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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9年,3月14日,清政府正式下達了任命我為東三省吉林巡撫的任命書,並通報了東北三省總督府及各個行省衙門‘原吉林巡撫朱家寶例調他任,關於朝廷同意東三省移民計劃、工業建設計劃、在吉林訓練1鎮新式陸軍等一些由何默然全權負責,其他人不得阻擾。原來駐吉林的第三鎮調入天津地區’等的相關電文!
在我最初接到電報的時候,也是難以置信的,要知道當初錫良也只是承諾了向朝廷推薦我為吉林東南道的道台,可是現在朝廷的命令卻由從五品的招討使,升到從二品的巡撫,中間連跳了5級啊,這可是超越了歷史的第一跳!
直到3月14日下午,我收到天津強國會支部發來的報告我才明白,原來我當初給他們120萬兩的活動費,他們一下子居然就用全部的銀子賄賂了軍機處的4位大臣,其中賄賂了慶親王奕劻40萬兩,世續、鹿傳霖、戴鴻慈各20萬兩,跟在攝政王載灃王府打通關系的20萬兩!當時看完了,整個人直接當機中!原來我的巡撫完全是有銀子買來的啊!
不過我還是挺高興的,要知道100萬雖然是巨款,但是在我的意識中,根本就沒有想到過,能還錢買到吉林巡撫的位置!
不過在去吉林的時候,我還是就我們的情報系統做了一次講話,誰叫這一次情報系統出現這麽大的失誤呢!
說到這裡面我就來氣,當時在會議上面我都是拍了桌子的:“情報局從07年3月份建立,到現在都過去了快2年了,連錫良一行人到了我們的地盤黃泥河鎮都不知道,可見你們情報系統的失敗。而新移民過來的人民群眾也沒有絲毫的反偵探意思,被人一問,馬上就到豆子的說了出來。”
“你們想想,萬一哪天是別有用心的人來刺探情報怎麽辦?所有,以後情報部門不但要注重細節,還要在以後的每個移民屯中,對人民群眾進行一些初步的反偵察訓練!”
3月20日早午,我們終於到達了吉林省城吉林,不過最後我讓警衛團,在林城10公裡外的小山坡上面扎營。自己又只是穿做便衣,避開了早因為就得到消息,在吉林城門口迎接我的,吉林仕紳跟吉林大小官員們。
吉林府,城西門外偏南處的船營街,原來是朝廷造船廠所在地,後水師營船舶駐扎地,因此得名‘船營’。因為清初陸路交通尚不方便,而此街靠近松花江沿岸,這裡的水運成為連通上下遊要塞的主要通道,
因此這裡往來人流如梭,還有各種運輸糧食、木材、煙草、麻、皮張、藥材等大宗貨物的船只在這裡停靠裝禦。在這種地利的條件下,清初因街上面的店鋪林立,布棚連接,商販雲集,熱鬧非凡,是吉林城建城以前就發展起來的五條大街之一。
現在我走在這商業街道上面,心情也一下好了起來,這個時代,中國的商業不是不興,只是大家普遍還是在做傳統的生意,轉行到新興的西方實業上面來的還很少,因此在這期間,主要政府做好了領路的角色,我相信,吉林的近代工商業會有很大的發展的!
這個時候,街上面傳來了一陣馬蹄聲,大街上面沿路回過神來的人群紛紛往街道兩邊躲避,我亦是在警衛的保護下,往街邊退去!
不過還是來不急了,忽然耳邊傳來一陣小孩子啼哭聲,我聞聲望去:只見在路中間,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一個小男孩手中拿著一竄,已經吃了一大半的冰糖葫蘆,孤零零的站在街道的中央,不知所措的哭著!
而由遠及進的馬蹄聲,以及馬匹上面的年輕人,也沒有絲毫減速的意思。來不及細想,推開前面的警衛,狂奔3步抱起小男孩閃躲到了路邊!
經過這麽一耽擱,狂奔的馬匹也終於停了下來。不過周圍的圍觀人群,一看見馬匹上面的年輕人跟3匹馬上的隨從後。表情不但馬上變得古怪起來,街上面偶爾傳來低聲的議論聲“哎,這個年輕人有要遭殃了,居然衝撞了‘小判官’的馬匹,雖然他是為了救那個小男孩,但是我看,小判官是不會放過他們的!”
“是啊,我們吉林城有閻王、判官、小鬼、老虎、催命、大西門慶等等吃人不吐骨頭的公子哥。原來以為換了新巡撫,我們底下的百姓多少應該有點改善。
可是我們還是不能報有什麽希望啊,要知道天下的烏鴉都是一般的黑嘛!我看我們這些尋常百姓還是多忍忍吧!”
這時候,一對年輕夫妻衝過來,馬上抱起小男孩,“寧兒,你怎麽了?沒有事情吧。”說著仔細的摸了摸小孩子的全身!
而那個男的走過來,對我抱了抱拳頭:“剛才多謝公子仗義相助犬子一命,鄙人夫妻多謝了,我們夫妻是南洋吉隆坡的商人,此次準備歸國發展,以後公子要是有什麽差遣,但憑吩咐,我們夫妻二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這時候馬匹上面的年輕人不耐煩了“你們幾個賤民都說完了吧。”
指了指小孩跟我“你們2個人居然敢在路中間,擋著本少爺的去路,是不是不想活了,告訴你們,在整個吉林,特別是船營街,那個不知道吉林府知府家,你們今天惹了我,都不要想安安穩穩的離開!”
“哼,現在光天化日之下,你們還能怎麽辦?要知道前面200米外就是府衙!”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一看你就知道是外地來的,居然不知道我趙二公子!”
“難道趙二公子很有名氣?可是恕在下眼拙,我還真沒有看出來二公子是何方高人!”
“放肆,趙二公子是何人?要知道趙公子是吉林府衙大人唯一的獨子,趙二公子!”趙二公子身後的隨從跟著喝到!
趙二公子得意的搖了搖頭,朝剛剛說話的隨從投去個誇獎的眼神, 道:”現在你們知道本少爺是哪個了吧,你們4個今天一個都別想走,今天讓你們都知道,老虎的屁股是摸不得的!”
“來人,把他們帶回去,我會慢慢的折磨他們的,你們讓人去通知下季小弟,就說我今天抓了幾個不開眼的人,等下來我府上面,我給他瞧瞧我新的發明的甕人的標本製造方法!”
眼看青年的隨從從馬上下來,撥出劍就要衝上來,我的警衛也從四面站了出來,撥出了手槍,朝青年一行人作出瞄準射擊的姿勢!
年輕的趙二公子被嚇住了,“你們都是什麽人,你們知道跟官府作對的下場嗎?要知道在吉林就是我們的天下,強龍都不壓不過地頭蛇,我可以看在你們無心的情況下,放你們走!”
我看了看還算鎮靜的年輕夫妻跟已經面漏慌色的趙二公子,讓警衛收起手槍,站出來說到“今天我們也不願意多惹事,趙二公子我們大路朝天各自走如何?不過我奉勸趙公子一句,多行不義必自斃”
說著上前對年輕夫妻說到“看幾位的衣著,也是旅途勞頓,不如跟我去坐坐,休息下怎麽樣?”
“不用公子了,我們也是才到吉林不久,剛才也是為了找旅館留宿,才讓小孩子走掉了!現在旅館趙到了,也就不打擾公子了!”
“那就祝賢伉儷在東北的生意興隆了!”知道他們不願意沾惹麻煩,我也只能拱拱手,目送他們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