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梳著短發的姑娘走過來,笑著遞過來一個信封:“易老師,這是您今天的授課費,請您查收。”
易文墨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這…剛講完課就拿錢?”
“老哥,這是你的勞動報酬。我這兒的規矩,當天結帳,決不拖欠。”史小波豪爽地說。
易文墨接過信封,覺得裡面不止一、二張鈔票。他想:代了三節課,還是免費聽課,估計能有一百元就不錯了。
“老哥,你數數。”史小波笑著說。他對短發姑娘招招手:“你進來一下。”倆人進了裡間屋。
房間裡沒人了,易文墨打開信封,六張百元大鈔露了面。“媽呀,一節課就給了二百元!”易文墨驚訝得張大嘴巴,拿錢的手也哆嗦起來。
易文墨後悔地想:唉,早知道能賺這麽多錢,早點來就好了。
“老板,您…您饒了我……”短發姑娘在裡間屋叫喚著。
易文墨很好奇,偷窺的欲望讓他悄悄走到門口。門關著,門鎖被人卸掉了,留著一個洞。
易文墨俯下身,從洞裡朝裡面望去。
只見史小波摟著短發姑娘,親吻著。
短發姑娘沒有掙扎,只是低聲叫著:“老板,我…我害怕……”
史小波小聲說:“小乖乖,別怕,讓哥親親。”
史小波親吻了一陣子,放開短發姑娘,說:“小乖乖,從這個月起,我給你加工資。”
短發姑娘羞紅著臉,跑了出來。
易文墨拿起一張報紙,裝作專心閱讀的模樣。
短發姑娘低著頭,匆匆離去了。
史小波對易文墨揮揮手:“老哥,走羅!”
寶馬轎車一駛上高速公路,史小波瞅了易文墨一眼:“老哥,發什麽呆呢?”
易文墨紛亂的思緒被拉了回來,他望了望史小波,笑嘻嘻地問:“老弟,你今天玩弄了幾個女人?”
史小波嘻嘻一笑,想了想:“三個,嘻嘻。老哥是忌妒,還是譴責?”
“一半一半吧。”易文墨坦率地回答。
“剛才,我見有人在鎖孔裡偷窺,所以,臨時改變主意,把B片升級到了***。”史小波對易文墨眨眨眼。
易文墨見偷窺被發現了,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
“看得過癮吧?”史小波饒有興趣地問。
“沒什麽看頭。”易文墨眯縫著眼說。
今天,史小波三次玩弄女人都被易文墨看見了,說實話,對易文墨刺激不小。
“老弟,我拿授課費的數目,你得給我保密,千萬別告訴你老婆。李梅知道了,等於我老婆知道了。”易文墨突然想起這個關鍵問題,趕緊交代道。
“怎麽,你開始攢私房錢了?”史小波很詫異。
易文墨點點頭。
“男子攢私房錢一般有兩種用途:一是在外面拈花惹草。二是打麻將。老哥從來不摸麻將,看來是外面有女人了?”史小波瞅了瞅易文墨。
“不是外面。”易文墨淡淡地回答。
“不是外面,那就是裡面有女人了。難道是陸二丫?”史小波問。
易文墨沒想到史小波一下子就猜中了,他好奇地問:“你怎麽一下就猜到了。”
“嘿嘿,三丫和四丫名花無主,你要上,得費一番功夫,沒個三兩年怕不行。只有陸二丫是結過婚的,容易搞到手。而且,我聽李梅說,你們兩家走得挺近。俗話說:日久生情嘛。”
史小波想了想,又說道:“陸二丫的老公和她不般配,她心裡會產生失落感。找了你,心理上能夠平衡一下。一般來說,不般配的夫妻,比較容易出軌。”
“陸二丫的老公賭博輸了錢,偷偷把房子賣了還高利貸。他倆已經離婚了,兒子的撫養權歸陸二丫。”
“喔,我總算明白了,原來你是想貼補陸二丫,所以才被迫下海。看來,我還得謝謝陸二丫呀,沒她這一逼,你這輩子恐怕都不會上梁山。”史小波笑得咧開了嘴。“老哥,你需要錢,我需要老師。看來,我得給你加加碼,除了雙休日,星期二、四的晚上你也代課,怎麽樣?”
“媽的,你跟資本家一個嘴臉,想榨乾我的骨頭哇。”易文墨笑眯眯地斥責道。
“老哥,你給嫂子去個電話,看她到了飯店沒有?”史小波一推拉杆,車速上到了一百四十碼。
陸大丫和李梅早就到了“一家人”餐館。
史小波衝著老板娘喊:“上菜!”
史小波中午就點好了菜,沒一支煙功夫,八菜一湯兩道點心就上齊了。
四個人嘻嘻哈哈,說說笑笑,吃了三個多小時。
陸大丫見還有不少剩菜,對李梅說:“剩這兒可惜了,打個包。”
李梅皴著眉頭說:“我家輕易不開夥,帶回去也吃不上。”
陸大丫說:“那我就帶回去。”說著,衝服務員喊道:“打包,全打上。”
一到家,易文墨就掏出六百元錢遞給陸大丫。“給,今天去講了三節課。這是授課費。”
陸大丫瞪大了眼睛:“代了三節課就拿六百元。”她接過錢數了數,又對著燈光照了照:“不會是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