的大夫崔婉清認識。
他是京裡有名的神脈金,家裡祖輩都是大夫,一身醫術的確了得,好些王公大臣的家人生病,不請禦醫反倒會去請他來,由此可見,這位的醫術還是很厲害的。
但是此人雖然是醫術高超。但卻生性懶散。最不愛受人,受事束縛,因此早就婉拒了好幾次太醫院的邀請。這會曹老侯夫人由此人診脈開藥,那絕對沒問題。
神脈金將曹老侯夫人的袖子,輕輕放下,扭頭對明安侯囑咐道:“侯爺。老侯夫人的年紀雖不是很大,但也絕不年輕。此次多是托了保養得宜的福,雖有風險但無大礙,實在是萬幸的很。”
“老夫跟您家也是老交情了,少不了要在您跟前羅嗦幾句。這是有多大的事情?您堂堂侯爺都還處置不了了?非得讓老人家跟著傷心動怒?”
“要我說呀,以後這種事情能瞞就瞞吧,這人哪。她也總得有個歇氣的時候不是?老夫人到了這個年紀,也是該松散松散拉......”
金大夫這番話真的是動了感情的。他當年第一次出診,就是來明安侯府,給曹澤診脈,打那以後,幾乎九妹間斷過,每年總要來上幾回,逢年過節的,也總是禮尚往來。
兩家的關系一直都很好,他對旁人才不會這麽的多嘴多舌,只不過關系親近,事事都看在眼裡,話到嘴邊不吐不快啊,在他的心裡,還是很想看著曹老侯夫人長命百歲的。
聽罷神脈金的話,明安侯心中真的是愧疚不已啊。
他多年來已經養成了習慣,大小事情,都想要跟娘親說一說,才能心安,卻是沒有想到,自家娘親也老了啊......
看起來自己以後是要學著承擔了,就在他低頭沉思的時候,肩頭卻是感受到了一股力道,側臉一看,卻是自家三弟,眼帶安慰的瞧著自己,仿佛在默默的訴說著,“哥哥不要傷心,您不是一個人,你身邊還有弟弟我啊。”
明安侯頓時心中慰貼,拍了拍曹沐的肩膀,眉宇間少了幾分鬱悶,多了幾分信心。
他順勢就拉著曹三爺一起送金大夫出門,在正廳卻是停了腳,讓金大夫又給曹三爺把了脈,對症入藥的開了藥方子,這才厚厚的給了診金,使人用馬車送了金大夫回家。
金大夫摸了摸懷裡不菲的銀票,挑開車窗簾兒看了一眼飛簷走壁,雕梁鬥拱的明安侯府,無奈地嘟囔道:“都羨慕侯府風光,各中艱辛,又有誰人能知啊?還是應該向老夫這般率性而活,才是正道。”
他這話說的可真的是精辟,只可惜這世間的男女,多數終其一生也悟不透這個道理,憑白的空度了大好時光。
明安侯兄弟親自送金大夫出門,崔婉清就一直坐在曹老侯夫人身邊,細心的照顧這自家祖母,此時,她正用蘸了溫水的帕子,認真的給自家外祖母濕潤著雙唇。
就聽著有人走到自己身邊,卻是程媽媽小聲稟道:“表小姐,侯爺請您和崔三公子一同去外書房說話,這裡就交給奴婢吧,您隻管放心去就是。”
崔婉清知道再怎麽樣,今日也定會將事情處理完的,她輕輕的替曹老侯夫人掖了掖緊被角,小聲囑咐道:“媽媽精心些,外祖母畢竟年紀大了,身子骨不如往昔,還是盡量少讓人在外祖母身邊來,免得影響她休息。”
“哎,這些奴婢都曉得,剛才侯爺也都已經吩咐了,這三日,老夫人誰都不見,臥室內也只有我們幾個貼身伺候,不會有事兒的。”程媽媽心裡跟明鏡似的,曉得表小姐這是怕走漏了風聲呢。
崔婉清出門乘轎,沒多會就到了明安侯的外書房,進門一看,曹三爺卻是歪在榻上,臉上的顏色越發的不好了,崔長健坐在對面的官帽椅上,正在勸他去休息一會,不要這樣勉強自己。
崔婉清原地屈膝行禮,起身便也跟著勸道:“三舅父實在不必這般,還是歇一會吧,這會天都還沒黑,清兒再等一會也無妨的。”
曹沐勉強笑道:“行啦,舅父知道你孝順,不過你晚上回了崔家,只怕也是不得安生,咱們還是盡早商量完了,你們也好早點回家去。”
曹澤點頭讚同的說道:“你三舅父也不是什麽大事情,就是氣著了,這也不是第一回了,他能撐得住,等會你們走了,我再看著他休息,你就放心吧。”
這兄弟倆將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崔婉清還有什麽好說的?
