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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宋之一手遮天》第83章 形勢複雜
趙桓半躺在床上,看了看眼前坐著的羞澀青年,心裡卻翻騰不止。眼前坐著的俊俏青年,大概十七八歲,面白無須,言談舉止都有點青澀,讓人一看就能發現他的還沒有成熟。

 他是康王趙構!這位有著嶽飛等中興四將的南宋鼻祖,被廣大宋人賦予厚望的中興之主!

 趙桓的腦海不由閃過後世讀史時有關這位牛人的描繪:

 趙構,字德基,宋徽宗第九子,宣和三年進封為康王,史書上寫此人“資性朗悟,博學強記,讀書日誦千余言,挽弓至一石五鬥”,雖然史臣溢美肯定不會少,但可以肯定的是這位爺青少年時代應該算得上是受過很好皇家教育的王子。

 靖康元年金軍第一次圍城,宋廷議割三鎮予金國,欽宗皇帝就派這位九弟與大臣張邦昌一起入金營議事。史書又載,“金師斡離不留之軍中旬日,帝意氣閑暇”,這都是原先撰寫“皇帝實錄”的史臣溢美之辭。

 對於這些描寫,趙桓是不屑的,他認為從未經過軍陣的少爺羔子趙構,在如狼似虎的金人面前能鎮定自若,鬼才相信。不久,宋將姚平仲夜襲金營未得手,金人嚴責趙構和張邦昌,“邦昌恐懼啼泣,帝不為動,斡離不異之,更請肅王”。這裡的“斡離不”就是如今與趙桓打交道的完顏宗望,“斡離不”是他的女真名。

 這裡寫得更牛了,說趙構在金營表現異常,金人不信他是親王,送了回去。對於這個記載,趙桓估計當時的趙構“不為動”,是嚇傻了,沒有任何動作;因此完顏宗望見趙構為人木訥呆滯,不似真王子,才把他打發回去,指名徽宗皇帝第五子肅王趙樞前來,完成了交割三鎮的簽字儀式。不能不說,趙構這廝因膽小得福,逃避了金人的為難。

 從這時起,趙構開始登上歷史舞台,不過他真正開始他的人生經歷卻是在金兵第二次圍困汴京的前夕,宋欽宗讓他以親王的身份,同刑部尚書王雲一道出使金國求和。走到磁州的時候,被當時磁州的宗澤勸止,沒有再北上。金兵第二次圍困開封,宋欽宗密詔他為兵馬大元帥,讓他組織統領勤王部隊援京,這廝卻懷著一旦父兄被俘,他即可另建小朝廷的打算,只顧飲宴取了,籠絡部屬,不聽從宗澤向京城進發的建議,不肯救援京城;最後還逃到別的地方去,隻讓宗澤率幾千人前去開封而已;在宗澤十三戰十三勝殺得金人不敢前來的的情況下,他還是不肯發一兵一卒前來救援。

 於是,他的父親大哥妻子,都給金人擄去了金國,他也在時機到來的時候,組建了他的小朝廷。不得不說,此人經營國家的能力沒有多少,但卻會政治投機,與一幫子出了名的奸臣一道排除異己,打壓忠臣,其中有臭名昭著的秦檜,忠臣的代表就是赫赫威名的嶽飛!

 “九弟,難得你來看哥哥,多日不見,你倒長大了不少!”趙桓再次被熟知的歷史與現實混淆了腦子,好不容易才撇清腦子的混亂,談起了家常。此時朱佩玉因為避閑,出房到另一邊待著去了。

 此時的趙構真的很嫩,聞言羞澀笑了,脆聲道:“皇兄不幸遭宵小所傷,構身為弟弟,豈有不來看的道理?現今看到皇兄安然,心安了不少!對了,皇兄,小弟母妃也讓我替她向你問好!”

