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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南宋雄起》第三十七章 泉州蒲壽庚
  蒲壽庚本是阿拉伯色目人,阿拉伯商人蒲開宗之子。蒲壽庚任泉州市舶司後,“擅市舶利者三十年”,是宋元時期“蕃客回回”的代表人物,也是泉州首富。蒲壽庚亦官亦商,官商合一,可以憑借權力更大規模地開展香料貿易,並可通過各種“合法”手段攫取利益,增加財富。用現在的話說,就是典型的“官倒”。

  蒲壽庚於宋末壟斷泉州香料海外貿易近30年,“以善賈往來海上,致產巨萬,家僮數千。”

  1274年,蒲壽庚因協助官兵打敗襲泉州的海寇,因功授福建安撫使兼沿海都置製使。1276年,端宗趙昰上位後南下入閩,又升任蒲壽庚為閩廣招撫使,兼“主市舶”。從此,顯赫的權力與雄厚的海上實力相結合,使蒲氏成為宋元鼎革之際一位舉足輕重的人物。然而,到了這一年的年底,蒲壽庚就舉城投降了元軍。

  當時,張世傑護端宗趙昰至泉州,蒲壽庚閉門不納。張世傑無奈,隻好南行,可船不夠,就搶了蒲壽庚四百余船。蒲壽庚大怒,反手先把提前上岸的兩千五百淮軍殺死,再閉城三日,盡屠泉州南宋宗室數千人。這樣,蒲壽庚徹底投降了元軍,並被元朝任命為鎮國上將軍、閩廣都督兵馬招討使兼提舉福建廣東市舶。

  到了1277年時,張世傑聯系陳吊眼和許夫人,從海上和陸上圍攻泉州,首尾三個月,卻無法拿下泉州。後元軍唆都引軍來援,才解了泉州之圍。也是此一戰,從此宋軍勢力下降,再也無力福建戰事,隻好南下廣州沿海一帶。

  趙昺上位後的第二年,也就是1279年,蒲壽庚以福建行省中書左丞的身份,派遺自己的舟師奉旨配合元軍主力進擊廣東,與張弘范、李恆“會追二王”,這才有了崖山海戰,才有了趙奇兵穿越而來的後續故事。

  元朝為征服日本,在崖山海戰後,命令造戰船600艘,其中泉州蒲壽庚負責200艘。福建戰事長久,義軍疊起,元軍四處剿殺,境內戰火不斷,大量民眾逃離或被殺。雖泉州未經戰火,東方第一大港得以保全,但隻憑泉州一地資金人力,想要完成200艘戰船,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蒲壽庚廣招浙江、福建、兩廣沿海船工和相關工匠,夜以繼日動工。一時勞民傷財,民怨沸騰,船工飽受盤剝欺壓。

  而阿裡海牙攻打海南島又征調泉州、廣州部分戰船,再加上崖山海戰時俘獲的宋軍水軍戰船,都被趙昺給一鍋燴了。現在,忽必烈因阿裡海牙失敗,暫時放下了東征日本的心思,先打算滅了南宋小朝廷再說。

  蒲壽庚的壓力很大,而現在正是信風南來,眼看著就要信風轉向了,最後趕尾的幾批西洋商船又來了。蒲壽庚為確保西洋商船平安,只能派出自己的武裝船隊外出護航,不想,又被江璆與杜滸打個落花流水。

  現在張禧就在泉州,日夜訓練水軍,萬事俱備,只欠戰船和北風了。

  其實,在張禧到達泉州之前,蒲壽庚曾招集心腹密謀。蒲壽庚之所以能背宋投元,背後有一股強大的地方精英集團在支持他。蒲壽庚悉心經營泉州三十余年,利用自己龐大的財力和自己本身具有的地位,籠絡、買通了許多泉州地方官員,和他們沆瀣一氣,早就從內外把泉州控制在自己的手中。要不,宋末二王到泉州後,他竟敢閉門不納,說明他還是有底氣的。

  這幫子人對當地的政治和防務,都有很大的左右力量,如世居泉州、三代武衛左翼軍統領夏璟,有調遣泉州軍隊之權的田真子,以援城功授永春縣達魯花赤的林純子,“以全城功歸諸故家”的顏伯錄,蒲壽庚的黨羽孫勝夫、尤永賢、王與、金泳等。這也是蒲壽庚敢於降元的底牌,也說明蒲壽庚對泉州的影響何其巨大。

  對於忽必烈嚴令泉州協助張禧滅宋旨令,蒲壽庚就是有所不滿,他也不敢明著反抗。

  蒲師文看著父親眉頭緊皺,不停地在大廳中來回踱步,小心翼翼地說道:“父親,要不我們還是來個閉城堅守,讓張禧被迫南下廣州,隻以廣州一軍攻打瓊州。反正咱們是要船沒船,要人沒人,讓他無可奈何。”

  蒲壽庚一聽,兒子怎麽能提這麽糊塗的一個想法,立即停步呵斥道:“你懂得什麽,現今元軍正是力盛之時,要不當初為何要降了元軍?現今城裡有忙古代做提舉,明著是協助我等守衛泉州,暗中就是要監視我等。外有唆都屏繞福建,率蒙古精兵守衛。我等略有反心,必遭元軍刻日拿下。此話休得以後提起。”

  夏璟看到蒲師文吃偏,有心挪諭一下蒲師文:“當初公子殺起宋朝宗室,那是手都不軟一下,可惜斷了一條迂回的後路。”

  蒲師文一聽,勃然大努:“你什麽意思?難道當初殺兩千五百淮軍時,你沒有領兵下令閉城嗎?張世傑會放過你嗎?”

