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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多嬌》二百七十七章 心細如發
到了蘇夫人這邊,羅夫人隻說了些話,就借口還有家務事要管,就起身告了惱。

 隱約還聽到了胡氏興致勃勃的誇獎傅昀和傅晨兩兄弟的話,在心裡啐了一口,馬屁精!

 胡氏這誇獎的話還真是由衷的,她娘家兄弟寫信過來,提起來要叫她跟小姑子打好關系,隱晦的說了這次晉升和姑老爺有些許關系。

 娘家兄弟得用,胡氏自然開心,再說跟姑奶奶交好也是利大於弊,說幾句奉承話又不會少塊肉。哪像她那大嫂,叫她說幾句好話就跟要把她怎麽著似的,德行!

 蘇夫人樂意聽胡氏說蘇穎一家子的事兒,感歎道:“小孩子都是一天一個樣兒,轉眼不見就跟變換了人似的。”

 “可不是呢,我瞧著妹妹把起兩個孩子來都是像模像樣的,兩個哥兒被她養的白白胖胖,關鍵是那雙眼睛滴溜溜轉,靈動著呢,往後肯定是聰慧有加,像姑老爺一般前程錦繡呢。”胡氏好話如流水般的往外說,把蘇夫人逗得合不攏嘴,胡氏這才起身道了惱,蘇夫人點點頭,回頭叫檀香開了箱子,把原先預備下的東西一分為二,分別給羅夫人和胡氏送去了。

 “那赤金墜的如意金鎖,每人都給一個,另外言容和慧容那兒再添一隻鑲紅珊瑚的如意金簪罷。”蘇夫人這般吩咐檀香,蘇夫人的孫女當中,只有言容和慧容是嫡子嫡女,蘇夫人往日裡偏疼蘇言容一些,其中有蘇言容是嫡長孫女的緣故外,也有蘇言容小時候曾被養在她身邊一段時間的緣故。

 後邊。也就被羅夫人以婆婆不但要教養小姑子還要操心孫女,未免太辛苦了,孝順的蘇申就把蘇言容抱了回去,讓羅夫人親自養著。

 蘇夫人想來,覺得她這大兒媳婦未免想太多。她跟前還有幼女,把孫女抱過去養一段時間也不過是圖個新鮮,怎的被她這一緊張,好像她這做婆婆的還要把孫女搶過來養一般。

 從那之後,蘇夫人再沒提過把哪一個孫子孫女抱到身邊來養了,即便後來蘇穎都出嫁了。她就是覺得膝下孤單,也沒有再起過這念頭了。

 如今當兒子的又給她出了個難題,蘇夫人沒料錯,關於蘇言容的事,蘇申還真就沒和羅夫人商量過。

 剛想著呢。檀香就過來說宋平家的過來了,她先前跟著羅夫人和胡氏壓車去了勇武侯府。“叫她過來。”

 宋平家的低眉順眼的過來了,蘇夫人問她:“姑奶奶可是叫你帶話過來?”

 宋平家的恭順把手邊的信遞給蘇夫人,然後就退下去了。

 蘇夫人失笑:“可還真有什麽要緊事兒,這麽鄭重其事的?”

 蘇夫人打開信封,瞧見蘇穎寫的,眉頭立馬就皺了起來,過了會兒才舒展開來。

 檀香端了茶過來。見此道:“可是出什麽事了?竟叫夫人您愁眉不展的。”

 蘇穎在給蘇夫人的信中略微提了下平陽侯府想和蘇家結親的事兒,蘇夫人可是不解了,蘇家和平陽侯府也只能算是點頭之交。還不如平陽侯夫人和蘇穎來的有交情,怎就看上了蘇言容。

 蘇夫人略一想,覺得只怕是這段時間以來,羅夫人帶著蘇言容出去交際的時候,跟平陽侯夫人打過照面。

 蘇夫人想著羅夫人那麽熱忱的支持蘇言容辦賞花會的,怕裡頭也有這樣的原因。現在也不好再和羅夫人計較那麽多了。蘇夫人打開信再看了一遍,不由得挑眉。原是羅夫人在蘇穎跟前也是這麽個姿態。

 蘇夫人氣結,不知是氣羅夫人的冥頑不靈。還是氣蘇申這當人家相公的食古不化,她昨個明明就跟他說過了,可他回頭怕是沒跟他媳婦說,可真是!

