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麗莎在點頭,她覺得十分得意,畢竟能找出這件事的罪魁禍首並不容易,但是她已找出,她已覺得,自己實在很聰明。
五姐突然歎了口氣,什麽也沒說,人已到了外面。
袁美看了看愛麗莎,也歎了口氣,說:“我實在沒有見過這麽聰明的人,沒想到小惡魔已這麽聰明了?”
愛麗莎怎麽聽不出話裡的刺呢?
愛麗莎的臉上已露出思索之色。
袁美看著愛麗莎,淡淡地說:“遊魂散就是我放的,與美麗美一點關系也沒有。”
“但是……”愛麗莎還未說完,就被袁美打斷了。
袁美大大的眼睛,瞬也不瞬地看著愛麗莎,說:“但是美麗美剛才卻幹了一件很羞恥的行為?”
愛麗莎雖沒有說話,更沒有點頭,但是她臉上的表情已默認。
“你不要忘了,這房中還有殘留遊魂散!”袁美說:“美麗美雖還是一個孩子,但是她的身體卻一點也不像,何況,你或許只是想要看看男人那個隱秘的部位是個什麽樣子的。”
袁美說完,大大歎了口氣。
愛麗莎突然怔住了,說:“難道袁美姐用遊魂散,就是想看看男人那個隱秘的部位嗎?”
袁美錯愕了一下,臉卻一點也不紅,她難道認為這是一件極正常的事?
愛麗莎也歎了口氣,說:“既然是袁美姐做的,為何五姐與欲姐搶著承認?”
袁美顯得錯愕,但是她的目光閃動著,好似已想到了什麽。
“五姐是一個大好人,你知道的?”袁美看著愛麗莎,說:“欲姐雖不是一個好人,卻是一個好姐姐,她總不希望我們姐妹對立的,她或許想要自己受過。”
愛麗莎聽及,點著頭,但是袁美沒有看到,她的目光也在閃動,她是不是也想到了什麽?
袁美看了看天色,說:“晚飯時間快到了,我更回去,我還得給花老大送飯。”
看著袁美漸漸遠去的身影,愛麗莎歎了口氣,也不知道在歎什麽。
她忽然看向床上的男人,她覺得,今天實在累極了,而且昨夜休息也不好,所以她又躺在了床上,而且一隻手搭在了遊傑曹的肩膀上。
她忽然發現,床上男人的眼睛,不知何時睜開了,正瞬也不瞬地看著她。
愛麗莎突然覺得很憤怒,瞪圓了眼珠,說:“看什麽?昨天看得還不夠?”
遊傑曹立刻轉過頭去,縮著身子,又是閉上了眼睛。
他忽然發現,整個人隔著一層被褥,已被抱住,遊傑曹轉身,轉到一半,已聽到:“不要轉過來,就這樣,就這樣子!”
聲音聽來很疲憊,遊傑曹歎了口氣,睡意全消,只有看著窗外。
窗外不知何時,已是黃昏,血一般的殘陽垂在天邊,奇怪的是,風還是很大,但卻一點也不冷。
就在這時候,他突然發現,自己身上的手已消失,遊傑曹轉身,愛麗莎已不知道去了哪裡。
遊傑曹做起,心念一動,已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套衣服,衣服雖是舊的,卻還很新,這套衣服在仙盟的時候穿過,也是遊傑曹的第一套衣服,歎了口氣,遊傑曹穿起了衣服。
衣服穿好後,遊傑曹顯得抖擻多,他知道,自己該出去走走。
黃昏一到,天總是黑得很快,現在天已黑了,門口已傳來敲門聲。
門開了,是美麗美,她似乎已不敢對面面前這個男人,因為看見她,她的頭就抬不起來。
遊傑曹錯愕地接過木盤,看著飛也似的走了的少女,喊到:“你不用將盤子收回去嗎?”
