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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神錄》第33章 聖節狂歡(一十二―一十四)
如此一來,天翼之人的進攻,頓感疲於奔命,無處著力,直覺得眼前這些本是朽木糞牆似的人兒,何時竟變得這麽厲害。他們原想大舉揮師,可對方卻堅壁清野,他們想尋瑕伺隙中待機出手,可對方卻行雲流水的遊刃有余。但覺這奇異的陣法,當真是刀砍不入,針刺不進;渾際無涯中卻是充滿了薰天赫地般的無限威勢。

 此刻的天馬眾人,亦覺得這‘天馬行空陣’果然行之有效,原先是無法抵禦的對手,時下卻是被自己耍得團團亂轉。心中的興奮,使他們忘卻了肉身的疼痛。與此同時,陣法的威力,也是被他們,推向了更高的程度。

 不過眼下,他們真有些悔不當初,悔得是剛才的比鬥,為何自己怕羞的不敢擺出陣法。不然,自己也決不會受到那般的折磨和痛苦。又想到自己的改是成非,不能學以致用,以至辜負了老大的盈切期望,便更是痛心疾首得很。

 全場的觀眾,原先也當天馬眾人,至多是盡盡人事而已,誰知眼下的場面,卻是這般的戲劇化。瞬息萬變中,天馬眾人是余勇可賈,作作有芒,面對著天翼之人,狂若潮水般的進攻,竟也處之泰然,安之若素。

 而天翼之人,卻是如同那滿場的耗子,無頭無緒的滴溜亂轉。想進攻吧,可天馬眾人就變似一隻烏龜,讓他們擊不破,砍不碎;若想後退,天馬眾人,卻又成了一隻刺蝟,順勢而上的就把他們刺的哭爹喊娘。

 眼下的場景演繹,實是讓數萬觀眾興奮莫名,喜到極點。直覺時下的天馬眾人,定然是受到了武聖爺的庇護,不然,豈會發生這般樣的咄咄怪事。

 其時,全場的人都被眼前這一幕所驚呆,但感匪夷所思之極。

 只有記者們仍秉持著職業的理智和道德,托起手中的鏡頭,朝著天馬的眾人,一個又一個特寫。無論是賽場上的,還是賽場下的,他們都是拍之不厭,一點亦不吝嗇手中的膠卷。今天天馬道館的表現,實在讓他們覺得驚喜意外。

 即便眼下這場比賽,僅是複賽,可是其中所蘊涵的武鬥精神,卻是在決賽中,也不定能夠遇見。職業生涯,這麽多年,象今天這麽感人的場面,也是見之少少,如若連今天的事跡,也不去大書特書的話,那還不如回家抱孩子去呢!

 是故,此刻的記者們,當真是興高采烈,盡管腦中思緒萬千,可是手上的動作,卻是快若閃電,一個個天馬的進攻鏡頭,俱被他們攝入自己的鏡頭。心下也均在思量:自己手中的這個素材,實在是太經典,太酷斃了。相信明日那些看見新聞報道的市民們,一定會追著報紙買的,到時銷量上去了,自己的名聲,豈非也是大大的響亮。

 出於各自的功利心思,再加上他們本身,也被天馬道館的這些小男生們所感染,相信明日的報紙上,一定是對天馬道館,歌功頌德,讚揚如海。

 這時,胡匡庸突然走到蕭楓身邊低聲說道:“少爺,賭馬賽的贏利,已經出來了。”

 “哦,多少啊?”蕭楓雙目並未回視,仍是緊盯著場上的比鬥,心不在焉的隨口問道。

 “一億五千萬!”

 “啊!什麽?你再說一遍!”蕭楓不敢置信的回首問道。對於這個數字,當真是令他始料不及。要知道這些時日來,他對眼前的一些日常知識,已然了解甚多,特別是錢的概念,在慈善宴會上,他更是影象極深。

 這一億五千萬是多少啊!他還真清楚得很,就憑這些錢,相信就能挽救三成的鬧災災民。可以讓他們吃得飽,穿得暖,並且還能在災後,幫他們重新建立起一個安居的天地。誰知,現在不過是一場賭馬的贏利,就能獲得這麽多錢財,這如何不讓他驚訝駭然。

