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俄國佬,你大爺的,劉霖在心裡罵道,他也從士兵嘴裡了解到了事情的一切。
賈志明和劉歡帶領著巡防營的官兵眼看就要追到正在逃竄的土匪。誰知道從前面出現了俄國巡防隊,不但救下了那幫土匪,還將槍舉起瞄準巡防營官兵,不過都沒有動手,巡防營人多,俄國就一百多人。
快速往前跑的劉霖終於在一條十字大路上看到了巡防營的官兵都舉起槍瞄準著前面,緊接著一陣陣的吵鬧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的傳到劉霖耳朵裡。
劉霖聽不懂俄語,不過賈志明那狼嚎的聲音他是聽出來了“這群人是我大清的追擊逃犯,不是你俄國人的,把他嗎的交出來”
哼,不要以為你俄國人高我就打不的你,劉霖想到這裡,示意了一眼張翼,張翼會意,扯開嗓子大叫一聲“營座到。”
前面的巡防營官兵一聽到這幾個字,都扭頭看著正提著槍往這邊走來的劉霖,並自動的讓開了一條路。
賈志明一見到劉霖來了扯開嗓子邊跑邊說道:“營座,營座,那幫俄國人說那幫人是俄國公民,還有說這是俄國的領地。問我們為什麽越過邊界。”
劉霖看了賈志明一眼,沒有回答他,而是徑直的走到了那個俄國人和自己巡防營的中間,打量起了對面的俄國士兵。
大約一百多的俄國士兵戴著高筒帽子,穿著灰不拉幾的大衣,腳上穿著說不出叫什麽鞋的俄國士兵證舉起手中的槍,藐視著面前這四百多的大清國士兵。
劉霖將槍遞給了張翼開頭問道:“誰是頭,出來說句話,我是他們的頭劉霖。”
“我就是,俄國步兵上尉維爾吉妮”一個高了劉霖一頭的高鼻子穿著皮靴的俄國軍官站了出來,用漢語說到。
劉霖揚起了頭看了那個人一眼呵呵一笑:“聽我手下說你後面的那些人是你們國家的公民是吧。說完劉霖用手指了指那幫俄國兵後面的幾十個土匪。
維爾吉妮扭頭看了後面那群現在還在發抖的土匪一眼,露出了一絲鄙視和厭惡的眼神,不過他還是點點頭說道:“是的,他們是我國的公民,我想請問指揮官閣下,你私自帶領軍隊進入我國境內,是要挑起兩國的戰爭嗎?”
劉霖看了那個叫什麽維爾吉妮的人一眼呵呵說道:“上尉,我什麽時候進入你俄國的領土了,你血口噴人,我還要問你為什麽要進入我大清國領地。為什麽要維護我大清國追擊的土匪,,難道你們俄國人有什麽陰謀,你這是蓄意挑起戰爭,蓄意的叛變你們的沙皇。”
維爾吉妮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這個穿著馬褂的劉霖“見過不要臉的,沒有見過這樣不要臉的的,這裡都深入俄國領土十幾公裡了,這個人還厚顏無恥的說這是清國的領土。“他有些生氣的問道:“指揮官閣下,請你注意自己的言辭,這裡什麽時候是清國的了。”
劉霖向前走了幾步呵呵一笑說道:“一,中國有句古話,叫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三十年前你們臭不要臉的搶劫了我過的領土,現在三十多年了,也該換給我了,皇帝輪流坐,明年到我家。也就是這個意思。
二這裡現在是我巡防營的人居多,你們人少,少數服從多數,我們人多,所以這就是我大清國的領土,你一點職業道德都不懂,看來沙皇是要完蛋了,怎麽讓你這種腦袋的人當軍官,俄國不過如此。
三,我巡防營是清國的維護百姓利益巡查不法分子入鏡的人員進入我過境內圖謀不軌。二現在我巡防營在這裡。這間接的說明,國際上是承認這裡是我國的領土。還有,我站在哪裡,哪裡就是我的地盤。”
劉霖說道這裡,用眼看著那個軍官,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又說道:“我想問你,上尉,你私自帶你的士兵不在你過境內巡邏,為何闖入我過境內,我要告示全世界的人民,你俄國人無組織無紀律,私自進入我國境地,還維護我國的敗類玩意,看來你們也是和土匪一夥的,看在你們沙皇的面子上,今天不給追究你私自過界的責任,趕緊的交出那幫人來,然後你們該幹嘛幹嘛。”
劉霖鄙視了那個現在目瞪口呆的俄國軍官一眼,心裡想到:“小樣,跟我講道理,我講死你,,就這德行還跟我鬥嘴。”
