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翻了陸大丫一眼:“你把史小波當成什麽人了?”
陸大丫揣起錢,對著易文墨狠狠捶了一拳頭。
“你…你幹嘛。”易文墨冷不防挨了一拳頭,不知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麽。
“你這個死人頭,這麽好賺的錢,你都不知道賺。早幾年史小波喊你去,你就是不去。姑奶奶要早知道能賺這麽多錢,打也要把你打去。”陸大丫橫眉瞪眼地說。
“早幾年我還不認識你姑奶奶呢。”易文墨笑著說。
“唉,要是能早幾年認識你就好了。”陸大丫歎息道。突然,又伸手捶了易文墨一拳。“死心眼子!”
“媽的,我賺了錢,你不好好伺候我,還敢打我,看我怎麽整治你。”易文墨一把抱起陸大丫,狠狠地扔到床上。然後,撲了上去。
“媽呀,你…你想……”陸大丫叫了半聲,揮舞了一下胳膊,就不吭聲,也不掙扎了,任由易文墨把她剝了個精光。
陸大丫羞答答地嚷著:“關燈!”
易文墨順手抓過一條枕巾,往陸大丫臉上一蓋。啪!啪!啪!把臥室的大燈、小燈、床頭燈一古腦打開。
陸大丫從臉上扯下枕巾,眯縫著眼睛嚷道:“你…你有病呀,開這麽亮。”
易文墨笑著說:“我要好好欣賞一下老婆。”
以往,易文墨和陸大丫愛愛,都是“開門見山”,“直奔主題”。今天,他要來點新花樣了。
“你…你想幹什麽呀……”陸大丫掙扎著想坐起來。
“老實躺著!”易文墨猛地推了她一把。
“你…你不放手,我要喊救命了。”陸大丫威脅道。
“喊呀,快喊呀!”易文墨十分惱火,跟老公睡覺還喊救命,真******千古奇聞。
“救命呀!”陸大丫真的喊了。不過,聲音小得可憐,還憋腔憋調,忸忸怩怩,象演戲一樣。
易文墨撲哧一聲笑了,他朝陸大丫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大聲喊呀,不然人家聽不見,你白喊了。”
陸大丫只是想嚇唬一下易文墨,她才丟不起這個臉呢。不過,她也不能束手就擒,由著易文墨胡來亂搞。於是,她用毛氈裹緊身子。
易文墨搞得氣喘籲籲,汗流浹背,硬是搞不過陸大丫。他想:媽的,來硬的不行,就來軟的。於是,易文墨說:“大丫,你不讓我盡興,明天我不去代課了。”
陸大丫一聽,緊繃身子松弛了一點。
易文墨接著說:“明天六節課,能賺一千二百元錢呢。”
“真的是六節課,沒騙我吧?”陸大丫動心了,一天賺一千二百元錢,這可不是個小數目,不賺白不賺。
今天晚上吃飯時,史小波說:“老哥是棵搖錢樹,樹上淨是百元大鈔。”看來,此話不假。既然老公能賺錢,老婆也應該慰勞一下嘛。陸大丫突然想通了,她決定讓易文墨過把癮。
“不信,你給史小波打電話問問。”易文墨把手機遞給陸大丫。
陸大丫沒接手機,她幽幽地說:“你別把我搞疼了。”說著,扯過枕巾,蓋住臉,嬌滴滴地說:“開這麽亮,羞死人了。”
易文墨笑了,來軟的果然見效,早來這一招就好了,不至於弄得精疲力竭。“大丫,你由著我,以後我會賺很多錢,將來我們有了小孩,奶粉錢,家教錢統統都不愁了。再說了,你是我老婆,該著我搞的。”
“早知道你是個大色狼,我就不嫁給你了。”陸大丫似乎受到莫大的委屈。
“嘻嘻嘻,你呀,有福不會享,人家女人巴不得嫁給色狼老公呢。”易文墨笑著說。
不一會兒,陸大丫和易文墨都高潮了。
陸二丫吃過晚飯,帶著小泉到街心公園轉了轉,走過那一片小樹林時,想起了那天晚上,她和易文墨親熱的情景,不由渾身躁熱起來。
小泉睡了,陸二丫靠在床頭呆呆想心思。突然,有人敲客廳的門。
“誰呀?”陸二丫問。
“是我,大海。”原來是前夫石大海。
陸二丫一開門,石大海就闖了進來。他東張西望了一番,問:“我爸不在家?”
“他出去串門了。”陸二丫說著,轉身回了房間。既然她已經跟石大海離了婚,也就沒啥可多羅嗦的了。石大海來找他爸,與她不相乾。
石大海跟進了房間:“小泉睡了?”
“你沒長眼睛?”陸二丫朝床上呶呶嘴。“剛睡著,別吵醒他。”
石大海在一張凳子上坐下:“你和小泉在我爸這兒還好吧?”
陸二丫瞅了瞅石大海,心想:好哇,好得很。房子被你賣了,害得我母子倆寄人籬下,還屢屢被你色狼爸爸調戲,我一千多元的工資,勉強維持著生活,何談一個好字?
石大海見陸二丫沒吭聲,知道日子過得不舒坦。不過,他也夠倒霉的了。賣房子剩下的幾萬元錢,做生意又被人騙了。現在,他身無分文,連晚飯也沒吃。
“廚房裡還有沒有剩飯?我肚子還餓著呢。”石大海可憐巴巴地說。
陸二丫是個心腸軟的女人,見石大海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不由動了惻隱之心。於是,跑到廚房幫石大海下了一大碗面條,裡面還打了兩個荷包蛋。
石大海端起碗便狼吞虎咽,一眨眼功夫吃得一乾二淨。他抹抹嘴,打了個響亮的飽嗝,心滿意足地說:“好長時間沒吃得這麽舒服了,還是老婆做的飯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