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照在許樂的臉上,他那張白胖的臉上此刻滿冷汗,如果說許樂方才還有一點點輕視凌歡的心思,那麽此刻他一點也不敢有了。
同樣驚愕的還有木子四人,饒是見慣了黑幫火拚,他們也不曾見過凌歡這樣的瘋子。就在剛才,這個瘋狂的男人竟單挑了血蝶會的分部。
百十來號人在他手裡就像是綿羊一樣遭到屠戮,不,不是綿羊,一個人就算是殺羊,殺傷百十來號也會有心理障礙的,可這個男人殺人就像是切瓜一樣簡單利落。
死過上百人的場面木子見過,但一個人將一個黑幫分部屠殺殆盡的場面他木子卻沒見過。
蘇巧早已經打點好了上面,雖說她脫離了龍組,但畢竟不想凌歡那樣直接被驅逐,那些當權者本來就很頭疼這些黑幫分子。蘇巧的要求正中他們下懷,理所當然的便答應了。
凌歡收斂好自己身上的殺氣,眼神逐一掃過在場的七人,咳咳,大腦活著的六個。我們的娟心小姐早在凌歡動手殺第一個人的時候就已經暈了過去。此刻她無比愜意的躺在蘇巧懷裡。
而蘇巧的表情,卻像是被迫抱著一堆垃圾一樣別扭。
“許老板。你現在還擔心血蝶會那裡不好交代嗎?”凌歡淡淡的音色,卻差點將這個精明的男人給嚇尿:“不不,情鎖每月將會給貴會上繳五十….不,兩百萬,兩百萬的安保費用。”許樂擦著額頭上的冷汗低聲下氣的說道。
他之所以沒有暈過去,不是因為他膽子大,是因為他知道自己一旦暈了,這個能秒殺數百人眾的男人絕對會毫不留情的殺了自己!
與其說他不會暈,倒不如說他不敢暈。威懾之下,他主動給上繳的安保費加了價。
許樂不愧是一個生意人,他之所以這樣做,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為凌歡實在是太強大了,強大的超出了他的想象。如果他能敢在這個男人身邊,那發展的機會絕對不止是一個企業家這麽簡單。
富貴險中求,說的也不過是這個道理!
每個月兩百萬,那一年就是兩千四百萬啊!饒是蘇巧再處變不驚,此時也被驚了一下。她看著凌,想求證一下這到底是在做夢還是真的!
凌歡對著蘇巧點頭安撫了一下,許樂的表現很合他的心意。雖然這個男人只不過是個見風使舵的家夥,但他相信只要自己保持讓他足夠側目的勢力。那他就始終會對自己保持著敬畏。
“很好,那麽許老板,如果我把情鎖當做是聖殿騎士的第一個據點,你不會反對吧?”凌歡有說。
“怎麽會,這真是榮幸之至。”許樂嘴裡說著客套話。心裡卻是有些意外,這個聖殿騎士裡出來的男人都這麽吊,那他們還缺他情鎖一個據點嗎?也許是外來幫會開拓疆土也說不定。
許樂心裡這樣想著,接下來凌歡說的話卻差點讓他驚掉了下巴。
“我是什麽身份,也許他們不知道,但你們四個卻知道,如今龍門七子兄弟相殘,金格謀害門主篡奪門主之位已是既定事實。
門中兄弟雖有心報仇但畢竟孤木難支,我身承陳門主之恩,如今便要取金格人頭祭奠門主在天之靈。各位是是否願意與在下共報此仇,一統藍天市黑道!”
“老大,木子願為馬前卒。”木子激動的說。
“很好。”凌歡把視線落在木子身後的三人,那三人原本就是木子手下的人,當即便附和道:“願意追隨老大。”
“老大這麽稱呼太難聽了,還是叫他BOSS吧。”蘇巧出聲又解釋道:“以前的稱呼,叫著習慣,他聽著也順耳。”
“嗯,這樣也行。”凌歡點頭同意繼續道:“我們今天,在這裡成立聖殿騎士集團,明天,就讓我們征服藍天市底下世界,一統江山!”
