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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千大章,二章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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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三日,雲煥每晚都在木廠裡和眾長工往出趕之前損失的木具,明兒就是木廠開張做生意的日子,為防止在出了什麽意外,在木廠開張之前,他都要待在那邊。
賀瀾這邊也沒什麽事情,眼瞧著明兒就要開張,她要到鎮子買煙花爆竹。
“那個……那個許嫂子!”
並不熟悉的聲音傳到耳中,賀瀾繼續大步往前走,完全沒有意會到這個許嫂子,喊的是她。
“許嫂子?這是怎麽回事?許嫂子,你等等。”
身後的聲音繼續著,賀瀾好奇的回過頭去看,這不看不要緊,一看驚的連後退兩步,定下神來,看著風姿颯爽站立的蕭煜恆,淮南王府二公子,竟然會找她,真是稀奇的很。
只看他五官俊秀,眸中清澈,可偏偏這樣,他不怒自威,無形中給人一種冷意。看賀瀾轉過頭,方眸中一亮,提了精神,嘴角微微揚起,走近幾步。
“許嫂子以為我叫誰呢,叫了半天都沒人應,我還當是認錯了人,可偏偏又覺得自己沒認錯,還好是真的沒認錯,許大哥呢?怎麽不見他。”
賀瀾頓住了,不可置信的看著蕭煜恆,他竟然一個人翻了這麽多句,要是他不開口,往這一站,絕對是冷酷型男。
目光往後偏了偏,是夏仲衍。
她收回目光,輕咳一聲,尷尬的笑了笑:“聽慣別人喊我三娘了。你這一說,我沒反應過來。許霖他忙著木廠上的事情,不閑著。”
蕭煜恆詫異的瞪圓了雙眸:“木廠?哪個木廠?仲衍。咱們反正也無事,便去許大哥那看看。”
夏仲衍比雲煥要長兩歲。他直接喊名字,“也好,上次就想試試許霖的身手了。”表示他沒有意見。
於是兩人齊刷刷的將目光看向賀瀾,等著賀瀾的意思。
賀瀾算是看明白了,這兩人是想讓她帶他們去木廠,要是按她的意思,她是萬般不願的。因為雲煥已經夠忙了,完全沒有功夫去招呼兩人、
但照雲煥的想法,她應該帶兩人過去。
她看的出,雲煥有意結識蕭煜恆。
沒辦法。她緩了口氣:“在遠郊那邊,正好我也要去那邊一趟,我帶你們過去。”
兩人笑著應了。
三人行,夏仲衍路上沒怎麽說話,賀瀾也沒怎麽說。基本上都是蕭煜恆一個人說。
怎麽說他這個人,應該是那種氣量很大,好比一路上賀瀾和夏仲衍都沒怎麽回話,他也不氣,一個人還能說的不亦樂乎。
“伏虎鎮我小時候來過不少次。一直覺得這裡民風不錯,山水好,這次到伏虎鎮,約莫要呆上不少時日,仲衍,你呢?你打算什麽時候離開?我倒是蠻希望你也能遲點回去。”
夏仲衍頷首:“放心,我也打算多留些日子。”
夏仲衍本來就是護著蕭煜恆的,自然是得蕭煜恆離開了,他才能回夏家,這期間,本來是住平安客棧的,自結識了蕭煜恆,就被他強行帶到蕭家老宅了。
她們三人走了一陣子,發現蕭煜恆並不像是一個含著金湯匙出生的貴少爺,走了這麽長的土路,他一句抱怨都沒有,反而越走越有精氣神。
進了木廠,先讓兩人等候片刻,她去找長房找雲煥。
長房很悶,到處都是木屑,最深處,他專注於一個椅子,半坐著,十分的嚴謹。