 胡匡庸見到蕭楓訝異的神色,也是暗笑心頭,當即笑著道:“少爺,其實這贏利,我們亦算是來之幸運。只因這馬賽開始時,看好我們道館的人,委實是少之又少,可以說簡直沒有。即便是有,那也不是看好我們,而是看在了高賠率的份上,才下了幾十元的注。”

 說到這,胡匡庸頓了下,接著又道:“當時買我們勝出的賠率,是1比1000。我替少爺你下了二十萬的注。所以在大通勝出後,我們才會贏利這麽多。經過了各種稅務的洗禮,現在還足足多了一億五千萬。”

 蕭楓聽到這番有條有理的解說後,方才有些相信,當下說道:“沒想到我們道館的壞名聲,竟然會有這麽出人意料的收獲。呵呵,還真是幸運啊!不過,以後恐怕是沒這種機會了。”言下之意,頗有還想再乾一番的想法。

 胡匡庸聽著蕭楓的語氣,不禁更是失笑,當下接道:“是啊,就憑道館今天的表現,那種實力,那種堅韌,相信以後再亦沒人會小看他們了。”胡匡庸為這些小男生們的成功,亦是欣慰無比。故而話語裡,那種讚揚,是誰都聽得出來的。

 蕭楓微笑著說道:“但願他們能堅持住,能一如既往的保持下去,那樣,才真的讓人高興呢!”對於自己勸人為善的巨大成就,蕭楓也是軒軒自得。

 “哦,對了,少爺,你看這馬賽的贏利,是否全部捐獻出去,還是留下些?”胡匡庸,原本也沒料到這賭馬,竟而贏了一筆這麽龐大的巨款。所以,一時他也不敢照著前面的說法,把這錢一下子捐獻出去。是故才會跑來問一下蕭楓的意思。

 蕭楓沉吟些許,說道:“捐吧,全都捐出去,能多出一點力,那就多出一點力。看看電視裡的那些災民,還真是苦不堪言,反正這些錢,也等如是從天而降,既然是老天爺賜的,那便替老天爺再賞給他的子民就是!”

 這般視錢財如糞土的澹泊風度,頓時讓胡匡庸油然生敬,心忖:薑大將軍的外孫就是非同一般,本來的紈絝公子,在幡然悔悟後,竟會有這麽意外的巨變,看來這龍生龍的說法,確實有它的道理。

 就在兩人切切私語時,場上的比鬥局勢,已然完全由天馬道館掌握了主動。

 天馬的整個陣勢,在蔚藍螢光的照耀下,天傾地覆般的,正緩緩凝結成一朵聖潔的蓮花。這種感覺,仿佛是從春江碧水中冉冉升起,斂容聚蕊,粉薄白暮。恍惚中,蓮花的葉瓣上,似還滾動著猶如驪珠的露水,漫地搖蕩。隨著陣勢的散開,哪蓮花,也是愈益的巨大。便似要在場館裡開放,花翼粲然,香氣氛彌。

 而且更為奇妙的景象,漸漸的出現在眾人的眼前。哪蓮花就似要吸盡周圍的所有能源,白蘭強加的電火在蓮花與場館的頂蓬間,漾成一片。原先熾烈的燈芒,隨著電流的稀少,忽明忽暗,如此一來,哪蓮花,氤氳繚繞中也就更添迷幻。

 望著眼前的異象,天翼之人除了驚歎世事的無常,也就是感歎風水的多變。自己的進攻,完全是牛入泥海,毫無反應;這種撼山、山不動,舀海、海不乾的無奈,實應為此吐血。不但如此,天馬的陣勢,卻是愈用愈熟。運轉變換間,忽散忽聚,忽進忽退;時而全線壓上,恍如海嘯奔襲,無可阻擋;時而散開如花,仿佛宇宙星辰,無處不在。

 那種被人予取予求的滋味,使得他們俱自無心求勝,隻盼著能有個體面的收場。

 對於這個結果,鄭志明是無地自容,恨極欲瘋,直覺得時下的氛圍,實是他一生中最為尷尬,最為難堪的時候。他望了望主席台上閉目端坐的父親,又瞧了瞧躲得自己遠遠的汪玄才,繼而打量了下在天馬陣營裡俏笑吟吟,低聲喁語的佩佩和夢瑤。

 這種無依無助、眾叛親離的感覺,使得鄭志明的心理,產生了嚴重的扭曲。不自禁的忖道:好,好得很,你們一個個俱都棄我而去,一個個俱都想著高攀蕭家,難道我會讓你們如意嗎?哼,總有那麽一天,我會把我今天所受到的屈辱,百倍於還給你們。讓你們知道,拋棄我,背叛我的下場,是你們永遠也承受不了的。