 這原本倒是叫人糾結的一件事,可跟其他蘇穎說起來其他事兒相比,就顯得有些不夠看了。

 蘇夫人顯然也沒預料到潘夫人的死竟和忠睿王爺有所牽連了,她抬起頭來問檀香:“我可記得二太太娘家兄弟剛升任了杭州知府,可是?”

 檀香回道:“可不是呢,二太太可是高興壞了,賞了底下人好些個大錢呢。”

 蘇夫人抿了抿嘴角,這事兒還真不好叫胡氏知道。

 蘇穎在信裡也只是大概描述了下,隻隱晦提了一兩句,讓蘇夫人幫忙負責查一下。

 傅奕陽和蘇穎都是一頭霧水,更遑論是蘇夫人了,就是潘如月和潘夫人曾經作出來的事,如果不是蘇穎主動說起來,蘇夫人都不知道。

 可蘇穎提起來才沒幾日,潘夫人轉眼就沒了,竟然還沒的可能不光明,叫蘇夫人都覺得有些頭疼了。

 蘇穎沒人手不知何處下手查,祿小娃那個吃貨根本就指望不上,蘇穎思來想去也就只能求助下娘家了。

 這剛打瞌睡就有人送枕頭來了,羅夫人和胡氏過來,蘇夫人還派遣了自己這邊的管事媳婦過來壓車,因而蘇穎就寫了封過來。

 蘇夫人在心裡歎口氣,把信放下端起茶杯,用茶蓋撇著茶碗裡的浮沫。這事兒她就通過蘇穎的信還有先前的幾句話知道那麽些隻言片語,但前任杭州知府的事兒蘇夫人倒是知道那麽一些,蘇文政可不像是蘇申那麽古板,往常蘇夫人還能出入蘇文政的書房呢。

 蘇夫人轉頭一想,難不成那前任知府倒台,裡頭竟還有姑爺參與不成?

 蘇夫人想想覺得這不大可能,若隻除了潘家那寡廉鮮恥的姑娘,不至於和整個潘家都過不去。再說往時還聽自家老爺說起來,季尚書為著他家姑老爺的事忙前忙後的,就是連勇武侯府也被拖著說情的。

 說來那潘家夫人還是她家姑娘太婆婆的娘家侄女,說到底還是拐彎親戚。

 蘇夫人怎麽想都覺得有哪裡說不通,心裡想著等蘇文政回來和他說一說,看他可是知道些什麽。

 蘇夫人啜了一口茶。沉吟了下對檀香說:“去問問言容辦詩會都請了哪家子的姑娘?”

 “是。”檀香雖然還有些不解,但仍舊是領命去了。

 蘇言容那邊,她不解的問檀木:“怎的祖母給下這些東西?”

 檀木笑著說:“幾個姑娘都有的,姑娘隻管收下便是了。”

 蘇言容羞澀的笑了笑:“長者賜不敢辭,難為祖母想著我。我很喜歡呢。”

 檀木笑著說:“姑娘喜歡就好。”

 等到檀木從蘇言容的屋子裡出來,正巧碰上了去二房那邊送東西的檀珠,檀珠手上一翻,直接給檀木看她手指上的金戒子。

 檀木瞧著,納罕道:“這成色可是很不錯的了。”

 檀珠也跟著咂舌:“可不是呢,是慧容姑娘賞下來的。到底我也只是跑跑腿的功夫。你呢?”

