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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行大唐》八十六 尚宮求醫
  唐代的內宮是六局掌二十四司,這六局分別是:尚宮局、尚儀局、尚服局、尚食局、尚寢局和尚工局。而尚宮局尚宮置最重要,尚宮局除了有總長一切的尚宮,還有管司言,管司言掌宣傳奏啟;司簿,掌名錄計度;司正,掌格式推罰;司闈,掌門閣管龠。尚宮局尚宮可謂女官中的翹楚,這名名叫耿秀的女官長得人如其名,很清秀,自有一股成熟的風韻,加上姿態穩重,絕對算得上一號人物。

  陳墨已經確定,這位名叫耿秀的尚宮局尚宮,她絕對是宦官的人,是宦官用來掌控後妃和內宮的重要人物。否則,位高權重的內侍監卿田煥絕對不會出面。

  “久聞待詔神醫之名,家中有一甥女,經女醫確診為...石女,不知待詔對這種疾病可有診治之法?”

  耿秀很直接的說完,稍稍臉紅了一下,隨之恢復正常。

  女官自幼進宮,一般都沒和家人沒有聯系,也不允許,但耿秀這樣的實權人物應該是例外,一旦掌握權力就會尋找家的溫暖。普通宮女和女官一般沒有家室,愛情親情具無,有的只是孑然一身,寂寞難耐。

  女人一旦沒有了感情寄托,被迫與寂寞為伍時,會變得茫然不可思議無所事事。無所事事的女人會自然地本能地無事找事打發時間,便有了各種各樣的小爭執、小糾紛、小矛盾。鬥著鬥著,如上了癮一樣,停不了手,越發引起內心深處的,爾虞我詐終於如家常便飯一般。這些宮女的爭與執很瘋狂,可原因大都無關痛癢,不為親情友情愛情,更不關家國存亡、百姓生靈,為得只是爭一口氣,圖得只是一時之快。

  宮內女人的爭鬥是你方罷手我登場,總是為宮中之人上演一場又一場的宮廷女人戲。

  現在的耿秀和那些大宦官其實一樣,當他們需找到了親情,家人無疑就是他們精神的支柱,是他們最重要的人生一部分。

  耿秀的眼中充滿期待,陳墨思考很久,他終於開口了:“是誰給耿尚宮的甥女確診為石女?具體情況不知,鄙人無法斷言診治。”

  “是十二娘所確診,別的女醫也看過,同樣診斷為石女,還請待詔援手。”耿秀起身,隨後行了一個萬福禮。

  這是名氣帶來的後果,陳墨微微頷首:“耿尚宮應該知道,我是一個男醫生...不方便診治這種疾病......”

  “待詔之名名傳天下,此疾若待詔不出手恐怕天下無人能治,還請待詔施以援手,小女子定感恩戴德,畢生記得待詔大恩,它日必有重謝。”耿秀仍舊在堅持,而且非常堅持:“若待詔應允,小女子隨待詔安排。”

  不是陳墨不願意幫助耿秀,而是這件事不能傳出去,陳墨再次思索良久:“一切聽我安排,耿尚宮確定嗎?”

  “全憑待詔!”

  “耿尚宮請坐,這種疾病分兩種,如果是其中一種真石女,本人也無可奈何,如果是另一種鄙人有把握讓貴甥女痊愈,但...耿尚宮一定記得,此事不可外傳,一旦傳出去我......”

  “待詔放心,此事定不會外傳,十二娘是我的人,甥女的家中人也不會得知此事,若待詔能夠為甥女治愈此疾,我會把甥女立刻嫁到遠方,還請待詔放心。”

  “好吧!”陳墨向女醫官一招手:“給我說說具體的症狀和體征,也好鑒別是哪種石女,看看是否能夠治療。”

  “...每個月幾乎都會腹痛難耐...有紫色的痕跡,下腹可以觸摸到一個硬物......”十二娘這個女醫官還是有些專業見識,講的很詳細,陳墨確定了,就是一個*女膜閉鎖,對他來說太容易了,用手術刀劃開引流就可以了。

  “這不屬於真正的石女之症,可以醫治,只是...要完全聽從我的安排。”

  耿秀點頭:“我信得過待詔,全憑待詔安排!”

