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狠狠心,又掏出一百元遞給小姐。
小姐猶豫地說:“是…是三零六房間。您別說是我告訴您的。剛才,我幫那位先生訂房時,他也給了我小費。”
“哦,您放心,我決不會出賣人的。”易文墨心想:這個服務員員真厲害,吃兩頭。
易文墨趕緊給陸二丫撥了個電話:“二丫,你快到三樓來。”說完,拔腿就往三樓跑。他敢斷定:陸三丫不是喝醉了,而是被“大魚”麻翻了。
“大魚”在陸三丫的紅酒裡下了迷藥,還是當著陸三丫的面,明目張膽下的迷藥。
原來,“大魚”混江湖時,學過玩魔術。他把一粒小藥片,夾在手指縫裡,趁著倒酒之機,把藥片丟進陸三丫的酒杯裡。藥片很小,呈淡紅色,刹那間就融化了。
“大魚”十五歲便混跡江湖,開始時,在馬路邊玩魔術、下殘棋。後來,被一位煤老板看中了,讓他當跟班。再後來,他買下了一個小煤窯,掙了第一桶金。
五年前,他見房地產紅火,就把小煤窯盤了出去,搞起了房產投機。算他運氣好,正碰上房子大漲,又讓他掙下了第二桶金。如今,他已經擁有數千萬資產,算得上是個標準的大土豪了。
“大魚”沒別的嗜好,就是愛玩女人。
開始玩妓女,和站街女鬼混。錢多了,就電話召妓。從二十元一晚上,玩到二千元打一炮。“大魚”漸漸對妓女有些玩膩了,覺得這些女人“沒味道”。
自從投機房產後,他開始瞄上了售樓小姐。大樓盤的售樓小姐一般都是大專以上文化程度,有風度、有氣質,和那些妓女不可同日而語。
一般來說,只要你買了一套房,就能夠吃售樓小姐的“豆腐”,這似乎成了“潛規則”。如果你多買了幾套房,就可以和售樓小姐“談價錢”了。
這四、五年來,“大魚”睡過十來個售樓小姐。有的睡完了,穿上褲子就拜拜了。有的則做了他的情人。
他遇到了陸三丫,第一眼就對她有“意”了。但是,“大魚”發現這位售樓小姐不尋常。一般的售樓小姐,有其貌而無其“腦”,只知道一個勁地吹噓樓盤如何如何好,若問起樓盤的弊端,則一律閉口不談,或根本就談不出來。但陸三丫卻不一樣,她能客觀地分析樓盤的利弊,而且,還頗有商人眼光。
“大魚”心裡癢癢的,對既有相貌,又有頭腦的女人,他難免不垂涎三尺。不過,他很清楚,有頭腦的女人難對付,要用頭腦對付頭腦,不來點陰的不行。
打定主意後,“大魚”就裝成規規矩矩的商人,博得了陸三丫的好感。然後,再從容下手。
“大魚”見陸三丫被麻翻了,不動聲色地請服務員幫他訂了一間客房。他連攙帶抱把陸三丫弄進三零六房間。
“大魚”把陸三丫放到床上。
陸三丫喃喃叫著:“喝,再喝一杯……”
“大魚”笑著拍拍陸三丫的臉:“小寶貝,你不能喝了,該吃點東西了。”
陸三丫喃喃說:“有什麽好吃的……”
“大魚”摸著陸三丫的臉蛋,淫笑著說:“小寶貝,等會喂你一根大香腸,嗬嗬。”
“我…我不喜歡吃…香腸…會長胖的……”
“小寶貝,不想吃也得吃,我喂你吃。哈哈……”“大魚”淫笑著。他知道,喝了這種迷藥,會出現幻覺。
“大魚”搬了張凳子,坐在床邊,點起一支煙。他悠閑地吐著煙圈,欣賞著到手的獵物。
“姐夫,你…你怎麽抽煙……”
“我想抽煙嘛。”“大魚”逗著陸三丫玩。
“我…我就不讓你抽……”陸三丫說著,把腳伸到“大魚”的懷裡,無力地踢了踢。
“大魚”把煙叼在嘴上,雙手捏住陸三丫的腳。“小寶貝,你的腳好秀氣喲。”
“大魚”扯掉陸三丫腳上的絲襪,捏著她的腳丫子:“小寶貝,你的腳丫子真漂亮。”
“大魚吐掉嘴上叼的香煙,把陸三丫的腳舉到嘴邊。他從小腳丫子開始,逐個親吻著。
“姐夫,你…你調戲我……”陸三丫想縮回腳,但被“大魚”死死抓住。
“大魚”放下右腳,把陸三丫的左腳捉住,拉到懷裡,扯掉絲襪,又一個個腳丫子親吻起來。
“姐夫,你…你壞!我…我要打死你……”陸三丫柔情萬種地說。
“小寶貝,你把褲子脫下來,讓姐夫玩玩,好嗎?”“大魚”想:看來,這女人和她姐夫有一腿。
“你…混蛋…脫褲子…沒…沒門……”陸三丫用腳蹬著“大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