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思考讓依克唐阿更加的憔悴。他早早的起了床,穿戴好了一切,照樣來到了將軍府衙門辦公。看到文書官送來的一層層的文書。依克唐阿翻了個變,也沒有看到從天津直隸總督衙門送來的公函。他無力的做了下來,停下了翻看文書的手心裡想到:“看來真的又要割地賠款了。”“稟報將軍,門外有人求見將軍,並遞上一個銅牌。”一個親兵走了進來說完話後遞給了依克唐阿一個橢圓遠的銅牌。
依克唐阿接過一看,臉色大變。急忙說道:“快請那人進來。”
“得令”親兵一抱拳,轉身按住腰間的腰刀,外門外跑了出去。
在親兵出去後,依克唐阿反覆的看著手中的銅牌。怎麽會是李中堂的親身腰牌,難道李中堂親自過來了,想想也不可能,要是李鴻章過來還需要求見,那可真的是奇聞了。
依克唐阿正在那裡猜想這來的人是誰的時候,只見從大門走進一個大約三十來歲,皮膚黝黑。穿著便服的高個子,依克唐阿看上那人有點眼熟,可是現在他想不起來,只能望著那個正快步往大堂走來的人。
“卑職直隸總督侍衛楊逢春參見將軍大人”那人走到依克唐阿面前,打了個千說道。
依克唐阿一聽到這人通報了姓名,馬上想起來了這個人是誰,李鴻章的貼身侍衛,楊逢春。
“楊侍衛請起,,依克唐阿扶起了楊逢春。
示意楊逢春坐下後,依克唐阿開門見山的問道:“不知道楊侍衛親自前來黑龍江是否是傳達什麽,請楊侍衛明示。”
楊逢春對依克唐阿一拱手,從懷中取出了一封書信,得給了依克唐阿。待到依克唐阿看望後。楊逢春開口說道:“俄國公使也然提出賠償100萬兩白銀,中堂大人在聽過楊士驤大人的建議後,傳令在下。前往黑龍江,協助劉霖辦理此次事件。請將軍速派劉霖劉營官前來商議。”
依克唐阿看完信後,原來上面說這次事件由劉霖全權處理。黑龍江將軍府和周邊各個州縣,包括包括盛京將軍府,都得全力協助。
放下了手中的信,依克唐阿站了起來,長籲了一口氣,這上面並沒有指責他和巡防營的話,他他站了起來說道:“楊侍衛,劉霖的巡防營已經在昨天晚回到駐地,老夫馬上就傳令劉霖前來。”說完正要找人去傳喚劉霖。卻見楊逢春擺擺說說道:“不必在打擾將軍,既然劉營官已經回營,卑職親自走一趟就是。”說完就要起身告辭依克唐阿前往巡防營。
依克唐阿看了一樣楊逢春說道:“也好,說完傳喚了一個親兵,帶楊逢春前往北面駐扎的巡防營。
看到楊逢春離去,依克唐阿怎麽也不明白為什麽李鴻章會將這樣的事情交給一個劉霖來處理。畢竟這對洋人,就是當朝的恭親王等都會避讓三分,難道自己的這個未來女婿還有什麽他不知道的。
拿起那封信在看一遍後,依克唐阿將信收起,放進了自己的袖口。
剛坐下不久,就看到一個親兵快速的跑了進來,剛進大堂:那親兵放開按住刀柄的手說道:“稟報將軍,俄國遠東總督已經進入北門,不久就會來到將軍府。
哼依克唐阿冷哼了一聲:“來的到還快。這次我只是個配角的,也罷,我就跟你鬥一鬥。”
剛剛進入齊齊哈爾的俄國遠東總督現在沒有了幾天前的那種憤怒,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說不出的壞笑。在他認為,這次又是狠狠宰大辮子的機會。而他,也許也會因為這次事件二被沙皇看中,調離這個鳥不拉屎的遠東,回到擁有伏爾加美酒的歐洲。
當他得到俄國邊防部隊的報告:“說有大批清軍進入俄國領土,但打死打傷俄國巡邏士兵,還將巡邏隊的武器全部收繳後揚長而去後,當時的他憤怒的摔壞了三個精美的高腳杯,在他看來,從來就是自己欺負清國人的份,這下居然讓人家跑進來打了這麽大一個嘴巴,更可氣的是清軍清軍居然動手打了自己的士兵,這如何不讓他生氣。
他本來想召集軍隊打過去,可是在面對黑龍江那幾萬的防軍和悍將依克唐阿,他也沒有十分的把握能夠擊退黑龍江沿岸的八旗軍隊,雖然他看不起清軍,可並不代表清軍是大傻蛋。
於是在下屬的建議下,他發電報給俄國駐清公使額西尼,希望通過不流血的方式,抓住這次機會狠狠的敲詐清國辮子一筆。他自己也通告了清國黑龍江最高軍政指揮官依克唐阿,將親自過來進行談判。
不過現在的他很拉悶,為什麽這些讓他厭惡的大辮子人現在正東一堆,西一堆的正指著他的車隊指指點點說著什麽。
他很想知道這些討厭的清國辮子在討論什麽,可是打小就生活在歐洲的他哪能聽得懂偉大的漢語,無奈的他掀開了門簾,叫來了翻譯,讓他去打聽對方究竟在說什麽。
交待好這一切,他放下了門簾,靠在了那舒適豪華的馬車箱內。閉上眼睛想著該如何從這次事件中從清國獲得更大的利益,才能不讓他白來一趟。
不一會,那個翻譯走進了馬車,望了望正在比著眼睛休息的總督大人,他實在是不知道該不該把打聽來的消息告訴這個肥胖的更豬一樣的總督大人。
正在那裡猶豫不覺的時候,阿穆爾睜開了眼睛,懶洋洋的看了一樣翻譯說道:“都去探聽明白了嘛?那些辮子說了些什麽。”
翻譯攤了攤雙手,小心的回答道:“總督大人,真的要知道這個消息嗎?”
