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呀!”易文墨慘叫了一聲。
“三丫,你又欺負文墨啦,快開門!”陸大丫捶著門。
“大姐,我和姐夫正在排話劇呢,我讓姐夫教我怎麽慘叫。”陸三丫應道。
“排話劇也不打個招呼,叫得象殺豬一樣,嚇死人了。”陸大丫一顆心放下了,嘀咕著回到臥室。
“三丫,你下手越來越重,疼死我了。”易文墨揉著大腿根,痛苦地說。
“姓易的,今天我恨死你了。你以為有了保護傘,我就不敢揪你了,擰你了?呸!你打錯了算盤。”陸三丫指著易文墨的鼻子,氣呼呼地說。
“三丫,我沒找保護傘呀,張小梅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怎麽能怪到我頭上呢?”易文墨狡辯道。
“你沒找張小梅求援,她怎麽會來得這麽巧?”陸三丫質問道。
“最近,張小梅經常來,不信,你問大丫去。”易文墨說。
“就算是碰巧遇到了,我再問你:張小梅來時怎麽還帶著竹條子,顯然是衝著我來的嘛。”陸三丫瞪著易文墨問。
“三丫,你以為那竹條子是打你的呀,其實,那是張小梅搔癢癢的。她有個老毛病,背上經常會騷癢,所以,出門就帶根竹條子。”易文墨靈機一動,編出個理由。
“張小梅還有這個毛病?”陸三丫半信半疑地問。
“當然了,我還是聽史小波說的呢。”易文墨把史小波也抬了出來,表示自己沒撒謊。
“原來是用來搔癢癢的,我還以為是專門打我的呢。”陸三丫籲了一口氣。
“三丫,張小梅把你當成親妹妹,不會痛下狠手的。即使打,也只是做個樣子。就象上次,也就紅了一點而已。”易文墨替張小梅說話。
“姐夫,聽你這麽一說,我好象冤枉了你。”陸三丫歉意地說。
“三丫,你冤枉我是常態了。你算算,我進陸家一年多,你冤枉了我多少次?”易文墨趁機訴起苦來。
“既然我冤枉了你,那就給你一點補償吧。”陸三丫笑嘻嘻地說。
“怎麽給我補償呀?”易文墨饞饞地問。
“姐夫,你想讓我如何補償?”陸三丫反問道。
易文墨想:陸三丫說補償自己,不外乎是給自己“吃豆腐”。瞧三丫的神色,今天能吃點“小豆腐”就不錯了。
“讓我抱抱你吧。”易文墨說。
“你隻想抱抱我?”陸三丫覺得很奇怪,按易文墨以往的表現,只要給一點機會,就會得寸進尺。
“唉,我看你心情不佳,能讓我抱抱就不錯了,哪還敢有非分之想。”易文墨實話實說。
“我今天心情確實不好,都是被張小梅整的。媽的,我到大姐這兒,她跟到這兒,我到燕姐那兒,她又跟到那兒,就象一隻跟屁蟲,把我盯得緊緊的。姐夫,你說,張小梅是不是跟我前世有仇呀?”陸三丫氣惱地說。
“三丫,其實,張小梅和你在性格上挺相象的,我看呀,就是親姐妹。”易文墨說。
“姐夫,打住!現在張小梅是不是陸家人,得打兩個問號。你這麽說,好象硬把張小梅往陸家塞。”陸三丫敏感地說。
“三丫,我何苦要把張小梅塞進陸家呢?明明是你們幾姐妹硬要認她嘛。”易文墨辯白道。
“誰硬要認她?是她拚命籠絡大姐、二姐,四丫,還有老爹、老媽,我看還包括你,陸家人統統都被張小梅拉下水了。現在,就剩我一個人頭腦清醒著那,沒被她收買。所以,張小梅就把我視作眼中釘,肉中刺。幸好現在是法制社會,不然,她非得除掉我。”陸三丫危言聳聽道。
“三丫,你越說越玄乎了,把張小梅說成了陰謀家。其實,人家張小梅還不願意當陸家人呢。”易文墨說。
“沒人請張小梅當陸家人,愛當不當。”陸三丫撇撇嘴。
“三丫,別一口一個張小梅了,管她是不是陸家人呢。三丫,讓我抱抱你呀。”
“姐夫,以往,你活象童話故事裡的漁翁,貪得無厭,讓人很討厭。今天嘛,表現不錯。姐夫,我喜歡現在的你。不貪心、有節製。這樣吧,我幫你擼一盤,算是對你的獎賞。”陸三丫慷慨地說。
“幫我擼?”易文墨不解其意。
“姐夫,我讓你再享受一次專利:腳擼。”陸三丫說。
“太好了!”易文墨做夢也沒想到,今天能享受到這個待遇。
易文墨飛快脫掉褲子,叉開大腿。
陸三丫脫掉襪子,一雙白嫩的小腳讓易文墨垂涎欲滴。
陸三丫動作熟練地用小腳夾住小家夥。
易文墨歡快地哼了起來。
陸三丫說:“姐夫,把嘴巴堵著點,不然,被大姐、二姐聽見了,多丟臉呀。
易文墨用嘴巴咬住毛巾。
正擼到高潮時,大丫跑來敲門。“三丫、文墨,出來吃飯了。三丫,有你喜歡吃的乾切牛肉。”
一聽說有乾切牛肉,陸三丫嘴饞了。她對易文墨說:“我要去吃飯了,你自己擼幾下吧。”說著,連襪子也顧不得穿,往門外跑去。
“三丫,你別走呀。水馬上快燒開了,你怎麽能抽薪呢?”易文墨叫嚷道。
陸三丫回頭瞧了一眼小家夥,不滿地說:“我都擼了半天了,它還沒動靜,最後一把火,你自己燒吧。”說著,開門走了。
易文墨怕大丫、二丫闖進來了,手忙腳亂穿上褲子。嘴裡嘀咕著:“這個瘋丫頭,擼一半就跑了,還不如不擼呢。”
“三丫,你又排什麽話劇?公司又要舉辦晚會了?”陸大丫好奇地問。
“是啊,我得提前準備嘛,免得臨時抱佛腳。”陸三丫回答。
“三丫,你這個話劇裡還有慘叫聲,不怕嚇著人呀。”陸大丫又問。
“嗯,原來有慘叫,我剛才跟姐夫一合計,覺得慘叫聲太嚇人,就取消了。”陸三丫笑著說。
“是啊,剛才姐夫一叫,也把我嚇了一大跳。”陸二丫說。“姐夫到底是有演話劇的功底,叫得真淒慘,就象受刑的人慘叫一樣。”
“話劇,應該給人以美的享受,象這麽慘叫,誰還敢看呀。”陸大丫皺著眉頭說。
易文墨從房間裡走出來,訕訕地問:“我的慘叫真有那麽嚇人嗎?”
“當然了,剛才您一叫,我鍋鏟都差點掉到地上了。”陸二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