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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與骨》血與骨!第48章 不要你的錢
  如果是在半年前,我遇到今天這樣的群架,估計會第一時間抽冷子放倒一個,可是現在不一樣了。經過部隊半年的培養,已經完全摒棄了下三濫的打法。打得贏並不是看你放倒幾個,而是你的戰友沒有受傷才是標準。對於這一點,我們三個人顯然心領神會,圍著我們的雖然是五個人,人數上佔優勢,但技戰術和我們明顯不是一個層級的,所以我們並不特別緊張。

  加之我們手裡握著的是將近一米長的螺紋鋼,一寸長一寸強這話沒錯。對方的刀子和木棒佔不到什麽便宜。對方試探攻擊了幾次都沒有結果。僵持了一會,我發現了一個問題,就是北風吹得特別厲害,卷積著雪粒子打在臉上很疼,眼睛要不停的眨。我們雖然穿著軍大衣,但是凜冽的北風還是輕車熟路的鑽進身體,不消一會身體就感覺有點僵硬了,由於我站在上風口迎著風體會最為明顯。

  對方五個人,為首拿刀的家夥面對著我,北風對他沒影響,側面站著兩個,影響有限,但是我後面的兩個就難受了,估計和我一樣,不停的甩頭眨眼。拖的時間越久對我們越不利。見此我低聲的對王雷和毛忱說:“速戰速決!四隊方向龍嘉先搞掉,毛毛先用大米!”

  在部隊訓練的時候,教官總是叮囑我們,戰友行動時不要說明語,最好使用大家都熟悉的暗語,讓敵人一時沒辦法明白,所以我們把東南西北分別按地理位置,暗語表示為教學樓、四隊、國道和餐廳。向輝因為和四隊的龍嘉談戀愛之後,變得有點傻乎乎的“二”,所以我們把數字二稱為龍嘉。對此向輝抗議了好久,但叫時間長了也默認了。至於大米這是學院格鬥訓練經常用的暗語,就是利用腳把地面的沙子踢起來,因為我們食堂大米裡經常有沙子,所以這個暗語也比較貼切和易懂。

  王雷和毛忱稍微愣了一下,雖然每個隊的暗語都不相同,但是在火車上大家一交流,都知道的差不多了,所以很快都點頭說明白。

  見我們嘀嘀咕咕的說著,對面圍著的幾個人一頭霧水,為頭的也不知道我們說的什麽意思。有點惱怒的問其余的人:“他們三個說啥兒?什麽龍嘉大米的?什麽玩意兒?”幾個人都搖頭說不明白。

  我聽著他們的對話,心理笑死!如果一句話就讓你們聽明白,我們這半年的兵就白當了!

  為頭的家夥見沒一個人知道,面子上有點過不去,狠狠的對我們說:“NB了你們!還玩上黑話了,行!一會大哥就讓你們看看什麽叫黑!”說完舉著刀做了一個下劈的動作。

  當他的刀剛滑下,手臂還隨著慣性後擺的一瞬間,我大吼了一聲:“走!”與此同時,毛毛把早已插進雪裡的腳踢出去,飛揚的雪粒子快速的襲向站在南面下風口的兩個人。這兩個人本能的舉起手臂護著臉,等的就是這一刻,我和王雷即時跟進,用盡全力的掄起鋼筋砸向兩個人的小腿。同時毛毛快速轉身,把我和王雷閃開的空間補位。

  “啊”、“啊”兩聲慘叫之後,南面兩個人已經倒下了,非常痛苦的抱著腳踝,從他們的扭曲的表情上來看,這一定非常疼。這我非常理解,因為我們在格鬥訓練課上,教官告訴過我們,人的腳踝是下肢最敏感的關節,一旦被重擊,直接就喪失戰鬥力了。

  可能是我們的動作太快了,其余還站著的三個人肯本沒反應過來,為頭的也有點傻,沒想到我們來這出,下意識的脫口而出“臥槽!”,等反應過來想衝上來解救,卻被毛忱掄著一米長的鋼筋阻擋,一下子也不能近身。

