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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星雨般的愛戀》最狂亂的酒瘋
情幾乎是神經質的低喃著,眼瞳裡的彷徨和迷亂也越來越濃重,一直壓抑在心中擔憂害怕的情緒就這樣在她此時神智不清的時候毫無保留的表露出來,使她看起來就好像一個無助的孩子一樣,完全看不到一絲一毫平日裡如風般隨性灑脫的十一番隊隊長的影子。

 屋內的大多數人還是第一次看到她如此脆弱的樣子,一時間都是驚詫不已,完全想不到平日裡一向堅毅果斷的宇智波情竟然也會如此脆弱的一面,現場震動最大的還是對鼬稍微有些了解的藍染、白哉等人,他們怎一聽到這句話都有種後背涼的感覺,完全無法相信情深深喜歡著的宇智波鼬會做出如此讓人無法原諒的事,她的心裡一直都在承受著這種不知道是喜歡還是憎恨的痛苦吧?

 眾人都同情的看著他,因為她的話而呆滯半晌的白焰好容易回過神來,然後驚詫萬分的叫道:“情大人!你該不會是說宇智波鼬是滅族凶手吧?這更加不可能了!按照你的說法他滅族時才十三歲吧?雖然聽說他十三歲就成為暗部的分隊長,但是把全族人都殺死這種事也實在太不可思議了吧?這裡面一定有誤會,你不要想太多了。”

 神智越不清楚的情聽到白焰的話一下子握住他的雙肩有些神經兮兮的說:“你跟我想的一樣,一定是有誤會,我從來都不相信是他做的,一點也不相信,那麽溫柔的鼬哥哥怎麽會做出那種事,肯定不會的,所以我一定要找他問清楚,一定要找到他,我們快走吧,要趕快回到木葉,再不回去真的來不及了。”

 她說著就要拉著白焰往外走,白選豕慮的看著眼瞳混沌迷離再無一絲清明的宇智波情然後求助般的看向身旁眾人,夜一微皺眉頭說:“她會變成這樣應該和‘回憶’有關的,其實只要是飲酒過量的人一般都會出現這種神智不清、情緒不穩定的情況,通常這種情形就要盡量順著酒醉的人不要違背她的意思,你就帶她去吧,等到她酒醒就好了。”

 “可是我怎麽帶她回木葉呀?我根本就不知道回去的路。”

 白焰哭喪著臉說著,聽著夜一差點想要踹他,天底下怎麽會有這種頭腦單純的笨蛋,他連最基本的哄騙概念都沒有嗎?正考慮要不要真的踹他,浮竹已經在旁說道:“白焰,你還是趕快帶情去四番隊吧,她現在這個樣子我真的很不放心。”

 眾人聽到浮竹的話都是點頭,卻沒有想到吵著要回木葉的宇智波情聽到浮竹的聲音身體卻驟然一震,一下子轉身看向浮竹,晶瑩的淚水不斷的從她迷蒙的眼中溢出連遮住左眼的繃帶都打濕了,看著眼前注視著自己身體不停顫抖的少女浮竹上前擔憂的問道:“情,你怎麽了?”

 聽到他熟悉的聲音,一直神智不清的宇智波情突然撲入浮竹的懷裡抱住他痛哭起來,當即讓在場所有人都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一幕,浮竹十四郎忽然溫香暖玉在懷也是不知所措,他看著緊緊抱住自己臉埋在胸口連那裡的衣襟都打濕了的情,盡量放柔聲音再次問道:“你怎麽了?”

 宇智波情終於緩緩的抬起頭,已經開始渙散淚光閃動的幽黑眼瞳注視著他呢喃的說:“鼬哥哥,終於找到你了,這次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我會做你的新娘一直和你在一起,你不要滅族、不要加入‘曉’好不好?”

 她的話一下子讓眾人都呆住了,連浮竹都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不遠處的白哉皺謾醯:“這是怎麽回事?她怎麽會把浮竹隊長認錯成宇智波鼬?”

 “你忘了,浮竹隊長和宇智波鼬的聲音很像,她現在又喝醉了,認錯人也不意外,怎麽?你嫉妒了?就算她把這裡所有人認錯也不會把你當成鼬的,就你那點身高……”

 早已失去往日笑容的市丸銀說到這還不忘刺他一下,白哉現在最討厭的事就是被人談論自己的身高,如果是平時他早就火了,只是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所以他只是狠狠的瞪了一眼銀就不再說話,再次皺眉看著眼前相擁的兩人。

 宇智波情緊緊攥著浮竹十四郎的羽織,朦朧的淚眼望著他聲音淒楚的說:“我不相信,就算鼬哥哥親口承認自己是凶手我也不相信,討厭殺戮從來都不喜歡紛爭的鼬哥哥怎麽可能只是為了證明自己的氣量就把包括自己父母在內的族人都殺死了呢?才不會呢!無論如何我都不想相信,你答應過我的,會和我一起守護宇智波一族一起保護木葉,你答應過我的,你告訴我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好不好?”

