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陸二丫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姐夫易文墨的影子。
自從搬到公公家,一晃半個多月,期間,姐姐大丫來過一次電話,問了問她的近況。二丫搪塞了幾句,說是一切都很好。至於屢屢受到公公騷擾的事情,她半個字也沒提。一來家醜不可外揚。二來,說了也解決不了問題,只能打落了牙齒往肚裡咽呀。
陸大丫想,這個星期六帶著小泉到姐姐家去一趟。小泉吵了幾次,要到乾媽家去玩。另外,陸二丫也想見見姐夫了。
一想到姐夫,陸二丫覺得渾身燥熱。她褪掉短褲,又扯掉小背心。然後,****著身子走到穿衣鏡前,轉著身子照了起來。
陸二丫雖然生過一個小孩,但體形一點也沒變,還跟大姑娘一樣。雙峰緊嘣嘣的,屁股小小的,線條成S形。
陸二丫躺到床上,抓過一個枕頭,抱在懷裡。她想象著:姐夫易文墨把她攬在懷裡……
客廳的門怦地一響,把陸二丫從癡想中驚醒。她知道,公公出門去了。
陸二丫穿好衣服,開門一看,公公果然出去了。她拿出手機,給姐夫易文墨打電話。
“您撥打的電話暫時接不通……”陸二丫放下手機,心想:姐夫在忙什麽呢?正想著,手機鈴聲響了。陸二丫拿起手機:“喂!”
“二丫,我是姐夫。”
“啊!”陸二丫激動得難以自持:“姐夫,是你呀!”
“你還好吧?”易文墨問。
“我…我……”陸二丫想說:“我還好。”但嘴巴就是不聽話。
“你怎麽了?”易文墨聽出了有些不對勁,關切地問。
“我…我…嗚嗚嗚……”陸二丫哭了起來。半個多月的屈辱、委屈、痛苦,一古腦化成了淚水,奔瀉而出。
“二丫,發生什麽事了?你快說!”易文墨焦急地問。
陸二丫抽泣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二丫,你在哪兒?我馬上過去。”易文墨斷定陸二丫一定出了什麽大事,否則,不會這麽傷心。
“我…我在公公家裡。”陸二丫哽噎著回答。
“我知道,你等著,我一刻鍾後就能趕來。”易文墨匆匆地說。
不到半個小時,易文墨就趕到了。
陸二丫一下子撲到易文墨的懷裡,她緊緊摟著易文墨:“姐夫,我好想你!”
易文墨拍拍陸二丫的後背:“二丫,冷靜點,你公公不在家嗎?”
“他到幼兒園去接小泉了,一時半會回不來。”陸二丫把易文墨抱得更緊了。
陸二丫飽滿的雙峰頂著易文墨的前胸,散發著幽香的頭髮在易文墨脖頸處
搔著癢癢,熱熱的嘴唇貼著易文墨的肩胛,還有那顫抖的身軀,令易文墨不得不神魂顛倒。
易文墨是個非常有理智的男人,他清楚地知道,什麽時候該做什麽事情。顯然,現在還不到和陸二丫纏綿的時候。於是,他稍微把身子往後躬了躬,讓小家夥擺脫陸二丫的誘惑。
“二丫,你姐的單位今晚聚餐,我倆正好可以一起吃個晚飯。”
“好。”陸二丫松開手:“我給公公打個電話,告訴他一聲。”
“帶著小泉一起去吧。”易文墨說。
“小孩不懂事,會在姐面前說漏嘴。我倆到餐館吃飯,讓姐又心疼錢,又吃醋。何必給她添堵呢。”
“嘻嘻,搞得我倆象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其實,不就是吃頓飯嘛。”易文墨自我辯解道。
“光是吃頓飯?那我倆剛才抱在一起算什麽?”陸二丫嬌嗔地問。
“不就抱了抱嘛,算不了什麽。”易文墨尷尬地笑了笑,臉上飛起一朵紅雲。
易文墨挑了一家幽靜的飯店,門臉兒不大,古色古香的裝飾。店裡雖然沒有包間,但餐位之間用一人多高的夾板隔著,頗有點隱秘的味道。店堂裡幾盞彩色燈泡,發出曖昧的幽光,不得不讓人想入非非。
易文墨和陸二丫一起吃晚飯,從嚴格意義上說,就是情人幽會。兩人都有家室,兩人都瞞著丈夫和妻子交往,而且,兩人都互相愛慕著。
正因為易文墨很清楚這一點,所以,他特意挑選了這個隱秘的飯店。易文墨覺得,一個人做好事時,不妨大張旗鼓,鼓噪得路人皆知。做壞事時,就得悄無聲息,天知地知自己知。
易文墨還覺得,一個人活在世上,不能做好人,也不能做壞人。因為,做好人太累、太苦、太刻薄了自己。而且,好人似乎都短命。試看,那些英雄人物,有幾個能喘氣的?做壞人,損人又損已,其實佔不到任何便宜。最佳選擇是做個不好不壞的人。說白了,就是大的壞事不能做,小小不然的壞事適當做點無妨。其實,世上的絕大多數人都是這樣活著,不過,他們大都自以為是“好人”。
兩人餐位的隔間很小,坐下後腿碰著腿,讓人情不自禁地曖昧起來。似乎不做點什麽,對不起這種氛圍。
易文墨點了二菜一湯,一道松鼠桂魚,一道十蔬小炒,一道瓦罐排骨湯。菜一點妥,陸二丫笑著說:“姐夫真好,盡點些我喜歡吃的菜。”
易文墨對著陸二丫笑了笑:“我隨便點的,歪打正著點了你喜歡吃的菜。”易文墨是個細心人,他知道陸二丫喜歡吃什麽,討厭吃什麽。但易文墨含而不露,他知道,女人大都喜歡有內涵的男人。
“姐夫騙我,我才不信什麽歪打正著呢。我知道,姐夫心疼我。”陸二丫含情脈脈地望著易文墨。
她脫下鞋,把雙腳伸到易文墨的大腿上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