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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活一次》第16章、第17章 請叫我的名字林銘
青年卷第十六章請叫我的名字林銘(上)

 梁曉抱著鈴子一路通過樓梯衝向5樓的包間。在進門前,他把迷迷糊糊的鈴子扔到一邊,仔細的整了整被揉皺了的衣服,微笑著推門而入,悄悄的,目不斜視的走向最裡面掛衣服的架子,拿起了鈴子的衣服和小包,那裡面有回去要用的鑰匙。

 “哥們兒,這就要走嗎?”包廂裡面已經亂的不成樣子了,爆炸般的音樂依舊存在,沙發上多了幾位半裸著身體糾纏在一起的男女。問話的那個青年臉上露出些許懷疑,卻絲毫沒有眼下不堪的事情被撞見的不安,顯然他已經習慣了。

 “嗯,要走了。鈴子胃有點不舒服,正在衛生間吐呢。”梁曉有點惡心,白花花的沒有激起他半分的。

 “鈴子?噢……行,你先走吧。”幾對男女遂不再搭理梁曉,該幹什麽就接著幹什麽。在梁曉眼中反而是那兩位小姐多多少少有些扭捏和放不開。

 “操,”梁曉退出房間後狠狠的罵了一聲,包廂的隔音設施很好,不擔心被聽見。身邊的紅馬甲侍應生怪異的望著他,有些疑惑他的表現。

 梁曉拽起斜倚著木質牆壁的鈴子,匆匆的向樓下跑去。他沒敢走電梯也沒敢走前門,直接就帶鈴子從夜總會的後門溜了出去。

 “我們這是在哪?他們呢?”被冷風一吹,鈴子清醒了一點,含糊的問。

 梁曉懶得理她,四處望了望,夜總會後門和前門正好相反,這裡是條漆黑的小路,隱約的從樓上飄逸出一點燈光僅能讓梁曉能大致的看出這條小路的情形。正當他發愁如何從這裡走出去找出租車的時候,不遠處突然亮起兩盞車燈,一輛藍色的開了過來。

 “嗨,上車吧,去哪個酒店?”

 梁曉摟著鈴子推開車後門鑽了進去,報出她家的地址。

 車緩緩的啟動,鈴子的神志愈發的迷糊起來,手腳不住的亂動,嘴裡還不時的發出短促的尖叫聲。梁曉費勁的把她使勁的固定在懷裡,然而他能抱住她的身體卻抱不住她左右搖擺的腦袋。

 “吃藥了吧?這小姑娘可吃了不少啊!”前面的出租車司機經驗老到的說,“回兒洗個冷水澡就好多了。你小子運氣不錯,碰著這麽漂亮的一個嗑藥的妞,看她的這樣兒估計是第一次嗑吧,吃了這麽多,真沒點譜。”

 梁曉默默的聽著,心中怒火焚燒,看鈴子目前的狀況,在梁曉看見的那一杯藥酒之前,她肯定還喝了一杯,否則藥效不會發作的這麽快、這麽猛!媽的,簡直沒有人性,那該死的麻臉不怕把人吃死嗎?

 好不容易抬著狀若癲狂的鈴子回到了她的屋子,把她扔到沙發上。梁曉一屁股坐了下來,一路上收拾這個該死的小妖精簡直比打幾場跆拳道比賽還累!

 他看看表,十二點半,再看看鈴子的模樣,被迫打消了回宿舍的頭。夜不歸宿就夜不歸宿吧,顧不得別人是否會說閑話了。

 梁曉深深的喘了兩口氣恢復了點體力,起身去屋內的冰箱中挑了瓶可樂。一會的功夫,等他回到客廳的時候,鈴子竟然踉蹌的從沙發上爬起,就這樣穿著高跟鞋在地板上扭動蹦躂了起來,身上本來就凌亂不堪的襯衣已經被她徹底的扒了下來,遠遠的扔在沙發的一角。她上身只剩下小小的乳罩,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聽著高跟鞋在地板上撞出發出的的“啪嗒啪嗒”的聲音,梁曉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就竄了起來,他走過去一腳就把鈴子踹到了沙發上。鈴子痛苦的抱著肚子,眼神依舊迷離卻再沒有力氣爬起來跳舞了。

 看著痛苦的鈴子,梁曉心中又有一些不忍。其實踢完那泄憤的一腳,梁曉立馬就後悔了。無論怎麽說現在鈴子的這些所作所為都是嗑藥後的正常表現,她也是被人陷害,梁曉沒有理由把憤恨發泄在她的身體上。

