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胡人邊軍還在繼續衝鋒,但前面倒地的戰馬擋住了他們的去路,想避開也不可能,這可是狹窄的街道,跟隨著的三名胡人邊軍雖然想拚命勒住自己的戰馬,但已經不可能了,隨即被前面的人馬屍體絆倒,還未等他們站起來,劉子墨的就如幽靈般地竄到他們的身邊,這三名胡人邊軍摔倒的位置比較分散,劉子墨必須用最快的時間擊殺他們,不然後面的四位敵人就會很快上來支援,當然腿斷骨折的戰馬道也可以阻止他們的衝鋒。
“呼呼……鐺鐺……噗嗤”
劉子墨首先揮刀對著距離最近的一名胡人邊軍揮刀就砍,這名胡人邊軍從馬上摔倒後,根本就沒有時間爬起來,劉子墨的刀就落到了他的脖子上,一顆大好的頭顱衝天飛起,那脫離身體的腦袋上的面部表情滿是驚恐和不甘,這胡人邊軍也是久經沙場的老兵,親手殺的人也不少,可現在就這樣憋屈地被劉子墨一刀削掉了腦袋,任誰都不會心甘。
劉子墨沒有時間去管這名被自己砍了腦殼的胡人邊軍,因為劉子墨已經聽到自己的身後有呼嘯的刀鋒聲,不用想那是另外兩名胡人邊軍從地上爬了起來,一左一右對著劉子墨的後背砍來,劉子墨握緊自己手中的橫刀,用力的橫掃向自己的身後,同時自己的身體也旋轉過來,
“鐺鐺……嗡嗡……”
這兩名胡人邊軍的刀鋒雖快,劈砍的力度也不少,既然劉子墨不躲不避,用刀橫掃身後,就自信可以用自己的力量蕩開他們砍來的刀,如果劉子墨不能把這兩名胡人邊軍的刀蕩開,哪麽劉子墨很可能就要被人砍腦殼了,“鐺鐺”兩聲後,接著就是嗡嗡的刀鋒顫栗聲,兩名胡人邊軍的刀鋒被劉子墨全部蕩開,從而中門大開,劉子墨怎麽會放過這樣機會,橫掃出去的刀鋒也不收回來,就順勢在回掃:
“啊啊啊……”
兩名胡人邊軍的鎧甲被橫刀劃破,同時被開腸破肚,腸子和鮮血一起湧出體外,兩名胡人邊軍頓時疼得哇哇大叫,一手不由自主地去捂住自己的肚子,這下兩名胡人邊軍再也沒有絲毫的機會了,刀光連續閃現,長安街頭又出現三具無頭屍體。他們汙穢的鮮血的灑落在長安街頭,匯合著塵土向磚石的縫隙裡滲透。
後面的幾名胡人邊軍嚇傻了,這是什麽人啊!那幾個人可是少帥身邊的親兵,都是久經沙場的老兵,武藝高強,臨陣經驗豐富,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斬殺了,他們開始哆嗦,想跑,可是他們能跑嗎?自己的少帥還在地上躺著呢!就算他們逃回去,大帥安祿山也會要了他們的小命,家人也會被連累。
正當他們準備拚命的時候,突然遠處傳來“滴答……滴答……”的馬蹄聲,從地面劇烈戰抖來看,來的騎兵不會少於兩千人馬。
“住手,所有人扔掉兵器,否則格殺勿論。”
劉子墨當然不會扔掉兵器,那不是劉子墨這個二愣子的性格,“寧願站著死,也不願跪著生。”不然怎麽配的上“二愣子”這個無上榮光的雅號呢!
這些士兵打著一面大大的旗幟,范陽,河東,平盧節度使,旗幟的中間一個大大的“安”字。
“完蛋了。”
劉子墨看著那面大旗暗叫不好,劉子墨現在明白了,為什麽以往都很愛出風頭的長安百姓不敢去製止那安姓邊軍將領強搶民女,可惜劉子墨這個二愣子明白得有些晚了。
這面大旗就是大唐現在最得寵的三鎮節度使,手握大唐最精銳的邊軍二十萬,佔大唐精銳邊軍的一半,這人就是安祿山。安祿山有這樣的權勢,最主要的是安祿山為人陰險狡詐,善於迎奉,深得唐玄宗的歡心和信任,同時安祿山還認楊貴妃為母,被楊貴妃引為外援,賄賂也是安祿山常用的手段,如此情形下大唐之內還有誰敢與安祿山作對?那是作死的節奏啊!!!
