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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棠聽完孟月樂興奮的話語也是大覺有趣,這樣出格的事情,身為侯府千金的她可是從來沒有乾過,光是想一想都覺得好刺激。
她扯著崔婉清的袖子好奇的問道:“清表姐,那你是打算讓咱們的大嚴先生,去給管報名的小嚴先生當說客嗎?讓那位小嚴先生,能夠幫著樂兒加以隱瞞,幫著樂兒參加弓箭比試麽?”
崔婉清笑著點了點頭,原本她還想著通過鄭秀兒,借著鄭家在鵬飛書院的=豬=豬=島=小說 ww.zhuzh多年關系來牽線搭橋,和這位小嚴先生聯系上,不過現在既然已經有了大嚴先生這條意外而來的捷徑,那可不是要比先前便宜許多?
“等明天中午咱們一起問過秀兒姐姐,再決定到底應該走哪一條路吧,反正離著報名結束,也還有小十天呢,來得及。”崔婉清淡定的做了總結。
孟月樂心裡有點穩不住了,原本無望的事情,在崔婉清的嘴裡這麽一說,反倒是大大的有了希望,這樣一來,怎麽能讓她靜的下心來等待?
她恨不得現在就去報名,將參加比試的名簽拿到手裡,揣在懷中,這才能夠覺得安心。
孟月樂不禁是皺著眉頭問道:“清姐姐,咱們為什麽不直接去找大嚴先生呢?您不是也說了,這件事情由他來辦最便宜麽?為什麽還要多費一番波折。去跟秀兒姐姐說啊?”
崔婉清見她這般的沉不住氣。搖頭歎道:“好妹妹。你且莫要心急,這件事情,難就難在一個保密二字上,咱們和大嚴先生畢竟接觸的時日尚短,隻憑往日的相處,並不能肯定嚴先生定會幫咱們後,還守口如瓶。”
“但是秀兒姐姐她可是打小就在靜惠書院的人了,她對書院的先生們都有一定的了解。這大嚴先生到底可不可以托付,問她,準沒錯。”
曹棠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樂兒,清表姐說得對,你不要著急,說個不好聽的話,咱們倆加在一起,也不如清表姐想的周全,你呀。還是按著表姐說得來吧。”
孟月樂一見崔婉清簡直想的比自己長遠的多得多,一張小臉早就不好意思的紅了。她是低著頭,怯怯的言道:“清姐姐,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要質疑你的決定,我就是我就是”
“好啦,妹妹就不用再解釋什麽了,姐姐我明白你的心,也理解你的想法,要不是這樣,姐姐我能陪著你瞎折騰麽?”崔婉清很是體貼的打斷了孟月樂的話。
瞧著為自己解了圍的崔婉清,孟月樂的心中不由得是百感交集,“清兒姐姐真的太好了,我能有這樣周到的人兒做姐姐,真是前世裡修來的福分,只可惜我們女兒家早早的就要嫁入別人家,以後聚少離多,萬一清姐姐或者我再要嫁去別處,那更是難見一面了”
孟月樂一時間望著柔美的崔婉清發起了呆,心裡糾結的想著未來將要面對的事情,“要是我能和清姐姐永遠都在一起就好了。”
這樣的一個小小念頭,就這樣不知不覺的在孟月樂的腦海裡落地,就是不曉得,將來這顆種子又會長出怎樣的枝椏?現在卻還是不得而知。
姐妹三人,按著前一日商議好的結果,在第二天的中午,將鄭秀兒請到廂房一聚。
雖然鄭夫人和崔婉清之間發生的事情,鄭秀兒是一點都不知道,但是崔婉清對她出乎意料的好,鄭秀兒也不是個傻子,她完全感受的到。
一個在居喪期間,還隔三差五給自己和娘親送禮物的人,又豈能是虛情假意?
再說了,崔家那是什麽人家?不但本身就是極有底蘊的百年世家,現任的當家家主崔永信,更是讓京城裡的人大大的開了一回眼界,鄭先生最近長長掛在嘴邊的,可不就是這位了?
能讓自家老子以真君子,國之立柱相稱,滿嘴讚美之詞的主,那絕對是個厲害人物,相比之下,鄭家又有什麽讓崔婉清想要圖謀的?
可見就如娘親所言,崔婉清的娘親和自家娘親是至交好友,而崔婉清是個極為念舊的人,因著打小喪母,越發珍惜和母親有關聯的人了。
在這種心態下,鄭秀兒對這位突然出現的‘清妹妹’,總算是不再有所顧慮,願意敞開心扉的去接納了。
這會再一聽崔婉清連如此隱秘之事,都對自己全盤告知,而且還很是虛心的請教自己,究竟該怎麽做才是最正確的,她對崔婉清的感情,在此刻,總算是過度到了真正意義上的好友。
只聽鄭秀兒是含笑言道:“清妹妹真是少見的體貼人,為了讓樂兒妹妹能夠一償心願,竟然想出這樣稀奇的法子來,不過,倒真是極有意思的。”
“既然你們三姐妹已經決定要這樣做了,那就不妨也算上姐姐我一份好了,這件事情若是真辦成了,也算是為咱們女兒家揚眉吐氣了一遭,姐姐我怎能不支持?”
