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外面打人,肯定會危害到公司形象,自然就是害群之馬。”王曉軍笑著對王思雨解釋道。
“我怎麽就成為害群之馬了?”林辰風這個時候走了過來:“我覺得你這種只會在身後嚼舌根、扭曲事實的人才是真正的害群之馬!”
“林辰風,你死到臨頭了還囂張,難道你不知道你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拉幾天了嗎?”王曉軍可不懼林辰風這個快要被開除的經理。
“我死到臨頭?我覺得是你死到臨頭了吧?”林辰風笑道:“要不我們比比看,看誰先把誰給開除掉?”
林辰風對待敵人可從來不會心慈手軟,只不過他在話當著賀建民的面說,就有點兒囂張至極了,不過賀建民都想要開除他了,他怎麽可能再給賀建民面子?
王思雨也不傻,單從這幾句話中就聽明白了賀建民等人的來意,不過王思雨卻笑著對賀建民說道:“賀部長,我不想參與你們部門的事情,但是剛才你可是答應要配合我的工作了喔,你可不能夠反悔喔。”
賀建民原本剛要開口呵斥林辰風,結果被王思雨給搶問了,那麽也只能先回王思雨的話:“嗯,這個是自然的。”
“那好,我這邊要接待一下記者同志,如果你們想聽的話,可以一起!”王思雨轉身就朝著記者們走去,絲毫沒有在給賀建民開口的機會,大家也只能夠紛紛跟著在辦公室內坐下。
辦公室內的沙發並不多,原本林辰風的沙發給了賀建民坐,而龐工作為副部長則是做了第三長、也就是最後一張單人沙發。
兩個記者依然坐在長條沙發上不動,不過林辰風這個被采訪者也跟著坐在了他們兩個身邊,而長條沙發之中,還剩下一小個位置,勉強還能坐下一個人。
不過這個位置是呂明輝、張主管和王曉軍這些大老爺們擠不下的,只能夠讓給林曼妮坐了,他們只能到公關部大廳去搬椅子過來。
這樣一來,林辰風和林曼妮竟然就這麽“擠”到了一起,這感覺沒坐下去之前還不知道,但一坐下去,林曼妮就感覺自己全身都和林辰風貼到了一起;大腿緊挨著大腿,手臂緊靠著手臂,這種感覺使得林曼妮有點兒微微的局促,不過這個時候要站起來的話,反而更佳顯得欲蓋彌彰了!
雖然增加了很多人,但記者同伴一點兒也不局促,反而好像什麽都沒發生過,繼續采訪起來:“林經理,當時你是怎麽想到對田輝出手的呢?”
記者的問題很尖銳,而聽到這個問題的人,頓時就知道今天采訪的正戲來了。
“哼,看你怎麽回答!”
呂明輝和王曉軍已經策劃過了,如果林辰風吹牛的話,那麽他們不敢在公關部放肆直接戳穿,但是事後肯定要以林辰風是個騙子為理由,將其上報給王思雨的。
而林曼妮則是不知道怎麽的,突然身子一顫、十分的緊張起來,甚至於林辰風都感覺到了。
林辰風偷偷的輕拍了一下林曼妮的小手,示意她安心……只是這手怎麽就那麽滑呢?林辰風摸著都不想放手了。
林辰風這麽一搞,搞的林曼妮都嚇了一跳,不過林辰風的手很快就收了回去,快到根本沒有人能夠看到,即便是看到也只會認為是林辰風擺動手的時候、不小心碰到的。
林曼妮還在擔心受怕中,而大家的注意力卻都已經轉到了林辰風的身上,只見林辰風笑著說道:“他欠打,我就出手咯!”
林辰風一席話差點兒沒把眾人給氣死,有你這麽給公司摸黑的嗎?但是林辰風的話並沒有說完:“你們是不知道啊,這個田輝當時是多麽囂張,他竟然阻止別的工人給我們神諭藥業裝貨,我作為一名神諭藥業的員工,怎麽能夠坐視不管呢!”
林辰風一臉義正言辭,愛護公司、維護集團、保家衛國、維護世界和平的樣子,這完全就沒有一點兒打人、做錯事的覺悟,反而倒像是沾沾自喜!
林辰風的嘴臉,甚至林曼妮、張主管這些支持他的人都有點兒看不下去了,更別說呂明輝和王曉軍了!
“哼,不管是為了什麽,這打人就是不對了,還是要注意工作方式才對。”呂明輝憤憤的說道:“我們神諭藥業的很多業務員就很善於用文明的方式解決事情,以達到讓客戶滿意、讓自己滿意、甚至讓對手也滿意。”
呂明輝的話十分有技巧, 他雖然點出了林辰風的工作方式不對,但卻又說明了神諭藥業的其他人解決方法好,林辰風不過是單獨的一個,不能夠作為大多數人的代表。
這樣一來,呂明輝即打擊了林辰風,又維護了神諭藥業。
誰知道林辰風一臉吃驚的問道:“打人?誰打人了?是你嗎?還是你……”
林辰風先指著呂明輝,然後又指著王曉軍,一副吃驚的樣子,並讓人吐血的批評教育道:“這打人是不對的,如果你們的工作作風是這麽粗暴的話,那麽可要早點改改啊!”
呂明輝和王曉軍被最暴力的林辰風說工作作風粗暴,這讓所有人都好想是吃了蒼蠅一樣惡心。
“林辰風,你別血口噴人,這一些事情是兩位記者朋友可以證明的!”王曉軍忍不住叫囂起來,在這方面,只會拍馬屁的王曉軍的弱點就暴露出來了,這也是鍾濤沒有重用他的原因。
兩個記者不解的對視一眼,最後還是那個年長、叫做張立偉的記者開口了:“我們報社暫時沒有接到這方面的反應,我們得到的消息是林經理不但幫工人們消除了壓榨他們的包工頭、提高了工人的收入,而且幫許多沒有工人的工人解決了工作問題,所以省裡面想要大力宣傳一下林辰風同志……”
“啊!?大力宣傳?”呂明輝、王曉軍和賀建民等其他人在這一刻全部愣住了,感情這采訪不是負面新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