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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宋之一手遮天》第8章 長街刺殺
“太子殿下今天的興致好像不怎麽高!”屏風後面的紫衣貌似不悅地嗔道,“難道是對紫衣失去了興趣麽?”

 趙桓又從深思中驚醒過來,心中暗罵,真他媽的要命,紫衣這小妞不愧是長期吃這口飯的人,嬌嗔的時候語氣軟綿綿的,像棉花糖一樣纏人,蕩人心魄;只見周圍四個仁兄一副色授魂予的模樣,趙桓更是對紫衣的魅力吃驚不已!這就是現今的大宋第一名妓的魅力麽?

 乖乖,隻是說話而已呀,還沒看到她的肢體動作就令人如此深陷了,要是掀開她的面紗,配以各種嫵媚的肢體動作,那又是怎樣的一翻光景呀!想想就讓人心動!

 “趙桓”出身皇家,自是心理早熟,身體也在各種耳濡目染中得到教育,才稍稍成人,就已經人事,流連各式青樓的時候也不是善男信女,與一些美貌有才的女子也有過露水姻緣;對於名冠京師的紫衣,她又怎麽會沒有想法呢?就是那個李師師,他也經常有過想頭,但兩女都得到他老爹的支持,礙於他老爹的面子,不敢表露出來罷了。

 “嘿,不是說要給我做皇帝麽,好,做就做!媽的,紫衣你這小娘們,今天處處為難我,等我高登九五的時候,就下令把你送進宮去。到那時候,嘿嘿,還不任我為所欲為?”趙桓一直都不是正人君子,此刻倒有了很邪惡的頭,後世那些調教的方法也在網上學了不少。

 “哈哈,紫衣大家的豐姿,全大宋的人都是想瞻仰的,就是作為太子的我,也不例外。紫衣大家怎麽會說自己魅力不大呢?”看到周圍幾個男人疑惑地看著自己,趙桓生怕露餡,趕忙裝出一副色授魂予的模樣。

 無心之人倒也沒有看出他的不同,可一直留意他的高仁發現了太子的些須不同,眼中光芒一閃,像想到了什麽一樣,默然點頭。

 紫衣也不好總是咬著太子不放,總得照顧好其他人的感受,突然提議道:“今天是臘八佳節,又逢各位才高八鬥的飽學之士在此,不如大家就各賦詩詞一篇吧。”

 “這個……”猶豫的是蔡,他才華資質不比他大哥,說到底也隻是通曉一些經義而已,而且這些都是進學堂時被逼背下來的,做到大學士這個位子,是人都知道那是他老爹蔡京的功勞;聚會的時候背誦些詩詞還可以,要說到創作,用牛來拉他也作不出像樣的東西來!明知道自己不行,卻又不肯明說,生怕在美女面前丟了面子。

 “紫衣姑娘,賦是個詞也得有個主題吧,這個臘八佳節可不好入景呀!”說話的是秦檜,他倒是有些料,因此提出建議。

 紫衣倒也沒有猶豫:“那就以梅為題吧。大家也知道,這天寒地凍的,也就隻有梅花還開著了。我們今天就以梅花入景,詩詞各宜。小女子請侍女候筆,只等各位大做一出來就錄寫,紫衣可是期待諸位的大作哦!”話裡又有一股強烈的鼓惑的嫵媚了,聽得在座男人都心頭鼓鼓。

 趙桓突然心頭一動,紫衣的聲音有誘惑之力,先前想不痛,現在仔細一想,難道是後世那些小說裡描寫的一種以音惑人的神奇武功?不然說不清這股誘惑之力的由來呀,美女他趙桓見的也不少了,卻從沒見過紫衣這種隻聽聲音便不能自持的女子!那麽,隻有神奇的音功才能解釋這一切了。

 趙桓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心頭更是一寒,要知道,小說裡擁有這類工夫的人一般都是出身什麽魔門的,總之不是善類就對了。難道說這紫衣也是某個神秘門派的弟子,混跡汴京是因為有著很大的目的?趙桓越來越覺得自己有做偵探的潛質了。再一推理,紫衣是李師師的師妹,那豈不是李師師也擁有這種能力?而李師師現在卻留在他名義上父皇的身邊,她要鼓惑皇帝做什麽?