 極度狹隘的心態,業已扭曲的心理,使得他竟連自己的父親和小妹,也恨上心頭。

 正當雙方戰局即將分曉之時,蕭楓隱隱然感到數股令人寒骨的黑暗氣息,布滿了整個場館的四周。而且這種感受很玄妙。黑暗氣息,先是引起了,前些時日剛吸收入身的聖杯力量的搏動,繼而才被自身的靈力和神識察覺到。

 而且他還覺得,這數股氣息中所蘊涵的黑暗力量,極為龐大,且自己還熟矜得很,總覺得這種力量形態,好似在那裡遇到過。靈光閃現下,頓時憶起,原來這黑暗的氣息,在撒爾和拉旦的身上瞧到過;在阿爾卑斯山時,哪些魔黨血族的身上,也感覺到過。

 不禁暗想,難道這些血族想來圖謀不軌?或是想來尋自己報仇?可他們又是從那裡知道,自己就是千年前的蕭楓呢?又想到,若非自己前日有幸得了那聖杯,只怕自己時下將毫無抵禦之力。

 這時,兩個道館,已然決出了勝負。天翼的人,一個個耷拉著腦袋,正等著鄭志明的訓斥,而天馬的人卻是歡聲雷動,興高采烈。數十個人徑直向蕭楓衝來,準備與老大好好的慶祝一番。

 與此同時,最令蕭楓心驚的事發生了。但覺那數股氣息在靜伏片刻後,瞧得眾人歡娛,驟然各自散開,分成五道衝勢,趁著混亂,直向著主席台的方向奔襲而來。

 一道氣息衝向天翼陣營,一道氣息衝天馬而來,一道極為狂暴的氣息,則挾著狠毒的氣勢,直奔主席台上的眾人。而另兩道氣息,卻是悠悠飄飄的忽然在途中消逝的無影無蹤。

 如此一來,蕭楓更是驚惶失措,畢竟自己再是如何的神通廣大,可亦不能在瞬息間化身千萬吧!微一沉吟,不容多想,還未待天馬之人,跑至他身邊,就猛的從座上彈起,恍如一道光箭,直直的迎向了那道直奔天馬陣營而來的黑暗氣息。

 他是想,反正敵勢眾多,自己又不能化身千萬,那麽亦就只能滅一個算一個了。主席台上的父母,自是保鏢眾多,想來敵人一時間,也不易對他們造成什麽傷害。可自己眼下就不同了,先不說夢瑤手無縛雞,即便是眾多的紈絝們也是力微量輕,倘若自己不先把衝向這裡的黑暗氣息除掉,興許到時,自己不定會遺恨終身。

 心念及此,去勢更急,那仿如光箭般的身軀,在空氣的激烈摩擦中,泛出了鮮豔奪目的熾光。

 天馬眾人呆呆的望著自己的老大,禁不住的揉拭雙目,這種恍如夢中的感覺,當真是不可思議之極。均自思量,莫非老大是太興奮了,還是他看我們露臉了,所以他也想騷包下。

 此刻,在熾光的照耀下,須臾間,半空中即顯出了一個烏黑的人影。泛紅的雙目,透出了嗜血的天性和猙獰的目的。蕭楓不遑多看,右手猛自揮出,毫不容情的發出一道無形劍罡,壯氣森森的疾射過去。

 前世的悲離哀別,他是再也不想在今世裡遇到。是故,面對這些妄想傷害自己親友的敵人,他自是痛恨入骨。而他又為何不用道術,卻用劍罡。只因道術的外表較為華麗,倘若時下使出,先不說過分的驚世駭俗,就是要默誦道訣真言,只怕在時間上,也是不及。

 但觀那道劍罡,無聲無息,無影無形,在虛空裡恍如切水分腐,劃劈而過,那人影登時毫無阻滯的被一劈為二。詭異的就是,隨著屍身的分離,竟無片絲的血跡流出。便如一個無生命的傀儡,‘噗嗵’一聲跌墜落地。分裂成兩半的容顏上,仍是布滿了難以置信的駭色。