“教官,接下來我們該怎麽做?”蘇巧問道。
“蘇巧,做你最擅長的事情。”
“像以前一樣?”蘇巧戲謔道。在龍組時,她和凌歡便是生死搭檔,有他的地方必然有她。時間異能的掌控和隱身技能的搭配。他們出現的地方,便是屠殺。寸生不留,寸草不生!
往事熱血,回憶起來蘇巧身上竟然出現了一絲快意的顫抖,那是享受殺戮之前的愉悅啊!
“對,像以前一樣。但不是現在。”凌歡淡然一笑,他自然知道蘇巧在想什麽,可現在絕不是時候。他還有別的安排:“木子你帶著你的三個人盡可能的找到龍門殘余部下,就以龍門三當家的名義將他們召集到情鎖夜總會。”
“許樂,安排一處乾淨的住處,照顧好娟心。”凌歡心裡有些壓抑,他每次殺人之後心裡都會有些凝重。
那是一種位臨死亡的空虛,不像是饑餓,你吃些東西就可以填補。那樣的空虛是精神上帶來的壓抑。
凌歡有些累,他隻想和蘇巧陪陪他。見時間差不多,警*察也是該時間來了,便帶著蘇巧鑽進了車裡。
凌歡慢慢悠悠的開著車,一時竟忽然不知該去哪兒。
“你在藍天市有地方住嗎?”他忽然問道。
“有,我在郊區有一套別墅。”蘇巧淡淡的說,她不比凌歡,龍組所發的所有津貼都被她用來做投資了。隻想著有朝一日從龍組退出,搖身一變便成了富婆。
“指路”凌歡沒有廢話,開車徑直往蘇巧的別墅駛去。
蘇巧的家不是大,而是非常大。在凌歡的印象中,也只有在歐洲那些資本主義國家,以他們這樣的收入水平才能住到這種佔地面積近千平方,帶車庫,游泳池的獨立別墅。
開門進去,便是一間偌大的客廳,客廳正中央擺放著一架三角鋼琴,腳下,鋪著精致的波斯地毯。一套簡約的布藝沙發。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有酒嗎?”凌歡轉身問道。
“酒,有我美嗎?”蘇巧款款走來,一昂頭,竟是用那薄唇,堵住了凌歡的嘴。
要用這樣的方式放松嗎?凌歡微微一怔,下一刻便攔住女子的細腰,狠狠的吻了上去。
熱吻過後,蘇巧輕輕推開凌歡,解開那身綠色風衣,削立的肩骨,雪白的肌膚,和黑色的蝴蝶一起展現展現在凌歡面前。
凌歡大腦嗡的一聲,視線就再也離不開了。
蘇巧就那樣堅決的站在凌歡面前, 哪怕臉頰已經紅得發燙,可她並不為自己後悔。
依稀記得凌歡說,愛一個人,便是拿生命給予。他那麽熱烈的愛著東方玉,卻從不願回頭看看她。
她寧願如佛陀口中那個女子,化身石橋受五百年風吹,五百年雨打。只求他能看自己一眼。可現在她已不願再這樣守著凌歡了。她要他,哪怕只是一次,一輩子也無悔。最後,蘇巧說,教官,要了我。
“傻丫頭…”凌歡低沉的呢喃,那句話就仿佛是點燃乾柴的最後一把烈火,情*欲和感動混雜在一起,凌歡隻覺得胸腔裡有什麽東西噴湧而出,他再次攬住蘇巧的纖腰,吻上女子的芳唇。
說著那些誰也說過的傻話,手指翻弄,那黑色的蝴蝶便從白玉一般的胸前滑落。
“蘇巧,你真美…”凌歡由衷的讚歎,吻,從白玉生香的地方,一路向下,落到深處,更深的芳草。
“教官…”蘇巧羞郝的閉眼,埋首在男子的胸膛,十四年的等待,十四年的單戀。現在她終於要擁有他了。
蘇巧隻覺得身體一陣激蕩,某個地方,已經是一片浪潮。
凌歡輕輕將蘇巧放倒在沙發上,在女子耳邊呢喃:“我要進去了呢。”
蘇巧的身體忽然輕輕戰栗了起來:“教官,我愛你。”
凌歡不言,身軀一挺,那樣的感覺就仿佛擁有了整個世界。而蘇巧,此生便是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