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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色生香》第27章 1代大亨的悲哀(上)
在香港完成了〈兩個人的奧運的剪輯工作之後,距離元旦已經不過兩周時間了。

 在飛返北京的飛機上,易素看著窗外掠過的朵朵白雲,忽然有一種非常安逸的幸福感,伴著一種突然閑下來的無所事事感。

 在後期製作結束之後,易素等人的創作工作可以說全部完成了,剩下的事情就是交給製片方、發行方和吳司遠先生他們去做了。

 易青對吳司遠先生和北京紫禁城影業的專業水準當然是毫無挑剔可言,《兩個人的奧運》在他們手上必然會拿到政合格號,在全國的院線播映,然後發行到海外,然後發音像製品,然後被盜版,然後……就象所有的普通商業電影一樣。

 易青還是有遺憾的。他親自參與創作了之後,才真正理會到當年謝進老師所說的,拍電影是一個捧著水走路的過程——一捧水在手裡,水滴不停的在指縫間漏了出去,看捧水的人走地多快。手夾的多緊,才能保住越多的水。

 易青漏了多少水,他心裡很清楚。電影和文學一樣,是缺憾的藝術。任何一個作家去寫小學作文。都不會在老師手上拿到一百分;再偉大地電影家拍出來的電影,也沒聽說過不被一些觀眾破口大罵的,不管是伍迪艾倫還是希區柯克。

 易青將來會不會成為一個偉大的導演,他自己並不知道,但是〈兩個人的奧運一定不會是什麽上戛納上奧斯卡的偉大電影他心裡是清楚的。自從他下決心要拍電影給普通人看開始,他就做好了心理準備要從基層默默的作起,而不是一下子成為什麽藝術大師。

 ……

 易青他們回到北京第二天,就會到學院各自的系裡去銷假。

 易素先好好的休息了兩天,足足地睡了十幾個小時。然後,他回到系裡看其他導演系的同學給表演系地導話劇大戲。他們也已經排了一個學期了。差不多也該公演了。

 有件事易素覺得挺遺憾的,208北京奧運會全國人民盼了那麽多年。今年下半年全國都圍著奧運會轉,可是他和孫茹、楊嫻兒他們卻為了電影而錯過了這場百年難遇的盛典。唯一可以安慰一下自己的,是拍了一個跟奧運會有關的電影,將來人家問起他奧運年他都幹了什麽,不至於尷尬的答不上來。

 易青現在有時間了,一天給依依發幾十條信息;發煩了再給小雲發。

 依依早就結束了北京部分的拍攝,跟著王家偉去香港和歐洲一站一站地宣傳起來了。

 小雲參演的《紅樓夢》據說已經做完了後期。不過按照中國國情,拍好的電視劇起碼也得審個一年半載的才能播。沒辦法,電視劇長嘛,萬一有個反動的照西在四十集八十集裡面沒發現,那不是對觀眾不負責嗎?會毒害未成年觀眾的。

 小雲現在可謂是風聲水起了,動不動就在綜藝節目上看到她,儼然又是一個劉一菲。不過對老百姓來說可能覺得熟臉了就是明星,她自己卻知道*拍電視劇紅起來跟*拍電影紅起來根本不是一回事,要想名利雙收還得象依依那樣。

 也許當年她和依依一起推了趙尋的戲去考電影學院。明年去戛納的人就是她了呢?

 看來小雲的下一步,就是想涉足電影圈,真正地拍一部膠片。所以她在媒體力捧易青的新戲了之後。每天都和易青與孫茹聯系。她很清楚她要拍電影最快捷的方法就是跟易青和孫茹在一起,就算易青這部戲砸了他自己不行,透過孫茹家庭也會有機會上其他導演地戲。

 可惜國內的媒體這兩年雖然大有向香港狗仔隊拜師的趨勢,但是還不如他們那麽“專業”,要不然就憑小雲深情款款的讚美易青的那份青睞,就足以發揮一篇聯想恢弘的八卦文了。

 結果所有報道〈兩個人的奧運的媒體都在對小龍女劉一菲與導演易青的誹聞,無非是當年龍女懷孕的延續。

 這個圓子的規律是,越是美好的東西就越要踐踏,不然某些人的心理怎麽平衡?