  我和王雷對倒下的兩個人快速補刀,用鋼筋狠狠的砸向大腿外側,這個部位是人體筋肉最敏感的,也就是俗稱“麻筋兒”。一鋼筋下去,兩個人像被電擊了一般,原本抱團的身體一下子展開了。由於動作太大腳踝一拉動,又疼的抱團。在地上反覆的做著抱團、展開動作,就像一個剛下鍋的龍蝦。這兩個人半小時之內基本廢了,可以忽略不計了。

  倒下兩個,場面瞬間變成三比三。但不管是技戰術還是氣勢,明顯我們佔絕對優勢。因為我從為頭手裡不停抖動的刀就能看出,他們怕了!估計以前遇到的沒這麽強悍,以為拿出刀子就能嚇唬住,沒想到今天遇到我們三個了。

  王雷顯然也看出對面的三個人在抖,口氣戲謔的說:“這樣就他媽倒了?老子還沒運動開!衣服脫了好好陪你們玩玩兒。”一邊說一邊脫軍大衣,露出了裡面的軍裝。

  我和毛忱也把大衣脫了扔在一邊,顛著鋼筋抬頭問:“還怎麽來啊?”對面的三個人看見軍裝,氣勢一下子就沒了。為頭的咽著口水磕磕巴巴的說:“沒…沒…沒想到啊!…原來是…是解F軍叔叔!”

  我們三個一臉嚴肅的看著他們,一言不發。為頭的見我們沒反應,自己找台階繼續說:“軍民一家、魚水情深,解F軍叔叔的錢我們不能要!是不是?”說完望著身邊的兩個小弟,一個馬上一臉媚笑的捧場說道:“對對對!哥你說的對,解F軍同志鎮守邊關這麽辛苦,他們的錢我們怎麽能要呢!絕對不能!”另一個接著奉承說:“十五的月亮照在家鄉照在邊關,寧靜的夜晚你也思念我也思念嘛!”

  這個小弟歌詞剛說完,就被為頭的狠狠的踹了一腳,惡狠狠的罵道:“說的什麽J8玩意兒?不會說話別吱聲,不亂說能死啊!”小弟被踹出很遠,爬起來也不敢出聲。為頭的罵完轉臉對著我們,一下子就變成了笑眯眯的表情。我都在佩服這個人,表情轉換太快了,而且特別自然,毫無突兀之感。

  “解F軍叔叔,這是個誤會啊!”為頭的解釋道:“我們真的是第一次乾這個事,快過年了,家裡還沒什麽年貨,這上有老下有小的,都要張嘴吃飯,要是有一點辦法,我們也不至於乾打家劫舍的營生啊,逼得沒辦法啊!”說完還哭了,不停的擦著眼淚。

  這一刻我都被感動了,剛想和王雷毛忱商量一下,準備放了他們。就聽見出租車門嘭的一聲開了,司機快步的跑過來。拉下為頭腦袋上帶著的頭套,還看了一下脖子。端詳了一下對我們說:“誤會個屁!”

  原來司機由於害怕一直沒有下車,但是看見我們把場面都控制住了,尤其是聽到了為頭的祈求,雖然斷斷續續聽不大清楚內容,但是他感覺這個人很像搶劫同行的人,就下車過來確認,拉下頭套發現頭髮是一頭黃毛,脖子後面還露出紋身,就確定無疑了。這個黃毛就是前幾天打傷他同行的人,搶了不到一千塊錢,還殘忍的把司機打成重傷,現在還在醫院裡躺著。

  司機激動的說:“解F軍同志,就是這個黃毛,前幾天把我的一個同行打成重傷,這快過年了,老婆孩子還在醫院裡陪著,你們可不能放過他啊!”

  黃毛見自己裝不下去了,表情突然變得惡狠狠的,對著司機說“你他媽不說話能死啊?解F軍能管你一輩子啊!你記住了,我記住你車牌了,以後碰見我弄死你!”