 她一邊哭一邊說,聲音帶著濃濃的哀傷,連空氣中都充滿了悲傷的氣息,浮竹看著一直對自己流淚的情正不知該如何是好,他身旁的浦原喜助歎了口氣說:“浮竹隊長,她既然把你當成鼬,你就哄哄她吧。”

 聽到他的提議浮竹不由得苦笑一下,然後輕拍她的後背柔聲說:“情,這一切都不是真的,不是我做的,我沒有滅族也沒有殺死自己的父母,我會和你一起守護宇智波一族、守護木葉,放心吧,我哪也不去,一直都會在你的身邊……”

 原本以為他這麽說會讓宇智波情放輕松,令眾人沒有想到的是浮竹勸慰的話語不但沒有讓她好過,反而令她越痛苦的緊緊抓住浮竹的手臂叫道:“那你為什麽要對佐助承認一切都是自己做的?為什麽要用月讀讓他看到你殺人的情景?你怎麽忍心讓自己最疼愛的弟弟從此成為復仇者活在痛苦之中呢?還有你為什麽一定要他開啟萬花筒寫輪眼?為什麽要告訴他開啟萬花筒寫輪眼的方法是殺死自己最好的朋友?你明明比任何人都了解親手殺死朋友的痛苦為什麽要讓佐助走上和你一樣的道路?為什麽要讓他連最後一絲光明也舍棄,很痛,真的很痛,那種恨不得自己也死了的痛苦我一輩子也忘不了,你為什麽一定要逼他做到這種地步?”

 情睜大黝黑渙散的淚眼幾乎是狂亂的叫著,指甲深深的刺入浮竹的雙臂已經讓他的羽織滲出點點的鮮紅,浮竹卻沒有時間注意這些,因為在下一刻他的羽織上被噴灑了大灘刺目的鮮血,看著淚流滿面痛苦萬分的宇智波情浮竹大聲對她叫道:“情!你冷靜一些!不要再被過去的記憶影響了!繼續這樣下去你的身體會受不了!”

 眾人看到宇智波情突然吐血也全都著急起來,正要上前,她卻忽然推開浮竹用力捂住此時痛得仿佛被狠狠攥緊的心臟部位表情痛苦的叫道:“為什麽到了這種時候你還關心我?不值得,我根本就不值得你對我這麽好,這個世界上最沒有資格質問你的人就是我,我害死了那麽多人,不但把自己的父母害得生不如死,連對我來說非常重要的朋友都已經親手殺死,我才是天底下最差勁的人,才是那個最應該被憎恨的人,像我這樣連自己都在一直憎恨的人有什麽資格得到別人的關心?

 你知不知道每次我看到木葉的大家對我充滿愛護的笑容我有多麽的痛苦,痛得恨不得直接死去,那一戰死了好多人,那麽多人全是我害死的,我永遠都忘不了他們的親人悲痛的哭聲,可是我卻連去道歉的勇氣都沒有,甚至於從來都不敢去回想這件事,每次想起來都有種想要瘋的感覺,這樣的我有什麽資格得到別人的尊重,有什麽資格得到幸福?報應!一直以來受這麽多痛苦與折磨全是報應!哈哈哈哈~~~”

 早已神智不清的宇智波情語無倫次的說著然後瘋狂的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不停的吐血,最後站立不穩直接跪在地上卻又痛哭起來,白焰看到她這個樣子眼睛都紅了,上前抱住她焦急的叫道:“已經夠了,不要再自責了,事情已經過去了這麽久為什麽還要這麽痛苦?那些人的死不全是你的責任,為什麽你要把所有的罪過都壓在自己的身上?”

 白焰痛心的說著,情卻仿佛完全沒有聽到他的話,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精神狀態看起來非常的糟糕,白焰憂慮的看著她咬牙說著:“這底是怎麽回事?怎麽會變成這樣?”

 “其實這種情況應該算是……酒瘋吧?”

 夜一看著此時又哭又笑的宇智波情遲疑的說著,卯之花烈在旁邊說道:“準確來說是‘酒精中毒’,大家別愣著了,繼續這樣下去她的身體真的會受不了,立刻把她送到四番隊!”

 大家聽到卯之花隊長的話也顧不得去深恕觚之前的醉話,當即行動起來想要送情去四番隊,可是情緒已經完全失控的她根本就聽不見別人的話只是一味的反抗著,尤其酒醉後根本就不知道何謂留手,一拳揮出就是一個大洞,一腳踩下就是一個大坑,沒一會兒就把這間雅致的房間破壞得不成樣子。

 宇智波情醉酒後的反抗充滿了危險性和攻擊性,這也幸虧以夜一為主的幾人對她的怪力都有深刻的認識非常小心謹慎這才沒有被打中受傷,不過也全都躲閃得很狼狽好幾次險些被情的怪力打到,尤其是後來夜一的一個不成功的偷襲更是不小心把她耳朵上懸掛的妖力製禦裝置打落,雖然妖化後銀金眸的宇智波情怪力減弱不少,但是鋒利的指甲卻給人更大的威脅,眼看繼續這樣下去真的容易出人命,藍染不得不用手對著她劃了一個倒三角形,然後大聲叫道:“縛道之三十 嘴突三閃!”

