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奮鬥的動力,人會從心底生出無窮的勇氣,至少對這樣,練了四天的結果就是她聽音辨點的功力大增,成功率可以達到八成以上,這只是兩天的練習成果而已,只要再這麽練習下去,相信到後天比賽那天她的成功率不說十成十,也至少是九成九。
為了增加瑨兒抗干擾的能力,把客廳裡的電視和音響通通打開,專門播放一種沙沙的像電視沒有電視信號的那種聲音,而且還把聲音開大到兩個人就近說話都聽不清的程度,簡言之就是故意製造一種人為噪音。
在這種噪音下,普通人根本聽不到色盅裡色子滾動的聲音,但瑨兒可以,哪怕瑨兒坐在陽台門口,莫在房間大門口搖色盅,瑨兒也依然聽得清清楚楚,這的確要歸功於她深厚的內功功底。
這兩天也沒閑著,莫給電腦設置了代理,讓他可以安全上網不怕被人發現,因為有些網站一般人沒事不會上去,至少瑨兒就不會好端端的瀏覽國際法院的網站。
而在工作之余,他也見識到了瑨兒這突飛猛進的進步,並對中國功夫有了更為深刻的了解。
但最讓人感到好奇的就是清潔工來打掃房間的時候,真的沒有注意到他的存在,哪怕他就坐在沙發上喝茶,清潔工從他面前經過去打掃陽台的時候都不會往他那邊瞄一眼,而她們卻會和瑨兒他們三人點頭問好。
這個問題他不是沒有問過,但瑨兒每次都拒絕回答,讓他好不鬱悶。
瑨兒可一點都不鬱悶,她甚至還偷笑不止。之所以清潔工發現不了就坐在客廳的,是因為使用了空間魔法,把直接給弄到另一個空間位面去了,由於不在現在的位面,清潔工看不到他當然也就不知道這房間還多了一個人。
而沒有發現空間變化的原因是因為瑨兒把那個位面弄成了一個鏡面空間,和現實空間一模一樣,該有的東西都有。該存在的人都存在,但是這些人與他不會有交流,只是單純的來自現實空間的反射而已。
當清潔工敲門的時候,瑨兒就讓保持姿勢不要動,要麽就在沙發上做木頭人,要麽就回床上躺著去,然後悄悄且迅速的施展魔法,把他瞬間給弄到那個空間去。等清潔工打掃完走了,再把他弄回來,整個過程都在她監控之下,一點紕漏沒有。卻以為自己一直都呆在原地哪也沒去。
但事實上也地確沒錯,他是哪裡都沒去,只是換了個空間位面而已。
至於飲食也都是客房服務,瑨兒以要努力練習為理由天天閉門不出。酒店也不多問,殷勤服務就是,反正服務生很樂意,去一趟就可以收一次小費的事何樂而不為。
酒店送來了賭王賽的選手邀請函。至於觀眾門票則需要另外購買,可以由酒店代購也可以去外面的流動售票處購買。
瑨兒沒讓酒店代購,而是她和星星去逛了一趟街後自己買了回來。一共三張。就為這票。還特意讓星星兩次改變模樣一次買兩張一次買一張。
大傷初愈,還要再過一天才能拆線。四人這幾天也商量過瑨兒怎麽辦,留他一人在酒店著實讓人不太放心。
雖然瑨兒可以把他藏在鏡面空間,但那個空間畢竟是假的,只是看上去像真的,可只要隨便一動就立馬漏餡,哪怕只是拿一個水杯,就會發現,他的手會穿過去,他觸碰不了任何物體。
考慮來考慮去地結果就是最後買了三張票,房間裡不留人,一起去。這樣有莫和星星的照應,瑨兒也能安心比賽。
但在出發前還需要做進一步的準備,至少不能讓以現在的模樣出去,他地臉對某些人來說已經非常熟悉,他只要一露臉,就會曝露。
因此這才是瑨兒和星星一同出門的主要原因,就是買些化裝的東西,比如說染發劑、改變瞳孔顏色的隱形眼鏡、理發用品、衣服、背包一類地東西。
第二天是傷口拆線的日子,拆了線他就可以洗澡,這幾天他一直是靠擦身來清潔身體,好在房間裡空調溫度適宜,身上沒什麽汗,但五、六天不能洗澡也已到了他忍耐的極限了。
傷口愈合的不錯,就是那幾個針腳看上去比較礙眼,還要再過幾天才能消失。
瑨兒往地傷疤上貼了兩塊雲南白藥創可貼,就讓他那麽赤著上身坐在客廳凳子上,打開染發劑的盒子,拿出附贈的一次性圍巾給他圍上,星星用剪刀把他地頭髮修理了一下,給他洗了個頭,梳了個髮型之後就開始給他接發。