 檀木把塞到袖子裡的帕子拿出來:“我可沒你那邊的那麽大方,隻幾個麻團,裡頭夾了豆沙餡,我大方一回兒,分你一個罷。”

 檀珠可不客氣的捏了一個。鴿子蛋大小的麻團,皮炸的金黃,上頭撒了密密麻麻的白芝麻,咬上去又酥又香。“雖說慧容姑娘那邊手縫比往常松了,可到底咱們家不興這個。”

 檀木翻了個白眼,推了檀珠一把:“得了吧,我瞧你這是得了便宜還賣乖,你若是不喜歡這金戒子。倒不如便宜了我。”

 檀珠一口把剩下的麻團塞到嘴裡,一邊把手往袖子裡藏起來,叫檀木笑著啐了她一口。

 “到底是二太太娘家兄弟高升了。這精氣神都好似大不一樣了。”檀珠和檀木往上房走,檀珠撇撇嘴說道,“先前慧容姑娘問我大家都得了些什麽,我說隻她和言容姑娘獨得了一隻如意金簪,她好似不大高興呢。”

 “言容姑娘倒是沒問我這些個,到底慧容姑娘年紀小些罷。”檀木這麽說著。檀珠瞧了眼手指頭上戴的金戒子,想了想還是把它塞到袖子裡。聽了檀木的話說:“我可是瞧著慧容姑娘穩重了些,瞧著先前不還是給姑奶奶家的哥兒們做了小衣裳嗎?可是難見的。”

 檀木嘟囔了句:“也不知是不是她親手縫製的。”

 被檀珠說穩重了些的蘇慧容對蘇夫人給下來的鑲紅珊瑚的如意金簪愛不釋手。可一想到蘇言容也有支一樣的,頓時就癟了嘴:“去母親那兒。”

 胡氏好笑著安慰她:“到底她就是要參加選秀了,你祖母才也多給了她。”

 “我可是覺得祖母給我們這些個,可是為著姑媽,她才是沾了我和姑媽的光。”蘇慧容不服氣的說,“誰不知道祖母最疼的就是姑媽了,往後我若是也嫁到侯府去,祖母可會是變成最疼我?”

 胡氏哭笑不得,戳了戳蘇慧容的額頭:“你這妮子,渾說什麽呢。說這話你都不覺得害臊,你祖母疼你姑媽,還不是就你姑媽那一輩的就隻那麽一個嫡女,自然是金貴。”

 蘇慧容撅著嘴,胡氏拿她沒法子,最後給了她一對丁香花赤金耳釘才叫她陰轉晴了。

 回頭和自己的奶娘歎氣道:“這丫頭,才說她長進了些,哪想到還這麽跟言容較勁。”

 她奶娘笑著說:“到底家裡只有她們倆是嫡姑娘,相互別著勁倒也是正常,等姑娘再大些自然而然就想通了,到那時候就好了。”

 胡氏歎口氣道:“但願吧,我可不想著等她日後吃苦了才想著長進了。”

 胡氏的奶娘瞄了她一眼,總覺得胡氏這話意有所指,不過她也不好說出來,就乾巴巴的笑了笑。

 蘇慧容心滿意足得帶著胡氏給的丁香花赤金耳釘回到自己的院子,迫不及待的換上了。對她的丫環翠羽抱怨:“明明這回兒我能去侯府見姑媽的,偏偏言容不去,可叫我們倆都去不成,真是的。”

 翠羽勸道:“言容姑娘正忙著籌備詩會呢,到底是沒空閑。”

 “詩會?她可是有閑情逸致。”蘇慧容扁扁嘴,眼神閃爍了下,“可知道是什麽時候辦?”

 “這倒是不知,要不奴婢去問問?”

 蘇慧容點了點頭。叫翠羽快去。

 上房,蘇夫人聽檀香回稟,“原本季尚書家的姑娘也在邀請名單上,隻季姑娘回絕了。”

 可不是麽,家裡頭嫁出去的姑奶奶沒了。也不好就這麽出門作樂的。蘇夫人突然問:“沒請陳家的那位姑娘?”