 你劉一菲不是清純嗎?不是玉女嗎?那就妖魔化你,叫你清純,叫你玉女!就說你是做變性手術的,就說你是老女人,而且十四歲打過胎,你能怎麽樣?

 易青和孫茹每每說起這些事,就哈哈大笑。孫茹開始還收集跟《兩個人的奧運的相關新聞,到後來根本不去看了。

 她發現雖然劇組沒什麽錢做各種宣傳,但是實際上的社會反響卻比花了大錢還要好。

 現在,劉一菲’和“易青”在很多網站都是熱門關鍵詞,到處在鋪天蓋地的炒他們兩個的“醜聞”,水懲船高,《兩個人的奧運這部戲也漸漸開始被很多人討論和期待。

 前兩天有某個門戶網站推出一個標題,叫做“玉女還是**,劉一菲性感泳裝出鏡轉型火辣嘗試”——這個標題發出以後,點擊率暴高了幾天,而幾天后網站做了個投票調查,問《兩個人的奧運上映後是否願意去看——選擇願意買票去看的人居然高達六成,選擇“就算買盜版也要看”地也佔了兩成八。

 ……

 元旦過後。春節的腳步就漸漸近了。

 易青過了一個多月安逸的日子,閑著沒事去找楊首長喝喝酒下下棋,每周三天送依依的媽媽去醫院治療,剩下地時間整天跟孫茹她們在一起廝混。算算依依回北京的日子越來越近了。易青現在手上有兩個錢了,就想著和依依在北京過年,再把自己的父母接來北京玩幾天。

 老北京都有喝暖春早春酒的習慣,這天上課,孫茹來告訴易景〈兩個人的奧運審查結束了,準映證也下來了,正在安排播映時間,周末去孫老爺子讓他去家裡喝春酒。

 易青一想也有陣子沒見孫老爺子了,挺高興的答應了下來。

 周末他和孫茹一起去買了一些老爺子愛吃的東西,回到了家裡。

 進門時是管家開的門。告訴易青說,老爺子和寶叔在書房說話。馬上就下來。

 ……

 書房裡,老爺子正在量血壓,前一段他的身體狀況不太好。他這輩子就毀在這張貪吃的嘴上,硬是吃出了“三高”——高血壓高血糖高血脂,加上他心臟又不好,最近精神差了很多。

 還好在朝陽醫院做了一段治療之後,各種指標基本正常了。血糖和血壓也用藥物控制住了。漸說話聲音又洪亮了起來。

 “40,98。”寶叔解開血壓計綁帶道:“略高一點,老爺子,吃不吃藥?”

 “不吃,隻高一點,沒關系。”孫老爺子揉揉手,忽然聽見樓下地響動,笑道:“咱們的第七代導演回來了,呵呵!走。咱們下去。”

 寶叔會心地一笑,人老了特別戀親,孫老爺子現在拿易景當自己親孫子一樣。一說起跟易青有關的事,那種打心眼裡了出來的親,真是讓人看了感慨不已。

 “老爺子,那孔儒的事,該不該讓他知道?”寶叔有點擔心的問道。

 孔儒的《再戀2008因為動作場面太過血腥被政審卡住了,他以為是孫老爺子故意交代的,趕緊跑上門來求老爺子放他一馬。

 其實孫老爺子巴不得他跟易青明刀明槍地競爭一下,給易青一點壓力。

 以孫國放的身份淋養怎麽可能去做這種小家子氣的使絆子耍手段的小動作。孔儒這純屬是心胸狹隘,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結果老頭當然沒理他,孔儒一個人在客廳裡坐了一會兒,灰溜溜的走了。

 孫老爺子道:“讓他們知道也沒什麽,我老頭子又沒有使手段幫他。哥倫比亞寰球的人太沒行情了,怪得了誰?來中國拍戲也不研究一下尺度,滿片的腦漿子亂噴,怎麽過的了審查?”

