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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媳》一百二十七:有啥沒啥攤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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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色襲上,涼風徐徐。

 回木廠的路途中,於流飛一直在給賀瀾將他在京都經歷過的事情。

 “……每次有難時,我一想到你,我就有了力氣,瀾兒,京都的莊子雖然不大,但夠咱們過小日子,你不用擔心,我不會讓你再受苦的,等這裡的事情定了,咱們就去並州找姑媽。”

 於流飛很認真的看著賀瀾,她想,若是以前的賀瀾,大概會覺得這是幸事,可現在,她看著笑意滿滿的於流飛,仔細斟酌:“表哥,有些事情,你可能誤會了。”

 “我哪有誤會,你放心,反正許霖也淨身出戶了,他們家也管不了這檔子事,咱不怕他。”於流飛拉住賀瀾,“有我在,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就好,你隻管收拾東西,跟我去並州。”

 “不是,表哥,我說……”

 “我知道,你不用說,我還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你就是性子軟,是不是害怕了。”於流飛立馬打住賀瀾的話。

 這表哥到底是怎麽了,是她跟上他的節奏,還是他對不上她的號。

 賀瀾深呼一口氣:“表哥,我是不會走的。”

 這句話,很成功的引得了於流飛的主意。

 他看著她,不說話,看的看的,竟然是笑了,這倒將賀瀾嚇的一愣一愣,不會是受刺激瘋了吧。

 “我知道表妹不舍得離開這,畢竟生活十幾年,可你也要為表哥考慮,鋪子在京都呢,若是你想留在這,那先回京都,我打理打理,咱再回來。”於流飛笑著說道,寵溺的目光。似乎要將她揉進去。

 賀瀾撫額,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代溝?

 正當她思緒漸漸飄遠的時候,突然一聲聲尖銳刺耳的罵聲傳入了她的耳中,讓她不禁打了一個哆嗦。

 那聲音分明是從木廠傳出來的。

 她顧不上於流飛。先一步進了木廠。

 “夫……夫人……”看門的漢子嚇了一跳,隨即又看見身後出現的男子,頓時就傻眼了,這是怎了,怎兩人還都帶了粉頭回來。

 “看!霖哥哥,我說的沒錯吧!她這個不要臉的女人,都敢往回來領!”李月花冷眼相看,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

 賀瀾揉了揉耳朵,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是說她?

 原本都在長房做工的人都聽見吵鬧,全按耐不住好奇。都出了長房。

 本來是不敢出去,但見洪管事都出去了,他們也無所顧忌的出了長房。

 雲煥身著一身烏漆色的袍子,夜色漸漸沉下,他站在遠處。似乎隱於了黑暗中,隔著人,賀瀾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能聽見他喑啞卻有力的嗓音。

 “你說什麽?”

 “我…我說她不要…臉,霖哥哥,你怎麽了……”李月花沒了氣焰,聲音低低的。害怕的說著,心裡嘀咕著,霖哥哥是怎麽了,一定是被那個賤女人氣的,她這樣想著。

 “李月花,我告訴你。三娘是我媳婦!你一個婦道人家,大晚上的不回自個家,跑到別人家鬧,是誰不要臉!我可不是你霖哥哥,少往我頭上扣屎盆子。” 雲煥冷眼掃過李月花。狠狠的刺道。

 遠遠的,賀瀾臉上不禁浮現了笑,她走近,走到李月花面前,“阿煥,這是我和你提過的表哥,剛從京都回來。”

 她衝雲煥努努嘴,表示這個表哥很纏人。

 李月花被瞎傻了,自己的霖哥哥怎麽變成這樣了,她不可置信的看著雲煥。

 身後圍著的長工聞言,皆舒了一口氣,原來是表哥。

 “李月花,別杵著了,還不趕緊離開,還是你嫌你的臉沒丟盡。”賀瀾看著李月花,莞爾一笑。

 “李月花,咦?那不是咱村賣豬肉鐵柱的媳婦嘛,她怎跑這了。”

 眾長工有人認出了李月花,不禁質疑道。

 其中也有朱瓦村的人,聞言,不由的幫襯著:“你這一說,是有些眼熟呦,鐵柱成日說自己媳婦好,原來就是這貨色。”

 “老子還當是哪來的窯姐兒呢,連咱東家的主意都趕打,我呸!”

