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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被丟到床上,扛她上來的人就出了房間。
繩子沒有解開,暖暖只能靠全身的力氣滿滿挪動,背靠在床頭坐起來。
房間裡的一點一滴都映入眼底,並不算大的房間裡除了家具就什麽也沒有,連床頭櫃上一個小擺件都沒有,更別提什麽鋒利物品了。
暖暖一點一點挪到床邊,踩在地上,一蹦一蹦地跳去了窗邊,拱開了窗簾,卻發現窗戶是封死的,從她這個位置可以看到院子裡拿著電棒巡視的高大男子,及牆上安裝的防盜電網。
逃脫無望。
暖暖喪氣地跳回床上坐著,腦子開始想著自救的辦法,可想了老半天怎麽也想不出一個法子來,真的是逃脫無望了。
她摸不透齊鈺的態度,看起來不像是要弄死她,可也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
怎麽辦,怎麽辦,怎麽辦……
房間裡沒有開燈,漸漸暗沉下來,暖暖只能憑光線的暗淡程度來猜測時間,這個時候,蘇倩他們應該已經知道她不見了,可是知道也無濟於事,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國外,要找一個失蹤的人可不容易。
該死的余惜姚,她太小看這個女人了,竟然和齊鈺這隻毒狼合起來坑她,以前是想讓她身敗名裂,現在想借齊鈺之手弄死她,如果不是齊鈺不想被白白利用說出事實,她只怕到死也不知道那些事是余惜姚做的手腳。
不知過了多久,門被推開,走進來一個身形肥胖的外國女人。
房燈亮起,暖暖一眼看到了外國女人手上端著的食盤。
沒看到食物還不餓,一看到食物才知道她早已經餓了。
外國女人將食盤放到床頭櫃上,還沒待暖暖說話,女人就走了。
暖暖特別無語地看著近在咫尺的食盤上的吃食,手被捆綁在身後,也不知那結是怎麽打的。越掙扎捆得越緊。
“這是幾個意思啊啊啊——”暖暖都快要抓狂了。
房門口靜悄悄的,外邊根本就沒有人走動,她靠在床頭,看著那盤食物。
越發覺得餓了,但天殺的,竟沒有一個人來給她解繩子。
於是,暖暖眼睜睜地看著一盤食物在她面前慢慢冷去,冷去……
一串腳步聲響起,已經有氣無力的暖暖頓時精神了些,抬眼盯著房門口。
房門被推開,齊鈺走了進來。
“齊先生,下馬威使完了,我們該好好談一談了。”暖暖冷靜地說道。
看著狼狽的暖暖。齊鈺笑得好不歡快:“歐陽小姐想談什麽?”
“你打算怎麽處理我,先勒索,再撕票?”
“勒索倒是個好辦法,至於撕票這樣的虧本買賣我可不會做,好東西當然要重複利用才能實現更大的價值。你說是嗎。歐陽小姐。”
暖暖臉色都黑了,居然把她比喻成“東西”,這家夥的小學語文一定是老外教的!更讓她覺得不妙的是,這死變態還想重複利用,怎樣個重複利用她不知道,正因為不知道所以更不安。
“齊先生,你想要一直綁著我嗎?”暖暖按捺住心裡的煩躁。問道。
齊鈺哈哈笑了,相當愉悅地說道:“歐陽小姐猜對了,那就獎勵你一頓晚餐。”
“手都被綁著,我怎麽吃東西?”暖暖十分不淑女地翻了個白眼。
齊鈺拍了拍手掌,從門口走進來那個之前扛暖暖上來的外國男子,他用法語說了一句話。外國男子就抽出了插在靴子裡的匕首,走到床邊,一把抓住暖暖的腳,粗魯的將她拖近,用匕首隔斷了綁繩。
終於松綁的暖暖隻感覺手腳被繩子綁住的地方都有些沒知覺了。她抬手緩緩揉捏這幾處,等緩過來後才感覺這幾個地方傳來的痛感,這些地方的皮膚青青紫紫的,像被虐待了似的。
暖暖抬頭,卻見齊鈺不但沒出去,還自己找了張椅子坐下,一副要看著她吃飯的樣子。
“齊先生是想要我吃冷飯嗎?”