  和司機說完,黃毛又對著我們說:“臭當兵的,哥哥我今天給你們面子,這事就這樣了!各自走人當沒發生,要不然魚死網破誰他媽也沒好處!”說完重新舉起刀對著我們,兩個小弟也來了精神,在一邊鼓噪說要砍了我們等。

  司機被嚇住了,藏到我們身後,驚魂未定的說:“解F軍同志,要不然算了吧,我們走吧!你們難得來一次,我可是要經常跑這個線路。難免以後有個三長兩短的。”話越說到後面聲音越小。

  黃毛幾個人聽到司機這麽說,氣焰更加囂張了,更加有恃無恐的比劃著刀子和棍棒在一邊叫囂。

  我征求王雷和毛忱的意見,王雷大喇喇的說:“打架就要打到底,這幾個人留著也是禍害,廢一個是一個吧!”

  毛忱同意王雷意見,但是告訴司機,這幾個人交給我們,讓他就近去報警。司機開始還有點猶豫,毛忱勸說道:“斬草除根,未必你以後每次跑這個線路都提心吊膽的?你想想你同行的遭遇!你看著辦。”司機想了半天,下定決心去報警,然後開車匆匆離去。

  黃毛看我們還想打,加上司機去報警了,馬上變了!又開始裝可憐了,哭訴自己的無辜和不容易,我們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見他也沒有什麽惡意了,就放松警惕了。

  可是正在我走神的時候,黃毛突然把手裡的刀對著我扔了過來,我沒來及反應,刀子直接砍中了我上衣口袋位置。人也倒栽蔥倒在地上。王雷和毛忱看見我倒下,都驚呼了一聲,毛忱趕快過來扶我,檢查我受傷的地方,王雷則發瘋了一樣,衝向了黃毛。手裡的鋼筋掄的虎虎生風,把黃毛打的哭爹喊娘,不一會就不省人事了。王雷這哪裡是打人啊!招招要害簡直和殺人一樣,另外兩個小弟都嚇傻了,篩糠一樣跪在地上不停的說不是他們乾的。

  刀子砍在我軍裝上衣口袋位置,鋒利的刀鋒把口袋都割開了,刀刃正砍在裡面的學員證上,但並沒有繼續前進。原來我習慣把電話IC卡插在學員證裡, 厚厚的幾個IC卡阻擋了刀刃,僥幸躲過了一劫。

  毛忱見我無恙馬上對王雷大喊:“雷子!亮子沒受傷!”聽到毛忱叫喊,王雷才停止對黃毛的毆打,跑到我身邊。此時的黃毛已經如同屍體一樣,滿頭的血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而王雷手裡的鋼筋正滴著鮮血,估計要是毛忱再晚叫一會,王雷肯定會打死他。

  確認我沒事,王雷這才放心。我起來之後,把剩余兩個人的腰帶和鞋帶抽下來,綁住他們手腳。五個人兩個綁著手拎著褲子,兩個還像龍蝦一樣在地上抽搐,最後一個是黃毛不省人事。

  都辦妥了之後,三個人點著煙等警察到來。我對王雷和毛忱說:“這次打的回家還真刺激!”

  王雷挪揄毛忱:“你啊,半年前就是被踢的貨,今天下手這麽利索,還是部隊鍛煉人啊!”

  毛忱反擊說:“格鬥訓練被打出來的,這幾個人太弱了,沒成就感!”

  三個人有說有笑的聊天耗時間,估計一個小時左右,我們都快凍僵了,警察終於來了。還來了120救護車。分別把五個人帶走之後,一個領導模樣的警察對我們表示感謝,還要留下我們的聯系方式,我們婉言謝絕了。表示只要是當兵的,遇到這事都會出手幫忙的,不是什麽大事!警察見我們執意不透露,也沒強求。但是安排了一輛警察特意把我們送到了白城,這事我們以為就告一段了,沒想到休假結束回校後,我們風光了,大大的火了一把!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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