美麗美停下了腳步,大聲說:“晚點來。”
遊傑曹顯得莫名其妙,自己難道是吃人老虎?
但是飯菜還是很香的,遊傑曹摸著肚子,已到了門前,他突然想起了巫烏的話,心念一動,神隱已是發動,幾乎同時,他的腳在地上重重一跺,神隱效果消失,獲得一點熟練點。
遊傑曹這才打量起四周,微微有點暗的遠處,隱隱能看到小村的輪廓,四周都是半人高的綠草,有些還有一人高。
遊傑曹突然發現,沒有陪女人出來,實在覺得輕松極了。
就在這時,背上被人拍了拍,他就看到了一張笑容,這張笑臉他並不陌生。
愛麗莎笑著,走到了遊傑曹的面前,她怔了三秒,才又恢復笑容,她沒有想到,只是換了衣服,沒想到一個人的氣質會改變那麽多。
遊傑曹現在看起來實在像一個貴公子。
遊傑曹目光複雜地看著面前的女人,輕輕咬了咬嘴唇,摸著鼻子,他實在不知道說什麽。
“我說,你這個人看起來挺機靈的,難道就不會說句讓人開心的話嗎?”愛麗莎說:“我難道不漂亮?”
遊傑曹笑了笑,說:“漂亮,很漂亮。”
愛麗莎的眉睫已皺起,她突然伸出手,擰住了遊傑曹手臂,快速地轉了一轉。
遊傑曹覺得手臂上好似被毒蜂蟄了一下,接著大痛起來,愛麗莎瞪著眼,看著遊傑曹,說:“我連身子都給你了,說句好聽的會死,用得著敷衍我?”
愛麗莎說完,她的人已走了出去,遲疑了半響,遊傑曹也跟了出去,愛麗莎感覺到身後的腳步聲,她的嘴角露出了笑容。
不知何時,天已出現星,月已懸空高掛,月光將愛麗莎的影子拖得長長的。
遊傑曹看著愛麗莎的影子,他顯然了思索,同時也顯得煩惱。
也就在這時,愛麗莎突然轉身,掠起了遊傑曹,閃入了半人高的濃草中,遊傑曹張口要問,卻又一隻很香很軟的手,重重按住了她的嘴巴。
“不要說話!”愛麗莎說。
愛麗莎說完,已放開了遊傑曹,遊傑曹沒有說話,因為他聽見了身體,是人的腳步聲。
接著他看到,一個腿很長很纖細的女人,走了過來,站在了月光下,她並沒有看著月,更沒有看著星,看她一副睡覺的裝扮,顯然也不會是出來吹風的。
她穿著一個肉色衣裙,衣裙的顏色十分鮮亮,顯然是上好的材質。
衣裙不短,卻也不長,正好遮住她的大腿,風正吹著,遊傑曹突然發現,他的目光難以從這個女人的身上移開。
幾乎同時,他突然感覺到,他的身旁傳來一股煞氣,他感覺有什麽盯著自己。
這地方不會有別人,能盯著自己的只能是愛麗莎的眼睛,遊傑曹咳咳幾聲,看向了地面。
這時候,又響起了腳步聲,一個很年輕的女人已出現,同時,遊傑曹看到愛麗莎的臉上露出的不解。
遊傑曹看向那個女人,這個女人他並不陌生,就是來找他的其中一個。
愛麗莎看著五姐與袁美姐,心中想到:“她們來這裡幹什麽?”
只聽袁美說到:“五姐來得真早。”
“小妹相約,想不早都不行。”五姐說。
袁美的眼睛,上下打量著五姐,眼中已露出笑意,說:“五姐穿得真清涼!”
“當然,只是出來一趟,又是去找男人,穿得那麽規矩幹什麽?”五姐說。
袁美似乎已說不出話來,她歎了口氣。
這時候,腳步聲又是響起,只聽一人說:“抱歉抱歉,我來晚了,今天晚上的夥食實在太好。”
一個十分賢惠,走路卻是十分風騷的女人已走到兩人面前。
兩個女人同時看向袁美,說:“小妹找我們,又什麽事嗎?”
