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石被田甜如此大膽的言論嚇得六神無主,他六神無主地抓耳撓腮,田甜這小丫頭思想已經出現偏差了!別是打擊太大精神錯亂了吧?哪有小女生會說自己是男人的小狗狗的?這種av裡的**劇情居然也會出現在現實,實在讓成石感到有些難以接受。
成石感到田甜的手又抱緊了幾分,小丫頭還沒有發育完全的酥胸已經完全貼在了自己的肚腹上,一股好似蘭花又像夜來香般的少女體香也不依不饒地鑽進了成石的鼻腔,讓成石精神為之一怔。自己那雙滋潤過苗曉菊的狼手也不自覺地順著田甜柔軟的背部,悄悄地攀升移動,每滑過一寸肌膚,成石都感覺自己的雙手捏了一把暖玉石,指尖好似染了一層薄薄的油脂,又像是沾上一層淡淡的香粉,好是一陣舒坦。
當田甜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在成石的胸口輕咬了一下時,成石隻感到渾身猶如過電一般打了一個激靈,與苗曉菊的激情夜晚,也不自覺得湧上了自己的腦海,好似春宮片般不停地刺激著自己的神經。
成石的手越來越有些控制不住了,當他的手攀上了田甜的玉頸時,那些小絨毛搔地成石的雙手一陣陣發癢,這陣癢更順著成石的手散到了成石的全身。
成石隻感到自己下身有一團火在燒,已經和苗曉菊親熱過的成石,自然知道這團火的意思。他有些慌亂地想推開田甜,但是一向柔軟的田甜此刻的雙手就像是兩把鐵鉗一樣,死死抓住成石不撒手,偏偏她此刻整個溫香暖玉的身子都有些往成石身上壓,一股股稱手的酥香柔軟襲來,也讓成石有些失去了抵抗能力。
小丫頭今天下半身穿的是一條小短裙,此刻她的群擺早已撂到了上頭,兩條白嫩嫩的大腿已經有些纏上了李冰的雙腿,那片白花花的肉好像一抓就要滴出水來。
“表哥~”就在成石有些心猿意馬的時候,田甜再次抬起頭,睜著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哀怨地說道:“表哥,你一直陪著我,一輩子陪著我好不好?”
成石該說什麽?難道說“表兄妹”不能結婚?面對這對如同小狗狗般可憐可愛的眼神,你還能說什麽?你該說什麽?
成石心裡一軟,隻感到自己剛才對田甜居然還產生衝動簡直天理不容!田甜為了自己,居然殺了她的父母!這份羈絆,這份情意,自己該怎麽報答?也許自己應該就這麽答應她,直到她逐漸走出陰影,恢復往日的笑容。
想到此,成石的欲念已經銷了大半,他狠狠地扇了自己兩個巴掌。啪啪兩聲,田甜含著淚驚愕地看著兩頰通紅的成石,又輕輕伸出手去,揉了揉。
“表哥,疼麽?”田甜沒有問成石為什麽要扇自己,她只是擔心成石,害怕成石痛苦。其實,她那句話說得沒錯,從小時候開始,田甜就已經是一隻跟在成石屁股後頭的小狗狗了。這句話雖然難聽,但卻是事實。
田甜的手感覺比海綿還要柔軟,比香水還要清香,成石也伸出手去,溫柔地拭去田甜眼邊的眼淚,安慰道:“田甜,不哭。表哥會陪著你的,以後只有我們要相依為命了。”
田甜的臉上又浮現了一絲悲涼的笑容,她得到了表哥,代價是失去了父母。人們總說,上帝給你關上了一扇門,又給你開了一扇窗。其實這句話倒不如解釋成上帝毀了你的門,讓你只能從窗子裡進出。
命運總是難以理解的,難以琢磨的,縱然是鏡子能力者的成石,也不能把握自己命運的走向。
成石撫著身體有些發虛的田甜,帶她上樓早點回房早點休息。當兩人經過舅舅舅媽的房間時,都不由得怔了一下。
望著陰暗的房間,兩人不覺得都有一絲恐懼感爬上了心頭。終於,成石看出了田甜心中的恐懼,連忙打開了附近所有房間和走廊的燈光,又牽著田甜柔若無骨的嬌嫩小手笑道:“今晚我們也奢侈一把,開燈睡覺。”
田甜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安慰的笑容,微笑著和成石走進了她的臥室。
“表哥,你陪我一會。”田甜往床上無力地一躺,生不知自己纖細的小蠻腰和可愛的肚臍眼都露出來了,不過,也許她也知道。
成石打開了電視,坐在了田甜的旁邊,正想轉移一下田甜的注意力,但是電視上正好播放到平安市市電視台的新聞節目,一個濃妝豔抹如媒婆的播報員用一種慘痛欲絕的聲音說道:“當今社會道德淪喪物欲橫流,就在今天上午,我市發生了一起惡性殺人事件,一對被債主逼債走投無路的夫妻,居然欲圖殺死自己的侄子來獲得巨額保險金,甚至還想殺害目擊證人自己的女兒和一位保姆……”
成石連忙關上了電視機,但是已經來不及了,田甜的淚水又開始大滴大滴地往下落,哭得啊,真叫成石心裡發慌。