賀瀾站在一邊,竟然不好意思去打擾他,看著他這樣的認真,她伸出的手擱在空中停下下來,下定決心要喊他時,已經是四目相對。
他濃密細長的睫毛輕輕顫動著,先站了起來,略乾的薄唇張開:“怎麽來了?這裡太亂了,先出去。”
領著她出了長房,空氣頓時清新。
她道:“蕭二公子和夏仲衍來了,見不見。若是不見,我找個借口,將他們打發了。”
雖然不知道蕭煜恆那個脾氣如何,她還是這樣說著。
“來都來了,讓他們進吧,你們怎麽碰上了?”他問。
他知道蕭煜恆的性子,莫不是賀瀾遇上什麽事情了。
“在集市碰見的,說是想到木廠這邊看看你,夏仲衍還想和你比試呢,我去喊他們進來。”賀瀾話罷,就出去將兩人領了過來。
蕭煜恆看見雲煥,親切的不得了,上手拍著他的肩背,嘻哈道:“許大哥,上次你的話我記著呢,正好這次仲衍也在,咱們就來個不醉不歸。都幾日了,許大哥別想著推脫了,上次青山的事情,真的要謝謝你,仲衍,你說是不。”
夏仲衍應著,他心思多,青山上,雲煥的身手他瞧見了,一個山野村夫,哪來這麽大的本事,他特意打聽過了,他就是老老實實的木匠,不可能會習得一身功夫,練武之人都看得出,他腳步輕盈,氣息平穩,功夫絕對比他隻上不下,不得不叫人懷疑。
他笑道:“許霖,我老早就想和你比試比試了,我是個武癡,你不會介意這事吧。”
蕭煜恆立馬接話,連連稱是:“可不是,日日拉著我,說要和我比試,看他真的學癡了,許大哥,你就與他比試比試,省得他一直惦記著這事。”
夏仲衍頓了頓,深看了眼蕭煜恆,未曾料到他會這樣說。
“咱們去張家飯莊,借著明日木廠生意開張,我請你們吃酒。比試的事情不急,打打鬧鬧的,沒意思。”
夏仲衍不強求人,聽他這麽說,隻好作罷,幾人在木廠看了看。
蕭煜恆說:“許大哥。放心,明日你開張,我自來捧你的生意!”
賀瀾聞言。大喜,有蕭煜恆這尊大佛在。明日開張絕對沒問題,就是有人想趁機擾亂,也沒機會,蕭煜恆在,還能讓眾長工安心,一舉兩得的事情,最好不過。
他們三人去張家飯莊吃酒。賀瀾沒跟著。
她自己回了村子。
路過村長家,思襯了會,索性敲門進了院子。
村長正好在院子裡坐著,微微抬起眸子。看清來人後,本來還打著盹,騰地一下立即清醒了,眼皮蹭蹭的跳,實在是許家的事情太多了。看見賀瀾,他就覺得肯定又出事了。
他連忙起身,拍拍了長袍一角,“三娘,出什麽事了。”
“村長……”賀瀾不禁笑了:“怎麽一看見我就覺得出事了。這次沒事。”
“你呀,這幾個月,你們家的事情真不少,對了,上次你不是與白氏一起來了,她的事情已經解決了,白家大姐沒賣地,將地還給她了。”村長暗暗緩了口氣。
賀瀾點點頭。
“村長,林嫂不在呢。”賀瀾這次來主要是找戚氏的。
“得,不是找我的。”
村長打趣說完,戚氏便掀起簾子探出了腦袋:“三娘?”
待戚氏走出屋,村長便進屋了。
“林嫂,我這不是搬了家嘛,就想請您過去坐坐。”打好關系很重要,戚氏是村長的枕邊人,拉攏好戚氏,就等於拉攏了村長。
戚氏拍了拍手,“正好我現在沒啥事,走吧,去瞧瞧你們的新家。”
戚氏和村長說了一聲,便同她一起回家了。
路上,戚氏笑吟吟的看著她,戚氏其實早就想去三娘家坐坐了,能從分家走到現在這一步,可謂是前所未有,所以好奇三娘究竟是怎麽辦到的。
“三娘,我覺得你與之前很不同,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不過現在這樣挺好的,我看著你和許霖日子一天天過好,為你高興,對了,有幾日不見許霖了,他呢?”
