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剛上桌,陸二丫就來了。
“菊姐,您好!”陸二丫親熱地跟易菊打招呼。
“陸女士來了,快請坐。”丁先生笑著跟陸二丫打招呼。丁先生對陸二丫抱有好感。那次,他昏了頭,把陸三丫麻翻了,準備施暴時,被易文墨和陸二丫抓了個正著。要不是陸二丫說好話,他可能已經被警方帶走了。
“丁先生,您好。”陸二丫笑了笑。
“二丫妹,來,坐我旁邊來,咱倆多時不見了,好好說說話。”易菊站起來,拉開身旁的椅子,讓陸二丫坐下來。
丁先生殷勤地跑去幫陸二丫倒茶。
易文墨阻攔道:“老弟,你坐著,讓服務員倒。”
“不,我要親自給陸女士倒茶。”丁先生笑眯眯地說。
“丁先生,我自己來。”陸二丫正想站起來,被易菊一把按下。“二丫妹,讓他倒,男士應該為女士服務的。”
“丁先生是大老板呀,我怎麽能讓他給我倒茶呀。”陸二丫有些不好意思。
“二丫妹,他是狗屁的大老板,也就口袋裡有點臭錢。”易菊不屑地說。
二丫笑了笑,接過丁先生端來的茶,說:“謝謝您了。”
張小梅精心炒了八個菜,她跑上來說:“不夠,吭個聲,我再加菜。”
丁先生喜滋滋地說:“老板娘炒的菜不比特級廚師差,我吃了幾次,每次都把肚皮吃撐了。”
“哎呀,讓梅妹親自下廚,太不好意思了。”易菊客氣地說。
“來的都是自家人,我應該下廚嘛。”張小梅說。
“小梅,一起吃吧。”易文墨說。
“不了,我還要招呼生意呢,你們慢慢吃吧。”張小梅說完,扭著小腰下了樓。
“來,我代表三丫,感謝菊妹和老弟慷慨解囊,一下子買了一百套房子。”易文墨舉杯說。
“買了一百套,得一個多億呢。”陸二丫驚詫地說。
“二丫,你還不知道吧。菊妹是個富姐呢,她的財富呀,比丁先生還要多。”易文墨說。
“菊姐這麽有錢呀?”陸二丫有些驚詫。
“也談不上多有錢,就那麽一回事吧。我說了,資產不上億,就沒資格顯擺。”易菊不以為然地說。
“菊姐,您真不簡單呀,這麽年輕就成了大富翁。”陸二丫敬佩地說。
“以前,認識一個煤老板,在他那裡搞了第一桶金。後來,自己做生意,掙了一點。”易菊輕描淡寫地說。
“老姐有這麽厚的家底,連我都蒙在鼓裡呢。”丁先生說。
“幾千萬還叫家底厚?真是笑話。”易菊白了丁先生一眼。
“菊姐,我就是乾十輩子,恐怕也掙不了這麽多錢。”陸二丫說。
“錢多有什麽用,那象你,有這麽多姐妹,親親熱熱一大家人,而我呢,孤孤單單一個人,連個說體已話的人都沒有。”易菊哀哀地說。
“菊姐,我是您的乾妹,雖然我幫不了您多大的忙,但至少能陪您說說話。”陸二丫誠懇地說。
“好哇,二丫妹,以後,咱倆多聯系啊。我聽說你烹調手藝很不錯,以後,教教我。”易菊說。
“我烹調一般般吧,也就是能把菜炒熟而已。”陸二丫謙虛地說。
易文墨插嘴道:“菊妹,你吃這個菜覺得怎麽樣?”
易菊讚歎地說:“小梅是乾飯店的,炒的菜自然沒話說。”
“菊妹,我告訴你:二丫的烹調手藝不比小梅差,在菜肴的營養搭配上,還要略勝一籌呢。”易文墨透露道。
“真的?!想不到二丫妹這麽能乾,看來,我拜師還拜對了。”易菊喜滋滋地說。
“菊妹,你拜師學藝,不能白學呀,得付學費喲。”易文墨開玩笑。
“學費好說。對了,二丫妹,你現在幹什麽工作?”易菊問。
“我現在幫大姐、姐夫操持家務,等大姐的小孩三歲時,我再出去找一份工作。”陸二丫說。
“我替二丫計劃好了,等我女兒三歲進了幼兒園,就讓二丫到我妹妹小曼的公司去幹。我妹妹在公司當總經理,多少能夠關照著點。”易文墨說。
“易哥,您妹妹的公司是老公的吧?”易菊問。
“是啊,一家不小的公司,幾千號人呢。”易文墨得意地說。
“到老公那兒乾,沒勁!二丫妹,到我這兒來乾吧。我這兒有家政公司,有服裝商店,還有幼兒園。對了,我準備開飯店。你懂烹調,就來幫我管理飯店吧。月薪五位數。”易菊一本正經地說。“說實話,我很想多辦幾家實業,但苦於找不到放心的管理人員。”
“菊姐,叫我在飯店打打雜,問題不大。要讓我管理飯店,怕是會搞砸了。”陸二丫膽怯地說。
“二丫,我覺得:你管理飯店應該很合適,不然,先乾一段時間,如果不行,再讓菊妹給你換個崗位。”易文墨讚同地說。
“菊姐,我大姐的小孩還不到一歲,早著呢,到時候再說吧。”陸二丫笑著說。
“也是,不過,我先把你預定下來,到時候別跑到別人那兒去了。”易菊笑著說。“這樣吧,我先預付給你十萬元錢,作為定金。”
“菊姐,你我是姐妹了,我還能跑到哪兒去?要幫,也得首先幫自家人嘛。”陸二丫說。
“你看看,二丫還有人搶了。原來,我有個發小,搞家教的,也一直想讓二丫去。不過,那家夥太摳,我不想叫二丫去幹了。”易文墨皺著眉頭說。
“姐夫,史小波不是摳,他掙錢也不容易,要給下屬開高工資,還不早就垮台了。”陸二丫替史小波辯護道。
“菊妹,你聽見了吧?二丫這是這麽個人,在家裡是賢妻良母,在外面是老好人。你在她的嘴裡,聽不到一句說人家的壞話。”易文墨表揚道。
“易哥說得對極了,我雖然和陸女士接觸不多,但每接觸一次,都會深感陸女士的慈悲心腸。老姐,您要能啟用陸女士,早晚得成您的左右膀。”丁先生說。
“聽你倆一說,我還真慧眼識珠了。”易菊得意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