袁美未說,欲姐已說到:“難道是要向我們請教降夫之道?”
“少來,小妹哪有那麽不正經。”五姐說:“我想她估計是物色到了一個男人,想讓我們參考參考。”
五姐說完,已吃吃笑了。
“五姐,欲姐,我找你們來,不為別的,只因為我想坦白。”袁美說。
欲姐眼中露出不解,五姐的眼中也是露出不解,欲姐與五姐又是對望一眼,眼中均到著其他的意味。
袁美遲疑了半響,艱難地張開口,說到:“其實那遊魂散是我放的!”
愛麗莎驚了,五姐與欲姐驚了,遊傑曹卻還是傻子一樣,一點也不清楚狀況。
袁美說完,倒放松地長長出了口氣。
“但是你好像十分討厭男人?”五姐說:“難道你並不討厭那個男人?”
“討厭,誰說不討厭,討厭的要命!”袁美說。
“但是你並沒有殺他。”欲姐補充到:“在洞天外的時候,你並沒有殺他。”
袁美歎了口氣,說:“兩位姐姐想必知道,漫漫長夜,不是每個人都能安然入睡的,特別是我們姐妹,一些妹妹的年紀也不小了,當然已到了成家的時候。”
“所以,你看愛麗莎那麽維護那個小哥,就決定留下他?”五姐說:“是不是?”
五姐說完,看著袁美,袁美點了點頭。
“但是這和你放散有什麽關系?”欲姐問到。
“有關系,很大的關系,因為我想,如果愛麗莎與那個小哥行了房,那麽她們的關系可能會再進一步,因為我知道,這個空間雖生活無憂,但卻也很枯燥。”袁美說:“但是這空間中的男人,都是花老大從外面帶進來的農人,姐妹們一點是看不上的,外面的男人,卻不知道是好東西還是壞東西,所以……”
袁美並沒有說完,她說到這裡就歎了口氣。
五姐也歎了口氣,說:“我想我們三個人,都幹了同樣的事!”
欲姐顯得錯愕,袁美已怔住,草叢中的遊傑曹與愛麗莎神情變得怪異。
欲姐歎了口氣,說:“我其實也是這麽想的,但是當然我還真有點悸動,因為那個小哥實在迷人,我已很久沒見過男人了,我還真差點就把持不住了。”
五姐聽及,搖了搖頭,說:“其實我遺失的遊魂散不是一包,是兩包,想必一包入了妹妹你的手,還有一包想必已入了欲姐的手吧?”
“當然進入愛麗莎房間的時候,我已在奇怪,一包遊魂散的效果,只怕到那時候,已散得無影無蹤。”五姐遲疑了半響,說:“你知道,我對遊魂散是十分了解的,因為我要用她在外面欺負男人,所以,我當時就懷疑,這房間中的遊魂散並不是一包,而是兩包,我知道你們其中的一個一定也放了。”
五姐看了看欲姐,說:“我當然懷疑放散的是欲姐,但是我實在……”
“你實在沒有想到,竟然會是三包遊魂散?”欲姐說到。
五姐點了點頭。
袁美的神情,十分的古怪,說:“五姐你剛才說,丟了兩包遊魂散?”
五姐點了點頭,說:“你一包,欲姐一包,難道不是兩包。”
袁美咬了咬牙,說:“但是我的遊魂散並不是五姐哪裡偷來的!”
五姐面露疑惑,問:“那是哪裡來的?”
“但是你要兩包遊魂散做什麽?”五姐說。
“我要兩包?”袁美問:“我隻向欲姐拿了一包,哪來的兩包!”
五姐已怔住,說:“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愛麗莎突然也怔住,她似乎也想到了什麽。
五姐丟了兩包散,欲姐偷了一包,卻給了袁美,她自己難道也有遊魂散?