 當然,梁曉可以把這一切完全歸罪於她的不自愛,但她的不自愛和“嗑藥”之間確實缺少必然的因果聯系,梁曉說服不了自己的良心。

 懷著一絲歉意,他用臉盆從飲水機中接出一小盆冰水,沾濕了毛巾,小心的擦拭著鈴子的臉龐和肌膚。在冰水的作用下,鈴子漸漸的安穩了下來,最終緩緩的睡了過去。

 梁曉望著她精致的面龐——臉上畫的妝早已經被他完全擦掉。皮膚很細嫩,帶著淺淺的象征著青春的紅色光芒。她的眉毛很細,長長的睫毛不時顫動一下,顯示著它的主人睡的並不安穩。梁曉的目光落在她的外耳郭,在燈光的映照下晶瑩剔透,像是藍田的潔白玉石,小巧而又精致。

 沉睡中的鈴子就像一位溫婉的睡美人,安詳而且美麗。梁曉不自主的就生出一股衝動,想在她小巧的耳垂上印上一個濕漉漉的吻。

 最終,梁曉也沒把這種心思轉化成行動。他不想也不會背叛微微,背叛是一種罪,人生中最大的一種罪,也是傷人最深的一種罪。他經不起這種罪,微微同樣經受不起。

 小心翼翼的把鈴子抱到床上,脫下她的鞋子,蓋上被子。梁曉抱著枕頭和毯子回到了客廳。他沒有枕頭會睡不著覺的。

 ……

 朦朦朧朧間,梁曉感覺有人在使勁的搖動他的胳臂,勉強的睜開眼往窗外一瞧,天剛剛有些亮光,6、7點鍾的模樣,這代表著他隻睡了4、5個小時。

 “喂,你怎麽會在我這裡?”鈴子把整個身體包裹在被單裡,露出一個孤零零的腦袋,她撅著小嘴,眼神中包含著一種叫做忌憚和懷疑的東西,“趕緊起來說清楚啦。”

 “等我睡醒再說……”梁曉不耐煩的抽出頭底下的枕頭朝鈴子砸去。

 “哎呀!”填充著草籽的枕頭正中鈴子的額頭,鈴子大叫著雙手抱住被砸的地方,身上的被單沒有了支撐刷的滑落了下來。“阿!”又是一聲輕叫,她的雙手又迅速的放棄了腦袋重新拉起被單遮住隻穿了三點式的身體。

 可惜梁曉早已翻身面對著沙發靠背繼續睡覺了,她的一驚一乍純屬多余,隻讓不耐煩的梁曉捂起了耳朵.

 青年卷第十七章請叫我的名字林銘(下)

 鈴子臉由紅變白,再由白變到紅,瞬息之間頗有川劇之神奇。她怪叫一聲,誇張的蹦到沙發上,也不顧及自己隻穿了那麽一點的衣服,徑自跨坐在梁曉的腰上,把他的身子拌正。

 梁曉鬱悶的掙開眼睛,真的很困阿,按理說鈴子這樣的人應該都是習慣睡懶覺的阿,怎麽今天早上這麽能折騰?他看看她騎在他身上的姿勢,和她幾乎貼著他臉的憤怒的小臉蛋,梁曉心中一陣無力……

 “你這是要強奸我呢?”梁曉懶洋洋的說,“不覺得這個姿勢太曖昧了嗎?”

 “呸,”鈴子的臉刷的紅了,扭捏了一下但卻沒有下來。

 “哎?你是在等我把你摔下去嗎?非要讓我使用暴力阿。”梁曉板了臉,這個小丫頭給她點好臉她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鈴子悻悻的爬了下去,嘟囔著嘴站在梁曉的身邊,她好像要說什麽話,張了張嘴,卻又咽了下去。

 “有話就說!”梁曉坐了起來,“我還要去洗涮呢。哎,你也沒洗臉吧,眼角還有眼屎呢。”

 “你討厭死了!”鈴子趕忙擦擦眼角,擠過去坐到梁曉身邊,她小心翼翼的伸手抱住梁曉的胳臂。梁曉一掙,沒有掙出來,也就由她抱著了。

 “我昨天晚上喝醉了是吧?”鈴子紅著臉,是羞愧嗎?

