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月大哥知道我的心思,指著我介紹道:“你們一直在外地沒回來,這是我二弟,你們認識一下!”
兩個丫頭臉上明顯不滿起來,我嫉恨她們剛剛言語中侮辱月靈兒,本來打算在擂台的時候教訓一下她們的。既然現在有這麽好一個機會,當然不會放過她們。我抱著手哼道:“如果我沒說錯的話,你們都是我的孫輩了吧?”
她們倆看看月大哥的臉,咬著牙點點頭。我當然不會這麽便宜她們,轉過頭去對月大哥說道:“大哥啊,這兩個小丫頭好象不會叫人哦!”
“你……你別太過分!”
月大哥眼睛一瞪:“珠兒,倩兒月族長幼有序,你們不懂規矩了?”
嚇得兩乾孫女急忙低聲叫道:“二……二爺爺!”
我得意的笑道:“這才乖嘛!”本來還打算讓她們叫月靈兒一聲二奶奶的,只可惜這丫頭一直不承認我和她親昵的關系。對於我跟她的那點事情,也總是在人前默認但並不承認。
看著兩個野孫女的姘頭對我虎視眈眈,本來我想連他們的便宜一起佔了,只可惜月大哥指著一個老鼠模樣的中年男人道:“這是地鼠幫的幫主,號稱地行千裡劉無洞,對挖洞鑽山十分內行,也是大孫女月珠兒的丈夫!”
劉無洞朝我拱拱手不再說話,我知道月大哥是點醒我不要對這個男人太過分,畢竟人家也是一幫之主。剩下的一個二十七八歲左右,下巴上留著一縷山羊胡子的胖男人滿臉堆笑,自我介紹道:“鄙人笑常開,是天山門的軍師,也因會一兩手天山劍法,道上的朋友都招呼我一聲聖劍書生。”
叮當插嘴道:“小愁哥哥,這兩個人我知道呢,劉無洞的爪子確實像老鼠一樣能挖洞,說他是老鼠的親戚也不為過。至於這個笑常開,好象他以前叫什麽笑裡藏刀吧?”
劉無洞哼了哼,兩隻小眼睛在叮當身上掃了掃,烈焰立刻用身體擋在了前面,挑釁的昂頭瞪著他。笑常開果然城府極深,居然這都跟沒事人一樣,呵呵一笑:“笑裡藏刀是對外人,咱們一家人當然是笑得開開心心和和睦睦!”
月大哥招手讓大家坐了下來,上到台前揚聲道:“今天是月族一年一次的折桂盛會,也是大家歡聚一堂的好日子。大家都知道,年年的今天除了折桂賞花之外,新來的月女也都按時送到了。所以今天啊,咱們所有人都隻談風花論武道!”
下面一片歡呼聲,我的眼睛一直盯著坐在我對面的月珠兒他們,發現他們不時朝我們這邊望望。更可恨的是笑常開,拈須不語,眼珠子轉得飛快,看樣子應該又在出餿注意了。
月大哥坐到我的身邊,低聲笑道:“二弟多吃點,呆會馥兒就要出來了,到時候恐怕秀色可餐,你看著美人就不屑眼前的美食了呢!”
上面的擂台賽已經開始了,月大哥給我介紹道,在擂台上只要贏了對手的人晚上都能留在月宮快活一晚。而且勝利了幾次,就能挑選幾個月女,到了晚上一室風流,自然快活。
烈焰一看見有人打架,早就按奈不住了,我還來不及告訴他獎勵是什麽就直衝擂台。剛到邊上,一個方臉漢子離桌而來,兩人抱抱拳頭就上了台子。
烈焰不愧為身經百戰的武癡,剛上手就壓製著對方,讓他沒有還手的余地。月大哥笑道:“看來你的小兄弟晚上可一近香澤了啊!”月靈兒拉著叮當的手拍拍,兩個女孩笑成一團。我暗自歎道,烈焰果然好福氣,原本以為他日子會很難過,沒想到居然這個小丫頭會如此放縱於他。
可能是對手太弱,烈焰回身一腿重重的踢在對手的胸口,結束了這場戰鬥。高興的回到桌子上,他喝了一大口酒道:“小愁啊,這可是你的地盤,贏了怎麽沒彩頭啊?”
我嘿嘿一笑:“誰說沒有,贏了一場比賽就可選一個月女來個一夜風流,哪裡找這樣的好事啊!”
“啊?真的?”
我笑著點點頭,落井下石道:“當然真的,不過你放心,小叮當已經同意了!”
“她同意不同意關我什麽……?”話沒說完,就被叮當狠狠的踢了一腳。
劉四洞站起來隔桌道:“這位小兄弟身手不凡,好象用的不是月族武功吧?”
烈焰冷冷道:“我是烈火門的,當然不用月族的武功。”
“久仰了,小兄弟可否上台賜教幾招?”
烈焰丟下筷子就往擂台上走:“打就打,廢話那麽多幹嘛!”
兩人沒有多言就打成一片,劉四洞手朝袖子裡一縮,再伸出來的時候已經多了兩隻精鋼爪子,異常靈活的閃來閃去,不時在烈焰身上偷襲一下,抓破了他衣服的好幾處。
叮當悄悄的摸出暗藏細針的小銅管,我輕輕的壓下她的手,因為我知道烈焰一定可以光彩的打倒這隻死耗子。
果然,烈焰露了個破綻,劉四洞急功近利的伸手一爪,被狠狠的一拳揍在了頭上。我看見烈焰身上已經多處受傷,急忙掏出那瓶紫樓花調製的藥粉走到擂台邊上,只等烈焰把這隻老鼠揍趴下了就給他上藥。
烈焰一看我拿著藥過去了,嘴角一笑。再不顧忌空門大露,只顧著一拳一拳結實的揍在劉四洞的身上。
劉四洞一招直入,烈焰二指一捏,狠狠的朝他胸口戳去。兩人同時中招,唯一不同的是烈焰的肌膚被抓碎一塊,而劉四洞是嘴鼻出血,腿漸漸的軟了,身子朝後直直的倒了下去。
遠看的人只能看見烈焰這一指帶著紫色的火焰, 我隔得近,居然發現這團火焰竟然是一隻紫色的鳳凰。恐怕這才是烈小子的看家本領吧,他竟然深藏不露,瞞了我們這麽久。
“呀,焰哥哥學會烈火門的絕學火鳳指了!”叮當在我身旁輕呼一聲,接過我手裡的藥衝上台去。
月大哥終於站起來喊道:“好了,這局算平手,兩位都可自選一位月妃!”其實這局烈焰受的是外傷,劉四洞受的是內傷,孰輕孰重大家心裡自然都有數。
我小聲的問月靈兒:“這老鼠門算不算六門之一啊?”
她反問我:“老鼠屎大小的門派,你說能不能算到六門裡面呢?不過天山門倒是六門之一。”
常笑開讓人把劉四洞抬了開去,衝我一笑。我知道他想做什麽,其實就算他不找我,我也會找他的,不僅僅會找他,而且我的打算是連那兩個草包小孫女也一並收拾了。因為自從月靈兒一見到這幾個衰包,就壓根沒開心過。
“上台吧!”我冷笑道,並不多言,這種笑臉東西最擅長的就是嘴上的工夫,總會說上幾句不軟不硬的場面話來敗壞你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