 隨著他凝重的聲音,三道光的尖喙頓時將情的雙手及腰間固定在墻上封鎖了行動,眾人看到終於製住她不禁丁跎了口氣,卻沒有想到宇智波情在雙腕被鎖在牆上後竟然又控制不住的引了對過去的痛苦回憶,她一邊用力掙扎一邊用顫抖驚恐的聲音叫道:“……不要……走開……不要碰我……你們殺了我吧……”

 她帶著哭腔幾乎變調的顫抖聲音一下子讓所有人心裡都是一顫,心中都不約而同升起一種很不好的猜測,也就在這時,沉浸在過去回憶中的宇智波情終於再也抑製不住內心的驚恐害怕,一股巨大的澎湃力量隨即從她身上爆出來,身後不但驟然竄出九條雪白蓬松的尾巴,與此同時以她為中心方圓一百米之內所有的植物都開始瘋狂的生長,大肆破壞這個范圍內瀞靈廷所有的建築,附近不知真相的瀞靈廷居民感受著周圍的震蕩還以為有死神在始解斬魄刀,從窗口探出頭去卻覺一大片綠色的植物正在瀞靈廷上空蔓延,情形看起來非常的詭異。

 隊長聚會的這家酒館已經完全被瘋長的植物毀壞,宇智波情也在植物的幫助下很輕易的就掙脫了嘴突三閃的束縛,方圓一百米的地方全部都被植物所覆蓋,它們糾結纏繞成為巨大的保護網不但抗拒著別人的侵入也令身處其中的人寸步難行,被各自封鎖在一小片方圓之地裡。

 宇智波情所在的地方此時也布滿了綠意盎然糾纏在一起的各種植物,眾人看著周圍植物形成的牢籠再看看不遠處背靠殘缺的牆壁躲在植物後面瑟瑟抖的情都有些無奈,想不到一次醉酒竟然會搞出這麽嚴重的後果,他們已經可以預見到山本總隊長比虛圈夜空還要黑的臉色了。

 現在當務之急就是把腦筋不清楚的宇智波情解救出來,所以眾人對看一眼都不約而同的拔出斬魄刀砍斷面前的植物前進,因為內心的恐懼已經喪失了所有理智的情感受到植物的痛苦,當即放縱身旁的植物去攻擊他們,幸好浦原喜助一開始就看出那些植物的攻擊性,當機立斷使出了血霞之盾這才抵擋了那些銳利無比的綠色尖刺,不過擋得了前面卻擋不了兩旁的攻擊,周圍的植物雖然沒有變成攻擊性極強的尖刺卻如同蛇一般用力向他們纏去,浮竹十四郎等人身為隊長級的死神對於這種程度的攻擊自然還能夠輕松應付,植物生長的度還沒有他們砍斷植物的度快,所以很快就開辟出不小的空間逐漸接近了情所躲藏的植物那裡。

 眾人走到近處看到宇智波情金色的眼眸小兔子般充滿恐懼的看著他們,所有人都有些不忍心逼近她,想要和她交談卻又辦不到,她現在的頭腦根本就不清楚,既認不得他們也完全聽不懂他們的話,所以大家隻想先控制住她再慢慢和她溝通。

 眼看面前幾個令植物痛苦的人走進自己,情本能的感到害怕,想要繼續指揮植物攻擊他們可是轉眼間攻擊就被瓦解,巨大的恐懼令她控制不住的抖,當這種恐懼終於達到頂點的時候,她再也承受不住這種壓力, 金色的眼眸竟然帶著隱隱的紅光,然後本能的伸手抓住自己身後其中一條雪白蓬松的尾巴用力扯下……

 隨著尾巴從她身上的脫離,鮮血一下子從她的身後噴湧而出,眼看她就這樣硬生生的扯下了自己一條尾巴,所有人都被她自殘的行為弄呆了,也就在這個時候,她手中的尾巴竟然自動飛到兩邊人中間的空地上,而從她身後不斷流出的鮮血也仿佛被一股神秘力量牽引一樣緩緩的向那條斷尾的方向流去,自動形成一個血紅色由無數符咒構成的圓形法陣,白焰驚詫的看著面前由鮮血形成的神秘圖案,感受著其中熟悉的氣息有些疑惑的說道:“這個圖案給我的感覺怎麽有點像通靈之術的召喚陣?”

 他正說著,圖案上空懸浮的白色斷尾已經有靈性的出柔和的光芒,然後一下子投入地上血紅色的圖案之中消失不見,也就在這時,這個由鮮血形成的圓形法陣開始閃爍著詭異的紅色光芒自動運轉起來,所有人都驚異的看著眼前的一幕,沒過一會兒地上有著無數複雜符咒的血□案驟然一亮出刺目的光芒,眾人都下意識的閉起眼睛,當他們再次睜開雙眼時卻驚異的覺面前原本空無一物圓形法陣上面竟然站著一個臉上帶著疑惑神情笑容卻非常溫和的紅少年,他用翡翠一樣美麗的綠色眼眸看著眾人微笑著說:“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南野秀一,目前職業是學生,當然你們也可以叫我藏馬,請問是誰召喚我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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