 兩個人說著話,走出了書房,下到客廳裡來。

 易青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聽見了腳步聲,他仰頭看著孫老爺子走下來。

 在醫院住了一段日子之後,孫老爺子明顯地老了。不知怎麽的,易素的鼻子酸酸地。

 他連忙站起來,叫道:“老師……”

 孫老爺子咧開大嘴笑呵呵的走到易景面前,重重的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子,道:“我聽說了,我都聽說了。易大導演,你近來好風光啊!你拍戲的事情我都知道了,連你在片場罵了幾次人我都知道。”

 那倒是,有寶叔這種偵察高手在身邊,老頭子想知道什麽事查不到?他隻好老實的點點頭,等著受教訓。

 誰知孫老爺子轉頭過去和寶叔會心的大笑了幾聲,再次拍著他的肩膀道:“-子,我給你三個字的評語——好,好,好!”

 第三卷第二十七章一代大亨的悲哀(中)

 晚飯喝的是管家自己給孫老爺子泡的補酒,特別有勁,很能滿足易青這種酒囊飯袋。

 說起來,有小半年沒有在孫老爺子家吃飯了,易青在香港吃過一頓吳司遠請客的排翅鮑魚大餐,可還是感覺比不上孫老爺子家的一頓普通家宴。畢竟孫老爺子這種對食物精益求精的美食態度不是以贏利為目的的酒樓可以比擬的。

 今天因為易青這個南方伢子要來,遷就他,所以吃的是海鮮。

 孫茹雖然出自大富人家,但是北方人家庭的飲食習慣和南方沿海不同,對一身鐵甲的生猛蝦蟹還是束手無策。孫老爺子看易青不停的剝龍蝦、剜蟹肉給孫茹,做的純熟自然,顯然兩人已經非常默契了,深感老懷彌慰,胃口大開。

 吃過了飯,泡上一壺綠茶,一家人坐在客廳裡。孫老爺子讓寶叔把小放映機找出來,熄了燈,在自家客廳裡把易青的〈兩個人的奧運》樣片拿出來放。

 孫老爺子顯然已經對愛徒的處女作十分熟悉了,不停的指導講解其中的得失。易青平時很少和孫老爺子做專業上的交流,他一直以為孫老爺子只是一位很有人生智慧的老人,沒想到今天聽他一本正經的教電影,居然令易青眼界大開。佩服地五體投地。

 一個半多鍾頭的電影放完,管家打開燈。

 易青發現孫老爺子還是坐著不動,非常認真的把銀幕上一行行浮上來的,易景他們做地劇組工作人員的字幕仔仔細細的看完。直到最後鳴謝國家游泳館和某某餛飩連鎖店的字樣飄上來定格,孫老爺子才釋然舒展了一下,表示看完了。

 易青此時對老爺子的崇敬更是帶了些自慚形穢的意味。他在電影學院上課的時候聽導演系的老師說過,觀眾不看字幕是天經地義的,因為人家掏錢買了票,要看什麽不要看什麽,看多少都是人家的自由;但是身為從業人員,或者說身為一個學電影地專業學生,不看字幕就是對自己同行的不敬,更是一種沒素質地表現。

 那些燈光、道具、劇務、煙火也是製作這個電影不可或缺的重要創作者。即使不可能象記住導演、主演一樣記住他們,身為同行也應該給予他們起碼的尊重。這也是一種電影人的職業操守。

 那時在課堂上聽老師這麽說,下課嘻嘻哈哈一下也就忘了。易青自己拍的電影,自己看樣片的時候還不看自己劇組工作人員的名字呢,根本沒把這個當一回事。

 但是孫老爺子做到中國影壇地執掌門戶的人物,年近七十了還如此一絲不苟的以一個普通專業工作者的標準來要求自己,實在令易青這樣的小毛頭感佩。易青看著白發蒼蒼的恩師象個小學生一樣認認真真的坐在那裡看字幕,又一次深深體會到了“敬業”這兩個字的分量。

 有些導演就會罵觀眾不買票。不掏錢,沒讓他賺夠;再不然就說投資商沒眼光不支持他的藝術——不知這些人在拍戲、做人、處事地時候,有沒有孫國放教授這樣的從業素質和精神。

 所以說萬事都有其因。拍不好電影不檢討自己的實力而強調外部原因,這跟演不好戲到處想*脫褲子來換角色是一樣地——敗類導演跟敗類演員哪裡都有,時時都有,而且永不消亡。

 ……

 孫老爺子看完電影后站起來松了松筋骨,人老了,精神就不濟,坐久了身上硬。

 他第一句話就問易青:“你預估一下票房多少?”