“廚師已經休息,隻得麻煩歐陽小姐將就一下了。”齊鈺翹著二郎腿,好不悠哉地說道。
暖暖挪到床頭,拿起餐具,戳了幾下冷掉的食物,視線從眼角瞥向齊鈺,依據這家夥的尿性,難保不會在食物裡下什麽奇怪的藥物,再者這冷邦邦的食物吃進去挺傷胃的。
“不想吃嗎?”齊鈺好整以暇地看著,雖然是這麽問,但他一點更換食物的意思都沒有。
暖暖放下餐具,撇了下嘴角:“沒胃口。”
“既然不想吃東西,那就跟我去看一場‘好’戲。”齊鈺起身朝門口走去,走到門口停頓了一下,回頭看向暖暖,示意暖暖跟上。
暖暖蹙了下眉,跟了上去。
暖暖跟在齊鈺身後,看著齊鈺的後腦杓,考慮著敲暈齊鈺逃跑的幾率,最後喪氣的發現連一層都沒有,她現在最好還是別做出激怒齊鈺的事情,誰也不知道這死變態能做出什麽喪失事。
齊鈺停在一間房門前,轉頭意味深長地看了暖暖一眼,打開了房門做了個“請”的手勢。
在齊鈺打開房門的時候,暖暖就已經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音,她不是未經人事的人,一聽到那些聲音就黑了臉色,腳步往後退了一步,準備轉身就跑,卻被齊鈺一把拉住了手腕將她扯進了房間。
“放心,在你還有利用價值之前,我不會動你。”齊鈺攬著暖暖的腰,強硬的將她往房間裡帶。
暖暖身體僵直,心裡把齊鈺在詛咒裡翻炒了一百遍。
轉過彎,房間裡一切一目了然。
床上正在火熱上演的床戲白晃晃的差點閃瞎了暖暖的眼睛。
“怎麽樣,精彩吧?”耳邊傳來齊鈺含笑的聲音。
暖暖挪開了眼,變態,變態,變態……齊鈺簡直變態得無以複加了,竟然帶她來看春宮戲,什麽意思?
“啊~~~哦~~~”吟哦聲喘息聲自動鑽進耳裡,撓得人心發麻。
齊鈺嘴角一勾,抬手捏著暖暖的下巴,將她的臉轉過來,無不惡毒地說道:“好好看著,不然將你換進去哦!”
暖暖磨了磨牙,掙脫開齊鈺的束縛,沒好氣地說道:“這有什麽好看的,要是齊先生願意成為其中男主角,我倒是願意一觀。”
“你願意成為其中女主角的話,我不介意。”齊鈺的目光在暖暖身上緩緩移動,見暖暖嚇得退了一步,他哈哈笑了。
“開玩笑的,瞧把你嚇成這樣,我喜歡豐滿型的,你不是我的菜。”
暖暖臉色黑成鍋底,即使身處滿是歡愉氣息的空間裡,她也興不起絲毫其他情緒,隻覺得這齊鈺真的是變態得無藥可救了。
“你真不看看嗎,過了今晚,可是再也看不到這麽解氣的畫面了!”齊鈺誘惑道。
暖暖翻了個白眼,春宮戲看了解氣?哼,一派胡言!
“叮……”齊鈺拿出手機,接了電話,剛說了一句話,他就變了臉色。
聽不懂法語的暖暖只見齊鈺臉色難看地說了句什麽就掛了電話,隨後齊鈺徑直朝那張正在翻雲覆雨的床走去,卻是走去了床頭拿起了……一台攝像機。
床上光溜的外國男子欲求不滿地站起來,嘴裡不知在念叨什麽,被齊鈺喝斥了聲後就連忙穿上了衣服。
暖暖此時的注意力卻被床上那扭動著的女人給吸走,她微微睜大了眼睛,看清那是余惜姚的瞬間,她訝異到震驚,萬萬沒想到,床戲女主角竟然是余惜姚。
換句話說,她沒有想到齊鈺會這樣對待他的合作者,實在太狠了。
果然,和毒蛇合作沒有什麽好下場,隨時都會被反咬一口。顯然,余惜姚是在陰溝裡翻船了。
齊鈺將攝像機裡的內存拆卸出來,將攝像機往房間角落裡一丟,臉色陰沉地走到暖暖身邊,目光在暖暖身上巡視,見暖暖被嚇得倒退,他嘴角微勾,似笑非笑地說道:“我倒是小瞧了歐陽小姐。”
“我怎麽了?”暖暖真是覺得莫名其妙。
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兩個外國男子提著東西走進來,其中一個趁著暖暖不注意,將一針管扎進了暖暖手臂,極快將藥物推進了暖暖的血液裡。
暖暖才感覺到針扎的痛感,反應過來的時候卻一頭栽了下去。
另一個男子拿著巴掌大的儀器在暖暖身上掃描,當掃到暖暖手指上的戒指時,儀器發出了“滴滴滴”的聲音。
齊鈺將戒指從暖暖中指上扒下來,在眼前細看了幾眼,眸裡浮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神情, 自言自語似的說道:“真夠費心的。”
“咚”很輕的一個落地聲,戒指被扔到了房間角落裡,一行人退出房間進入了主臥。
房間裡,一個體無遮攔的女人仍在凌亂的床上扭動著。
幾輛越野車將房子包圍了起來,一群武裝到牙齒的人下了車,當探測儀掃視到房子裡只有一個人時,他們就掃開了大門闖了進去。
果不其然,房子上上下下只有一個被下了藥神志不清的人,但定位顯示目標是在這棟房子裡。
最後,有人在角落裡找到了那枚鳳戒。
所有人才意識到,他們還是遲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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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寫一百字,三千字就是三十天,每天寫三百字,三千字就是十天,咳咳,很不幸,偶就是個每天寫三百字滴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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