 檀香抬起眼皮來,道:“姑娘到底還是能分清好壞的,不說旁的,隻說那陳家的姑娘無緣無故的就跑上門來,惹得姑奶奶不快。再說,大姑娘和陳家的那姑娘也只有點頭之交罷。”

 羅夫人壽辰那天。陳宛秋可不是很低調的闖進來,另外這家裡還沒什麽事兒能瞞得住蘇夫人。

 單不說檀香說的這些個,隻蘇穎言語裡露出來的,以及外頭那些個傳言,就讓蘇夫人覺得這姑娘以及陳家都得敬而遠之了。

 “她不請那陳姑娘是對的。”蘇夫人也只是隨口一說,見蘇家沒去招惹陳宛秋就罷了,想著以往有關那些陳家的傳言,不由得調侃道,“這幾日倒是沒聽到他家還有什麽傳言出來,可連個下飯的嚼頭都沒了。”

 陳家以及陳宛秋那些事竟成了蘇夫人茶余飯後消食的話題,也不知道陳宛秋知道了,會是個什麽感想。

 不過蘇夫人這點可是說錯了。最近陳宛秋身邊又有流言纏身,只是沒傳的那麽快那麽廣而已。

 蘇穎先知道了,還是從陳宛凝嘴裡親口得知。

 聽了陳宛凝用平淡的語氣說出最近纏著陳宛秋的傳言。蘇穎不由得挑了挑眉,這次總算是玩了點新花樣。

 “災星?”蘇穎玩味得重複了這兩個字。

 為什麽說是新花樣,畢竟先前那幾條可都是把陳宛秋盡可能的往高處捧,捧得越高越好,怎麽玄幻怎麽來,什麽命格貴不可言。什麽半鳳命,最後連仙女下凡都出來了。

 如今好了。現在反其道而行之,竟然弄來一個‘災星’。真不知道這次弄出這‘災星’傳言的人。是不是真的病急亂投醫了?

 誰說捧人就是好的,沒聽過飛得越高摔得越慘嗎?

 蘇穎瞄了眼陳宛凝,蹙著眉問:“你是怎麽知道的?”

 陳宛凝苦笑道:“大嫂心細如發,定是能看出其中端倪來。”

 蘇穎嘴角抽了抽,心說原本她還只是懷疑一下,現在好了陳宛凝這根本就是不打自招,真沒見過誇人還帶招供的。

 “舅夫人做的?”蘇穎有點牙疼的問,陳宛凝點了點頭:“是母親做的。”

 蘇穎舔了舔嘴角,疑惑道:“我可是有些不明白了,舅夫人這是為何?想來對陳宛秋來說是虱子多了不怕癢,這樣的傳聞怕是會被人當成茶余飯後的談資。”

 陳宛凝嘴苦心更苦:“大嫂你不懂,總得要做點什麽,就算這起不了什麽大作用。”

 陳宛凝頓了頓,又說:“這幾天陳宛秋竟是安生了下來,不再想著出門去到處亂折騰了。還有她竟也能安下心來去教養嬤嬤那兒學規矩了,也不知她自己知不知道這條傳言了。”

 “學規矩?”蘇穎錯愕不已,她寧可相信陳宛秋又去找忠睿王爺試圖再續前緣,也沒法相信像陳宛秋那樣痛恨規矩禮法的人老老實實地去學規矩,太陽打從西邊出來麽?

 陳宛凝譏諷道:“大嫂可是不知道她竟是進宮覲見了皇上,雖不知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但後來父親從宮裡得出話來,隻說陳宛秋教養規矩不過關,”說到這兒的時候,陳宛凝臉上譏諷更甚,蘇穎對此不置可否,繼續聽陳宛凝往下說,“父親難得的發了火,隻叫陳宛秋臨時抱佛腳也好,臨陣磨槍也罷,叫她靜下心來好好跟教養嬤嬤學規矩,免得到時候連選秀的初選都過不了,要是那樣的話,可實在不好看了。”

 陳宛凝從鼻子裡冷哼一聲,表示了她的輕蔑,也不知道是針對陳遠良的擔憂,還是針對陳宛秋本人的。

 見蘇穎望過來,才收斂了臉上的表情,陳宛凝心裡清楚,陳宛秋根本就等不到參加選秀了,現在再去學什麽規矩都是白費的。

 “就為這?”蘇穎覺得這可不像是陳宛秋的行事風格啊,她不是應該抗爭到底嗎?