這正是五姐的疑惑,五姐正看著欲姐,欲姐歎了一聲,說:“我這還有,你要不要?”
五姐也歎了聲,說:“我剛想到的,你也有的,畢竟那不是什麽寶貝,而且想你這樣的女人,怎麽可能沒有。”
“那天我看到美麗美鬼鬼祟祟地從你的房間中走出,我知道,這個丫頭一定幹了一件荒唐的事——做小偷,但是你的房間中,並沒有什麽可偷的,你有的,花老大都給姐妹們,只有一樣東西,只有你有我有,其他的姐妹都沒有。”
“遊魂散!”五姐淡淡地說到。
“沒錯,我當時就在想,美麗美偷散做什麽?”欲姐說:“我想你一定會知道,所以我只有承認,我偷了一包,沒想到,她竟然偷了兩包!”
欲姐說。
五姐在搖頭,說:“假如她兩包都放下去了,加上我們的三包,那股味道絕不會那麽淡,所以,她好像隻放了一包!”
遊傑曹與愛麗莎蹲在草叢裡,遊傑曹的頭已大如鬥,他沒想到,這件事竟然如此複雜!
愛麗莎似乎陷入了思考,因為遊傑曹怔怔地看著她,她竟然沒有發覺。
對話還在繼續。
“剛才袁美說她並沒有向我要過散,你們現在想必想要去找一個人吧!”五姐說:“因為袁美確確實實向我要過散,而只要鬼妹能做到這樣的事。”
五姐話聲說完,腳步聲已響起,只聽一個嬌滴滴的聲音說:“我是要了散,但是散卻還沒有用出去。”
一個身形十分嬌小、卻十分高的女人已出現在三個女人的面前。
“鬼妹?”欲姐說:“你怎麽在這裡的?”
“因為我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女人,夜裡出門,我不放心,就跟了出來,沒想到聽到這樣的秘密。”鬼妹說到。
“是啊,那個女人確實很鬼鬼祟祟。”欲姐當然知道,鬼妹說的那個女熱,正是她。
鬼妹的手中,果然拖著一包散,說:“散就在這裡,我並沒有用出去。”
現在好似只剩下美麗美一個人有嫌疑了。
所有的矛頭好似都指向了美麗美,愛麗莎似乎還在思考,鬼妹的手中卻還托著那包散。
突然,五姐動了,啪的一聲,她已奪過了鬼妹手中的散,鬼妹遲疑了半響,突然顯得錯愕,錯愕中帶著一點驚慌。
乾淨的紙中,包著的並不是遊魂散,而是一包黃土。
鬼妹的臉色已變得難看,她實在不知道說什麽,她知道,說什麽都不會有人信!
袁美與欲姐果然驚愕地看著她。
她為什麽要說謊,難道她的散已用在愛麗莎的房間中?
突然,欲姐起步,走到了鬼妹的身旁,然後又走回來,她的眼中帶著笑意,看著五姐,說:“我敢肯定,絕不會是她。”
五姐的臉,突然有些紅,說:“我也肯定了!”
只有袁美不懂,鬼妹的臉上已露出感激,同時也露出難為的神色,臉上漸漸紅了。
袁美還是不懂。
愛麗莎更不懂,不過她知道,此刻的五姐與欲姐絕不會說謊。
那個放散的人到底是誰?難道她也像五姐、欲姐、袁美姐那樣,是為了讓自己……
愛麗莎沒有想下去,她突然覺得,這些姐姐是在都是不錯的姐姐
愛麗莎與遊傑曹正往前走,愛麗莎突然感覺遊傑曹跺了跺腳。
遊傑曹又獲得了一點熟練點,但是他的心中卻不是在想這個,而是在想剛才的事,他突然發現天旋地轉,自己已倒在了地上,他知道自己的後心被人踢了一腳。
這裡並沒有別人,愛麗莎蹲下身子,說:“難道搞了我,就委屈你了?”