 易青道:“我也沒有這方面經驗。實在不敢估算。不過情形好象很不容樂觀,張一謀最近有個新片出來,好象也是這個時間段;小商業片市場好象也有一兩個片子。是國內一些喜劇演員做的,中檔的……不用說您也知道,哥倫比亞寰球的《再戀2008大搞宣傳,風頭很盛。這樣看來,高中低三個檔次都有影片和我們競爭,這個檔期……”

 正說著,旁邊寶叔忍不住插嘴道:“不用考慮孔儒的那個電影,他的審查已經卡住了,今年暑期檔能上映就不錯了。”

 易青一下子楞住了,他遲疑的看了孫老爺子一眼。以他的個性,如果孫老爺子通過自己的權柄故意對孔儒“重點照顧”來幫助他易青贏得票房市場的上風的話,易青是打死都不願意接受的。他的脾氣,要贏就得堂堂正正,痛快淋漓的贏,不能象小孩打架*家裡大人一樣,搞些小動作。

 不過馬上他就打消了心裡的這個想法,以孫老爺子這種脾氣的人,象他這麽豪氣這麽睿智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去做這麽小家子氣的動作——他要看誰不順眼,要修理誰,還用的著暗箱操作?

 孫老爺子掃了他一眼,淡淡的道:“哥倫比亞寰球雖然掛了美國好萊塢旗下公司的招牌,但是實際上只是安托貝萊斯07年注資的一個買殼上市的私人家族公司而已。這個企業底子太薄了,管理上也不行;安托父女兩個,一個是不務正業的老花花公子,一個是喜歡賣弄小手段的放蕩貴族嬌女,這兩個人能成什麽氣候?當年日本兩大影業會社,美國五家好萊塢公司想分割中國市場,甚至利用了中國加入這麽好的契機,結果他們都沒能做成這件事,區區一個哥倫比亞的過氣貴族,居然也想在我們中國分一杯羹。還想插腳進來?真是異想天開!”

 易青想起瑪吉娜那天色誘自己地方法,不禁啞然失笑道:“闖蕩天下最後還要*真本事,瑪吉娜一開始就盡想些歪門邪道的東西,不栽跟頭才怪。”

 孫老爺子笑道:“你能明白這個道理。我很高興。我們中國人自古就講究要成事的人,必須主之以道,輔之以術。‘道’就是主流的本事,‘術’就是輔助地權謀手段。打個比方說,一個女演員來講,她的樣貌身材和她的演技、人氣這些因素就是她的‘道’,至於她的家世背景、學歷出身以及她是否肯犧牲自己和某些不道德的權柄人士做**易,就是她的‘術’。一個女演員要想成名賺大錢,首先她要有‘道’她要讓別人覺得,她是能夠換會票房。能夠完成作品使影視作品賺錢的,因為觀眾的錢包是世界上最聰明的東西:其次。當某些特定地情況下,比如另一個女演員也有同樣的‘道’,同樣地條件,這時她用一點小手段,比如**易或者其他不正當的方式,也就是‘術’,就可以戰勝對手取得角色。”

 ………但是真正使她贏得角色的。是她能夠在利益權衡的各種關系中使重用她的人賺到錢,而不是因為她肯陪誰睡覺,什麽是主什麽是次要分清楚,才能做一個成功的女明星。不肯鑽研‘道’,隻鑽研‘術’的女人,無論如何肯於犧牲,甚至廉恥喪盡,也不可能得到名利。”

 易青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其中地道理。笑道:“哥倫比亞寰球公司既不具備進入中國市場的‘道’,又被瑪吉娜自作聰明的玩弄‘術’給毀掉了進入中國的最後一絲機會。”

 “孺子可教,呵呵。”孫老爺子笑道:“其實貝萊斯家的那位小姐,老老實實的通過正常渠道申請,再適當的塞點紅包,就完全可以了;她公司的電影能不能過審查,是由電影本身決定了的,那些官員都是膽小鬼,電影這東西是要在千萬人中放映地東西。真的有違禁的東西在裡面,她陪誰上床都沒有用,都要剪掉。如果她把精力都放在公司管理和電影運作上,最多不過是剪一部分上映。可就是她自作聰明,到處大張旗鼓地性賄賂,搞得人人都知道她,也搞得人人都知道她和孔儒要跟我這個老頭子的得意門生,也就是你易大導演作對。結果弄的她的電影沒事也弄出事來,受到了過分的‘關注’。那些跟她發生過關系的官員不但不會幫她,反而會暗地裡加倍苛刻的對待她的電影。”