不會是有了銀子就不顧家了,戚氏光潔的眉頭皺起。
“他這幾日在鎮子上忙廠子的事情,明兒廠子就開張了,林嫂您路子廣,到時候有什麽木活,還望能拉我們一把。”賀瀾低聲細語道。
希望能借著戚氏,讓村裡人都知道他們家要開木廠,往後有什麽生意,都可以找他們家。
“木廠?三娘,你們小兩口真是將我嚇到了。”戚氏怔然。
雙目裡裝著滿滿的不可置信。
他們才新婚半年,原本過著窮困潦倒的日子,也不過是幾個月的日子,竟然連木廠都開了,叫她怎麽能不震驚。
戚氏可是很了解許家先前的處境,要是說從許家拿的錢,絕對不可能。許家怕是半個子都掏不出來。
“林嫂,瞧您說的,也就是借著胡又天跑了,得了運。”她說道,眼下這些算什麽,她可是勵志要當地主婆的人。先攢錢後置地,似乎也不怎麽難。
“好運,不過還是你們有頭腦,不然別人怎麽想不到這事,放心,我能幫你們肯定幫。”戚氏望著遠處出的宅子,“三娘,那裡便是了罷,這宅子還挺大的。”
“就是荒了點,別的還好。”賀瀾如實說道。
“咱們這村子,哪說得上荒,瞧你這性子,這麽大的宅子,還不知足,說起來,我挺羨慕你們小兩口的,有乾勁!”
戚氏說的是真心話。
賀瀾沒細聽,注意力放在了遠處那一團,她家木門前,有一團黑呼呼的東西擋著,她不用想都知道那是什麽東西。
090:天大的喜事
本來大好的心情全因為那一眼毀了,賀瀾調節呼吸,真是一巴掌甩死她,竟然還蹲在門口守著,真是好大的耐心。
戚氏眼神不好,沒瞧見。
賀瀾先戚氏幾步,往家門走,看著還眯眼睡著的楊氏,她心不順的用力踢了一腳,反正後面的戚氏看不到。
“哎呦!”
這一踢,將睡著正香的楊氏踢醒了。偏偏她身子重不好起身,又是做的久了,腿麻。
癱坐在地上。起不來。
“好你個死蹄子!還不趕緊拉老娘起來,眼神往哪使呢!”楊氏鼻孔朝天怒罵道。
顯然楊氏也沒看見身後的戚氏。
賀瀾不說話。伸手拉了楊氏一隻胳膊,使勁往上拽,“嘭!”的一聲,她手一滑,半起身子的楊氏已經的摔了下去,屁股與地面來了個親密的接觸。
賀瀾記得,他們家門口這塊地是不平的。有不少大大小小的碎石子。
楊氏這樣一摔,疼的臉都紫了。
賀瀾先發製人:“娘,娘,你沒事吧。剛才怎麽回事?娘是站不起來嗎?我費了勁都沒拉起來,娘你是不是腿軟啊。”
楊氏還真的是腿軟,她疼的眼睛發酸,賀瀾立馬又去拉:“娘,你使把勁。”
“你這個死婆娘。我看你就是想要摔死我這個老婆子,狼心狗肺的東西,我怎就這麽倒霉,娶了你這種媳婦,要氣死老娘咧。”
楊氏再怎麽喊也喊不來人來。這裡可不比許家,周邊連戶人家都沒有,想找人看熱鬧都沒有。
楊氏繼續喊:“我兒子呢,兒子呢!他也不敢老娘死活了!”