成石又拿出絕招——摸摸田甜的腦袋,田甜也像一個嬰兒般慢慢被哄得安靜了下來,雖然眼淚不怎麽流了,但還是不時地抽泣兩聲,惹得成石心裡也不舒服了。
他原本沒想殺舅舅舅媽,頂多就是卷筆錢逃跑算了,哪知道藍果的出現逼舅舅舅媽提前翻臉,田甜是鏡子能力者的事情也超出了自己的計劃,最終居然造成了現在這種悲劇。
“田甜,表哥給你打洗腳水去。”看田甜已經安慰得差不多了,成石又急忙跑到樓下,打了一盆洗腳水,小心端進了田甜的房間內,放在了田甜的床邊。
“脫襪子。”成石蹲了下來,抓起田甜的小腳便是一陣咯吱。小時候,舅舅舅媽喜歡指使成石做事,成石從小就給田甜洗腳,不過田甜和成石都挺喜歡這種行為,成石一直給田甜洗到了她十一歲。自從成石第一次夢遺後,舅舅舅媽便不再指使成石給田甜洗腳了,似乎成石給田甜洗個腳他們的寶貝女兒就會懷孕似地。
時隔三年,成石再次給田甜洗腳了。
田甜順從地伸出小腳,讓成石如扒皮般扒去了她的襪子,兩條白嫩的光腿就擺在了成石眼前,就連裙底的春光,也不時在成石眼前撩動。成石隻感到鼻子一熱,差點就要流鼻血,小丫頭長大了。
握著仿佛是雕刻大師嘔心瀝血的白玉雕塑般的一對小腳,成石又想起了小時候和田甜在一起的日子。想著想著,成石不由得又捏了一捏,恨不得要把她的雙腳把玩一番才夠勁,甚至他還有點吻下去的衝動。
田甜很可愛,是個美人胚子,在成石的眼中,她最醜陋的小腳趾,都要比那些明星美女來得美麗。她是一顆寶石,還未打磨的寶石,也正是她這份猶如初雪般的純潔,不知勾住了多少男人的心扉,而成石,絕對不會是最後一個。
好在成石小時候也習慣給田甜洗腳,在忍住了一陣陣非禮田甜的衝動後,成石將田甜的小腳放進了熱水中,很自然的搓搓揉揉。
成石就感覺自己在搓揉一團白面,軟綿綿落在成石的手中,她那小腿顏色也變得有些粉紅,仿佛一隻剛剛洗乾淨的白蘿卜,勾得人甚至想啃上一口。
幸虧成石不是一個禽獸。
成石終究沒有作出什麽出格的事情,他像下時候那樣給田甜洗完腳,將盆端到衛生間把水倒了,又坐回到田甜的身旁。
田甜就隻穿著一條白色的小內褲,一件白色小背心汗衫,似乎並不在乎自己快被成石看光了。她已經在床上擺了好幾張存折、一疊疊現金、幾張房契、幾張證書和幾把鑰匙。
“表哥,這些都由你保管好吧?這些存折的密碼都是我的生日:xx1125。”田甜將這些東西一股腦兒地推給了成石,又說道:“這幾把鑰匙中有爸媽保險箱的鑰匙,那裡面還有一些財產可以留給我們。”
成石還未回話,卻見田甜又哭喪著臉說道:“表哥,我們把房子和車子賣了,一起換個地方住好不好?住在這兒我害怕……”
成石連忙又如同抱娃娃般把田甜抱在了懷裡,田甜嬌嫩的肌膚和身上幽蘭般的香氣雖然讓成石心動,但是成石還是小聲說道:“田甜,表哥會照顧你的,我請兩天假,為咱們找房子去。”
成石這句“咱們”很讓田甜受用,而田甜也將這巨額的遺產收拾了一下,全部塞給了成石:“表哥,你拿著,這些都是爸媽欠你的。”
成石終於還是接下了這筆價值數百萬的巨款,而田甜又皺著小臉說道:“表哥,我不上學了……我要回家做你的小小新娘。”
成石無疑又吃了一驚,她不清楚小丫頭到底迷上了自己什麽,不過今天金錢美人雙喜臨門還是讓人恍如夢中,居然沒想到要拒絕小丫頭的任性,卻是和田甜互道晚安後,直奔舅舅舅媽的房間,把剛才拿到的財產一股腦塞進原本就有些滿的保險箱, 愣是擠的保險箱有些賽不下。
自己之前拚命偷來的那點錢算什麽啊?自己現在可是百萬富翁啊!成石心裡那叫一個得意的笑。老天有眼啊!本該屬於自己的東西又回來了!奪走自己東西的人都遭到報應了!成石雖然是無神論者,但是現在卻依舊讚歎起了神仙。
半夜,成石被天上砸下來的餡餅砸得睡不著,心情頗似那些中了福利彩票大獎的幸運兒,他輾轉反側,不斷思量著自己和田甜要搬到什麽地方、房子汽車怎麽處理、自己將來該怎麽辦……偶爾,成石還想一想該怎麽對付已經懷疑自己的范煌。
成石想了半天,並沒喲想出個所以然來,卻聽到自己的房門嘎吱一聲被人推開了,還未等成石看清是誰,一句溫熱芳香嬌嫩的**已經鑽進了成石的被窩。
“表哥,我害怕,我要和你一起睡。”田甜比蜜糖還要甜的聲音說得成石身子骨都要酥了,居然沒敢推辭,任由小丫頭把自己當成抱枕漸漸睡著了。
當晚,是成石十七年人生路上最難熬的夜晚,他要和自己腦中的**做鬥爭,又要和自己身邊的小惡魔做鬥爭,更要和自己胯下的好兄弟做鬥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