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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娶》二百二十四章 隻認衣服
府尹大人如果可以哭的話,現在他早就痛哭流涕了;要知道他已經很倒霉,官場有句話說得好啊:三生不幸知縣附郭,三生作惡附郭省郡,惡貫滿盈附郭京城——他可是在京城做了九年府尹!

 三年就任滿啊,他隻盼著這是最後的三年,哪怕是外放他去做一任知縣他也會在夢裡笑出來。

 卻在最後一年時候,又有人給他捅上這樣的禍事來:他如果再連任的話,他誓會把那個惹事的家夥滅滿門。

 第一次做府尹當然和水家無關,但是接下來的連任卻和水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倒不是水府的人和他過不去,只能說是他倒霉?

 他也只能怪自己倒霉,誰讓他好死不死在這個三品官都如狗的京城裡做個小小的府尹?!

 兩任啊,都是有人和水府過不去,大鬧起來的結果就是人盡皆知,而他的考績上當然不會好。

 能留任也算是吏部的大佬們很關照他了,知道他也是無辜受累,而不是他不盡心盡力;要知道在京城之中想做出點政績來,那真是難如登天。

 經過前幾次的大鬧,近三年來沒有什麽人去招惹水府了,水家的兩位大將軍也不在家中,水府就好像被京城的人忘到了腦後。

 真真是讓府尹大人松了口氣,認為自己可算是熬出了頭:三年來京城可以說是風平浪靜——他也不盼著別得,只要能風平浪靜他也就算是有政績。

 到時候自然就可以離開京城外放,那才是天高任鳥飛:千裡為官隻為財,他這九年可真是苦到了骨頭裡。

 就連他的一妻一妾都報怨吃了半個月豆腐白菜,就不能買塊肉?唉,他也想吃肉啊,但是要有銀子才成。

 在京城他這個府尹就是個孫子,誰會給他送好處,再,有好處送上門來他敢收?要銀子還是要命,他分得很清楚,才能做了九年平安無事的京城府尹啊。

 眼瞅著再有一個月他就任滿了,可是不想今天禍自天降,居然有人把水老將軍給打了、綁了!

 府尹從來不討厭水家,就算他是因為水家的事情被連任,但是卻很清楚都是有人招惹水家,他不過是池魚之殃。

 原以為京城之中不會再有不長眼的人,卻在此時讓他知道天下間最不缺的就是不長眼睛的人。

 該死的,你就是打了親王也好啊,也就是被親王打個半死,或是滅個滿門;你怎個就要打水老將軍。

 府尹臉上的笑比哭都難看:這個無妄之災就是他想防都沒有地方防,因為他根本不知道水老將軍會回京。

 可是如今水老將軍就在他眼前,按照本朝的律令,邊關將帥不得君命不得回京——水老將軍這下是奉旨回京的啊,不然水老將軍也不會把事情鬧得如此大。

 水老將軍瞪起眼睛來:“老夫在正事上從來不說笑話,喏,就是他硬說老夫和家人要謀反;我們家是一門忠良,被人誣告只能來求大人還我們一個清白。”

 府尹腳下一軟公子,然後臉色一變:“該死的,來人來人,給我把范捕頭那個該死的綁了來。”

 他識得范公子,因為那是他下屬之子。

 范公子原本還以為見到府尹可以讓他為自己說兩句好話,聽到府尹大人的話,他直接跪坐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他一直在京城之中橫行霸道靠什麽,就因為他爹是京城府尹府裡的捕快頭兒,是京城的地頭蛇之一。

 在小民中間他就是王,他就是侯,他就是老天爺啊;可是他怎麽能想到一個堂堂的大將軍,會穿一身布衣呢。

 “他,他沒有穿官服,也不能都怪、都怪我。”范公子如今也說不出其它話來,看到府尹大人惡狠狠的目光,他的分辯聽起來是如此的可笑。

 原來他在京城許多年不曾闖下大禍事,就因為他是以衣來認人;那些高官親王他當然是不敢招惹的,挑來下手的都是老百姓。

 水老將軍瞪一眼水清,意思你還讓你家老祖父一個人辛苦?