 她們到底想做什麽?

 趙桓覺得坐立不安了,紫衣的魅力在他心頭也成了毒藥,是他觸摸不得的禁區;他想馬上離開這裡,這沒有實力或者沒有弄明白事情真相以前,不要再見到這個神秘的紫衣。

 “咳!”趙桓想到就做,咳嗽一聲,站了起來,為難地道,“紫衣姑娘,本宮突然想起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沒有處理好,需要去解決,那麽,就先告辭了!”

 紫衣嬌媚地道:“那怎麽行!難道太子殿下真的是厭煩了紫衣麽?連賦詩一首都不肯麽?”

 趙桓也覺得自己告辭的不是時候,早不早遲不遲,偏偏人家說要吟詩做對的時候說要走,這要麽是看不起人家,要麽就是臨陣脫逃,怎麽說都說不過去。但此時趙桓覺得腦袋都不安全,哪有什麽心思創作詩詞。

 這時候其他四人也勸太子務必再留一陣子,至少也要賦詩或者填詞一首才能離開。

 蔡說得更乾脆:“太子,你作為太子怎麽能這樣,不能做逃兵呀,至少也要先作出一首再走吧?”

 你娘的!趙桓心裡暗罵一句,兩你這個不學無術的家夥都要鄙視我?你配麽?要說做逃兵,誰比得上你們蔡家的人,看看“歷史”吧,人家金兵一到,你們就和官家逃得遠遠的,那速度,比什麽兔子都要快!

 趙桓苦笑看著外邊雪白的梅花,那裡有個小湖,湖上有一條小橋,梅樹就長在湖邊,在百花蕭殺的時候,它們開得正燦爛,朵朵似雪,肆放在這無花的天地間。

 趙桓歎道:“要說到寫梅,誰比得過當年林靖和的‘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這已經可以成為詠梅的絕唱了,我們能作得過他麽?”

 “那也得做!”紫衣嬌嗔道,“我們這是應景吟對,又不是說要你流芳千古。快嘛,紫衣都準備好紙筆了,做完就放你走!”誘惑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雖然看不見人的模樣,但在坐的五個男人腦海裡都浮現出一幅美女嬌憨圖來,那媚態,真令人心酥骨麻!

 趙桓的心砰砰急跳,他知道,紫衣在向他發招了,聲音中的嫵媚之力更是蠱惑人心,比之先前厲害了不知幾倍;他確實生起了逃跑的頭,可又不好背上害怕賦詩填詞臨陣脫逃的罪名,要知道,宋代最重文人,而文人最驕傲的地方就是比一般人會寫詩填詞,隻要能作出好的詩詞來,加上有一定的職位,依附的人鐵定不少,就像當年的歐陽修、蘇軾之人,門生故吏遍布天下。搞不好他趙桓有朝一日要招攬天下文人,就得憑這個文名!現在是萬萬不能使它給玷汙的!

 想到招攬門人,趙桓心裡一動,這是一個機會,宋代的詩詞一般都是從青樓藝館裡流傳出去的,像當年的柳永,文名動天下,詞曲更是傳誦市井,最後還走出國門,流傳到西夏與遼國去!可見青樓藝館對於傳播文化的力度是多麽的重要!