“當然,本總督對於民生習俗方面的問題都很感興趣,你說吧。”
翻譯退後了一步,靠近了門邊,希望在總督發火的時候逃離這個危險區,然後他才說道:“總督大人,那些人說,那些清國人說.....翻譯還是開不了口。
阿穆爾不耐煩了,瞪眼說道:“說什麽你說,本總督不生氣。”
翻譯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那些人說清國和俄國邊防軍聯合圍剿土匪,維護了邊境和平穩定的事。”
這話吧阿穆爾給弄糊塗了,他打斷了翻譯的話:“親愛的翻譯先生,請你說明白些。”
翻譯低了一下頭,說道:“是,總督大人,那些百姓說,這次齊齊哈爾的巡防營受俄國邊防巡邏隊的邀請,垮過了黑龍江,聯合俄國邊防軍一起剿滅了盤踞在哪裡多年的土匪。而且還從
土匪手中就下了一百多的俄國軍人。而且”翻譯說道這,抬起了頭看著現在正呼吸不均的總督大人。
“還說了什麽”阿穆爾壓住心裡的怒火,抬高了聲音說道實在太過分了,這誰造的搖,我遠東總督府什麽時候下令讓邊防巡邏隊邀請大辮子進入俄國境內了。
翻譯看到總督大人臉色不不好並且語氣也變了,急忙說道:“而且那些人還說,俄國巡邏隊為了感謝巡防營所做的貢獻,,送給了巡防營一百多條步槍和幾千發子彈......
嘭,外面的侍衛聽到了馬車裡一個很響的重物拍在木板上的聲音,接著是總督大人那公鴨嗓子嗓子般的辱罵,這他媽誰造的謠言。
“霖哥,按照你的意思,我們都已經將你下達的任務做好了,現在全城的百姓,甚至是洋人都知道這個消息了。”張翼樂呵呵的對正在營帳裡坐著的劉霖說道。”
劉霖望了望下面的張翼和賈志明,點了點頭,說道:“辦的不錯。這次就是真來找我麻煩,我也會讓他們知道什麽叫群眾的眼睛時候雪亮的。”
站在右邊的李榮看了椅子中間坐著的劉霖:“按住腰刀說道:“營座, 這上面的事情好解決,,可是這俄國人方面,聽說俄國總督都要來齊齊哈爾了,不知道營座有什麽辦法啊。”
劉霖望了望下面的李榮,又看了看同樣看著他的幾個人站了起來,走到了營帳中央來回的走動起來。
其實這一世劉霖擔心的問題,在他面前,他不怕跟外國人鬥,他怕的是外國人壓迫上面那位讓劉霖十分討厭的慈禧。劉霖明白要想讀過這次大難,只要搞定了俄國人,那就等於搞定了清廷那幫內強外弱的辮子些。
問題的關鍵是如何的搞定俄國人。路他已經鋪好了,讓張翼大力的宣傳清俄聯合剿滅這件事,,並不是只針對那些地位比他大的多的官老爺們,更是為了對付俄國人的一步非常重要的棋子棋子。可是撬動這盤棋的人,不是劉霖能夠請的起的,那些都是些玩筆杆子的人物,很清高,那能看得起這些兵。
好一會劉霖才停止了走動的腳步說道:“辦法我早就想好了,可是還差點東西,非常重要的東西。
張翼急忙說道:“霖哥,是什麽,要不我去跟你弄來。”
劉霖搖了搖頭,正準備開口說話,就看到一個巡防營的士兵走了進來對站在中間的劉霖說道:“報告營座,將軍府來人了。”
哦,聽到士兵的話,滿屋子的人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這次將軍府來人是
福還是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