當然有,安祿山還有一個強敵,那就是楊國忠,楊貴妃的同宗兄長,楊國忠與安祿山都是天寶年間的新貴,同樣深受著玄宗的寵愛。但是楊國忠的發跡要比安祿山晚得多。當楊國忠尚未擔任高官要職時,安祿山早在天寶元年(742年)正月就升任平盧節度使,以後又兼范陽節度使、河北采訪使、禦史大夫,稍後又兼河東節度使。天寶九載(750年)又封為東平郡王。楊國忠雖有外戚關系,但遲至天寶七載(748年)始遷給事中,兼禦史中丞,專判度支事。安祿山在朝中對老謀深算的李林甫還算懼怕,而對楊國忠則根本瞧不起。楊國忠接替右宰相後,看到不能製服安祿山,便經常向玄宗說安祿山有謀反的野心和跡象,想借玄宗之手除掉安祿山,可玄宗認為這是將相不和,不予理睬,這為今後大唐的巨變埋下一個地雷。
劉子墨現在知道自己打的那個安姓邊軍將領,很可能就是安祿山的兒子安慶緒,這下麻煩大了,劉子墨正在暗自埋怨自己的魯莽時,那上千的邊軍就衝到了劉子墨的周圍,把劉子墨團團圍住了,手中的強弓勁弩對準了手拿橫刀的劉子墨。
一個非常肥胖的將領穿著一件正一品的武官禮服,策馬來到包圍圈之內,被打得滿面鮮血的安慶緒也被他那剩下的幾個親兵抬到了安祿山的面前,躺在一塊木板上的安慶緒看著被打得很是淒慘,其實傷並不是很重,隻是鼻血把整個臉都染紅了,鼻子也歪倒一邊:
“父王……嗚嗚嗚……救命啊!!孩兒出手救那女子,卻被這人傷成這樣……嗚嗚嗚……完全沒有把我和父王放在眼裡啊!!!”
安慶緒也不直接叫自己的父親安祿山為自己報仇,而是先來個惡人先告狀,顛倒黑白,這樣安祿山就可以堂堂正正地為自己兒子出頭,安祿山當然知道兒子的德行,知道自己兒子是栽贓嫁禍。就算是安祿山冤殺了劉子墨,憑借安家的權勢,事後又有幾人敢來找安家的麻煩,安家手中的二十萬精銳邊可不是吃素的。
再說安慶緒是安祿山最寵愛的小兒子,這次安祿山帶著安慶緒進京,一方面就是述職,同時匯報自己打算進攻契丹的戰略計劃,因為安祿山想培養自己的小兒子安慶緒,所以就帶著安慶緒來,順便幫安慶緒討一官職,現在居然有人膽敢不把自己這個大將軍放在眼裡,把自己的兒子打成這樣,這簡直是把自己的臉往死裡打。
那被安慶緒強搶的女子也被軍士帶到了包圍圈,劉子墨這下看清楚了,是一個非常漂亮的胡人女子,那胡女不過十七八歲年紀,因為緊張而有點微微顫栗,她肌膚勝雪,嬌美無比,容色絕麗,有一種不可逼視的聖潔,安祿山看都沒有看那胡人女子,就咆哮道:
“抓起來。”
劉子墨這時候當然不能在反抗了,上千強弓勁弩對著自己,如果反抗的話,隻能是讓自己立即變成刺蝟,劉子墨自認為沒有在如此近的距離下衝出上千強弓勁弩的本事。再說劉子墨以為安祿山作為封疆大吏,就算把自己抓起來,也會送刑部審理吧,所以劉子墨就放棄了反抗。
可是安祿山接下來的一句話,讓劉子墨如墜冰窟:
“把這兩個通奸私奔之人浸豬籠。”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劉子墨不是那種喜歡罵人的人,一直信奉的是拳頭至上,這下明白自己是幼稚得多麽可笑了,拳頭在權力面前屁都不是,劉子墨突然仰天長笑:
“哈哈……小爺我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哈哈……”
古人信奉輪回,劉子墨的話也許可能實現,但安慶緒那雜種一句話差點沒有把劉子墨氣得吐血:
