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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的時候腦子還有些迷糊,隻感覺自己處在一個動蕩的空間裡。
發生了什麽事情?
當回想起昏迷前的事情後,暖暖瞬間驚醒了,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麽樣糟糕的處境,她沒有睜開眼,而是凝神聽著周圍的聲音。
從聲音反饋的信息來看,她目前正在一輛車上,這輛車正在快速開往什麽地方。而從自己身體的感應上判斷,她是被繩子綁著橫躺在後座上的,手被反綁在腰後,嘴上也用膠帶粘住了。
暖暖微微掀開了眼簾,從縫隙裡看車內的情況,發現這是一輛有兩排座椅的轎車,前一排並不像她躺的座椅一樣連在一起,而是分開的,中間可以容一人經過。後排的車窗是關上的,玻璃是黑色的,從外邊根本看不到後排的情況。
透過玻璃窗,可以看到不時有房屋閃過,說明要去的地方並不是什麽荒郊野外。
過了一會兒,車速減了下來,轉了個彎開進了一個院子裡,“哐”鐵門在車後邊關上。
“¥%#&……”
“&¥%#。”
伴隨著聽不懂的話,駕駛座和副駕駛座的外國男子打開車門走下車。
“嘩——”後車門被拉開。
“別碰我,我自己會走。”前排傳來余惜姚的低喝聲。
暖暖連忙閉上眼睛,裝作沒有清醒的樣子。
不一會兒,有人鑽進車裡來,從前排中間的過道來到後排,一把……扛起暖暖,躬身走出車子。
肚子頂在肩膀上,暖暖差一點就吐了,她忍耐住,在扛著她的男人走動的時候,微微睜開眼。用余角去看周圍的環境,雖然世界是倒過來的,但大致情況她還是看得出來。
當看到斜前方走著的余惜姚時,暖暖心裡頓時就不平衡了。
匪徒先生。這差別待遇未免太明顯了吧!
她全身綁著繩子,被扛著走,而余惜姚連頭髮絲兒都沒有亂,
穿著一身靚麗的長裙從容得跟走紅地毯似的。
別墅一樓的大門被打開,門口卻沒有人,顯然是遙控或者聲控開門的。
“終於把我的客人給盼來了。”一道含笑的聲音傳來。
暖暖大吃一驚,這聲音她熟悉,居然是那個逃竄去國外的家夥,齊鈺。
“怎麽把我也弄來了?”余惜姚的聲音裡帶著十分的不滿。
“好戲當然要做足,我這可是在幫你啊。寶貝。”
“別叫得這麽親密,我和你可沒有什麽關系。”
齊鈺輕笑了聲,“怎麽會沒關系,咱倆可是合作過很多次了,單單是針對這位歐陽小姐的合作就已經不下三次。”
暖暖正在驚訝間。眼前一花,身體被放置在沙發上,頭恢復了正位,嘴上的膠帶也被撕了下來,但因為一段時間的倒置腦袋有些充血,頓時頭腦開始發暈。
“歐陽小姐別裝了,我知道你醒了。這迷藥的時間有多久我清楚得很。”旁邊傳來齊鈺的聲音。
變了臉色的卻是余惜姚,她沒想到暖暖已經清醒過來了。
暖暖睜開眼,看向坐在斜右方的齊鈺,她心裡暗道倒霉,臉上的神情很鎮定,問道:“齊先生剛才說你們針對我的合作不下三次。不知道是哪幾次?”
“你聽錯了。”余惜姚搶先否認道。
暖暖似笑非笑地看了眼余惜姚,隨後只是看著齊鈺,用一種玩味的語氣說道:“齊先生既然以真面目來面對我,不會連這點小事也不敢說吧?”
齊鈺笑了起來,他頗為讚賞地說道:“歐陽小姐。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你是我見過的在你這個年紀最淡定的人。古往今來,臨危不亂的人一類是心志堅定的人,另一類是有大智慧的人,你正好處在中間位置,兩者兼顧。”
“轉移話題這套對我沒用。”暖暖淡淡地說道。
“啪啪啪……”齊鈺笑著鼓掌,“以歐陽小姐的智商定是知道自己的處境,你覺得自己到了我這兒還能離開嗎?問那些過去的事情根本沒這個必要。”
“自古以來,每個臨死的人都會被告知真相不是麽?”