 現在,如果能在天下第一名妓的面前誦得一首好詩詞,之後再弄些文章出來,豈不是也背上天下文人名士的頭銜,那對以後招攬天下英才也起很重要的作用呀;文人相輕,天下之大,莫過如此。互相間尚且這樣,你一個無名小卒更是讓他們看不起了,縱使他是太子的身份,也隻是高貴外沒有絲毫可提之處。

 趙桓腦筋急轉,趕忙從後世所讀的書中遴選一首上好的詩詞出來,好在後世的他愛讀古文詩詞,提到梅的也不少。

 “有了!”趙桓假裝在廳子裡走了幾步,學曹子建七步成詩一般,猛地抬頭,一首詞就脫口而出了:

 “驛外斷橋邊,寂寞開無主。已是黃昏獨自愁,更著風和雨。

 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塵,隻有香如故。”

 這是南宋陸遊以以《卜算子》為詞牌名做的一首“詠梅”,得以流傳千古,自是千年以來濃縮的精華。區區四十四個字,卻寫了幾個景,更以這幾個景寫出了梅花的情。

 自是風流文人子。趙桓也不怕詞中的幾個景與此時的景象有何不同,反正他知道,單以此詞的韻味與情意,已經足夠他名動京師了。他腦子裡已經湧現明天之後整個京師之人都能傳誦此詞的情景。陸遊能名傳千古,自也不是吃素的。雖然他離此還有一段很長的時間才出生,但這不影響他詩詞的威名!

 “拙作已成。本宮也需要去處理那件急事了,諸位,以後再聚!”趙桓可不想再次面對紫衣那功能殺人的媚音。不等裡面的人有什麽反應,匆匆出門而去。隱約間隻聽得裡面一陣轟響,之後是蔡攸的呐喊:“好一首《卜算子》!好個太子殿下!”

 趙桓下了醉杏樓,招呼守侯在下面的趙義:“趙義,備馬,回宮!另外,路上小心!”

 趙義嚇了一條:“殿下,要有什麽事嗎?”

 “不知道,小心就是了!”趙桓想起剛才談起的徽宗要禪位一事來,心頭很是不安,隱隱覺得要發生什麽一樣。

 趙義見趙桓不說,也不敢問,默默地護著馬車,謹慎的性格令他不由得小心起來。他不敢有任何閃失,畢竟他護送的可是太子,一國的儲君。

 趙桓端坐在車裡,身子隨著馬車的晃動而搖晃著,此時天更陰沉了,外面開始飄起小雪來,還不算大,,點點滴滴而已。不知道為什麽,車子一上大街,他心頭的那股不安之感更強烈了,令他覺得刺芒在背。

 “鎮靜,一定要鎮靜!”趙桓一次次地告誡自己,強忍著心頭的些須恐懼;他從來沒有這種直覺,異常強烈,卻不知道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這讓他很難受。

 時間一分分地消逝,太子府也越來越近。隨著內心的煎熬,車子進入了皇城,太子府就在不遠前了。這裡很空闊,兩裡路的距離能讓人看清楚太子府的輪廓。

 皇城應該比外邊安全多了吧!趙桓輕噓一口氣,卻還不肯放松,因為心頭的那不安還沒有完全消逝。掀開車簾,趙桓問旁邊騎馬的趙義:“趙義,快到太子府了吧?”

 趙義道:“回太子,過了這個轉角就差不多到了!”

 “轉角。”趙桓嗯了一聲,卻突然喊了起來:“趙義小心!”一個黑色的人影竟然從轉角竄了出來,快若閃電,手上寒光逼人,直射馬上的趙義而去。

 “輕功,竟然是輕功!”趙桓激動起來,那黑色的人影竄了兩丈多遠的距離,既然還是腳不離地,這不是小說裡描寫的輕功麽?只見趙義雙腳一蹬,從馬上飛了起來,又是令趙桓激動不已的輕功。

 “保護太子!”趙義長槍暴起,揮舞起幾個槍花,迎向來敵,一邊不忘交代手下侍衛做好職責工作。

 這時候趙桓跳下了馬車,由眾侍衛保護著,他要在一邊觀看趙義與刺客的大戰,這簡直是免費的武俠電影呀!