 梁曉聳聳肩,“也算是喝醉了吧。不過要嚴重不少。”

 “你送我回家的?”

 “廢話。”

 “那我們是不是那個了……”

 “什麽那個?哪個阿?梁曉把毯子疊好,掙脫了她的手臂把地上的枕頭撿了起來。鈴子裹著被單亦步亦趨的跟在梁曉的身後。梁曉來到鈴子的臥室把東西都扔到床上。

 “你……你還要……這是白天呀。”

 “你什麽意思啊?”梁曉覺得有點不對勁了,這些話說的怎麽那麽曖昧阿?就像那些言情小說中的台詞。

 鈴子撅著嘴,好半晌不吭聲,梁曉歪著腦袋看她半天,然後就朝外走去。這丫頭肯定是嗑藥嗑瘋了。梁曉心中再次把那個麻臉罵了幾百次,準備洗刷完畢和鈴子好好談談,否則這個不知道世界有多黑暗的輕浮女子還不知道在未來要吃多少次虧呢。

 “你怎麽這麽霸道阿?”鈴子跳著叫道,她把被單一下子扔到老遠的地方,著身體摟著梁曉。

 “喂,你幹什麽?”梁曉被嚇了一跳,慌忙的推開她,推了兩下沒推開,第三下直接把她推到床上了。鈴子則斜仰面躺在床上,閉著眼好像在等待什麽?剛升起的太陽帶著些許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在床上,灑著金色的光輝在鈴子修長潔白的腿上。米的身材,她的腿很美,很修長。

 梁曉心中的被狠狠的刺激了一下,幾乎就要衝破所有的阻礙和理智。“如果她是微微?或者張倩?”這個頭突然從他的腦子裡冒出,打破了一切的旖旎的頭。梁曉從地上把被單撿了起來,重新鋪在鈴子的身上,裹住她的身體。薄薄的被單下顯現的凹凸線條反而更顯出幾分誘惑的力量。

 “你到底在想什麽?”梁曉用手拍拍鈴子的臉蛋,她的表情有羞澀、有惱怒也有疑惑。

 “你不要我了?”

 “這他媽的是什麽話?”梁曉惱怒的甩甩手,“你腦袋秀豆了?”

 “可昨天晚上,”鈴子眼淚汪汪,“我都是你的女人了……”

 聽到此言,梁曉頓時呆若木雞,好半天才緩過勁了。他哭笑不得的指著鈴子,“你……你……”舒了口氣,壓抑住心頭想爆笑的衝動,“你腦袋真出問題了呀。怎麽會這麽想?”

 鈴子滿臉的詫異,就算她再遲鈍也覺察出不對了,“可是,可是。早上醒來我的頭好痛,肚子和那裡也疼……”聲音越說越小,臉又紅了起來,“而且,而且,你看這裡……鈴子一把拉開床上的被子,鵝黃色的床單零星的有幾點血色的痕跡。”

 梁曉瞪大了雙眼,“血?”他湊過頭仔細的瞧著床單上的痕跡。鈴子則害羞的把頭捂到枕頭底下了。

 “喂,”梁曉一把奪過枕頭,讓“鴕鳥”的腦袋露了出來,“你仔細聽著。你頭疼是因為你昨天被人下藥了。你肚子疼是因為我昨天踹了你一腳。這血?我看看你嘴唇……嗯,我踹你那腳讓你把你的嘴唇咬破了,這血是你嘴唇上的血!!!”

 “呀?”鈴子發了會呆,然後趕重新用被單把自己包裹整齊,只剩下孤零零的腦袋。“你說的都是真的。”

 “我有必要騙你嗎?”梁曉沒好氣的說,“你他媽的就是言情小說看多了,真以為喝醉了酒就可能發生那種事情啊。我可是正人君子。”

 “你竟然敢踹我!今天早上還拿枕頭砸我!”鈴子拽著枕頭狠狠的砸向梁曉。

 梁曉一閃頭,枕頭擦著他的臉飛了過去,“砰”的一聲砸到了對面的牆壁上。

 “你老實點。我把昨天發生的事告訴你!”梁曉真想把她綁起來,他現在腦袋還暈糊糊的呢,缺少睡眠的表現阿。

 ……

 鈴子呆坐在床頭,抱著雙腿,腦袋低埋在膝蓋上,被單滑落了一點露出雪白的肩膀。梁曉複述的故事無疑帶著強烈的感彩,她能聽出他口氣中對她行為發自內心的厭惡,這種厭惡刺的她的心很疼很疼。她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開始把梁曉當作真心朋友的。最初,去年的月他只不過是個比陌生人稍微強點的玩伴,是個她已經記不住的記憶中的某個不知名角色。接下來幾個月的交往讓她和他逐漸的相互熟悉。然而真正的朋友是需要更長的時間來培養的。梁曉真正的走入的她的心,鈴子想不出是在什麽時候了,或許就是不久前那次的平面模特事件吧。又或許更早一些……