  蒲師文為蒲壽庚長子,時任奉大夫宣慰使左副都元帥,此人生性殘忍,殺宋宗子時皆決其手,手段極其殘暴,連婦幼都不肯放過。事後曾遭眾人垢病,連蒲壽庚都說他有點過了。

  師爺孫勝夫一看兩人要吵,而蒲壽庚已臉露不悅,馬上站起身來,插入兩人中間:“兩位別說題外話,現在在商討面臨之事,如何擺平張禧,而又不得罪皇上,那才是正事。”

  兩人也看到蒲壽庚的臉色不對,互瞪一眼,相互落座,再不放聲。

  尤永賢兩眼轉轉,慢慢站起來說道:“大人,小的有兩句話說。此次張禧到泉州,已是勢在必行,征船征人,泉州也不得不聽從。但小的認為,既要提供戰船,而我泉州又沒有造完,張禧一旦上報大都,大都一定會斥責我等。不如,把新造之船都先充入我船隊之中,外出遠海,做護航之事。而用我舊有船隻,新刷油漆充之,再調罰沒海盜之船和俘獲宋朝水軍之船頂替,征調沿海漁船,不論大小,一概送與張禧。人員嘛,此地水師自宋廷逃亡後,多有散落民間之卒,大人只需派人就近抓來,再指派我等手下忠實之將帶領,豈不一舉數得?”

  尤永賢的話到是得到了其他人的首肯,只是蒲壽庚還覺得不夠完美,大家又一共商議起來。

  再說趙昺,自江璆回來,還帶了許多疍人。這些疍人,平時打魚為業,廣受人們白眼。不想聽了趙昺的旨意,懷得忐忑之心而來,卻受到趙昺的熱情歡迎,還答應從軍立功,代遇與宋軍軍士一致,決不偏袒。疍人一高興,不免山呼萬歲,更有幾個就要立即返回,帶了自己的族人來投。

  趙昺隻好先好言安慰一下,答應下次江璆再去大陸,定多派船接應疍人舉族遷來,這事才罷了。

  那些個西洋來的商人,這幾天船被扣在港內,人被關在屋內,雖限制行動自由,但卻也沒受到虐待,天天好吃好喝的招待著,只是等了幾天,也不知這些人要如何處置自己。

  這天,門外一片噪雜,一隊身穿怪異服裝的軍士,把大家都招呼到了一個大房間裡,然後就來了一個小孩子,身穿著一身絳赤龍袍,微笑著招呼大家。原來是大宋的皇帝親自接見他們。

  這些個西洋客商,見的世面也多了,就是以前大宋的四、五品的官員也見過的。不想,今天開了眼界,見到了皇帝,而這皇帝卻是個小孩。一時,客商們亂轟轟地嘴裡說著亂七八糟的話,也沒個順序地跪了一大片。

  趙昺也不去阻攔他們行跪拜大禮,等頭也磕完了,才輕聲說了一句什麽,自有通譯高聲告知。那些個商人聽得皇帝讓起身,又亂了一會兒,才紛紛叫嚷著什麽站了起來。

  趙昺臉上依然掛著微笑,一本正經地看著下面這些個雜七雜八的人,說道:“朕今天來看你們,一則朕表示慰問,你們這幾天受驚了。二則,朕也看看你們這幾天過得可好?還習慣這裡的生活吧?”

  通譯一通嘰哩咕嚕後,那些個人也開始跟著嘰哩咕嚕一番。總之就是表示對生活上照顧的感謝,反正是不敢說不滿意的話。

  趙昺覺得這許多的人,亂轟轟的也不是個談事的環境,就讓通譯翻譯一下他的意思,讓每個國家或地區各選出一個人來做代表,皇上要和他們談生意。

  下面又亂了一會兒,留下了七八個人,其他的又被軍士給帶走了。

  趙昺看著下面終於安靜下來,才說道:“朕請你們過來,也沒有別的意思,隻想著從今後和你們做些生意。海口港以前就是大家做生意的地方,以後仍然歡迎大來這裡做生意。但朕要和你們做生意,現階段,朕只需要朕定製的物品。 當然,為了表示誠意,今天你們船上的所有物品,朕決定就全收購了。價錢絕不會虧了大家,只是希望大家以後能嚴格遵守大宋的法規條例,要一次性交納貨物價值的百分之十做為商稅。交完商銳後,朝廷會給你們出具一份交稅憑證。你們拿著這個憑證,只要是大宋所管轄的地方,出示憑證後,其它地方政府不會再加稅收的。你們認為這樣可好?”

  反正趙昺也不懂得財政,但為了吸引外商,招商引資,獲得大宋現在急需的物品,當然要先給這些人一點甜頭。剩下的事,就由陸秀夫領一幫子人和他們談了。

  果然,這些商人聽說這邊只收一次稅,沒有不動心的,在下面的談判中,就容易多了。大家商量好具體的一些細節,並把滿船的貨物卸在港口。趙昺果然說話算話,如實按價錢付了費用。

  但當這些個商人拿到趙昺給他們開的貨物名單時,一個個都愣了。

  這貨單上羅列的商品名稱,沒有一個是能讓他們瞬時發財的。而有的貨物本身價格就不菲,運來也不會有多大的賺頭。如:阿拉拍馬、大馬士格刀、一些植物種子、大量的糧食、銅鐵、硝石,甚至還點名要大食以西海洋南部的黑奴。反正是沒有他們常販賣的能有高利潤的寶石和香料。

  當然,趙昺也以他皇帝的信譽保證,等明年信風再起時,他們只要帶著趙昺所需的物品到來,必定能讓他們帶著一些他們聞所未聞的貨物,返回自己的家鄉,能賺幾十倍的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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