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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多嬌》八十五章 女配逆襲
忠睿王府

 春纖提著膳盒快步的走進來,玉露等的都想去找她了,一見趕緊接過她手裡的膳盒道:“怎麽這麽晚?是不是膳房那邊——”

 春纖臉上露出不忿的神色,道:“快別提了,快收拾好給庶妃送進去吧。”

 可等打開食盒,不見菜冒出一丁點的熱氣,玉露立馬提起眉,挨個端出來上手一摸,連盤子底都是涼透的,四菜一湯,道道都飄著結成塊的白豬油花。

 春纖傻眼了:“這叫人怎麽吃啊?”又想到之前去膳房要飯的時候,膳房的人不僅推三阻四的,明明別院的人來的比她還晚,偏偏人家早就提著膳盒早就走了,她塞了一個銀角子給小太監催了幾次,人家才不耐煩的給她一個膳盒,想到那個丫環輕蔑的眼神,春纖就覺得堵得慌,往日庶妃得寵的時候,誰還會給她這樣的冷遇,唉……

 玉露一看就知道了,給她們庶妃的菜怕是早就做好放進食盒裡,就是故意拖著不給她們而已,咬牙切齒壓低聲音說:“反正我是提不起力氣再去找他們那起子看菜下碟的換了,就算是找他們換,也不定能撈著好。”

 春纖也發愁了:“要不我明天再多帶些銀子去?”

 玉露臉耷拉下來:“可那要送到什麽時候?”

 說完,兩人面面相覷,送到庶妃再次獲寵的時候?

 可誰知道庶妃什麽時候能複寵?想想之前庶妃得寵時,多少人上趕著巴結,說不得他們心裡一邊看不上庶妃的出身,一邊又眼紅庶妃能有這樣的造化呢。

 春纖咬咬嘴角:“要不用小爐子熱一熱?”

 原先她們這有個紅泥小火爐,往日裡都被庶妃用來煮水烹茶了。等王爺漸漸不來後,那紅泥小火爐就讓她們兩個平時用煮熱茶來暖胃了,上個月庶妃份例裡的炭火就不夠數了,可她們倆都悄悄瞞下了。

 “也只能這樣了。”

 春纖往裡面瞥了一眼,壓低聲音:“庶妃就是太倔了,寵不都是爭來的,又不是每個人都有蘇側妃那樣的好運氣。”

 玉露狠狠瞪她一眼,道:“這樣的話你也敢往外說。不要命了。”

 春纖討好的衝玉露笑笑:“我也只是私下裡和你說兩句,我聽灑掃的小貴子說王爺這個月甚少到後院去,去年那位就是這時候沒的。”

 玉露眼皮子一跳,利落的把熱好的兩道菜端出來後,湊近春纖:“當真?”

 春纖又一想到偶爾聽到的秘密心就跟有幾隻螞蟻在爬癢癢的很,現在也不好多說。就跟著玉露把熱好的菜和米飯端了進去。

 進去一見清婉又臨窗而坐,春纖皺著眉勸道:“庶妃,您怎麽又坐在窗邊了?您身子嬌弱。著了涼可不好了。”

 清婉早就知道她們在外面做什麽了,她來到這裡不是沒吃過苦,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吃慣了美味佳肴,再去看那清粥小菜,怎麽都覺得難以下咽?更何況還是這樣的,清婉攥緊手,想問問兩丫環王爺在哪兒,可喉嚨又乾又澀。嘴裡就跟吃了黃連一般,到最後還是沒說出話來。

 揮揮細若青蔥般的手指。春纖和玉露也實在說不出什麽安慰的話來,見狀就退了出來。

 春纖長出一口氣,心裡抓心撓肺的癢癢,張張嘴又閉上,閉上又蠕動幾下嘴唇,玉露怎麽會沒發現。扯過她到一邊:“狗肚子裡藏不了二兩香油的,說吧。”

 春纖看看四周沒人後才放心的湊到玉露耳邊嘀咕:“我聽進府時間長的說咱們主子和那位年輕時有幾分相像。”