這是改裝必要地步驟,目地是改變他的發際線。
這種技術並不複雜,就是耗費時間,拿假發用膠水粘在髮根位置,既可以使頭髮看上去濃密,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改變發際線地位置,比如說讓額頭低一點或者讓鬢角長一點。
發際線一改變,人的面部輪廓也會跟著改變,人就會變得與照片中多多少少有點不太一樣。
接發是星星和莫一同上手,一人負責一邊腦袋,拿特意買的深棕色的假發剪成跟頭髮差不多長度的小段,用膠水一點一點的粘在前額髮根處,讓本來只是一道弧線的發際線變得有棱有角起來。
“頭頂也種點,額頭太密了很假。”瑨兒是藝術監督,哪裡不好都由她提出修改意見。
莫和星星照做,到他們停下手時,就擁有了一頭濃密的頭髮。
膠水幹了之後還要洗頭,把多余的膠水洗去才能染發,於是為了節省時間,先用染發劑把的兩條眉毛給染了一遍,等了半個多小時後,摸摸他的頭髮和眉毛,膠水和染發劑都乾得差不多了,就讓他去洗頭洗臉。開始染發。
的發色是很深重的巧克力色,在光線不明的地方看會被看作是黑色,因此瑨兒挑選了淺棕色的染發劑,改變他最顯眼的發色,就可以將他地危險減低一部分,殺手也是人,在不知道目標已經改變發色的前提下,他們肯定是先尋找有著一頭巧克力發色的男人。
瑨兒挑的染發劑已經是很淺的色號。可是的發色太深,怕染得不好,毫不吝嗇染發劑,差不多把染發劑全用上了。最後只剩了一點點。
又是等了一個小時,才去洗頭,然後發現,受到他發色和發質的影響。染出來的顏色跟盒子裡配
卡對比要略深一些,眉毛染的顏色比發色稍淺一點,系,有很多人眉色都比發色淺。
搞定了頭髮。瑨兒拿來隱形眼鏡和藥水給。這不是矯正視力的那種醫學眼鏡,而是屬於化妝品類型的彩色隱形眼鏡,各類顏色都有。用新型材料製成。可以讓佩戴色任意改變自己瞳孔顏色。而且絕不會讓人看出本來地瞳色,瑨兒挑的是一副綠色的眼鏡。
去洗手間洗手戴眼鏡。自己在鏡子前還美了一會兒,左右看看自己的新形象,改變了發色和瞳色,就算是碰到熟人也不一定能一眼認出他來。
瑨兒他們也滿心期待著化裝後地的新形象,可想不到他從洗手間出來時,他們三人看到他卻齊齊驚叫一聲。
“啊!”
“怎麽了?!”緊張的摸摸頭髮摸摸臉,哪裡有問題?!
“沒事沒事,很帥很帥,現在你走上街去,絕對沒人能認出你來,絕對沒有。”瑨兒迅速反應過來,安撫也是安慰自己,這分明是兩個人,絕對不能搞混。
莫和星星也笑得跟朵花似的,不停地誇獎,,,除非拿著你原來的照片當場對比,否則誰還想得到你是-。”
但同時他們心底也嘀咕,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化個裝都能像某個人,幸好那個人在那個世界,不可能會過來,否則還真以為是大白天見鬼呢。
“不錯不錯,真的不錯,試一下新衣服看看合不合身,眼鏡不要摘下來,戴一天適應一下,明天出門後還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呢。”
回房穿衣,瑨兒三人圍在一起嘀嘀咕咕,“第一眼真像,嚇我一跳,還以為魔王跑這來了,又變成了特米裡克。”
“我們也這麽覺得,幸虧不是,他只是眼睛顏色和發色組合到一起比較像而已,臉不像,完全不像,世上相似地人多了,那個人還在那個世界呢,不可能是一個人,冷靜一點,別自己嚇自己。”
“對對對,別自己嚇自己,這種沒譜地事怎麽可能發生。”
“哢嚓。”房門響,瑨兒三人立刻停止討論,齊唰唰地看向的房門,他一身休閑裝從裡面出來,很休閑很隨意地裝扮,和他現在的個人形象非常相配,完美的一塌糊塗。
“太棒了。”瑨兒撫掌讚歎,人要衣裝實在是至理名言。
“多笑笑,別繃著臉,輕松點。”
勾了勾嘴角,眼睛微微一眯,緊跟著瑨兒倒吸口涼氣,腿軟要倒,星星趕緊扶著,在她耳旁低聲叮嚀要她堅持住。
“又怎麽了?”