 隨著劍罡的射出,蕭楓猛的滯空而立。

 此刻的道館眾人,早已是駭然無比,懼悚萬分,沒想到老大的騰空躍起,竟是為了要殺人,而且是殺個人不象人,鬼不象鬼的醜東西。張大的嘴,流下了涎水都不自知,激大的眼眶,黑珠都似將要掉落下來。

 在滅了一人後,蕭楓本想立即返身撲向主席台,誰知片刻間,原先兩道湮蹤沒影的氣息,驟然在天馬陣營的左側,裂空破出。陰風颼颼的直向天馬眾人襲弑過去,其勢之猛,大有你蕭楓再不回頭,那我們便把你的手下,殺個精光的意味。

 如此一來,蕭楓陡然大驚失色,此刻也顧不得什麽驚世駭俗了。在萬般不能的情形下,運足了今世全身的勁力,在完全違背了物體運行的定律後,好似在前方被人猛然推了一下,驟然從滯空的狀態,激射而回,且還是倒退。

 仿如神龍般的身影,在虛空裡忽隱忽現。待到敵人近處時,又是波譎雲詭似的一個沉身翻側,渾身且暴射出數道金芒劍罡,交織纏繞下,恍如驚濤駭浪般的破空罩去。

 須知蕭楓此時的境界,已不局限於《太陰悟真篇》內所記載的至陰心訣,而是已然陰陽交融,渾沌一片。故而他此刻發出的劍罡當真是要柔就柔,要剛就剛,隨心所欲,隨意而發。

 兩道黑暗氣息的本意,其實是想圍魏救趙,順便是聲東擊西。只因今日之事,乾系甚為重大。他們此行,實也是志在必得,倘若事敗,那便也無顏回去了。故而他們兩人在另三道黑暗氣息,直奔目標時,他們仍是藏蹤湮跡,以待時機。

 就是生怕這華夏國內藏龍臥虎,高人輩出。到時萬一有‘某人’想多管閑事,那麽他們兩人的目的。就是阻擾這個所謂的‘某人’片刻時間,待親王,事成後,他們亦就可以功成身退。怎料這天下事,還當真是好得不靈,壞得靈,你愈是怕什麽,可它就愈是要來。

 行動剛開始,就遇到一個多管閑事的年輕人,直奔都什伯爵而去。兩人瞧著年輕人的來處,心知這周圍之人即便不全是他的親友,那必亦差之不多。是以他們兩人,亦不去阻攔蕭楓,或是去相助都什伯爵,而是按著計劃,徑直衝向對方的大本營,看你到底回不回來救援。

 就在二人自鳴得意時,忽而瞧見都什伯爵,竟是擋不了那年輕人的半招,須臾間,即被對方,劈分為二。這麽一來,二人的驚悚頓時到了極處。只因他們的力量,比之都什,亦僅稍勝半絲,那麽相應的,若是年輕人要對付自己,豈非至多亦就一招。

 思至此,二人的身形已顧上什麽藏蹤湮跡了,惟有的想法,便是親王,快些辦成那件大事, 自己的責任沒了,也就可以逃之夭夭了。

 可是這想法雖好,但是他們這般以親友的安危來脅製蕭楓,實是犯了他的大忌。當年那痛不欲生的經歷,早已讓他暗自賭咒,日後若有人傷到他親友的一根毫毛,縱然是上天入地,亦誓要追殺到底。故此,還未待二人到至天馬眾人的上空,蕭楓所發的金芒劍罡,已然是銜尾襲至。

 二人正值惶惶之際,忽覺身後一股無可匹敵的龐大力量,恰似天外流星,呼嘯而來,內心的驚懼,實已無限。各自心驚膽戰下,均都用出了本身的全力,來抵禦那道平生罕遇的神異攻擊。怎料,他們的黑暗力量,剛始發出,兩相得遇,竟如蚍蜉撼樹,螳臂當車,當即雪融滾燙,作為全無。

 與此同時,磅礴劍罡帶起的勁流,就如那海中的暗潮,波濤洶湧,瞬時便把那兩個仍藏僥幸的黑暗之人,象兩塊爛木般的撕裂攪碎,直至片渣不留。這次倒是灑下了漫天的鮮血,可剛觸之空氣,便即融失不見,就如從無有過。

 這些事情說來雖長,其實事件的發生卻是電光火石,直至此刻,場上的其他眾人方才察覺,頓時個個驚呼出聲。特別是望見了三個黑暗人物的慘死景象,那種奇詭的場面,更是令他們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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