 水清無奈的張開嘴巴,有氣無力的叫道:“大人,冤枉啊大人。”魏管家等人跟著一起喊冤,倒真是中氣十足還整齊劃一。

 府尹大人看著水老將軍,只能一個勁兒的打躬作揖,為得就是讓老將軍不要難為他了:謀反?!范捕頭是怎麽養出來的兒子,是來討他們一家人性命的吧。

 指著水家的人說他們要謀反,這事兒他還真是攬不下,也不敢攬。

 水老將軍歎口氣:“我奉旨回京,沒有想到剛進京城就被人誣蔑造反,此事要說個清楚明白,不然我們水家一門也只有死在……”

 府尹大人嚇得上前抓住老將軍的胳膊:“老將軍,下官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剛滿月的兒子,您老高抬貴手啊。”

 如果死在他府尹府門前,他就等著皇帝一怒把他砍了頭吧。

 “我們水家一門也只有死在皇城門前,以死明志來洗刷冤情了。”水老將軍說得悲悲切切,可是卻讓府尹大人臉都白了。

 您還不如死在我這府尹府的門前呢!

 當然,這句話他是打死也不敢說出口的,只能眼巴巴的看著水老將軍:“您就可憐下官吧,下官已經九年連任了。”話說到這裡,淚水都要落下來。

 看得紫玨很納悶:做官有什麽不好的,做了九年官有什麽可以哭得,如果讓她來做九年官,嘿,那真是做夢都能笑出來。

 水清輕輕一歎錯的能吏,不然豈能讓他做了九年京城府尹?

 可惜的是,他官運不太好,嗯,其它運氣也差一點,比如說遇到了他們水家,真真就是倒了八輩子的霉啊。

 紫玨上前兩步錯不少字”

 她主要就是等煩了,有什麽事兒痛快點不好嘛,就算是死罪手起刀落也比這樣膩歪著強啊。

 “大老爺,麻煩您快點,我娘他們還在家等著我們呢,再不自己這個樣子。

 早知道事情這麽麻煩就不聽水清的了,她拳頭一揮把人打倒在地,拍拍手回府,現在早就吃完一頓飯了。

 府尹大人移目過來,看看紫玨不認識;想到水清一向的名聲,以為又是他好心“納”下的妾。

 水老將軍輕飄飄的道:“大人,這位是老夫的孫媳婦,一向少見今兒相見以後大家都認識,您可要多提點她一二。”

 府尹大人聽得那叫一個別扭,水家的主母啊,還要他來提點?他倒是真得需要這位主母好好的照顧他一二才對。

 水府裡沒有當家主事的什麽出身,就憑紫玨是水家的主母,就無人敢看輕她一點。

 主要是水家的男人太過那個啥了,真心希望水家女主人是可以讓他們這些池魚訴苦的人啊。

 他連忙笑著打招呼:“姑娘說得是,嗯,要不先請到二堂上奉茶這……”

 升堂?他還真得不想那麽做,也不好那麽做啊:水家造反真是笑話了,他真敢審的話烏紗是不想要了。

 水老將軍牛眼一瞪:“升堂,非升堂不可。大人,你不為我們洗冤我們、我們就擊鼓鳴冤。”

 鼓一擊府尹就只能升堂,不升堂都不可以。

 府尹大人急出一頭汗來,轉頭看到范捕頭帶到,咬牙道:“二堂二堂先詢問一二,然後再升堂,老將軍意下如何?”

 水老將軍沒有再難為他,只是不讓人給松綁,隨著府尹等人進了府衙直奔二堂。

 范捕頭被綁得莫名其妙,根本不知道是哪裡的事情,問同僚此次居然誰也不賣他交情,話再多也隻問到一句:你,這次慘了。

 看到知道是:“慈母多敗兒。”

 再想到家中悍妻的厲害與蠻不講理,他再歎一句什麽呢,如果不是當初父母貪丈人家的權勢,他怎能有今日。

 現在他能想到的,就是如何把兒子救出來;無他,只有一個兒子啊,范家傳宗接代就靠他了,兒子再不肖也不能看著他出事。

 到二堂後,他收拾心情後才看清楚水府的人,心中當即就一沉,真想一個大嘴巴就打到兒子臉上去。

 范公子看到他爹馬上道知道了?現在只有外祖母能救我們一家人了。”

 府尹聽到這話喝道公子的嘴巴堵上,少說一句就少給他添點麻煩啊。

 范捕頭當即叩頭道知道犬子所犯何事,不知卑職犯下何事?還請大人明言。”

 他知道,不管是水家還是他們大人都服一個理字;只要他能找到理,他兒子就能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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