  就是圈套其實陳墨也不怕,因為他不會親自動手,這次治療可以讓老媽六娘動手,由耿秀的人一旁陪伴就會毫無問題。問題是,耿秀能不能出宮,能夠出宮再好不過,於是,陳墨繼續問:“不知耿尚宮可否有出宮的機會,能夠盡快出宮再好不過,我會安排人做這個手術,沒有危險,也很簡單。”

  想了想,耿秀立刻道:“可以出宮,找機會就可以,待詔可以定一個日子。”

  權利果然是好東西,女官竟然能夠選擇日期出宮,這裡面肯定有內侍監卿田煥的影子,耿秀看來和田煥的關系非同一般,沒準還是一對對食。

  陳墨想到這裡,他承認自己邪惡了。

  “只要不是假日,每日上午我都會在翰林院等待宮中傳喚,耿尚宮可以派人隨時聯系我。”

  “那就後日如何?在都城東南三十裡外的太乙宮怎麽樣?”耿秀立刻回應。

  厲害!日子都可以隨便挑,陳墨點頭:“太乙宮可以,後日我在翰林院等候還是直接去太乙宮?”

  “待詔隻管在翰林院等待傳喚即可,到時自有安排,就麻煩待詔跑一趟太乙宮了!”耿秀站起身,隨後向陳墨施禮。

  這算是定了下來,陳墨很佩服這些宦官或女官的能力:“耿尚宮客氣了,鄙人到時定在翰林院恭候。”

  ......

  回到翰林院,飯後短暫午休,陳墨立刻回了太醫署。

  杜懷山的屋中,杜懷山和孫解兩人正在整理文檔,陳墨進屋客氣兩句,他立刻開始了自己的話題。

  “今日內侍監田監卿派人尋我,是為了求醫,還提到了恩師和杜學士,不知這位田監卿為人如何?”

  杜懷山放下手中的文檔:“田煥此人在內官中尚屬淳厚之人,多年前就和我打過交道,總體來說為人不錯,很少做仗勢欺人和陰毒之事,不過...終究是內官,還是要謹慎。”

  陳墨點頭的同時,杜懷山突然問道:“子涵知道田煥這次為什麽提到杜學士嗎?”

  “學生不得而知, 還請恩師告知。”

  “下樞密使楊玄冀老了。”杜懷山輕輕搖頭:“他的侄子,楊氏族人楊虞郎進入了樞密院,上樞密使王彥范正當壯年,何況還有一個王知古。另外,曾在神策軍中的劉季述、王仲先也不安生,曾經的樞密使、觀軍容使楊複恭也在謀求複起。”

  “恩師的意思是...田煥承受了巨大壓力,宦官內部在進行爭鬥,所以想得到支持......”

  杜懷山輕輕搖頭:“可惜,內官終究是內官,田煥再淳厚當他掌權之後也不會再淳厚,沒有毒辣陰狠的手段怎麽掌握權柄?”

  這時,孫解插言:“子涵一定要記得,內官終究是禍國之源,距離一定要保持,他們不可能與我們走在一起。”

  宦官專權的必然結果就是踐踏天子的權威和尊嚴,侵奪以宰相為首的朝臣集團的權柄利益,所以不管掌握實權的樞密使和神策中尉怎樣死掐,在共同的敵人面前,他們還是會暫時聯合,相互支援。這和文官集團一樣,一旦和共同的敵人相抗衡,大家就是一個集體。當然,文臣和宦官類似,誰也無法阻擋某些文臣和宦官借用對方的力量,比如孔緯、裴澈等人,現在輪到了田煥。

  杜懷山和孫解的意思很明顯,讓陳墨和內官拉開距離,這個團體和宦官是死敵,不屑與孔緯、裴澈之流為伍。

  PS:第三更,依舊三江,書友們給點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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