“請原諒小姑娘沒見過世面,把你這火力十足的帥哥放到街上去讓我們實在於心不忍,明天你千萬多加注意。”
“啊?”沒聽明白莫的暗示,估計也是平時沒機會聽這類的話,所以反應傻傻的。
他當然不知道剛才那一笑讓瑨兒差點昏過去的原因,本來就差點讓瑨兒他們產生錯覺,那一笑,更是讓他們覺得那個不可能過來的人來了,那個世界的名叫特米裡克的某人偶爾笑一笑時的表情跟一一樣。
還好還好,世上長得相似的人多,而且這還是兩個世界的人,不可能會有人出現在這裡,絕不可能。
“哎,門票呢?門票拿到了沒?”瑨兒狠狠一腳把腦海裡的特米裡克給踢到九霄雲外,回過頭來又對著呵呵一樂。
“門票拿到了,在房間裡。”
“O,來來,坐下,我們再最後理一下明天的行動計劃。”
四人搬動沙發,圍繞著茶幾坐下,侃侃而談。
其實計劃很簡單,就是如何讓平安的出現在賽場,又平安的跟他們回到酒店,最好是能順理成章的入住他們房間。因為沒找著做假證的,所以的證件沒換,他的真實證件一拿出來他的身份就要露餡。###########################################################################
25號是預賽,比一天休息兩天,28比複賽,31號就是最後決賽,決賽一結束,勝利者就要被拉到城堡去參加迎新晚宴以及後面連續幾天的各類豪華晚宴。
預賽從十點開始,比賽地點在塵暴市的一家大型賭場裡,比賽場地是由各大賭場老板每年輪流坐莊,今年輪到家族。
又是家族,今年他們真忙。
上午八點四十五,手裡提著一個旅行包,頭上飄著三隻小機器人,因為他要借助小機器人的隱身功能將他也罩進去,把他帶出酒店,然後瑨兒坐酒店的車去賽場,他們三人自行過去。
所謂的隱身功能其實並不是像瑨兒使用的那種將人藏到另一個空間位面,而是一個光罩,這種光罩可以根據周圍景物變化將自己與周圍景物融為一體,但如果有人撞上去就露餡了。
於是為了以防萬一, 瑨兒三人走成一個三角形,將夾在中間,在電梯裡時就站在後面牆角,瑨兒三人站在外面將他牢牢擋在裡頭,擠著是有點難受,但平安出去才是重點。
瑨兒是比賽選手,由酒店派車將她送往賽場,於是在大廳裡,莫和星星就與瑨兒分手,他們兩人夾著走出酒店,照原定計劃自行前往賽場。
之前一直沒關心自己有多少對手,也不知道一共有多少人拿到了參賽資格,但服務生把瑨兒引向選手休息區時瑨兒粗略一算就有9名,算上自己10個人,而她是唯一的女性。
看到有個年輕姑娘在自己身邊坐下,這些男人們表情各異,有覺得新鮮的也有不屑一顧的。
瑨兒知道那些人為何不屑,她前幾天看的那本雜志上就有說明,參加賭王賽的女性向來很少,能進入最後決賽的選手歷史上才不過五位,拿到賭王桂冠的沒有,現有的賭王無一例外全是男性。所以那些男人看輕瑨兒也屬正常。
瑨兒也不理會他們,誰輸誰贏還不知道呢,這些男人們最好祈禱他們不會成為她的對手,否則一定叫他們哭都沒有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