 李月花慌了,她嚇的腿腳發軟,這事要是傳到鐵柱口中,她還哪有好日子過,她哆哆嗦嗦的反駁道:“你們胡說!我當霖哥哥是親哥哥,才過來告訴他的,原來是誤會一場,三娘,是我誤會了,既然你們沒事我就放心了,我回去了。”

 李月花跌跌撞撞的趕緊離開了木廠。

 於流飛不屑的瞧了一眼雲煥,涼聲道:“我是瀾兒的表哥。”

 雲煥點頭卻先對眾長工說,“先去幹活。”

 後而才看向於流飛:“恩,聽三娘提起過你。”說著,順勢將賀瀾摟在了懷中。

 於流飛愣了一秒,有些不甘,卻也只能乾瞪著眼睛,他長袖下的雙拳緊握,幾是咬牙切齒:“是嗎?”他溫柔的看向賀瀾:“瀾兒說我什麽了,沒說什麽壞話吧。”

 “她說你該娶親了。”雲煥平淡的望著於流飛。

 於流飛很自然的點頭:“是啊,瀾兒,我是該成親了。”

 賀瀾訕笑一聲,不得不說,被雲煥摟著懷中,結實的胸膛讓她呼吸有些小急促,和小緊張,腦中又不由的浮現出那晚的場景,好在此刻夜幕降臨,不然都掩不住她紅著的臉。

 賀瀾柔情似水,“阿煥,過會就讓大夥歇歇罷,不然他們也熬不住。”

 雲煥:“恩。”了一聲,便又問:“表哥打算住哪,天色不早了,一會就該宵禁了,還是盡早留宿在鎮上的客棧罷。”

 很顯然,是不留他的意思。

 賀瀾怕於流飛反應不過來,又加之:“是啊,表哥,你快回去罷,免得耽誤了時辰。”

 於流飛猶豫了會,不舍得賀瀾,猶豫片刻:“那我先回去。許霖,我告訴你,別欺負瀾兒,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瀾兒。我明日再過來看你。”

 說的是深情款款。

 待於流飛走後,雲煥緊緊摟著她,濃黑的眉頭一挑:“瀾兒?”

 “呵呵……那個我在路上碰見他的,太纏人了。”賀瀾趕緊說著。

 “他是來帶你走的。”雲煥抿了抿唇:“與他說了嗎?我看他很挺有決心的,嗯?”

 賀瀾拉著雲煥回小院,她往前走了幾步,“說到這事頭就大,怎麽跟他說也說不明白,明的暗的都不行,氣死我了。”

 “那我和他說。”

 賀瀾立馬回過頭:“那還是我說。不然好像真的有什麽事一樣,好了好了,不說他了,木具還差多少。”

 雲煥緊了緊眉頭:“這幾夜我得留在長房看著,眼下木具都放到長房了。先坐的桌椅,桌椅差不多完了,明兒你去看看妝台好了沒,這次不能再出了差錯。只是你……”

 “我沒事,現在木廠出了這個事,我也沒幫上啥忙,自然不能阻攔你了。洪海呢,不處置他了?對了,說起他,這幾日忙,我沒與你說,昨兒咱家裡的水翁被下了瀉藥。好算小黃豆不停的叫喚,讓我留了一個心眼,沒用那水燒菜,不然,又耽擱了半下午。”

 賀瀾是怕哪天洪海又穿了空子。最後讓他們功虧一簣,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現在不能打草驚蛇,等這事過去了,銀子拿上了,再處置他,所以我說得去長房看著呢。”

 兩人齊齊的進了屋,因為雲煥還要去長房,她速速做了飯,不敢拖延時間。

 雲煥不在,她就在灶房裡頭做卷餅,紅豆餅,再逗弄逗弄小狗,困意就上來了,也不知道是心裡一直惦記著於流飛的事情,她夜裡竟然夢見了他。

 夢中,於流飛穿著一身紅服,一臉凶神惡煞,敲鑼打鼓的硬請她上了花轎,嚇得她從夢中驚醒,冷汗直冒,腦中還是他猙獰的表情和他冷冽的聲音:“你答應我的,不嫁也得嫁,哈哈哈哈!”

