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讓動手,陳墨也就不說了,反正心中有數。
兩人繼續說形勢的事情,這是關於魏博和楊行密的Wèntí。魏博的事情需要等待,楊行密的事已經有了眉目,皇帝已經同意讓楊行密擔任淮南行營都統,就等著行文了。
出了中書省,陳墨開始琢磨崔昭緯的Wèntí。
想上位可以,有野心也可以,不相當宰相的文官不是合格的文官。但陳墨不能接受崔昭緯這樣的上位方式,沒有了節操就會失去心中的正義,崔昭緯留不得,陳墨已經盯上了他,做宰相不要想了,只要有機會,除掉崔昭緯陳墨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小說“小說章節更新最快
陳墨心中想著排除崔昭緯,其實他真的不Zhīdào,歷史上的崔昭緯就是這樣做的。善鑽營,勾結宦官,外通藩鎮,上位後謀殺宰相杜讓能、李谿,大力薦舉同宗的崔胤為宰相,後來崔昭緯被皇帝賜死。而出身河東王重榮從事的崔胤是因為崔昭緯的支持而官運亨通,他成為宰相後還給崔昭緯報仇。現在不顯眼的崔胤在歷史上更牛,在朱全忠支持下,他後來曾經先後四次官拜宰相,當時Rénmen稱他為“崔四人”。
歷史不同,人也不同,心態更不同。本來應該死去宰相都在,這讓崔昭緯沒有太Hǎode機會,現在稍稍有了機會,他的急不可耐,心急如焚已經暴露出來。
馬上就要五月了。
太醫署的入學開始,陳墨在太醫署忙了起來。而楊複恭重建神策左軍的工作也完成的Bùcuò。由於夏糧充足,已經招募了兩萬余士兵。不出意外,孫德昭擔任了神策左軍指揮。神策左軍大將軍的名號就這樣空了下來,不得不說是楊複恭故意而為。
神策軍只是第一步,在建設神策軍力量的同時,楊複恭開始培植自己的力量。由於控制著樞密院和掌管軍事、錢糧,楊家將領開始活躍起來。為了擴大手中的權力,楊複恭不僅恃寵廣收養子,廣植黨羽。而且安插親信,讓他的心腹義子擔任節度使、刺史要職。楊守立仍舊是天威軍使,楊守信為玉山軍使。楊守貞為龍劍節度使,楊守忠為武定節度使,楊守厚為綿州刺史等等。隨著權勢的擴大,這些人。被Rénmen稱之為“外宅郎君”。除了這些。楊複恭還廣收養子達六百人,派往各地擔任監軍,從而把很多地方的軍政大權控制在自己手中。
以三位宰輔為首的文官開始抵製,可惜收效甚微,皇帝一直沒有大的行動,也沒有干擾楊複恭的攬權行為,一切好像和歷史沒有什麽太大改變
陳墨也在努力,他不是在努力遏製楊複恭。而是在努力想要發財製造肥皂。
經過一段時間,第一批肥皂脫模了。碗和茶盞做模的肥皂出來後的形狀很怪異。顏色也不是陳墨印象中的乳黃色,這種顏色類似於淺米色,還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顏色,讓陳墨感覺怎麽也不像肥皂的顏色。沒有那種通透的感覺,讓陳墨對自己做出的第一批肥皂有些信心不足。
什麽都需要實驗,肥皂不好看不要緊,關鍵是實用。
今天正好,李三斤幾個人剛剛在後院被展青操練了一番,大汗淋漓,衣服正好需要洗一洗,陳墨一聲吆喝:“脫衣服,把衣服都脫了!”
由於要避諱女眷,夏日也要穿著衣服健身,這些衣服正好做實驗。讓兩名牙兵收拾起衣服,陳墨立刻跑到了前院。
“洗衣服了!喜兒,冰兒你們幾個今天負責洗衣服!”
陳墨的命令很奇怪,以往都是那些仆婦負責,陳墨今天竟然要幾個小丫頭動手。
既然命令,幾個小丫頭也沒抵觸,泡在木盆中就準備用皂角洗滌。
“今天換一換,用這個。”
一名士兵端著木盤上前,陳墨已經準備好了形狀怪異的試驗品,只是陳墨自己看著都有些不好意思,這也能叫肥皂。
“這是什麽?”喜兒拿起一個碗狀的肥皂塊,如果也能叫肥皂的話。
“肥皂!”陳墨練臉不紅,心不跳,這裡誰見過肥皂的標準形狀?這已經Bùcuò了。
“肥皂是什麽?”
“肥皂是洗衣服用的,這是最Hǎode洗潔用品,比皂豆和皂莢強上百倍!”
“我不信。”喜兒感覺著手中的碗狀物品,很滑膩,用來洗衣服好像有些扯。
“試一試就信了,咱是誰?咱是無敵的陳大醫生,是馳騁天下的天成軍掌書記,工部郎中,能隨隨便便騙人嗎?”
“哦”喜兒應了一聲,後面的是實話,前面的誰Zhīdào。
這時候,一直沒說話的冰兒開口了:“怎麽用?”
“搓用力的搓,搓的沫子四起就算成了!”
幾個小姑娘可不Zhīdào自己也成了實驗對象,幾人歡呼一聲,一人拿著一塊碗狀或者茶盞狀的肥皂跑到木盆前就搓了起來。
乾勁十足,年強就是精力充沛,一時間幾個小姑娘乾的風生水起。
時間在陳墨睜大的雙眼中一點點過去,終於,他看到了肥皂沫。可惜沒容陳墨發表獲獎感言, 天性活波的喜兒首先挑起戰爭,一揚手,手中的肥皂沫準確擊中了冰兒的臉蛋。尖叫聲,歡笑聲響起,幾個小姑娘的肥皂沫大戰開始
肥皂的發明者也沒有被無視,在小汐起身逃過一次襲擊後,他手中潔白的肥皂沫穩準狠的捂在了陳墨臉上。
喜兒和青兒不敢襲擊陳墨,兩人手中捧著白色的肥皂沫子,嘴裡發著尖叫聲對準了小汐就追了過去。倒霉就倒霉在這裡,陳墨笑著看熱鬧,誰知,不甘寂寞的冰兒在身後對著陳墨的脖領子就來了一下。
外觀不好看沒關系,被戲弄沒關系,成功才是最重要的,陳墨大喊一聲:“發財了!發財了!”
“喊什喊?你有那麽缺錢嗎?”
回過身,陳墨目瞪口呆,兩個久違的人竟然這時候出現在眼前。
一個人穿著一身青色道袍,一個人穿著一身錦袍,卻是許久不見的魏子矩和無崖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