 玉露被震得傻眼了,她和春纖都是才被內務府調派來伺候清婉的,對那位至今還被人磨牙記恨的蘇側妃也只是知道些,並沒有見過的,當初知道自己被派來伺候庶妃時心裡還很不舒服,她的出身都比下九流戲子出身的庶妃高多了,可誰讓人家得了王爺的青眼,祖墳冒了青煙呢。

 原來是個替身。

 玉露心裡更不屑了,到底是假的,再怎麽清高不還是籠絡不住王爺。

 春纖就沒有玉露想那麽多,她央求著玉露千萬要保密,玉露臉上沒露出半點,點頭應了。

 正好這時清婉叫她,玉露進去就見清婉側身歪坐在榻上,手中還捧著一本詩集,玉露心底不由的一哂,又聽清婉說:“剩下的菜你們熱熱吃吧,我就碰了幾口。”

 玉露再去看擺在炕桌上的碗碟,果然就是動了幾口,就是米飯也隻下去淺淺一層,玉露曲曲膝:“謝主子賞。”

 都這時候了還不忘拿起主子款,玉露著實佩服起清婉這點,也不多話把剩下的飯菜端出去,對春纖說:“主子把剩下的菜賞咱們了。”

 春纖沒心沒肺多了,欣喜道:“那可好了,乾脆把菜和湯倒在一塊兒熱熱得了,省事。”

 她們倆沒那麽多講究,再加上早就餓了,變熱變吃也吃的挺香。

 裡屋的清婉煩躁的將詩集往旁邊一扔,狠狠的閉一閉眼,滿腔的不甘心和憤懣,幾乎都快要把她給壓垮了。

 她不明白好端端的怎麽一下子王爺就對她冷淡下來,難道往日裡他對自己的呵護和愛憐都是假的麽?她還沒蠢到分不清那其中的真假,可就是貪戀那一抹溫柔,享受過像王爺那樣天子驕子的愛憐才更難以接受如今這樣的冷落。

 他許她庶妃的位置,許她出門散心,許她單獨的院落;斥其他的侍妾不許來叨擾她;在秋雨瀟瀟時,她用描金的紅泥小火爐煮茶和他暢談……

 清婉是得意的,那樣的天子驕子都為她傾心,她穿越這一遭從被人人看不起的戲子一步登天成了親王府中的庶妃,過上了人上人的生活,可偏偏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好像自從陳宛秋那個和她同為穿越女的女人出現後。她的生活就漸漸變得不順起來,清婉想到她穿越之前女配逆襲文。

 在那些女配逆襲文裡面,原來的女主都是被批判為黑毒辣的白蓮花,而原來的女配就會千方百計的拆穿原女主的偽善面貌,奪走和原女主配對的男主,就連深愛著原女主的男配都投入到女配的石榴裙下。

 清婉咬著嘴唇,鑽入了牛角尖,又回想起忠睿王爺對那本很感興趣。還時常說起裡面的情節,還感歎過陳大家是多麽驚豔絕倫的人物,十分想結識的種種。

 清婉知道那什麽陳大家就是陳宛秋,如果是王爺要查的話,肯定會查到的。她不得不承認,陳宛秋是長得很漂亮。尤其是那一身能掐出水來的肌膚,還有眉宇間的高傲也很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還說她是什麽白蓮花,清婉心裡一片譏諷。難道她陳宛秋就是真善美了?鄙視她抄襲名著詩詞,那她陳宛秋豈不是五十步笑百步,難不成被她陳宛秋蓋上一個“她沒有據為其有,是匿名發表”這樣欲蓋彌彰的理由就理直氣壯起來了,真真是可笑至極。

 清婉深深吸了一口氣,她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憑什麽大家都是一樣的,她陳宛秋就能平步青雲,她就只能被底下人作踐,不公平!

 想通後的清婉叫來春纖。“你去打聽打聽王爺在哪兒?”