戚氏在後頭聽的頭大,這還是婆婆對媳婦說的話?戚氏上前一步:“楊大娘,來,少說幾句,我幫三娘一道扶你。”
“你算什麽……村長夫人呐……”
本來還是一臉怒氣,待看清人後,立即軟了下來。
戚氏沒入耳,和賀瀾搭了把手,才將楊氏扶了起來,楊氏卻是心裡頭嘀咕著,村長夫人怎和那個死婆娘扯在一起了,她眼睛似刀尖般的剜了一眼賀瀾,隨即,三人一起進了屋。
因為有戚氏在,楊氏有些話只能憋在心裡,她虛笑著:“村長夫人怎來了。”
“娘,是我請林嫂過來坐的。”
一個喊村長夫人,一個喊林嫂,區別很明顯。
楊氏面色一僵,“哼,倒是不見你請我這個娘過來坐!”
“楊大娘,這不用請你不都來了,你到媳婦家還用媳婦去請嗎?楊大娘,你說是不是這個理。三娘每天忙著在外頭做生意,你也瞧見了。要我說,有這麽好個媳婦,該知足了。瞧瞧哪家有這麽能乾的媳婦。”戚氏上前打著圓場。
“村長夫人,你不知道,我們家的事情,說了你也不明白。”楊氏也懶得和一個外人說,她瞅了眼賀瀾:“霖子呢!上次讓他來看我這個娘,他也不來,非得我來看他不成?!他在哪呢!”
“二霖這幾日都忙著做生意呢,怕是今兒個娘也見不到他了。”
“做生意?做生意做得連我這個娘都不放在眼裡了。”她扭頭賠著張笑臉:“村長夫人,我們處理家事,讓你看笑話了。”
意思便是要戚氏趕緊走人,別在這礙事。
“沒事,誰家裡頭沒有個這些事,楊大娘,我身為村長夫人,可就得說說你了,許霖他在外頭辛苦乾活,你不心疼他,倒是在這大罵,你們家裡頭要是有事情,我得調解調解,免得日後你們再鬧到村長那邊。”戚氏看不慣這些事,可她說的又在理,楊氏即使是想反駁,也說不上話。
楊氏兩眼發直,連連擺手:“我們家能有啥事,沒事,沒事,我這不也是關心霖子,雖說分了家,但他也是我的心頭肉,村長夫人也是生養過的,能理解我這心情。自己兒子好幾天沒個音信,我這個當娘的能不擔憂嘛”
“對了,三娘,你老實和我說,霖子在外頭是不是盤下了一個木廠!還有,你們哪來的銀子!”楊氏面色一沉,張口問。
要是自己兒子真的開了一個木廠,那她這老臉可就有光了,看那個李氏還怎麽得意。
“恩,才盤下來的,這幾日忙著沒抽空與娘說,娘倒是知道了,娘,這樣問,我可不樂意了,銀子當然是一點一點賺來的,難不成還是偷來的。”
賀瀾看楊氏還有閑心管他們的事。肯定是許奇還沒回家。
不然,就憑楊氏的性子,若是知道了許奇要入贅到馬家。哪還管他們的死活。
楊氏見賀瀾點頭,“真的開了廠子?!”
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怎麽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兒子竟然能開了廠子。
她傻眼的看著賀瀾。
“快,你趕緊掐我一把”
賀瀾白了她一眼,他們家開廠子,楊氏嘚瑟個什麽勁,反正她是不會多給她半個子,盡點孝道便是了。
賀瀾恭敬不如從命,使足了力氣。在楊氏的大胳膊上擰了一把。
“不要臉的死蹄子,你想要了我的老命啊!掐死我了!”楊氏甩開賀瀾的胳膊,厲聲喝罵,若不是現在胳膊疼著。早就上手打了。
“娘,你是讓我掐你的,現在怎麽還怨上我了。”賀瀾一臉無辜的癟了癟嘴。
反正有戚氏在,楊氏說什麽做什麽,只會毀了她的名聲。
因為楊氏一直賴著不走。戚氏沒辦法,隻好先離開了。
“哼,你怎麽和村長夫人有了瓜葛,倒是會往上爬!”
要是告訴楊氏她還認識淮南王府的二公子,那楊氏還得說出什麽難聽話來。狗嘴吐不出象牙!
