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混帳玩意兒沒欺負你吧。”越何氏拉著岑西西的手不放心的問道。
屁股摔成了四瓣,腰上也肯定青了,岑西西悄悄呲牙,問候了下單子晉的祖宗十八代。但是卻只能在越何氏關切的眼光下,微微搖了搖頭。她就算是說被欺負了,越何氏也沒法給她報仇,還不如不說,要不越何氏又該抱著她哭了。
越何氏摸摸岑西西白嫩的小臉,狠狠的歎息一聲,“那煞星對你呼來喝去的,怎麽可能不受欺負呢。姨母知道你是怕我擔心,才不說的,哎,我可憐的孩子啊,到底是得罪了誰,才落到如此田地。”
岑西西黑了臉。感情就算她不說,越何氏也有本事拐到上面去。哭一下她的悲慘遭遇,接下來肯定又是開始罵女主大人是狐媚子了,她忍不住腹誹,難道就不能換個模式嗎?
果然……
越何氏繼續道:“顧家那個小狐狸精,看著溫溫柔柔的,慣來會勾男人。你表哥被她勾的五迷三道的,說什麽若是不能娶她,便終生不娶。要不是她,過個兩三年,你嫁過來該是多好呀……”
嗡嗡嗡嗡嗡嗡……
岑西西覺得好像有一群蒼蠅在她耳邊飛來飛去,鬧得她頭疼不已。忍了又忍,她終究是打斷越何氏,道:“姨母,初柔方才看到表哥了呢。也不知道這會兒他去哪兒了。”
越何氏眼睛立馬一瞪,氣道:“不用想也肯定是去找那狐媚子了。走,跟姨母去尋她們。都定親的人了,怎麽一點規矩都不懂。”
說完便領著岑西西,雄糾糾氣昂昂的開始四處找人。
岑西西翻了個白眼。
三無小辣文裡竟然說規矩這兩個字,大牙都要笑掉了好伐?她眼睛骨碌碌轉著,四下看了看,之前那一群公子小姐夫人都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作為黑漆漆的布景板們,果然只有在需要的時候才會出現嗎?
越澤此時確實同顧芊秋在一起,只是他的臉色卻極其難看。他緊繃著下頜,眸光複雜的看著她,一字一句沉聲問道:“就這麽不情願嫁給我?”
顧芊秋一雙靈動的美眸中盈滿了無奈,她低低的解釋,“我們已經這樣了,我若不嫁給你還能嫁給誰?我不明白你為何這麽著急,非得要和白小姐同一天成親?她們由聖上親自指婚,備婚的時間短點不會有人說什麽。可是我們不行,我不再看到別人的指指點點了。”
“我為什麽這麽著急?”越澤激動的抓住顧芊秋的胳膊將人扯入懷中,緊緊的抱住她,然後將臉埋在她的脖子間。微微冷笑一聲,方才說道:“你說呢,嗯?我害怕夜長夢多,害怕你返回,更害怕你心裡沒有我。”
察覺到懷中柔軟的身子忽然變得僵硬,越澤的笑中又添了苦澀之意。“我知道你偷著去看林致遠了,他像你表露心意了,你還抱著他哭了,你現在心中是不是特麽後悔,嗯?後悔當初不該和我在一起,是不是?顧芊秋,你告訴我,你說你不後悔。”
但顧芊秋卻遲遲不回答,她心中猶如驚濤駭浪般驚疑不定,但很快又湧上了說不出的怒氣,她忍不住的掙扎不休,氣道:“你竟然派人跟蹤我,你怎麽敢?”
“你既是這般想我,又何必非得巴巴的想要娶我。”是的,看到林致遠萬念俱灰的模樣,她後悔的想要去死,她為什麽就不能等一等,看清楚當時的情況。她恨死了自己,也恨死了單子晉。對越澤更是有些怨憤,她有的時候便忍不住的想,他是不是故意的,故意把她帶到那個地方或者這件事情他根本就參與了進去。
可是她又不敢深想,害怕這是事實。她知道越澤放肆邪魅,但是她無法忍受他是一個這麽卑鄙的人。
“因為我特麽的犯賤。”聽她這麽說,越澤心中更是氣怒交加,挑起她的下巴,便直接咬上讓他又愛又恨的紅唇。他有過那麽多或美麗或清純或妖媚的女人,為何偏偏愛上她,如果不是她,他現在還是那個風流倜儻的瑾安侯,而不是一個患得患失的男人。
只要想到她心裡面的那人不是他,他就覺得胸口漲的生疼。
花擦,關天化日之下,要不要這麽饑渴?
岑西西象征性的捂了眼睛,實際上卻是看的津津有味。艾瑪,大腿都露出來了,女主大人都不嫌冷的嗎?我去,這個姿勢,應該不是她想的那樣吧,嘿嘿嘿,女主大人的小腰真柔軟。
冷不丁耳邊一聲怒喝,嚇得岑西西小心肝抖了抖。
“不知羞恥的玩意兒,你們兩個在幹什麽?”