 春纖欲言又止後,見清婉自顧自的去翻箱子了。只能扁扁嘴走出來,被玉露拉住,玉露心裡不屑清婉,可誰叫清婉是她的主子呢,她們是拴在一條繩上的螞蚱,一榮即榮。看現在這樣還不如賭一把呢。

 所以玉露就和春纖耳語一把,春纖瞪大眼睛:“這樣行嗎?”

 玉露激她:“難道你還想這樣被人作踐?想想往日主子正得寵的時候。”

 春纖一咬牙,道:“那我去試試。”

 被清婉深深惦記上的陳宛秋最近一段時間可很安分,不再三五不時的扮上男裝去門結交朋友了,戴夫人費了功夫從宮裡邊請了嬤嬤來給她和陳宛菡講述進宮選秀時的注意事項以及再重溫規矩禮儀,陳宛秋的女紅不過關,嬤嬤說的很清楚,如果陳宛秋的女紅還沒有長進,很有可能連複選都進不了。

 陳宛秋雖然不以為然,可她的自尊心可不允許她被這麽灰溜溜的比下來,更讓她心驚的是梅香一句“姑娘原先的女紅是最出彩的,現在怎麽退步了”,幸好梅香腦子不聰明,被她糊弄幾句就忽悠過去了,可這也給陳宛秋提了個醒,往後她就謹慎多了。

 陳宛秋放下繡繃子,撇撇嘴,隨手翻出一個泛著清香的紅蘋果啃了起來,自認為比那些連吃個水果都要切成一塊塊的閨秀們要直爽不做作的多。

 陳宛秋沉浸在往後的美好生活中,卻不知道門外想進來送飯的梅香透過門縫把她憑空變出蘋果的畫面看個正著,梅香瞪大眼睛,心撲通撲通亂跳,捂住嘴巴,貼著牆根走到自己住的耳房裡,才狠狠揉了揉眼睛,掐了自己一把。

 她不是眼花看錯了!

 梅香駭得夠嗆,青白著臉,呆呆的癱坐在地上,一時淚珠子噗噗往下掉,嗓子眼裡嗚嚕嚕直動,她又不敢大聲哭出來怕驚動了別人。

 妖怪!

 一定是妖怪佔了她家姑娘的身體,她家姑娘從來都是很規矩的,像偷偷出門這樣的事想不不會想;她家姑娘膽子很小的,從來不敢頂撞太太;她家姑娘女紅最出彩,不像是現在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家丫頭剛學針線;她家姑娘……

 梅香雖然不機靈,但並不代表她笨,她攥緊手,她一定要把她家姑娘救回來,把佔了她家姑娘身體的妖怪趕走!

 想通之後,梅香仔細梳洗一番,看不大出哭過的痕跡後,才深深吸了一口氣,以風蕭蕭易水寒壯士一去不複返的姿態去見陳宛秋,“姑娘,該用晚飯了,您想吃些什麽?”

 她怕被陳宛秋看出來,就一直低著頭,陳宛秋一向沒把這個貼身丫環當心腹,並不多在意,隨口說:“讓廚房做道八寶雞來。”

 她家姑娘平時不喜吃雞肉的。果然不是她家姑娘了,梅香咬著嘴角恨恨的想。

 陳宛秋在梅香走後又隨手翻出一個雕著如意花紋的紅木匣子,嘴角自得的翹起,眼裡帶著些甜蜜的打開匣子,映著玻璃燈,匣子裡的梅花簪露出堪比明珠般的流光。

 梅花簪雕刻的很精細,正中盛開的五瓣梅花的花瓣是用打磨的晶瑩剔透的淡紅色的玉石,這倒就算了。關鍵是花蕊是兩顆黃豆大小的明珠攢成的,陳宛秋把這簪子對著燈光,被燈光那麽一照,半屋子都折射出流光來。