 她拍了拍胸脯,定下心來,於流飛應該不會做這種事情,她摸了把額頭上的冷汗,已經是五更天了。

 也沒了睡意,洗漱一番,將東西收拾收拾。

 今兒是第一天賣紅豆餅的日子,也不曉得行情如何。

 替雲煥及眾人準備好早飯和發給長工的工錢,便去了長房。

 統共三十個長工,一個長工四十文,再算上這幾日他們多做工,為了安撫他們,便給他們每人多發十文。

 統共給他們一人五十文。

 到了長房,已經有不少長工在了,她將飯菜放下,才將錢交給雲煥,估摸著這幾兩日忙活,他都忘了發工錢。

 這罷,她提著兩個籃子出了木廠。

 “天哪。表哥!”賀瀾看著出現在木廠外的於流飛,嚇了連後退兩步,“你是一晚沒睡,還是剛趕過來的。”

 於流飛笑著:“當然是剛趕過來的,想不到我與瀾兒心靈相通,我才過來,你就出來了,還想著進去呢。”

 賀瀾尷尬了笑了兩聲。

 今日他穿著一身白色衣袍,比昨日看的更清爽挺拔。

 只是賀瀾今兒還要進城裡收木具,實在是沒工夫陪於流飛鬧,尤其昨日那場噩夢,現在看見於流飛,還是心有余悸。

 她想了想,覺得與他認真的談一談。

 “表哥,今兒我有事做,你就別跟著我了,這樣,等我回來去找你,你在哪個客棧留宿。”她道。

 “悅來客棧,那瀾兒,我和小二知會一聲,我等你,我先陪你進鎮。”

 賀瀾沒想到這次於流飛沒問那麽多,反而還爽快的答應了,她點頭,隨於流飛一起進了鎮。

 賀瀾要去張家飯莊,就沒讓他繼續跟著了。

 將餅子送到張家飯莊,她便離開了。

 花了五文錢雇了一輛牛車,往城裡去,因為上次是馬車,所以這次的進城要比上次慢很多。

 顛顛簸簸,到了林業木莊,已經是日上東頭了。

 最要緊的是二十套妝台木莊肯定是要給她往家裡送的。賀瀾對城裡不熟,也不知道該說往哪送。為難了一會,她先讓車夫回去,不用等著她了。

 她拿著單子,思定片刻。入了木莊。韓總管記得賀瀾,一進門,就迎了過來:“小娘子是來取貨的罷,正好,付了銀子就能取了,我先帶小娘子驗驗貨。”

 屋中,二十套松木妝台依次擺開,她一個一個仔細的查過,看沒有問題,方付了銀子。

 “小娘子。這要往哪裡送啊。”韓總管問。

 賀瀾猶豫會,剛想說靈浦村,就被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

 “三裡坡。”

 賀瀾回身,只見木門外一人站定,徐徐光輝映著他的面容。他微笑的邁過門檻,走近她身邊,熱氣盈盈散過,他輕聲道:“總不會將東西送到木廠吧。”

 自然是不能送到木廠,可三裡坡是什麽地方,他聽都未聽過。

 卻已經聽那韓總管朗朗的笑聲:“三裡頗裡這近的很,我這便差人讓他們跟著小娘子走一遭。”

 賀瀾聞言。沒反駁。

 瞅了眼瀟灑自定的劉浩然,壓低了嗓音:“你怎麽來了。”

 “當然是為你排憂解難的,怎麽樣,像不像及時雨。”輕快的語調,劉浩然打趣著,“你怎麽這般看我。”

 賀瀾小心翼翼的問:“難不成今日又有什麽事情發生?”