“你該知道,你若是知道了真相,即便我願意放你回去,有人也不會願意。”說到“有人”的時候,齊鈺的目光別有深意地看了眼余惜姚。
暖暖翻了個白眼,語氣懶洋洋地反駁道:“我就算不知道,有人也不會願意你放我回去。”被綁架個兩三次,她是真的淡定了,現在著急一點用處都沒有,還不如見機行事。
齊鈺愣了一下,哈哈地爽朗笑起來。
余惜姚卻皺緊了眉頭,覺得這笑聲真是刺耳。
“既然歐陽小姐如此感興趣,那我就先提個醒,想想近兩三年來發生在你身上的倒霉事件吧,是不是覺得天衣無縫,並無可疑之處?”齊鈺將茶幾上擺放的一個小玉雕拿在手中把玩,翹著二郎腿,姿態很是悠閑。
暖暖斂眉尋思,她將過去發生在自己身上的倒霉事一件一件從記憶裡拖出來,一點一點地回想,還真發現同齊鈺說的一樣,每一件事看起來都那麽情有可原。
想到這裡,暖暖不由得佩服起齊鈺來,這家夥就是個高智商犯罪分子,寧家這樣勢力不淺的都一直沒能抓到他的把柄將他繩之以法,如果不是夏敬崇承了傾覆的文家部分勢力,從而得到了齊鈺的某些罪證,並且沒有將這些證據全交給齊鈺,齊鈺現在還在國內蹦躂。
“薛凱對付我的事是你們設計的?”這是她一系列倒霉的開始。
“看來你倒霉的事情比我預料的還多,不過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這個薛凱是哪號人物我都不知道。”
“那兩個流氓混混呢?”
“好像有這麽回事,我的確派人去協助過余小姐,聽說是找過兩個混混,打算給你拍幾張豔照讓你身敗名裂,沒想到你被人救了,而那兩個小混混竟然被另一個人殺死了,不過倒也省了我的事,不用我特地去封口。說實在,那個時候我如果知道余小姐要對付的人是你,說不定我會親自策劃,不會給你留有一絲被救的余地。”齊鈺承認得很直接。
余惜姚臉色並不怎麽好看,她坐在另一邊的沙發上,恨恨地看著齊鈺,想不到他竟然全說出來了。
暖暖沒管余惜姚的表情,她正在琢磨那件事的真相,薛凱不是齊鈺安排來對付她的,那也就是說薛凱和那兩個混混在一起其實是巧合,而正巧那兩個混混從薛凱那裡知道她很有錢,於是一起豔照門事件就變成了勒索事件,這樣一來倒也說得通。
特麽,她是不是得感謝老天還是照顧她的,如果讓齊鈺這個變態來策劃,那個時候毫無防范意識的她還真會栽了。
“得,既然已經開了頭,我就索性一次告訴你。你和陽旭的緋聞是我讓人炒作起來的,還有你生日宴上那杯加了作料的酒,那作料是我提供的。”齊鈺說道。
暖暖暗自磨牙,這個死變態,大變態,臭變態……
“還有什麽想問的?”
“你打算一直綁著我嗎?”暖暖掃了眼身上一圈又一圈的繩子, 感覺她自己就像個人形繭似的。
“歐陽小姐如此聰明,還是綁著為好。”齊鈺笑眯眯地說道,說完,他轉頭對站在沙發後的外國男子用法語說了一句什麽話。
剛才將暖暖扛進來的外國男子又走過來,將暖暖扛起來往樓上走去。
“混蛋,又扛,能不能換個姿勢啊喂!”暖暖憤怒了。
但抗人的老兄根本聽不懂普通話,他以沉默走路的姿態無聲回應了暖暖的話——沒得商量。
寬敞的客廳裡響起齊鈺的笑聲。
ps:
寫了又刪,刪了再寫,唉,好好緊張的氛圍又被寫輕松了。好吧,本文要貫徹落實“暖”這個字的含義,不虐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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