維爾吉妮現在真的快崩潰了從他遇到這個人追究還沒有說幾句話,這個矮他一個頭的清國軍官就跟炒豆子一樣的說個不停,還強持奪理的說這是他們的領土,不過這人說的還是有點道理怱理,我呸,有什麽道理,真是胡說八道,維爾吉妮趕緊在心裡罵道。
他挺了挺腰,,走到劉霖面前,正色的說道:“請貴國軍隊離開我過境內,不然我將會武力驅逐。”
劉霖看也不看他“我說了,你們要有點道德,人要臉樹要皮,你們俄國人都是這樣臭不要臉的嗎,還有,交出那幫我國的土匪。要不然,出現什麽不該發生的事情,我不負責任。”
“我在說一句,請貴軍離開我國領地。”維爾吉妮生氣的說道。
劉霖看著這個俄國上尉,一擺手,說道:“少來這套,今天我也一句話,這幫人,你給還是不給,交還是不交。”
雙方的士兵都見到火藥味十足的主官,都不約而同的向前了幾步,對持在一起。
呼呼的寒風吹著站在那裡的劉霖和維爾吉妮,兩人現在也是大眼瞪小眼,誰也不讓誰。
這場眼神戰鬥劉霖贏了,維爾吉妮發飆的說道:“辮子豬,滾回你們的領土。”
劉霖一扔手裡的一根木棍,呵呵一笑:“你這是存心的不想把這幫人交出來了,還有,你敢在罵一句,我保證你會成為豬頭,我是個講信譽的人,別人怎麽對我我的兄弟,我就會怎樣對待比爾。剛才你的話惹到我了,今天你不道歉誰也不好過。
維爾吉妮藐視了這個一眼,說實話,不止是他看不起這幫清國人,就是後面的俄國兵,也看不看這幫拖著辮子清國人。在他們看來,清國人就是懦弱的代表,是懦夫。
今天,這幫懦夫居然深入自己的防區幾十裡,這讓維爾吉妮臉上很不光彩。
下午,他率領自己的巡防隊,聽到了這個方向密集的槍聲並伴隨著火炮聲,他趕緊帶領著自己侁己的部隊往這方向趕來。
在半路遇到了賴麻子那幫包頭逃竄的土匪。他是認得這個賴麻子的,因為幾次幾次接受情報的的人就是他,所以問明了情況後,維爾吉妮擺開了陣勢,將正在追捕的巡防營給攔了下來,怎麽也要保護好這俄國的朋友。
維爾吉妮再次的開口說道:“辮子豬......”
你嗎的,嘭的一拳,劉霖打在了他的臉上。
“老子跟你說了,你私自進入我國境內還這樣囂張,今天我就一起把你這幫私自入過國界的人一起收拾了。”劉霖說完扭頭說道“兄弟們,跟我打,只要不打死就行。說完又一腳踹在正搖搖著腦袋清醒的維爾吉妮身上。
打啊,四百多的巡防營官兵見到自己的營座都動手了,一個個也衝上去和那一百多的俄國人打在打在一起。一百多人衝過了俄軍的防線,舉起槍將後面的土匪圍了起來,不過誰也沒有開槍。
雙方的士兵都還挺默契,都沒有開槍,只是將手裡的步槍當成了燒火棍,誰離自己近點就掄起槍托往對方身上去砸去,不時的慘叫聲起伏不斷的在那十字路口回蕩著。
俄國人雖然身體強壯,可是好漢架不過人多,巡防營三百多打一百多,那是穩站上方,一些打狠了的士兵扔下手裡的槍,一下將對方撲倒在地,然後幾個人圍在一起,將地上的俄國人一頓狠揍。
被巡防營圍在中間的賴麻子臉上不斷的抽動,他心裡絕望了,千不該,萬不該,就不該當土匪, 現在他看到面前的巡防營,那是一點反抗的勇氣也沒有了。
一支敢跟洋人叫板的部隊。他從來沒有見過,一個胡說八道還先動手的軍官不但打人,還招呼大家一起群毆對方,現在賴麻子看著那個正將維爾吉妮按在地上狠揍的劉霖和一個小夥不斷的用腳踩著維爾吉妮的大腿,他渾身都發起了抖,這還是那個見到洋人就矮一截的清國兵嗎,這還是巡防營的垃圾嗎,不是,這就是死神,一群惡魔。來生我在也不當土匪了,賴麻子想到這裡徺懱,絕望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去你大爺的,劉霖罵了一句,又一腳踩在爬在地上正用手抱著頭部的維爾吉妮身上,霸氣十足的看著周圍的巡防營還在打,他扯過正在對一個俄國士兵海扁的張翼,去叫弟兄們不要打了,把這幫人的武器收繳,在我面前還敢囂張,老子可不是慈禧,也不是好惹的。進入我國境內。這就是懲罰”說完劉霖往後邊那幫被士兵圍在一起的土匪走去。
看著一些屎尿齊流的土匪,劉霖沒有說話,好一會,他才說道:“把這幫人全部帶走,回去活剮了他們。
劉霖說完不在停留在這裡,而是轉身往黑龍江方向走去。
官兵們見營座走了,都默默的不做聲,將俄國人的步槍搶了過來,扛在身上,扶起受傷的兄弟,押起垂頭喪氣的土匪,跟在了劉霖後面。
剛才還打殺一片的地方,現在只剩下了一定哀嚎的俄國士兵和維爾吉妮的不斷咒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