灸麻醉是一個神奇的醫術,中醫學的神秘在此顯露無個世界是一個不公平的世界,無論對於人,組織還是國家。
中國作為世界大國卻沒有大國應有的待遇,在醫學方面就是這樣的一個縮影。生命之星的人表面上對李傑客氣,其實他們都是看在安德魯的面子上。
作為美籍華人安德魯一直將自己當作子孫,龍的傳人。可是其他人則更多把他看成是美國人,把他的成功算在美國的帳上,他們看不起中國醫術,特別是中醫,他們認為中醫不過是玄學,巫術。
李傑深深的明白這一點,所以他邀請了生命之星來做學術交流,一次交流或者不能讓人真正的看到改變,但只要慢慢的做出成績,事實擺在眼前,也由不得他們不承認。
這第一步就由李傑先行,在最後的這個手術他選擇了那4的孩子,一般孩子的手術都比較難做。
小孩子很多地方發育不完全,身體的抵抗力也不如成人,最主要的是他的胸腔與心臟太小,可操作的空間小,手術起來很困難。
讓那群高傲的外國人低頭的最好方法就是將事實擺在他們面前,李傑要在這個孩子身上完成超高難度的複雜手術。
但在這複雜的手術之前,他要先玩一點什麽的東西,先給這些老外一個驚雷,那就是針灸麻醉。這個在國內560代興起的技術,隨即又沒落消失於無形的技術。
當然李傑不過是一個西醫,他會針灸麻醉還是因為他的興趣,作為李文育地時候。他有過一個導師對這個針灸麻醉做了系統的研究。
李傑不過是跟著這位導師的學了兩個月而已,雖然比導師還差了一截子,但手術中做針灸麻醉卻已經足夠了。
計策既定,李傑就要實行他的計劃了,每個人的身體構造都不同,對於針灸的感應也不同。
這就如同不同的人服用青霉素,有的可能過敏,但有地人可能沒事。這就是個體的差異。
法樂四聯症的病人體格生長發育較慢,面、唇、舌、眼瞼結合膜等處明顯紫。李傑眼前的這個四歲的病人明顯體格矮小,面色紫青看起來有些怪異,甚至讓人感覺有點恐怖。
於若然作為李傑的助手小心翼翼的跟在他身邊,眼前的這個小病人讓她心痛,這個讓人憐愛地孩子,小小年紀卻要承受著如此病痛的折磨。
“把門關緊了,我不想有人打擾我!”李傑說完。從懷中變戲法般的掏出一包銀針。
針灸麻醉之前必須事先來做個實驗,找準病人的穴位,這也是個體差異地原因。病人實現已經按照李傑的吩咐打了安定,此刻已經熟睡。
李傑一邊在他身體上尋找穴道。一邊測試著效果。
於若然覺得李傑所作所為猶如天方夜譚,雖然她也聽說過針灸麻醉,但是從來也沒有見到過。
中醫學作為我國的傳統醫學,在近代開始漸漸的沒落了,像於若然這樣的醫科大學的學生根本不懂中醫。
雖然他們也開了中醫課,但是沒有人重視這門課程,在於若然的思想裡,她根本不相信中醫的理論。
然而現在她親眼看到了李傑僅僅用幾根銀針插在病人的兩個手臂上,病人所有地反射卻全部都消失了。
病人失去的直覺。針灸麻醉成功了!於若然覺得眼前的一切實在都是太不可思議了,小小的幾根銀針,只是扎在胳膊上,竟然能讓人全身都失去直覺。
對此感覺到意外的不僅僅是於若然,所有的人都覺得李傑地這幾個小小的銀針充滿著神秘感。
第二天的手術是在下午進行,病人在早上又做了一邊全身的檢查後。被推入了手術室。
手術室的觀摩台設計的很寬敞,這次觀摩手術的人雖然很多,但卻不覺的擁擠,每個人都有足夠的視野來觀察手術。
“麻醉師在想什麽?怎麽還不動彈”阿瑞斯疑問道。
安德魯向手術室仔細一看,果然麻醉師呆立著,一動也不動,最奇怪的是他竟然赤手空拳,而且一身醫生地打扮,麻醉師的工具一個也不見!
正在疑問中,他發現主刀醫生李傑進來了。他竟然拎著麻醉師的工具。在場的人都注意到了這點,這些人都是衝著李傑來的,此刻看到這個主刀醫生竟然變身麻醉師,不由得議論紛紛。
“這個家夥怎麽變麻醉師了?”其中的一個醫生問道。
“鬼知道他想什麽,不過肯定有好戲看!這個家夥的手術總是能搞出一些新的花樣!”另一個不知名的醫生回答道,一聽就知道這個家夥肯定是看過李傑的手術。
李傑帶著麻醉藥品是為了防止針灸麻醉失敗,畢竟病人的生命要緊,緊急時刻還是要用藥物麻醉的。
“小弟弟,不要怕,一會等我給你扎急診你就不痛了,然後你會睡著,等你醒了的時候就可以跟其他的小朋友玩了!”李傑輕輕的撫摸著病人的頭說道。
“放心吧!壯壯很勇敢,壯壯不害怕!”
李傑再一次撫摸這個叫做壯壯的孩子的頭,然後在眾人的驚訝聲中取出來那包銀針。他深吸了一口氣,右手持針,輕輕的旋轉著,向手臂的穴道刺入。
刺入的位置以及深度都是經過精密計算,然後又經過昨天夜裡的測試確定的,李傑這看似不經意的刺入,所包含的知識確是很多。
“他在幹什麽?給病人放松麽?”一位生命之星的成員用
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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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羅是見多識廣的人,他立刻猜測出了李傑的意圖,淡淡的說道:“針灸麻醉!”