“大爺我讓你十八年後變成一具僵屍……我呸……快,快去找豬籠。”
進城賣肥豬的農戶,都會用竹條編織一個大大的豬籠,把肥豬放在豬籠裡面,肥豬才不會掙扎,這樣方便運輸,每天送進長安的肥豬幾千頭是有的,那豬籠非常好找,很快劉子墨就被安祿山手下的士兵塞入豬籠裡面,那非常漂亮的胡女也被一起塞了進去。
“完蛋了。”劉子墨暗想,而和劉子墨一起被塞進豬籠的胡女卻異常的平靜祥和,好像死亡對於這胡女來說就是一件幸福的事情,那胡女嘴中還念著劉子墨聽不懂的胡語經文,好像在祈禱又好像在讚頌。
“狗曰的居然敢打老子,快快把他們抬到渭河邊,老子要看著這小子死……哈哈”
安慶緒現在也不裝可憐了,指揮士兵就抬著豬籠往渭河而去,渭河是流經長安最大的一條河,距離現在這條街道也就幾十米遠,轉眼就到:
“一,二,三扔……噗通。”
平靜的渭河水頓時濺起一朵巨大的浪花,一個裝肥豬的大豬籠被十幾個大唐胡人邊軍拋入渭河。安祿山當街顛倒黑白,在眾目睽睽之下溺殺他人,這就是權勢,滔天的權勢,圍觀的人還不敢說三道四。
劉子墨入水後,被嗆了兩口水,連忙屏住呼吸,就算劉子墨能屏氣,也隻不過延長劉子墨的生命幾分鍾而已,最終的下場依然難逃一個死。那和劉子墨面對面塞入豬籠的胡女,在入水後驚慌失措地抱著劉子墨,劉子墨能明顯地感覺到那胡女在咕咚咕咚地喝水。
這隻能讓那胡女死的更快,既然都是一起被浸豬籠的同名鴛鴦了,劉子墨打算在死的時候,再幫那美麗的胡女一次,大家也好一起攜手上那黃泉之路,這樣黃泉路上也有伴,不再哪麽寂寞。
劉子墨就順勢抱住那正在狂喝水的胡女,吻住了她的嘴唇,那美麗的胡女明顯一愣。胡女溺水的時間並不長,現在還沒有失去意識,就在胡女一愣的時候,劉子墨就把自己腹中的空氣渡進了胡女的嘴中,片刻過後,劉子墨的腹腔自然擴張,又把渡進胡女嘴中的空氣給吸了進來。
這就是水下人工呼吸,人溺水後,因為腹腔要自然收縮擴張,所以是憋不住很久的,一旦憋不住就會把水吸進肺裡,這樣就會人很快死亡,這種水下人工呼吸,就可以解決人因為腹腔自然收縮擴張,而讓人憋不住把水吸引肺部的問題,當然劉子墨腹中的那點空氣內的氧氣也是消耗不了多久,兩人最終下場依然是溺亡,劉子墨這麽做隻能延長兩人幾分鍾性命,當然兩人可以一起攜手黃泉路。
起初的幾下渡空氣,那美麗的胡人還有點生澀,那胡女也聰明,很快就明白了劉子墨的用意,開始配合起來。反正都要死了,把自己的初吻貢獻出去也好,劉子墨與那胡女都如此想的,在正常地渡氣幾次以後,劉子墨開始把自己的舌頭深入到胡女的嘴中,輕輕地挑逗了一下胡女的香舌,那胡女身體一陣顫栗,小香舌連忙躲避開,劉子墨那肯罷休,“我們都要一起死了,死之前感覺下舌吻也好啊!”,劉子墨的舌頭立即追逐上去,糾纏住了那胡女的的小香舌,那胡女身體開始劇烈地顫栗,如觸電一般,嘗到甜頭的胡女開始猛烈地回應著劉子墨。
兩人的渡氣越來越急促,那是氧氣已經快耗盡的原因,劉子墨的意識也逐漸開始迷糊,迷糊之間,劉子墨感覺到懷中的胡女悄悄地往自己的懷中放了一個東西,劉子墨當然沒有辦法去查看胡女放入懷中是什麽東西,時間再繼續流逝,劉子墨和胡女雙雙失去意識。
……
“滴答……滴答……”又是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那胡女到底往劉子墨懷中放了什麽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