 “韋妃?”趙桓愣了一下,趙構生母韋妃,當年出身低下,好在容貌上好,被趙佶寵幸,生出了一個趙構,也憑著那份寵幸為年少的趙構贏得了一個親王的封號;不過這些年來,容顏老去,不再得趙佶歡心,想來在宮中的日子過得也不是甚好。

 可太子趙桓與她應該是沒有關系的,聽趙構的意思,他是他母親打發而來的,也就是說,趙構此來,還是他母親的意思;此舉何意?趙桓想了想,不由笑了,頓時明白過來:這韋妃,心思也巧,讓她的兒子趁此機會與太子多打交道!也就是說,在這個形勢下,她是看好太子趙桓的。趙桓不由得振奮了點精神,她處於深宮,對於宮裡消息,自也有她的門道,難道是她探出了點什麽?

 “母妃說!”趙構頓了一下才道,“母妃說皇兄深有學識,要小弟多與皇兄親近,學得皇兄一兩分本事,將來也好輔助皇兄!”

 趙桓大汗,他不通經義,不精詩詞,只靠剽竊幾首經典詩詞而已,哪算得上什麽“深有學識”,更沒有教人的本事了!不過這事不能明說,隻好繼續裝糊塗道:“為兄近來事忙,也很久沒把精力花在學習上了,辜負了父皇的美意,若是九弟有做學問的意思,位兄肯定鼎力相助!”

 趙構開心笑道:“皇兄是說肯教我做詩詞的本事?我最佩服皇兄做詩詞的本事了,前幾天大殿七步七詩,已經傳遍整個汴京,大家都認為皇兄是文曲星轉世呢!”

 趙桓再汗,就憑他那三腳貓工夫,還敢說是文曲星?笑話,估計只要來個稍微牛一點的人,都能把他比下去!

 趙構再扳著手指道:“還有,皇兄的字也要學的!皇兄的字也寫得甚好!”

 趙桓一愣,宋欽宗還擅長寫字?歷史書上沒說呀,隻說宋徽宗與宋高宗是字壇高手而已!

 趙構看趙桓愣神,以為太子不高興了,懦懦地道:“皇兄,你不肯麽?”

 “肯,怎麽不肯?”趙桓大是歎氣,也不知對方是真天真還是裝傻,他這個樣子,可一點沒有史書上寫的那樣有手段呀!至少此時看來,他還是一個懵懂未諳世事的少年,看史書上寫,他少年時代,確實也一心忠誠與趙桓,只是在靖康之亂的時候才開始變質而已。

 對於這麽個少年,他趙桓應該這樣對待他呢?若對方真是一個陰險小人,他殺之不可惜,可如今他看上去還是個天真上年呢,深處宮中,不懂世事,無辜殺了他又豈能心安?

 趙桓頭都大了,這歷史與現實交織在一起,可愁壞了他,若按歷史軌跡,他將在兩年後淪為階下囚,可如今他變了,歷史也要隨之改變,一些人與事還會像歷史一樣變化麽?比如這個趙構,還有希望成為那個宋高宗麽?還有,之前見到的那個秦檜,沒有了宋高宗,他還會變成奸臣麽?

 想到秦檜,又會想起嶽飛,這個名將,如果現在是他帳下大將,又還會像歷史那樣冤死麽!說到嶽飛,趙桓可不會隻痛恨一個人而已,眼前的為了的宋高宗,也是個該痛恨的人。沒有他的同意,秦檜又能把嶽飛怎樣?趙構後來為什麽要殺掉嶽飛呢?還是明代文徵明在《滿江紅》裡寫得明白:

 “拂拭殘碑,敕飛字,依稀堪讀。慨當初,倚飛何重,後來何酷!果是功成身合死,可憐事去言難贖。最無辜,堪恨更堪憐,風浪獄!豈不念,中原蹙;豈不惜,徽欽辱。但徽欽既返,此身何屬?千古休誇南渡錯,當日自怕中原複。笑區區,一檜亦何能,逢其欲。”

 這首詞很直截了當地揭露了宋高宗出於卑鄙用心,勾結秦檜殺害嶽飛的醜惡面目。若真如此,這個趙構還真是死不足惜。

 趙桓的心思又複雜了,看向趙構的目光也複雜起來。

 趙構當然想不到趙桓的心思,猶在叨叨說道:“皇兄,既然你肯教我東西,不如以後我經常跟著你,只有這樣才能更多地學習本領。皇兄看可否?”