賀瀾乾咳了幾聲:“娘要是打算等二霖回來,那就不用等了,這幾日可忙了,他今晚怕是不回來了,在廠子裡睡。”
“才成親不過半年,就不回家睡了?真真是娶了好媳婦!”楊氏自然高興的,最好趕緊把這個死婆娘休了,省得礙眼。
賀瀾不想應對楊氏,這會功夫她還不如多做幾個餅子,總比和楊氏說話強。
想讓楊氏不將注意力放在他們身上,最好的法子就是讓她去操心許奇的事情。
賀瀾故作神秘的看了眼楊氏,道:“娘,小叔這幾日回家了嗎?”
“你問這作甚!怎?小奇又哪惹著你了。”楊氏寶貝許奇,還記著先前許奇犯一點事,這個死婆娘就咬住不放,弄得好一陣子許奇都不敢在家裡大喘氣,賀瀾忘了,她可沒忘。
“娘,瞧你這話,我還不能問問了。”賀瀾故意小聲抱怨了句,見楊氏臉色要拉下的時候,繼續道:“我這不也是在外頭聽見了小叔的事情,才問問娘。”
“啥?”楊氏心驚,這個兔崽子,就給她惹事,楊氏能想到的,真是許奇是不是又攤上什麽禍事了,她咬了咬牙,心裡頭髮麻:“小奇又幹啥了!:
要是許奇再幹了什麽,那她這個當娘就別活了。
還想著給許奇娶媳婦,照這樣下去,娶什麽娶,哪家閨女願意嫁給他,這個死小子,啥也不懂。
楊氏在心裡翻江倒海了一陣,後怕的盯著賀瀾,生怕她嘴一張,吐不出什麽好話來。
“這麽說小叔還沒回來?”賀瀾故意吊楊氏的胃口,她搖搖頭:“這麽大的事情,竟然還沒回家與娘說,是要拖到啥時候。”
楊氏隻覺心裡發悶,氣頂的順不上來,臉色紫青。
“娘,你怎這表情,小叔這次可是好事,不知道小叔是不是打算給娘一個驚喜,要是這樣,那我還是別壞小叔的好事了,等小叔親自與娘說罷。”
“你這個死貨,話都說到這了,還不說完,是不是存心想氣死我!到底啥事,趕緊給我說。”她心裡就跟貓撓似的,等許奇和她說,許奇連家都不回,她要等到啥時候!
楊氏心急如焚的看著賀瀾。
看著她這副死樣,恨不得撕爛她的嘴。
楊氏輕咳一聲,“三娘,你就別在這吊娘胃口了,到底是啥好事?”
她為了賀瀾口中的好事,不得不放低身段,軟下口氣。
“不是我不與娘說,我這不是怕壞了小叔的心思嗎?”賀瀾道。
許奇沉的住氣,竟然沒與楊氏提,不知道他存的是啥心思。賀瀾打了個哈欠:“算了算了,瞧娘這樣,不告訴你,你今晚還不睡了,我這些天不是常常去鎮子呢,聽說啊……”
楊氏脖子拉的老長, 就等著賀瀾的下話。
“我聽說小叔入了馬家小姐的眼,要贅進馬家當女婿了。”
“馬家……哪個馬家?”楊氏明知故問,就是想聽見賀瀾親口說出來,確定是不是她想的那個馬家。
“自然是咱們村裡馬留馬大爺的那個馬家了,怎麽樣,娘,這算不算天大的好事。”賀瀾半挑著眉頭道。
“我的那個老天呦!好事!天大的好事,馬家,哈哈,馬家,可是馬家啊!”楊氏激動的在地上四處打轉。
她覺得,這事比她二兒子還風光,一個木廠算什麽,等許奇贅進了馬家,那木廠還不是小事一件。
得了這事,楊氏是一刻也坐不住,立即衝出了院子,揣著一顆不安分的心,直奔許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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