岑西西撇唇,看都看到了,再問一句還有啥意思啊。
聽到越何氏的呵斥聲,越澤這才從狂暴的激情當中清醒過來,他微微平複喘息,垂眸看了眼水眸迷離的顧芊秋,忍不住苦笑一聲。他原本只不過是想要教訓她一下,卻沒想到一旦沾上她,竟會失控到這種地步。
他伸手將她的衣裳給整理好,這才轉身皺眉看向來人。
越何氏鐵青著臉上前,恨恨的罵道:“你個混帳東西,也不看看這是在哪裡,要是被人看去了,你們不要臉,我這張老臉還要。”
顧芊秋又羞又躁紅著一張臉站在越澤的身後,動了動嘴唇卻是無話可說。
“母親,你怎會在此。”越澤並不想在這件事情上多做糾纏,因此轉移了話題說道。
“氣死我了,我怎麽會生出你個眼皮子這麽淺的貨,這輩子沒見過女人啊,還是說有人用了什麽不要臉的手段勾搭著男人往她身上撲。看著正正經經的一個人,竟是乾這種下賤的勾搭,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上鉤了……”越何氏一張嘴,一連串的咒罵就吐了出來。
岑西西默默的給她豎起了拇指,這戰鬥力簡直是爆表啊!也不知道這越何氏明明是大家夫人,怎麽就會練就出一身潑婦罵街的本事。
顧芊秋臉色由紅轉白,雙唇緊緊的抿成一條線。
越澤看母親越說越過分,忙皺眉打斷道:“母親,你別胡說。”
“我胡說,你個混帳玩意兒……”越何氏還要再開口,便聽到顧芊秋清清冷冷的聲音。
“越夫人……”她抬眸,蘊著光華的眼睛裡帶著一絲的怒氣和傲然,“芊秋不知道你為何會這樣說,但是我從未勾引過越澤。如果夫人這麽不喜歡我,大可退親。我們顧家雖然沒有你們家世尊貴,但是卻不接受別人的侮辱。”
“對不起,芊秋還有事兒,先告辭了。”說完便要越過越澤離開。
越澤抓住她的胳膊不讓她走,神色不明的說道:“不準說什麽退婚的事兒。”
沒想到顧芊秋竟然敢這樣跟她說話,越何氏氣得胸膛起伏,雙手控制不住的發抖。尤其是看到越澤竟然只顧著小賤人,越何氏便更是怒火滔天,“好,顧家真是頂好的家教。”
“越澤,你說你到底是想要你老娘還是要這個女人。”越何氏問道。
岑西西已經無語了。
就算劇情歪到九千裡以外了,越何氏也不該和顧芊秋對上啊。這個問題簡直就是我和你媽同時掉水裡了,你到底先救誰的衍生版啊。所以,越澤先應該答一句愛過嘛?
噗……
不管怎麽說,這戲還是挺好看的。不過就算用腳趾頭想,越澤肯定是在乎女主大人多一點啊。這裡面的男人,全都把生身父母拋到九霄雲外了好伐?
越澤皺眉,避重就輕的道:“若是無事,母親便先帶著初柔回府吧。她馬上要成親了,這般拋頭露面的總歸是不好。”
我去……關老娘屁事啊!戰火不要燒到她這個無辜的人身上好伐?
顧芊秋的眸光落在岑西西的身上,略微的閃了閃。這便是那個惡魔一樣的男人,迫不及待想要娶的女人。之前看到這個女人唯唯諾諾的樣子,她心中十分鄙夷。但是此時對上她滿含興致的眼睛,顧芊秋忽然覺得自己好像耍猴一般被人圍觀。
心中更是添了十分的不喜。
她微微用力,掙脫開越澤的鉗製,同他錯開幾步,便道:“抱歉,芊秋先走一步。”她就算是脾氣再好,也無法忍受越何氏對她的誣蔑。偏偏她又是越澤的母親,自己也不好當真甩了臉色。
但是她的動作落在越何氏眼中更是顯得無禮。
忍不住便想出手教訓她。
幾人原本便是站在假山,越何氏上前兩步想要動手,顧芊秋便只能後退。越澤不明白為啥母親今兒如此存不住氣,害怕兩人當真是對上,那就真的再也無法挽回了,便抬腳上前,去隔開兩人。
這是要開全武行了嗎?
岑西西樂的在一旁看熱鬧。
但是也不知道怎回事,明明離她好遠的三個人,擰巴著竟然瞬間來到了她的跟前。
花擦,不妙啊!
岑西西剛想到這兒,便感覺誰撞了她一下,然後身子一歪。
“撲騰”一聲落入水中。
媽蛋……
岑西西氣得罵人,卻連著喝了好幾口水。
特麽的為啥最後倒霉的那個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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