“外面還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搞我,跟我睡覺。”愛麗莎氣憤地說到。
遊傑曹覺得莫名其妙,看著漸漸走遠的愛麗莎,他爬了起來,心中念到:“過些日子,還是出去住,女人真是莫名其妙。”
幾乎同時,他的腦中響起一個虛弱的聲音:“遊傑曹小兄弟,我不在的時間,難道發生了什麽嗎?”
遊傑曹幾乎要跳起來,心中急快地念到:“巫烏,你是不是死了,我那樣叫你,你都不知道?”
巫烏歎了口氣,說:“這次確實快死了,叫了你這個沒良心的小畜生,你這個小畜生竟然對我大吼大叫。”
遊傑曹突然響起被石像鬼襲擊的一幕,他長長出了口氣,說:“對不住,巫烏,這一天實在發生太多事,我也很鬱悶。”
“沒事,年輕人有點火氣是好的,我想我要修養三天,沒什麽事不要叫我。”巫烏說:“三天后再談。”
遊傑曹看了看近處,不知何時,天已黑得不見三指,慘淡淡的月光,打在遊傑曹的身上,遊傑曹看著面前的房子,他在猶豫。
他不知道愛麗莎的脾氣發好了沒有,但是他好像沒有地方去。
推開門,愛麗莎站在窗口,背對著遊傑曹,說:“難道你不打算向我道歉嗎?”
“對不起,愛麗莎。”遊傑曹說道。
“你可以抱著我,輕輕的說,因為你剛才的口氣,簡直在對一個陌生人說的。”愛麗莎說。
遊傑曹只有抱著她,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抱,但是他發現,愛麗莎的腰好似變細了許多。
難道是錯覺
愛麗莎歎了口氣,說:“現在你可以說了,你一定找到了那種感覺。”
“對不起,愛麗莎。”
“沒關系,你這個大傻子!”‘愛麗莎’已轉過臉,衣服是愛麗莎的,臉卻是鬼妹的。
尖尖的鼻子,臉長得也十分好看。
鬼妹歎了口氣,說:“原來被擁抱的感覺,是這麽好,早知道昨晚我就乾上一晚,我實在想感受一下男人。”
鬼妹說完,解釋到:“昨晚我就在你們的床底下。”
“那個放散的人,也是你?”遊傑曹問到。
“當然,就是我。”鬼妹說:“我那天看到美麗美拿著兩包散,我就向她要了一包。”
“那你不是有兩包,為什麽隻放一包?”遊傑曹問到。
鬼妹的臉紅,說:“我……”
鬼妹未說完,門開了,欲姐與五姐已走了進來,欲姐笑笑的說:“因為那是她的秘密,你沒必要知道。”
遊傑曹不敢想象,卻已知道了大概,再轉頭,鬼妹已從窗口溜了出去。
接著,愛麗莎與袁美就從欲姐與五姐的身後走了出來。
“這種男人就該殺了。”袁美說:“見一個喜歡一個,嘴還真甜。”
袁美手中拿著飛刀,只要兩寸的飛刀。
愛麗莎的臉上,卻帶著笑意,說:“袁美姐,你殺了他,晚上我抱誰睡啊,難道抱著你睡嗎?”
“那也是。”袁美說完,已和欲姐、五姐走了。
砰的一聲,門已關上,愛麗莎的笑容已凝固,她凶狠地看著遊傑曹,說:“脫衣服!”
遊傑曹長長出了口氣,只要脫衣服,脫得赤條條的。
愛麗莎的臉又顯出怒氣,說:“誰叫你脫得那麽乾淨的,穿一件,我們睡覺!”
遊傑曹望著星空,愛麗莎就像擁毛絨玩具一般,熊抱著她,鼻息已是沉沉。
遊傑曹歎了口氣,他也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