 現在看見劉浩然。她就有不好的預感。

 “我不是掃把星,你別這樣瞧著我。”劉浩然好笑的看著賀瀾。

 賀瀾撇了撇嘴,由他帶路,領著後面那些壯漢到三裡坡。

 雖然劉浩然說無事,賀瀾還是警惕了起來。劉浩然既然知道以後的事情,那他此番接近,肯定是不懷好意,或許又是蕭璟的命令,想對雲煥不利。

 “怎麽不見蕭公子。”想了想,又添了一句:“是上次你跟著的那個蕭公子。”

 “他回京了,怎麽?”劉浩然面色突然嚴肅,深深的看著:“你怎麽問起了這個。”

 “好奇問問而已,你緊張什麽。”賀瀾搖搖頭,看劉浩然的神情,不像是無事的。

 她繼續往前走。

 劉浩然想到一個月後的事情,他幾近考慮,“過幾日,你上青山吧,我有事情與你說。”

 “現在不能說?”賀瀾脫口而出。

 她就知道劉浩然來鐵定是有事情,而且肯定不是什麽好事。

 “不能。”他生硬的回絕了。

 賀瀾扯了扯嘴角,又追問了兩遍,他還是閉口不言,良久才說:“到了。”

 但是對後面那些壯漢說的。

 他們所停下的地方,是一個小村莊,大概三裡坡是一個村子,隨著他走了幾步,在一個空無一人小農院停了下來。

 那些壯漢應聲,一一將妝台搬進了院子。

 賀瀾四處看著這處農院,很偏僻,她錯愕的問:“這是你住的地方?”

 “現下無人,趕緊先收起來。”

 “對!”她趕緊將二十個妝台裝進空間內,這才是最要緊的事情。

 正事辦完之後,她看了眼劉浩然,“你方才說幾日後, 到底是什麽時候,未免也太含糊不清了。”

 “到時我會找你。”

 “……”

 怎麽感覺這話就像仙人說的,她扯了扯嘴角,劉浩然嘴緊,她問不出個一二三來,只能先回鎮子。

 如劉浩然所說,這日的確很安生,回了鎮子, 劉浩然便要去張家飯莊,“走吧,我請你吃東西。”

 “不用了,我還有其他的事情。”她說完就一溜煙的跑開了。

 悅來客棧隔張家飯莊不過是一條小巷,走了片刻就到了,小二熱絡的撣著肩頭上的布巾:“客官打尖還是住店那。”

 “我找人的。”

 “是於公子吧,早在那等著了,於公子,您要等的人來了。”小二從店裡一嘶吼,於流飛就似疾風般的撲了出來,傻笑的盯著賀瀾看:“瀾兒,你來了。”

 小二將兩人帶到一處空桌,到了茶水,拿了賞錢。便樂呵的離開了。

 “表哥……”

 “我先說!”於流飛眼睛彎彎:“瀾兒,我想了一夜,咱們別在拖了,昨日許霖摟著你。我差點就沒忍住將你奪過來,我是一刻都受不了了,與他合離吧,瀾兒。”

 “表哥,你怕是誤會了我的意思,我今兒也是想和你說說這事,你先喝茶。”先讓於流飛喝茶安穩下情緒。

 於流飛點頭,等著她開口。

 “表哥,我隻當你是我的表哥,在我心裡。你和二哥無異,我是不會和阿煥合離的,你明白嗎?既然我嫁了他,就不會再二嫁的。”她盡量語氣平和,神情平和的說著。

 怕於流飛真的像夢境那般。激動的瘋了。

 他此時表情僵硬,傻了般的盯著她看,兩眼動也不動,賀瀾有點擔憂,“表哥,有些事情錯過就錯過了,強求不得的。”

 突然於流飛站起了身。用力鉗住她的胳膊,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瀾兒怎麽會說和他這些,不可能,“你是不是怪我,怪我沒趕回來。瀾兒,我知道,你生我氣,可當時鋪子才剛開,我是真的走不開。而且我知道之後,立馬就趕回來了,可那時你已經嫁了,瀾兒,你別說胡話,別嚇我。”