 “誰能清楚她是怎麽想的。整日裡鬼鬼祟祟的。”陳宛凝說起陳宛秋來就是滿腔怨氣,可不能從她嘴裡聽出一句不含貶義的話,就是中規中矩的話都沒有。

 蘇穎乾脆把帕子放下,帕子裡還有吃了一口的酥卷,她等著陳宛凝停頓的時候問她:“倒是不先說她現在如何了。前幾日她出門,車夫被殺,她卻是安然無恙的回陳家去了,這件事你們可是查出什麽蛛絲馬跡了?”

 “哪裡還有空檔查這件事,”陳宛凝憤憤的說,“原本母親是想查的。隻查到了她去見了忠睿王爺,從忠睿王府出來後,母親再過去跟著的人也沒了蹤影……”

 陳宛秋越說越小聲,期間還瞄了蘇穎一眼,見蘇穎也沒有要發表什麽意見的意思。就繼續往下說,“車夫沒了,陳宛秋什麽都不肯說,有父親在一旁擔保,母親哪裡還能問出什麽來。這件事兒本來是想細細查的,可哪想到剛過一天,陳宛秋就又翻騰出大浪花了,竟是跑到了皇宮裡頭見皇上去了。到底母親還想弄清楚這是怎麽一回事呢,適才先前的事兒就只能暫時擱下了。”

 蘇穎恍然大悟,原來戴夫人跟著陳宛秋的人也被滅口了。蘇穎有些慶幸。她叫過去跟著陳宛秋的家丁是個實在人,叫他跟過去查查陳宛秋去哪裡了,他就真的隻跟到陳宛秋到忠睿王府,然後就顛顛的過來‘報喜’了。

 這實誠真是有可能救了他的小命。

 不過,戴夫人對陳宛凝還真是知無不言啊。

 蘇穎把手上吃剩下的酥卷填到嘴裡,陳宛凝盯著她看。讓她多少有些不自在,但她還是堅持把酥卷細細嚼爛了咽下去。喝了口茶。

 “聽你的意思,你們連陳宛秋入宮找皇上所為何事。也是沒弄清楚?”

 蘇穎真覺得只要忠睿王爺摻合上了,事情好像總是一團亂麻,而且這位就是個不安調理出牌的主兒。

 瞧瞧忠睿王爺最近都搞出什麽來了,先是去做中間人,把陳宛秋引過去見皇上;再去做媒人,平陽侯到底是有多大的面子,才能請動忠睿王爺去保媒;最後就是逗弄傅奕陽,還半遮半掩的搞得那麽戲劇化,仿佛自己就是那幕後*oss。

 不過,忠睿王爺成功了!他成功的把自己烘托出神秘了,他們這一邊對忠睿王爺所知甚少,更不用說忠睿王爺背後還站著最大的*oss,傅侯爺的頂頭上司,皇上他老人家。

 “難不成大嫂竟是知道些什麽的?”陳宛凝沒回答蘇穎的問題,算是默認了,反而是反問起蘇穎來。

 蘇穎回過神來,抿了抿嘴角:“我若是知道,何必再問你。”

 陳宛凝盯著蘇穎,最後失望的低下頭。蘇穎心想,她到底是哪裡表現的好像真的能夠力挽狂瀾的印象啊,難道是因為她的‘心細如發’?

 似乎是看出了蘇穎的疑惑,陳宛凝解釋說:“隻覺得大嫂好似對陳宛秋很在意的樣子,再說你和大表哥到底不像是我和母親,在後宅裡縮手縮腳,所能做的也不過是小打小鬧,根本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陳宛凝都這麽說了,蘇穎還真的不好再在她所謂的‘小打小鬧’上潑冷水了——既然陳宛秋在陳宛凝的預想裡,就快要讓她見不著了,那就沒必要再搞什麽災星不災星的出來。

 她其實挺擅長做這個的,說實話。

 陳宛凝又帶著那麽一點期待看過來,看得蘇穎都覺得壓力好大。她想了想說:“舅夫人這麽說,怕是有作用的,到底比起什麽貴不可言的命格、仙女下凡的,災星這樣的說法更是叫人更容易相信的。畢竟前面那些個找不到什麽可以證明的,隻這災星,如今瞧著她身邊那些個事兒,這名聲很容易就能落實了。”

 其實這樣還挺好的,不過也有可能沒等災星的名聲落實,陳宛秋自己就玩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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