 “太子,小心!”懵懂中的趙桓被趙義長長的悲吟驚醒過來,抬頭一看,三魂頓時沒有了七魄。轉角的地方竟然又竄出一個黑影來,目標卻正是毫無武功的趙桓。

 來人輕功高明,倏地一聲,就越到趙桓的眼前,手中長劍散發著森然的冷意,直逼趙桓。趙桓駭得面白無色,劍還未到就令他感到一股無上的威力,從劍尖透出來,直射趙桓的面門。

 “劍氣?”趙桓隻覺胸悶異常,話也不出來,氣勁令他內髒心血翻騰,之後腦子裡一片空白,閉上眼睛,哀鳴一聲:“吾命休矣!”

 等死的趙桓沒有感到想象中中劍時的痛楚,隻聽“當”的一聲,卻是金屬交鳴的聲音,蕩在耳邊,差點要震破他的耳膜;睜眼一看,刺殺他的刺客腳步虛晃地推了幾步,卻是被人逼了開去;再看一邊,地上正插著一根差不多一丈長的銀槍。

 “這不是趙義的槍麽?”趙桓轉頭看了看趙義,果然,他手上沒有了兵器,已經比與他糾纏的此刻在身上刺了幾劍,身上的鮮血汩汩而流。趙桓頓時明白了過來,趙義見他危急,也不顧自身安危,兩兵器也不要了,甩手猛射就要得手的刺客。

 “趙義!”趙桓感動地喊了一聲。

 “保護太子!”趙義不顧身上的傷,依然拚命要往這邊過來,但是糾纏他的也是個高手,加上他又沒有了兵器,一時間也脫身不得。

 “狗賊,要你的命!”趙桓身邊的這個刺客長劍挑翻了幾個侍衛,直直殺了過來,所向披靡。後面圍著趙桓的侍衛也拚了命,明知不是對手卻湧了上去,用身體遲緩刺客的行為。

 趙桓看得目眶欲裂,冷兵器的時代,面對高手,他是那樣的渺小,侍衛的鮮血刺激著他的神經,既是恐懼,又是激動。他們都是一群忠心的士兵。

 趙桓背靠馬車門,他沒有躲避進去,他要看,要睜開眼看,看那些無畏的士兵是怎樣為了他一個個倒在地上。地上染滿了鮮血。

 “師妹,那邊又有大匹人馬過來了,我們快走,不然來不及了!”與趙義糾纏的刺客看見城門口的數百士兵發現情況湧了過來,連忙呼喊同伴。

 “不!我要殺了他!”這邊的刺客狀若瘋狂,唰唰幾下又挑翻幾個士兵。

 當趙桓的侍衛差不多全軍覆沒的時候,援兵終於來到,呐喊著衝了過來,見情況不對的人搭上弓箭就向太子這邊的那個刺客射去。他們很聰明,此人離太子還遠,加上太子有馬車擋著,弓箭傷不了他。

 刺客見事已不可為,悲憤地呐喊幾句,在援兵近身之前,與另一個刺客展開輕功,竟然毫發無傷地去了。

 趙桓留戀地看著地上為他而死的侍衛,聽得場外的喧囂聲, 咬咬牙,坐進了馬車裡。

 趙義一身是傷地走近車前,傷感地看著一地的屍體,也咬咬牙,轉過身去,擔心地掀開車門,看見趙桓隻是臉色比較蒼白外,倒也沒有什麽傷,心頭的石頭放了下來,關心地問:“太子,您沒事吧?”

 趙桓搖搖頭道:“沒事!趙義,今天多虧你了!”

 “卑職職責所在!”

 趙桓一遍遍地在心裡告誡自己要鎮靜,吩咐道:“趙義,回府吧!”

 “是!”

 馬車急急地往太子府趕去,到了門口,沒有絲毫停留,直接開了進去。

 趙桓待趙義離開之後,心有余悸地摸摸還狂條的心口,喃喃地道:“這是一次有預謀的刺殺!刺殺……太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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