 然而這個在她生命裡非常重要的得到她認可的朋友,他竟然是無比的厭惡她。厭惡她畫的濃妝,厭惡她的所為,厭惡她交往的狐朋狗友……是的,他有厭惡的資格……那些人……

 鈴子低低的哭泣了起來。

 梁曉有些內疚,性格上算起來她還只是個孩子,剛過歲而已。一個歲的孩子追求新奇追求多彩的自由的生活好像也並不算是錯誤。誇張的打扮、及時行樂的姿態只不過是一種不同於梁曉的生活態度。若就此說她生好敗落,品行不端確實有些過火。

 他的話真的有些重了吧。梁曉覺得自己心越來越軟了。什麽時候開始的呢?周若水嗎?

 “我是個賤女人,是嗎?”鈴子哭泣的問。

 梁曉沒有搭話,這個時候說什麽都是不妥當的,只會引出她更多的感慨。

 “我的確是個賤女人。可是你知道嗎?我的生活裡不缺錢,我父親賺了我這輩子花不光的錢。我也不用好好學習,不用發愁未來的工作,我甚至不用幻想未來是什麽樣子的,未來是非常確定的。我只要在我父親面前作個乖女兒,然後盡情的玩樂……不玩樂我活著還要幹什麽呢?梁曉你很看不起我,是嗎?可是除了這樣的我,我還能變成什麽樣呢?”鈴子的哭聲漸漸小了,嗓音卻越來越大。

 “我會彈鋼琴,我喜歡旅遊,雖然我的攝影技術不好但我照了無數的照片。你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子的我吧。梁曉,你討厭我……可我有什麽錯呢?不是我選擇了生活,是生活選擇了我!”鈴子的情緒很激動,她劇烈的喘息著,咳嗽了幾聲。

 “鈴子……”她的話有些強詞奪理、不合邏輯、本末倒置,但是梁曉沒有一絲的心情去辯駁她。是啊,她還能怎麽生活?以己度人,自己生在那種環境中會不會是個更垃圾的紈絝子弟呢?

 “不要叫我鈴子!”她搖擺著腦袋,雙手抓著頭髮狀若瘋狂,“鈴子這個名字已經有很多很多年沒有人叫了。它已經不屬於我了。它是回憶,是你心目中的那個十幾年前胖嘟嘟的小女孩。但它不是我!不是我!我叫林銘,請你以後叫我林銘!”

 梁曉把想說的話咽了下去,自己真的把她當作追尋回憶的祭奠品了嗎?這樣的他沒有資格說話,沒有資格反駁。

 沉默……就這樣沉默了下去。

 梁曉想抽煙,他想起了李澤寧,想起了他在繚繞的煙霧中無奈的笑容。又想了遠在陝西的馬健,那個已經離他越來越遠的男人。

 沉默,還是沉默。沒有煙,只有沉默。

 梁曉終於坐不下去了,他腦子裡太亂,他想不明白,原本應當義正言辭的他怎麽瞬間就變成了被告席上的犯人?女人都有這種翻雲覆雨的本領嗎?

 他站起來,看了眼鈴子,轉身走出了臥室,拿起沙發上的外套。該是離開的時候了。

 “要走嗎?你今天可是看了我的身子的哦。 你得娶我!我賴上你了。”鈴子的話遙遙的從臥室傳來。

 梁曉拉著門閂的手一緊,臉上綻放出些許笑容,“你可是穿著三點式的,這麽說你去海灘的話不得嫁給那裡所有的男人了嗎?”

 ……

 門外,清晨的微風很冷,梁曉緊了緊領口,腳步輕松。他知道,鈴子,不,林銘已經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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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肥仔球王》作者宏峰新書《大棒》開始連載,上傳6天即佔據新書榜前3。洪峰的全本和更新速度絲毫不比黯然差哦,至今已經有3本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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