 “這個就不必了吧?”趙桓苦了,若是天天面對這個歷史牛人,他的心臟豈不是要加大功能才行?

 “就這樣了!”趙構雀躍地道,“小弟去奏請父皇,以後若是為皇兄安排職務,也把我放去做個副手,為皇兄打下手即成。”

 “九弟,父皇可許你開府立冊?”趙桓突然問道,在宋代,親王的實權雖然不大,但封地賦稅之類的優惠還一應俱全,親王一個人當然忙不過來,因此開府立冊,請人來管理這一起。這些人說起來是親王的一股勢力,職務還編入朝廷官職裡,還有各種幕僚,說起來這股勢力還真不能小看。

 趙構一愣,忙道:“沒有,小弟空有封號而已,一切用度,都還是皇室支出,並不曾開府!皇兄可以放心!”

 趙桓笑道:“九弟是怕為兄懷疑你什麽?怎麽可能!呵呵,開府就開府,哪有什麽顧忌的!”

 趙構羞赧地道:“小弟母妃說了,皇兄是太子,身份又與我等不同,因此說話也要顧及周全!”

 “九弟多心了!”趙桓笑道,內心裡卻不禁佩服這個韋妃,行事謹慎小心,不敢出錯;當然,也一陣悲哀,身為皇室宗人,連說話也沒有別人家親切,相反還處處顧忌,生分得厲害!

 兩兄弟又談了一陣時間,之後趙構才告辭而去,臨出門前還不忘要趙桓教他做詩詞寫字。

 趙構一走,朱佩玉這個美女又回到了屬於她的房間,來到趙桓床前,道:“殿下,與康王聊了半天,累了吧,你失了不少血,還是先休息吧!”

 趙桓招呼她坐到床邊,一把握住她的柔荑,道:“有你在身旁,我就感到全身沸騰,鬥志昂揚,哪有累的道理!”

 朱佩玉見他一語雙關,羞紅了臉,嗔道:“殿下就會耍嘴皮子!”

 “嘴皮子?”趙桓笑了,嘟起了嘴,調笑道,“來,我就耍一下給你看,不過你要配合哦!”說完要把朱佩玉拉進懷裡去親吻。

 朱佩玉怕碰到他的傷勢,連忙推拒,道:“你還傷著呢!”

 趙桓歎了口氣:“那先放過你,傷好後我們……嘿嘿!”如今事情忙過了一個段落,也有時間談情說愛了,他現在迫切希望傷勢痊愈,一旦無傷在身,他就要與這個美女!

 朱佩玉的臉更羞紅了,忙轉換話題道:“殿下,康王來都說了什麽?”

 “沒什麽,小孩子鬧著玩呢”!趙桓笑道,一提趙構,他又煩了,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處置這家夥;當然,情況是不能與說給朱佩玉知道的。

 朱佩玉皺眉道:“康王一向與殿下沒有什麽交情,這次上門真的沒事?”

 “確實沒事!”趙桓笑道,“他有一個厲害的母親!”

 “厲害的母親?”

 趙桓於是把趙構提及他母親的話說了一遍。

 朱佩玉聞言,眉頭皺得更緊,不解地道:“殿下,韋妃在深宮,難道是聽到了什麽,要她兒子來與你攀交情?”

 “我也是這樣懷疑,但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趙桓沉吟一下道,“她既然讓康王來示好,當然不會要害她兒子,也就是說,她也許打聽到了對我有利的消息。而且還是對我太子地位更加穩固的消息”!

 朱佩玉眼睛一亮,道:“這麽說消息是從官家那裡傳出的?殿下,難道我舅父就說服了官家,把殿前都點檢的職位賜於你?”

 趙桓搖頭道:“不會!蔡太師才走不久,估計連宮裡都還沒進,這邊康王就來了,哪裡會與這事有關!也許是其他的消息?”

 朱佩玉也想不明白,道:“到底是什麽消息?”