 饒是陳宛秋覺得見識過那麽多價值千金的東西後,還是被這梅花簪攝去了心魄,她摸上那兩顆黃豆大小的明珠。她知道這不是一般的明珠,而是東珠,是貢品。

 她這樣的身份是用不得的。可那人送這樣的花簪給她,是想日後她會用得上麽。

 真好看,陳宛秋著迷的將那支梅花簪摩挲一遍,走到梳妝台前比劃來比劃去,最後將那梅花簪簪在發髻間,一下子就把她原本戴的那些簪釵都比下去了。

 陳宛秋抿抿嘴,把其他的簪釵都取了下來,最後隻留那華美閃耀的梅花簪在頭上,不知為何,陳宛秋連自己身上的其他服飾都嫌棄起來。就算她現在身上穿的衣裳是比照著嫡女的份例做的,可就是覺得襯不上那鑲嵌著東珠的梅花簪。

 陳宛秋不舍的將梅花簪拔下來放進鋪著綢緞的紅木匣子裡。早晚她會有能襯得上這梅花簪的服飾和身份。

 “太太這怕是夢魘著了。”蘇穎臉上的汗珠不停往下落,痛苦的呻。吟聲從嘴裡漏出來,傅奕陽做主把福祿兩娃都抱過來,福哥兒也跟著弟弟扯著嫩嗓子哭起來,眾人又不敢叫醒她,這夢魘可是很嚴重的事兒。說不定還會丟了魂兒。

 祿兒哭的更大聲了,他平時比福哥兒乖巧聽話多了,這是奶娘們公認的,餓了尿了就只會哼唧,不像福哥兒一哭就哭的震天動地的,非得讓人家都得圍著他轉他才會滿意。

 祿哥兒兩行清淚流下來,嗷嗷叫喚,不會說話的嬰兒傷不起啊。

 蘇穎腦中混混沌沌的一片,那哭聲就跟從天界外劈來的一道雷似的,把蘇穎給震得七葷八素,那口憋在胸口的惡氣衝破了喉嚨,囁嚅著唇咕噥了一句,傅奕陽沒聽見,但被奶娘抱著的祿娃小身子一僵,拒絕接受事實般的閉上眼睛,從此光明離我而去——

 蘇穎抬起發沉的頭皮,屋內燭光一晃一晃扎人眼,她有些不適應這樣的光線,眨眨眼眼淚就不由自主的被刺激出來往下淌。

 “祿兒……”

 傅奕陽冷硬的神情瞬間軟了下來,難得在眾人在時對著蘇穎溫柔一把,在心裡松了一口氣,也誤會了:“你沒事就好,都過去了,坐月子流淚不好。”還讓奶娘把停止哭嚎的祿娃給抱過來,沒人附和著一起哭,福哥兒的哭聲也小了起來,當然也很有可能是這娃哭累了,想歇一歇了。

 蘇穎覺得渾身提不起勁,祿娃被抱到她身邊的時候她撩下眼皮懶得看他,朝傅奕陽咧咧嘴,聲音沙啞:“我,我沒事。”

 蘆薈見了趕緊拿了蜜水給她潤喉嚨,傅奕陽半路接過去,把蘇穎給扶起來,蘇穎就著他的手喝了兩杯才罷了。

 蘇穎覺得她真是自作自受,沒什麽再說話的欲。望,躺下後半闔著眼皮欲睡不睡,傅奕陽接過蘆薈遞過來的毛巾給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還難受?”

 蘇穎想起剛才她反射性的先去迎合傅奕陽,就更不想說話了,緩緩搖搖頭,“我想睡了。”

 傅奕陽隻當她是累了,點點頭,還順手給她掖了掖被角,“那你好好躺著。”

 蘇穎連點點頭都覺得費勁,從鼻子裡發出些聲音算是應了,閉上眼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傅奕陽回到書房,寫了一百個大字才停下筆來,舒了一口氣。

 永平恨不得把頭低到膝蓋上去,聽到上頭那位舒了一口氣心裡也跟著輕松下,就聽上面說:“魏氏如何了?”