只能是目帶擔憂的看了眼曹沐,轉臉恭聽大舅父示下。
曹澤的眼神甚是平靜,至多有著幾分欣慰,他的雙眼在崔長健和崔婉清之間來回的審視了一會。
撚須笑道:“清兒身邊有了健兒你,也總算不再是孤單一人了,有你在崔家幫襯著,照看著,我和她三舅父,也都能安心許多。”
崔長健趕緊拱手言道:“大舅父這說的哪裡話?清兒本就是我妹子,再怎麽做都是應當應分的,等到今晚過後,塵埃落定,清兒將來就算是回了西府後宅,也再沒有什麽好顧慮的了。”
曹澤笑著對他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拘謹,順勢瞧了一眼自家三弟,看著曹沐那慘白的面容,不禁感歎道:“唉,誰願意看到自己家中出了這樣的事情?這樣的真相,太過殘酷,咱們兩府怕是沒一個人不痛心的。”
“可就像是清兒所言,不能因為為雲袖報仇,便不顧及修兒和棠兒,甚至還有曹家其他的孩子不是?要知道,此事要是一旦為人所知,可就不僅僅是他們兄妹倆遭罪了,咱們明安侯府所有的公子小姐,都要被人嗤笑,因此這種情況絕對不能發生。”
崔婉清和崔長健聽著曹澤的話,都是禁不住的在心裡苦笑,“這還用得著您說麽?一人獲罪,全家遭殃,這個道理咱們都知道,若不是為了家族名聲,我們豈能這樣的善罷甘休?”
“好在清兒行事周密,到現在為止,所有的一切都還在我們的掌控之中,大舅父在這裡跟你表個態,薑姨娘和向氏都會被悄無聲息的處置掉,當年雲袖受了多大的痛苦,現如今她們倆都得十倍百倍的奉還。”
“當然,名面上,咱們會宣布她們倆是得了急病去了的,因著會傳染,所以要盡快的先將屍體燒掉,免得大范圍的傳播疫情,至於這喪事麽,慢慢的辦,也就是了。”
“這樣一來,你剛才所要求的,咱們也算是勉強做到了,清兒,你還有什麽需要補充的嗎?”明安侯說完自己的意思,便很是認真的問詢著崔婉清的意見。
在他心裡, 本就對崔婉清愛屋及烏,十分的疼愛,再經過今天的事情,他對自己這個外甥女可就更是有了全新的看法,越發的看重崔婉清了。
要說今日所發生的事情,擱在任何人家中,恐怕都是驚天動地的大事情了,可是自家卻能如此悄無聲息的秘密處置,可不都是崔婉清的功勞。
現在回想起來,曹澤才突然發覺,感情打從一開始,崔婉清就知道自己該怎麽做了,這向氏和薑姨娘肯定要收拾,但是曹修和曹棠她也是保定了的。
想通這點,曹澤看向崔婉清的眼神裡,意味就深了去了......
崔婉清一聽自家大舅父這明擺著就是話裡有話,一點都沒對自己有所隱瞞的意思,“看起來,自己最不希望的事情,是不會發生的了,就是不知道大舅父會怎麽伺候這兩毒婦?”她不禁在心裡猜度起來。
想來以大舅父的沉穩,他是肯定不會跟自己透露什麽的,但是越是這樣,崔婉清還就越發的好奇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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