“針灸麻醉?”那位生命之星地成員驚訝道,他是研究基礎醫學的。並不是外科醫生,所以沒有聽說過很正常。此刻他深深的被這個東方古老而神奇的記憶吸引。
“安德魯,李傑跟你說過這個麽?”保羅疑問道。
安德魯此刻已經迷醉在李傑的針灸麻醉中,如果不是阿瑞斯碰了他一下,他還是聽不到保羅的聲音。
“啊?針灸麻醉啊!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難道人體真的存在經絡麽?”安德魯興奮道。
保羅搖了搖頭,他覺得李傑是在胡來,作為世界首席心胸外科外科醫生。他對針灸麻醉做過深入的調查。
這個古老而又神秘地方法,曾經引起過他巨大的興趣,可是最後的結論讓他失望,他覺得針灸麻醉並不是真正的麻醉。
它無法代替麻醉藥,特別是在大手術中,對於麻醉要求越高,針灸麻醉的不足也就越多。
眼前這個法樂四聯症的手術,顯然是一台大手術。對於各方面的要求都很高,一個小小的針灸麻醉絕對難以應付。
李傑將最後一根銀針扎如患者地手臂以後,他明顯變得不安起來,驚慌的說道:“我身體失去直覺了。哥哥救命!”
麻醉成功了!李傑心想,然後他又安慰患者說道:“你放心,沒事的!”
在李傑安慰著病人的時候,麻醉師趁機給他注射了安定,以讓他進入睡眠狀態。在病人睡著了以後,李傑走出手術室,他需要做無菌處理,而病人需要布巾。
無影燈亮起,一身綠衣地李傑雙手懸於胸前。自信的走入手術室。
“好戲即將上演,看看那幾個小針能不能真正的麻醉!”阿瑞斯興奮的搓著手說道。
安德魯白了他一眼,沒好氣說道:“你又懂什麽!多虧了你還是神經專家,等他成功了你也去研究研究經絡吧!”
“經絡是什麽東西?”阿瑞斯疑問道。
安德魯懶得理他,這要是解釋起來,恐怕沒有十天半個月說不明白。於是繼續觀看手術。
保羅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李傑手術的手術刀,在他曾經的研究中,針灸麻醉鎮痛不完全,在切開皮膚前15分鍾還必須靜脈注射50克強鎮痛劑杜冷丁,使患者對痛覺反應遲鈍。
但是李傑顯然沒有按照這個方法來做,手術在李傑的手上猶如靈蛇遊走,在患者幼小地胸前劃出一條寸許上的切口。
保羅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這個病人竟然沒有絲毫的反應,難道李傑的針灸麻醉又有新的進展?也許這只是個偶然而已?
更可能是因為李傑地手部動作太快,皮膚切開的過於迅速!
助手於若然快速的將滲出的血液差掉。然後器械護士準備好了開胸器。切開胸骨應該是病人感覺最疼痛的一步。
如果打開胸骨病人依然感覺不搞疼痛,那麽針灸麻醉起碼成功
開胸電鋸是李傑最不喜歡的東西,他覺得這個野蠻的東西破壞了手術的優雅,但是人的骨頭過於堅硬,卻也是不得不用。
那鋸到骨頭的一瞬間,很多都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似乎感覺到了疼痛一般。在開胸電鋸撤去,大家驚訝的發現,這個病人依然安慰的睡著。
“哈哈!看到了吧!最疼痛的一步都過去了,可是病人還沒事。”安德魯囂張的笑道,仿佛是他的手術成功了一般。
阿瑞斯沒有回答安德魯,他是神經學專家,他早就聽說過針灸這種東西,但是他一直覺得這不過是毫無科學根據的巫術而已。
但是眼前的事實讓他不得不相信,這並不是巫術,事實擺在眼前,一定有某些科學依據,只不過是沒有被發現罷了。
看到李傑成功了鋸開了胸骨,眾人終於松了一口氣,同時也覺得很不可思議。在場的有很多是BJ各大醫院的醫生。
他們對中醫多多少少都是有一些了解的,對於針灸麻醉這個幾乎已經覺絕跡的技術也是聽說過。
可是如李傑這般只在胳膊上扎幾針的技術,卻是聞所未聞,這樣神奇的醫術簡直可以寫進故事裡。
李傑打開胸骨以後, 按部就班的來做著接下來的步驟。他的動作嫻熟而靈巧,器械護士與助手的配合也不差。
護士總是能準時遞出正確的器械,各種器械經過李傑的雙手,便發生蛻變一般,準確的定位,精細的動作,讓人無法想象這是出自一個如此年輕醫生的雙手。
在場觀摩的不乏頂尖的外科醫生,生命之星的世界級外科醫生如保羅,還有龍田正太的叔叔,龍田暮次郎都是頂尖的外科醫生。
他們此刻內心劇震,在龍田暮次郎眼裡,他的侄子龍田正太已經是一個超天才的人物,而眼前的李傑似乎年紀更小,但是技術卻又高出不止一籌。
保羅則更是震驚,那是因為安德魯的話,這個死胖子仿佛實在享受美食一般的陶醉,一邊看著,一邊說道:“李傑這次似乎準備露一手給我們,接下來肯定會有更精彩的表演!”
他猜測的很對,手術才剛剛開始,針灸麻醉不過是一個開端,李傑要讓這些人認識到了東方的神秘後,在來看看中國醫術的真正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