 孫茹在旁邊聽了了半天,好奇的問道:“那為什麽?”隨即想到這個話題似乎不適合小女生參與討論,立刻紅了臉。

 易青大笑道:“正是這個道理。那些官員彼此都知道瑪吉娜那個**到處跟相關的人發生關系,那麽如果某個官員表現出對她的特殊照顧的話,豈不是等於公開告訴同僚,自己跟瑪吉娜那個什麽……過?所以這些君子老爺們當然要正義凜然,公事公辦,格外認真的完成本職工作了!”

 孫老爺子笑道:“正是這個道理。為什麽有些圈內名聲很不好,很‘敢作敢為’的女演員,就算她做的再下賤再徹底,也沒有人肯用她?因為她不去性賄賂那些尋演、副導演還好,偏偏到處主動送上門之後,人家明明知道她的演技可以勝任某個角色也決不肯用她了。為什麽呢?因為她的破鞋名聲已經傳出去了,那些偽君子們心裡很清楚,要是用了她,就算是出於公心,也會被別人誤會跟這個女人有一手的。所以他們佔了便宜也不認人,反倒急於跟她們劃清界限。”

 易素點了點頭,他在電影學院這麽久,多少也知道一點。許多考不上電影學院的女孩子,落榜後不肯走,死活留在北京,成為北漂。

 被院校否定並不見得真的天分就不好,也有被命運耽誤了的,可是這些女孩偏偏不走正路,不以磨練演技提高自己的“道”為奮鬥目標,受了社會上一些表淺無知的典論的蠱惑,天真的以為,女人只要肯“豁出去”,只要肯和導演上床就能換到角色。

 說到底,這些女人根本沒有了解到遊戲規則,肯脫跟能演根本就不能聯系在一起。女人每脫一次,在男人心目中就貶值一分,試問哪個中國男人不喜歡玉女喜歡破鞋。

 有多少原本清純的女孩,脫到最後,脫成張玉那個樣子,就一文不值了。無論是真君子,還是偽君子,哪個導演也不肯用她——誰會自己拿個屎盆子往頭上扣?所以做人就是有多大本事享受多少富貴,有多少演技就演多大的角色。沒本事再*什麽旁門左道也沒用,愛慕虛榮的人永遠是自找苦吃。

 所謂“飽暖思淫欲”,只有物質利益得到確保了,人們才會想到拿點床第之歡點綴點綴生活。錢包都不鼓,甚至還要賠錢貼錢影響到飯碗去搞女人,世上哪有這樣的傻瓜。

 娛樂圈這種地方, 利益當先,不能換來利益的人被無情的拋棄,這才是這個圈子無上的、也是唯一的規則,更是最大的黑幕!

 不過話說回頭,人類的哪個圈子不是尊奉這種規律呢?

 孫老爺子正色道:“這就是我要教給你們的另一條做人做電影的原則。所謂認認真真拍戲,老老實實做人這覺不是什麽虛偽的君子言論,這是能讓你發財和取得富貴的不二法門。自古以來,多少自作聰明的膚淺俗人,對這些道理不屑一顧,以為他所注重的那些邊邊角角的旁門左道可以獲得成功,結果淪為生活的醜角。物質利益永遠是第一性的,其他一切都是第二位,只有你滿足了別人物質和利益上的需要,人家才會對你付出回報。”

 孫茹作為一個女生,顯然對這個話題不太願意入耳,噘著嘴道:“黑幕重重,暗無天日我看那些愛慕虛榮的墮落女演員可惡,那些偽君子男人更可惡。中國這個圈子就是這樣,到處都是利益關系連接好了的,一潭死水,不泛波瀾,哼!”

 易青一聽就樂了,剛想取笑她幾句,卻楞住了。

 只見孫老爺子滄桑的臉上,也掠過一絲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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