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夫…我要殺了你……”陸三丫揮舞了一下雙手,話還沒說完,就仿佛騰雲駕霧,飛到了夢樂世界。
“大魚”手忙腳亂撕扯著陸三丫的褲子,但扯了半天也沒扯開。
“奶奶的,牛仔褲這麽結實。媽的!”他東張西望,想找一把剪子,把陸三丫的褲子剪碎。
“大魚”睡過幾十個女人,但卻從沒脫過女人的褲子。那些妓女脫褲子的速度比自己還快。有時,妓女還急吼吼地幫他脫褲子呢。生怕小家夥還沒進洞就自己瀉了。那樣,嫖客就會賴帳,不但不付嫖資,還埋怨妓女沒伺候好。
“大魚”費了半天勁,汗都流出來了,他罵了一句:“媽的,連女人的褲子都不會脫,玩了十年女人,算白玩了。”此時,他突然佩服起那些采花賊,在女人反抗時,還能剝光女人的衣服。他倒好,女人都麻翻了,睡得象死人,他卻脫不掉她的褲子,這事兒要是傳出去,不讓人笑掉滿嘴牙才怪。
“大魚”決定不使蠻力了。他從陸三丫身上爬下來,坐在床邊,仔細琢磨起陸三丫的褲子來。
“大魚”至今還是單身漢,自從發財以來,倒是有不少女人想嫁給他,但他****嫖多了,見女人見得多了,見花了眼,看這個不如意,瞧那個不順心,也就耽擱了下來。如果他娶過老婆,就會知道女人的褲子怎麽脫了。
“大魚”笨手笨腳地解陸三丫的褲扣子,好不容易解開了二個,但還是脫不下褲子。再一看,還有一個褲別子。正當他專心致志解褲別子的時候,門外響起了猛烈地敲門聲。
“開門!警察!!”
“大魚”一聽“警察”二字,嚇得一哆嗦,小家夥頓時就軟了下來。
警察怎麽來了?媽的,老子運氣太背,玩了幾十個女人都沒事,今天剛想霸王硬上弓,玩個陰的,就招來了警察。
“大魚”先是一驚,再一想:老子連女人的褲子都沒脫下來,怕個球!於是,他急忙穿上衣服,用被單蓋好陸三丫,才走去開門。
門一開,易文墨和陸二丫就衝了進來。
“你…你們是什麽人?”“大魚”一看不是警察,一顆心落回了肚子,他伸手想攔住易文墨。
“滾開!”易文墨象一頭獅子,把“大魚”猛地一推,衝進了房間。
“大魚”冷不防被易文墨一推,摔了個四仰八叉。
易文墨和陸二丫一進房間,就奔到床邊。“三丫!你醒醒!”
陸二丫掀開被單,一看,還好,衣服褲子還算整齊。
易文墨見陸三丫沒被強暴,一顆心才算落了地。他有些後怕:幸虧今晚趕來了,否則,陸三丫鐵定會被強暴。
“大魚”剛從地上爬起來,就被易文墨揪住了領口,把他死死抵在牆上。
“大魚”裝腔作勢叫道:“你…你想幹什麽?”
“你把陸三丫帶到這兒想幹什麽?”易文墨質問道。
“她…她喝醉了,我…我扶她到這兒休息一下。”“大魚”狡辯道。
“喝醉了?”
“是呀,她喝了不少紅酒,我勸她別喝那麽多,她…她不聽我的勸,非要喝。這不,醉得不省人事了。”“大魚”振振有詞地說。
“我問你:她喝了多少紅酒?”
“她…她喝了大半瓶。”“大魚”想,一個女人喝大半瓶酒,當然會醉了。
“大半瓶?我來告訴你,她的酒量是兩瓶紅酒漱個口,三瓶紅酒墊個肚,五瓶紅酒照樣走。今晚,喝大半瓶就能喝醉嗎?”
“大魚”聽了一驚,這女人酒量了得,遠遠勝過自己了。他張口結舌地說:“你看,她喝醉了,明擺著的事兒嘛,難道是我冤枉她不成。”
“是你麻翻了她!”易文墨索性挑明了。
“我麻翻了她?你別血口噴人。”“大魚”見易文墨揭穿了自己的陰謀,還想抵賴。
“你想賴帳?好,跟警察去解釋吧。”易文墨說著,掏出手機,準備撥110報警。
“大魚”見易文墨要報警,知道大事不好,一下子跪在易文墨面前,拉著易文墨的褲腿,哀求道:“大哥,您饒了我吧,千萬別報警。我…我一時糊塗,想歪了心思,我該死啊!”說著,“大魚”拚命扇起了自己的耳光。“啪!啪!……”
易文墨猶豫著,報不報警呢?看來,“大魚”還沒把三丫怎麽樣。不過,下迷藥的行徑太惡劣。
陸二丫走過來,對易文墨耳語道:“三丫沒事兒,放他一馬吧。”陸二丫仔細檢查了一下,她發現三丫穿的是“防色狼褲”。
這種“防色狼褲”在褲子的拉鉤處有一個報警機關,拉鉤只要一分開,就會觸動報警裝置。一旦報警器啟動,至少鳴叫一分鍾,警報聲高達到九十分貝以上。
當初,三丫買這條褲子時,曾在二丫面前炫耀過。她得意地說:“誰敢隨便脫老娘的褲子,保準把他嚇個半死。”
陸二丫翻看了三丫的坤包,那部形狀象唇膏的報警器,閃著綠光。這說明報警器沒鳴響過。也就是說:“大魚”並沒有脫掉三丫的褲子。
易文墨回頭瞅了一眼睡在床上的三丫,見她還昏睡著,便問“大魚”:“你給她下了什麽迷藥?”
“大魚”見易文墨沒報警的意思了,心中大喜。他是個聰明人,知道一旦報警,警方在陸三丫的血液中,能輕而易舉檢驗出迷藥。那麽一來,他就是強奸未遂嫌疑犯了,坐個三、五年牢是大概率事件。
“大魚”趕緊回答:“這個迷藥不傷人,我親自試過,睡上八小時就醒了。不過,我這兒還有解藥。”說著,“大魚”爬起來,翻開自己的皮包,從裡面拿出一個裝著粉狀的小瓶子。他擰開瓶蓋,往杯子裡倒了一點粉狀。
“衝一點開水,喂給她喝,半個小時就能醒了。”“大魚”討好地說。
“大魚”把杯子遞給陸二丫:“勞駕您了,我…我不敢再動她一個手指頭了。”
陸二丫瞪了“大魚”一眼,接過杯子:“缺德鬼!真有什麽事兒,你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