 永平愣了下才反應過來傅奕陽指的是魏姨娘,他舔了舔嘴角回道:“已無大礙。”他也不敢多說什麽,那天什麽大場面他是沒見著,可事後他不想知道也知道了。照著老爺的脾氣,魏姨娘算是徹底可以歇歇了,沒瞧見連魏勇家的也跟著遭殃,也不對,魏勇一家那是罪有應得,手可夠狠的,就是魏勇他爹在莊子上當二管事,一年才有二十兩。好家夥他那一家子光是搜出來的現銀就有幾百兩,那二進的宅子裡竟然還請了小丫頭伺候著,當時永平可是大開眼界了。

 傅奕陽‘嗯’了一聲,“過了年就讓她挪到北邊那座院子裡,做個當家居士。”

 北邊那座院子,哪座?永平迅速扒拉一下。雖然不清楚老爺為何改變主意不讓魏姨娘送到莊子上去,而是仍然讓她在府裡,可當個當家居士?唯一附和條件的院子就只有最偏僻的那座院子了。不過那院子有好幾年沒人住了,只有一個角門和外面互通。

 永平暗自感歎,以前魏姨娘得寵時多風光,誰能料到落到如今這樣的下場呢。

 “太太病了?”柳姨娘抬起眼皮。

 翠屏一邊給她捶腿一邊回答:“請的是慣常看婦科病的常大夫,正院那頭可是熱鬧呢,聽說是大姐兒的奶娘偷了大姐兒的東西被太太知道了,要把那奶娘攆出去呢。”

 柳姨娘眉心一跳,“我仿佛記得那奶娘和魏姨娘還沾親帶故的吧?”她也不需要翠屏應聲,就自顧自的往下說,“太太可真是一片慈母之心。把雯姐兒身邊的蛆蟲給碾死了,往後雯姐兒身邊才清淨了。這若是說出去,誰不讚咱們太太一聲慈和呢。”

 翠屏喏喏的不應聲。

 “咱們太太可真是了不得了。”良久柳姨娘似歎非歎的說了這麽一句,隔著窗戶縫看到院門口穿著柳綠色毛坎肩的麗月,她倒還是笑的憨厚平和,柳姨娘忍不住冷笑一聲:“賤。人屎尿多,都這會子還能折騰出浪花來。真是讓人不佩服都不行。”

 翠屏不用瞧也知道柳姨娘說的是誰,她遲疑了下問:“太太怎麽還容得下她呢?”

 柳姨娘也被問住了,先前就說正院一個面皮子白嫩身段柳條似的小丫頭被老爺身邊的長隨給拉走了,緊接著太太那邊就賞了麗月幾樣首飾。

 柳姨娘當時可驚訝了,去看了看那幾樣首飾,別說是太太舊年戴過哪來賞人的,就是太太跟前的幾個貼身丫環戴的都比那幾樣要好一些吧,像那種粗銀就是她跟前的翠屏有幾樣的,再聯想一下,柳姨娘當時就撫掌大笑了。

 麗月在太太眼裡估計就是個耍猴的,虧麗月還真以為自己做的多天衣無縫呢,可柳姨娘還真沒想到麗月竟然有那樣的心思,是想給太太添堵呢還是想添堵呢。

 可惜啊偷雞不成蝕把米,平白惹來一身騷,那丫頭還是被老爺親口讓處置的,這無疑是給太太增光添彩的,柳姨娘想通後不由得歎了一口氣,再生不起跟蘇穎對著乾的念頭了。

 底下人作踐麗月原本就是柳姨娘暗中授意的, 往後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哪想到這麗月竟然是條瘋狗,逮著誰咬誰,連太太那都敢攪一棍子。

 太太明明知道,怎麽就還能再容得下她呢?

 柳姨娘還就想不通了,索性不想了,“去瞧瞧她又想做什麽?”

 翠屏很快就回來了,嘴角還抽了下:“麗月說想去太太床前盡心,讓守門的婆子通融呢。”

 柳姨娘傻眼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樹還要皮呢,這人啊怎麽就不知道要點臉呢,這話她還真能說得出口。”

 “真讓她過去了,要是發生什麽事,太太會不會遷怒姨娘你?”

 柳姨娘啐了一口:“腿長在她身上,嘴長在她臉上,我管得著麽,再說她能不能見著太太還說不定呢。”

 ps:

 都是腦洞開太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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