“至於大嚴先生和小嚴先生那邊,就全都交給姐姐我好了,姐姐自有辦法讓他們兄弟倆來幫咱們的。”
孟月樂歡喜的不行,抱著鄭秀兒好一陣子撒嬌,纏的鄭秀兒心都要化了,隻管是沒口子的答應承諾,定要為這個妹妹將事情辦妥了才是。
崔婉清見狀用帕子掩嘴笑道:“哎呦,樂兒啊,你可輕點蹭,看把你秀兒姐姐的鬢發都給蹭亂了,你難道忘記了,秀兒姐姐可是最注重儀表儀容的了,你這樣,小心她一會惱了打你呢。”
姐妹幾人聞言都是大笑,曹棠小臉都笑紅了,崔婉清見她總算能開懷一笑,心中的滿足感是油然而生,“果然還是要找點事情做才好,要不然,總是安安靜靜,胡思亂想的,沒毛病也要被愁出毛病了呢。”
鄭秀兒辦事的效率真不是吹的,不過三四日的功夫,就將一張寫著鄭洪超的名簽給拿回來了,上面寫的容貌基本和孟月樂相差不多,個頭不高,膚白,清秀。
崔婉清瞧了眼拿著這張淺藍色祥雲紋名簽,爭相去看的孟月樂與曹棠,輕輕用胳膊肘頂了頂鄭秀兒,小聲問道:“這鄭洪超是不是你家那位身體不大好的小弟?”
鄭秀兒輕輕搖了搖頭,“不是他,我小弟因為身體的緣故,並沒有在鵬飛書院進學,只是在家中跟著父親和兄長讀書罷了。”
“這鄭洪超是姐姐我的堂弟,他打小生父早逝,全憑我家爹娘幫襯,他家的孤兒寡母才得以好生度日,堂哥和他也能進了鵬飛書院進學,我一去找他商量此事,他就答應下來了。”
“你放心,他與我們家一向親厚,我們之間更是如同親兄妹一般,所以他是絕對不會出賣咱們的,更不會將此事對任何人提起的。”
“可是,你堂弟既然是鵬飛書院的學生,那肯定認識的熟人不少啊,要是樂兒到時候名次靠後,那還無妨,萬一這小丫頭真的厲害了,那可就要受人矚目了,那你這位堂弟豈不是要被人抓住馬腳?”崔婉清一聽這鄭洪超是真有其人,馬上就想到了冒名頂替的不妥之處。
鄭秀兒咧嘴一笑,“怪不得娘親總是誇你,說是行事周密,想事情甚遠,姐姐原本還不甚服氣,不過現在看起來,娘親所言非虛,到底是要比這倆小丫頭強的不是一點半點。”
“可是姐姐我比你多吃了幾年飯,可也不是白吃的,這些個可能發生之事,姐姐我是早就和堂弟商量妥當了。”
“首先樂兒妹妹和我堂弟的個頭身量相差不遠,而我堂弟過幾日便會對花粉過敏,臉上起紅疹子,等到大會之時,雖然要好了,但出疹子的癍跡卻不會消去,咱們只需要給樂兒好生裝扮一下即可,這樣一來豈不是兩廂齊美麽?”
崔婉清想了想,歪著頭又問她:“這點就算是遮掩過去了,可是以後要是有人要跟你堂弟比箭術, 又該當如何是好?”
鄭秀兒見她這般仔細,簡直有點瑕疵必究的架勢,也太過要求完美了,不禁是吃吃笑道:“唉,我的好妹妹,我堂弟的箭術本就不差,實話對你說了吧,若不是他就是小嚴先生的得意弟子,咱們都不需要去求小嚴先生幫忙呢。”
“這也就是我家與堂弟家的淵源著實太深,姐姐既然已經開了這個口,他便無法將拒絕的話說出口,要不然,他又豈會放過展露頭角的機會?”
“要知道,我堂弟年紀雖小,志遠卻高得很,他可是立志要做大將軍的人,妹妹們可不要小瞧了他,隻將他當成那起子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
鄭秀兒說這話的時候,難掩一臉得色,顯見對自家堂弟也是滿意的很,並不願意讓崔婉清她們小看了一點去,因此才解釋的這般清楚明了,卻是下意識的在維護自家堂弟的形象。
崔婉清一聽鄭秀兒說的這話,原來人家這對堂姐弟果真是計劃全面,所有該想到的,都是面面俱到,半點漏洞皆無,在佩服的同時,也算是徹底的放下了懸在半空中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