 趙桓也迷茫了,到底是什麽消息能讓從未表態的韋妃打發兒子來套關系呢?他現在已經是太子了,上面有官家當頭,看看現在趙佶還要過著皇帝癮,自不會有讓他登基的消息;可除此之外,還有什麽能穩固他太子的地位呢?

 “難道是……”趙桓想到了一個更有吸引力更有權勢的職位……比殿前都點檢還要誘人得多!

 “殿下想到了?”朱佩玉驚喜地問。

 趙桓緩緩搖頭,道:“還不確定!管它呢,到時候自會知道了,我們在這裡瞎猜也沒用!還不如想點實際的東西!”

 “實際的東西?”

 “比如說,你舅父能不能把殿前都點檢這個職位給我拿下來!”

 朱佩玉歎氣道:“殿下,你又算計我舅父了!”

 “嘿嘿!”趙桓奸笑不已,他與蔡京父子的關系,自來就是相互利用的實質,從沒有任何感情可言;別人也就罷了,熟知歷史的趙桓可明白著呢,這個蔡京絕對是一個禍國殃民的大奸臣,他們父子,除了須溜拍馬,於國無利!

 “殿下,若你登基,你打算給我舅父一家怎樣定位?”朱佩玉憂愁地道,這個太子,太厲害了,朝中之事,他一切都心中有數,觀他最近行事,殺伐決斷,從來就不客氣;她自知舅父一家為人,若是太子登基,絕對不會令他們有好果子吃!

 “你打算要我怎麽做?”趙桓反問道。

 朱佩玉苦笑道:“臣妾是個婦道人家,不懂國家大事,也不懂政治權謀,不敢左右殿下的決斷。只是……他們畢竟是臣妾的親人,當年若沒有他們,臣妾早就餓死街頭或者淪落風塵,也不會與殿下相識,因此……”

 “因此你要我放了他們,是嗎?”趙桓歎口氣,直接說出朱佩玉的目的。

 “可以嗎?”朱佩玉軟弱地問。

 “可以!”趙桓乾脆地道。

 “真的?”朱佩玉不敢置信,瞪大了美目。

 “為什麽不是真的?”趙桓感歎地道,“他們是你的親人,一定程度上也是我的親人,我自不會傷害他們令你為難!若是你傷心,我也不會開心!佩玉,你還不知道我心意嗎?”

 “我……殿下!”朱佩玉感動得熱淚盈眶,一把激動地撲在了趙桓的懷裡,甚是感激。

 趙桓得意地笑了,一句話,換來美人傾心,何樂而不為;現在許諾而已,誰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麽呢?如今蔡京對他還有用,此人經營朝廷數十年,根深蒂固,幾次沉浮,都沒有退出大宋政治高層,可見他的手腕何等厲害!有他支持,太子的位也穩妥得多,縱使將來要登基,有他與一幫子隨從支持,也順利得多!這樣一個人,現在絕對不是鬧翻的時候!

 至於登基以後之事,誰又說得清楚呢?也許, 蔡京父子還真能保得住性命也不一定。若按照歷史軌跡,他不是“六賊”外唯一一個沒有被殺掉的嗎?當時金兵困城,民憤難止,一樣要皇帝下令殺了令人恨不能生吃其肉的“六賊”。當時宋欽宗無奈,還真把王黼之流給砍了;那時候蔡京也被貶了官,逃亡在外,死在路途中,也算死得可憐了!

 所以說,按歷史發展,宋欽宗還是放了蔡京一馬的,雖然最後是死掉,但總不是他下令的不是?他現在就是以後的宋欽宗,口頭上答應朱佩玉放過蔡京,還是不難做到的。只要也按照歷史一般,把他貶到外地去,一個老家夥,行將就木,還能挺多久?

 趙桓如意算盤敲得劈啪響,自是瞞過了已經激動不已的朱佩玉。

 哄得美人後,又一個問題擺在了趙桓的眼前:今天那幫刺客是怎麽一回是?其中有杜小婉的師兄,他們又是誰主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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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在家,上網吧的,碼字很困難,一點感覺都沒有。早些時候就說過這書要結束了,大概再寫一章就完了,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我已經做好給大家咒罵的準備了,呵呵。給大家拜年了,各位幸福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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