 她被緊緊的鉗著胳膊,疼的要命,於流飛雙目通紅,看的她心驚,她動了動胳膊:“表哥,你松手,你弄疼我了。”

 “啊?瀾兒,沒事吧。”於流飛聞言立即撒了手,像個小孩子似得,小心的看著她,眸中變得模糊不堪。

 她不知所措,更不忍看他的眼睛。

 如果她是真正賀瀾,大概會和他離開。

 突然她覺得是她毀了於流飛的幸福,他一直在等賀瀾,現在生意有起色了,該等的人卻已經成了不該等的人。

 愧疚漫上心頭,但她到底不是他要的人,即使是不忍,也得說明白了,長痛不如短痛,她深呼吸,鼓足了氣,“表哥,你別這樣,你不用等我,我已經嫁做人婦,你會遇到比我更好的。”

 “瀾兒,你到底怎麽了!你原先不是這樣的!”於流飛不相信,他不信,與他一起長大的表妹,會突然說不用等她了,“是不是許霖蠱惑了你,還是你中了什麽邪!我帶你去看大夫!”

 說著他便要拉著賀瀾走。

 賀瀾用力掙扎開,“你清醒點,我變了,我是變了,我已經不是原先那個賀瀾了,你松開我。”

 “你不是瀾兒!你不是!”

 於流飛兩眼無神,一把推開賀瀾,衝她吼著,然踉蹌的跑出了悅來客棧。

 賀瀾懊惱的揉了揉眉心,不知道他會怎樣,但感情的事,強求不來,她有些無力的出了悅來客棧。

 街道上,已經沒了他的身影。

 她歎了口氣,漫漫的走到鎮口去擺攤。

 無論如何,日子還得過。

 依舊是和賣瓜的小娘子共用一個攤位,她拍了拍臉頰,好讓自己的情緒高漲點。

 賣出了幾份,一旁的小娘子便殷勤的探過腦袋來:“這是什麽呀,看著挺稀罕的,呀,裡頭還有西瓜呢。”

 “五文錢一個,你想嘗嘗嗎?”賀瀾淡淡的說著。

 小娘子賊賊的看了眼,她得嘗了才能知道是如何做的,她看著手裡的五個銅板,咬咬牙:“我拿一個。”

 賀瀾繼續賣冰粥。

 “呀,這裡頭還有冰呢,這是什麽,甜甜的,好像是紅豆味的。”那小娘子一邊吃一邊唧喳著,卻發現賀瀾一句都沒回她,她不死心的繼續問:“小娘子,這冰是打哪來的啊,稀罕著呢。”

 “嘿,我和你說話呢。”小娘子惱火的推了一把賀瀾。

 賀瀾唰的扭過臉,黑著一張臉,眼神似刀鋒,冷冷的盯著那小娘子:“你說什麽?!”

 本來這些就是不該打聽的, 不過是她看眼前這小娘子長得溫順,沒準她還愣頭愣腦的告訴了,卻不料她是個厲害的主兒,她趕緊往自己那邊挪了挪身子。

 悻悻道:“沒啥,沒啥。”

 賀瀾瞪了她一眼,扭過臉繼續賣冰粥。

 那小娘子不消停,小聲嘀咕道:“誒,現在生意可真不好做,張家飯莊的那餅子,也不知道是怎麽做的,這冰粥也不知怎麽做的,那個死人,也不知道打聽到了沒!要氣死老娘誒!”

 賀瀾用眼尾的余光瞥了眼那小娘子,暗自搖了搖頭。

 小娘子感受到了她的目光,也不閃躲,巧笑著問:“誒,你吃過張家飯莊的餅子不?我聽說啊,那餅子不是張家飯莊的廚子做的,生意挺好的,也不知道人家是怎麽做那餅子的,我吃了幾次,也沒嘗出來她放什麽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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