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暖暖的臉色越來越紅的時候,耳邊傳來微微沙啞的聲音。
“睡飽了嗎?”
暖暖抬眼看去,就見寧蘇悠已經醒來。
在他的注視下,暖暖的耳尖都變得通紅了。
“你……我……”暖暖支支吾吾,腦子有些空白。
寧蘇悠靠近暖暖,額角相觸,輕聲問道:“想和我說什麽?”
“你的東西杵到我了。”暖暖說完後就緊緊閉上嘴。
寧蘇悠愣了一下後,愉悅地笑了。他親了親暖暖的嘴唇,正要來個深吻就被橫過來的手擋住了。
“還沒有刷牙。”暖暖提醒道。
“一會兒刷。”拿開了礙事的手,吻了上去。
“唔你不是唔潔癖唔……”
寧蘇悠沒有回答暖暖的話,直接以行動證明,他的潔癖一點都不影響接吻。
於是,吻著吻著就啃上了。
暖暖如同油鍋裡的魚,翻來覆去的被煎了一遍。
暖暖將頭埋進枕頭裡,悶悶地控訴:“你是個病人,病人怎麽能有這麽好的體力?”
寧蘇悠趴在暖暖背上,輕輕啃咬著她柔嫩的後頸肉,聽到暖暖的話他眼裡閃過一抹笑意,將暖暖的耳垂含進嘴裡,有些模糊地說:“因為有你在我身邊,所以才好得快。”
敏感點被襲擊,暖暖渾身酥軟下來,她軟綿綿地反抗道:“夠~~~了~~~”
“可是它已經硬了,小貓,我們再來一遍吧!”
“不要……啊——”
……
太陽高照,下樓的卻只有寧蘇悠一個人。
客廳裡只有在家養胎的寧娉婷和年歲已大的寧老爺子寧老太太,其他人都已經出門了。
看到只有寧蘇悠下來,寧娉婷朝寧蘇悠揶揄地說道:“暖暖失憶了,你們比以前還要甜蜜嘛!早上動靜都那麽大,我的大寶小寶都聽到了。”
寧蘇悠不是暖暖,他一點都沒有臉紅跡象。淡定得讓寧娉婷看著抓狂。
“甜蜜好啊,小兩口就是要過得一天比一天甜蜜才幸福。”寧老太太笑眯眯地說道。
“幸福?我看是性福吧!”寧娉婷嘟囔了一句。
寧蘇悠站定,看向寧娉婷,目光從寧娉婷鼓鼓的肚子上掃過。說:“你該出去走走,肚子比別人大了一圈。”
“當然要比別人的大,我肚子裡的可是兩個寶貝。”寧娉婷洋洋得意地摸了摸肚子。
寧蘇悠轉身就走進廚房,端了熱著的早餐上樓去了。
房間裡,暖暖還是趴在床上,被子蓋在身上,但赤裸的背已經露了一半出來,白嫩的肌膚上印了些曖昧的痕跡。
寧蘇悠看到這一幕,眼眸就晦暗了起來,他移開目光。將早餐端到床頭櫃上,說道:“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
“我還沒刷牙……”暖暖有氣無力地回道。
“吃了東西再去洗漱。”寧蘇悠坐下來,伸手將被子拉上去嚴嚴實實地裹住暖暖,扶著暖暖坐起來。
“我自己來。”暖暖將手從被子裡伸出來,拽著被子移到了床頭。伸出左手去端盤子。
寧蘇悠忽然盯著暖暖的左手小手臂,他伸手握住暖暖左手的手腕,指著她小手臂上已經結痂的痕跡,表情少有的不鎮定:“這,是怎麽回事?”
這些傷痕顯然是幾天前才有的,那依稀清楚的“nsy”三個大寫字母,代表什麽他一眼就看出來了。
他名字的拚音首字母不就是這三個字母麽?
暖暖看了眼寧蘇悠。而後順著寧蘇悠的目光看到了手臂上的字母,她隨意道:“我也不知道啊,醒來後就有了。”
寧蘇悠看著那像是用指甲一點一點摳出來的傷痕,心裡難以平靜,暖暖留下這樣的痕跡是在提醒她自己,也就是說在留下這三個字母之前暖暖就已經知道會失憶了。這表示暖暖的失憶並不是偶然,就是不知道是暖暖主觀封閉記憶,還是外在因素了。
“你怎麽了?”暖暖嚼著東西口齒不清地問道。
寧蘇悠抬手將暖暖臉頰上的頭髮撩到耳後,臉上表情柔和下來,“好好吃吧。我沒什麽。”
“哦。”暖暖轉過頭去認真吃著她的早餐了。
寧蘇悠去了一趟浴室,回來後等暖暖一吃完就將暖暖從被窩裡挖出來拿浴巾一裹就打橫抱著去了浴室,把暖暖放進了浴缸裡。
“需要我幫你嗎?”寧蘇悠帶著一些調戲的意味問道。
暖暖連忙搖頭,要寧蘇悠趕緊出去。
“害羞什麽,比這更親密的事我們都做了。”寧蘇悠抬手捏了捏暖暖的鼻子。
暖暖的臉噌的一下紅了,也不知是被熱氣衝紅的,還是被寧蘇悠這句話給燥的。
寧蘇悠輕笑了聲,終於沒有再逗暖暖,轉身走出了浴室。
他發現,暖暖失憶後變得敏感多了,不僅是生理上變得更敏感,情緒上敏感了很多,動不動就被逗紅了臉,臉紅這一點估計全家人都發現了。
暖暖泡完藥浴澡,就感覺渾身舒爽了不少,雖然腿還是有些發軟,但好歹還是能站起來走路了。換上備好的衣物,她洗漱了一番出了洗浴室。
在臥室裡沒看到寧蘇悠,暖暖就慢悠悠地走下樓去,發現她的家人也都來了。
“暖暖快過來。”歐陽老太太朝暖暖招手。
暖暖可不敢讓人發現她腿軟,隻得咬牙加快腳步,可才快步走出兩步膝蓋一軟就往前栽下去,幸好寧蘇悠及時過來接住了她,才讓她免於受昨晚的摔跤之痛。
“暖暖怎麽了?”蘇倩緊張地站起來,看向暖暖。
“我,我……”暖暖略急,她轉眸看向寧蘇悠,恨恨地瞪了眼。
寧蘇悠摟住暖暖的腰,帶著暖暖走過去,說道:“昨晚暖暖不小心摔了一跤。”
“沒什麽大礙吧?”蘇倩追問道。
“沒事。”暖暖趕緊搖頭。
“唉,我們家的乖孫女還真是多災多難呐!”歐陽老太太無奈地感慨。
“福禍相依,禍事去了。福就來了。要不然怎麽說大難之後必有後福呢!”寧奶奶安慰道。
“蘇悠,昨天忘了問你,那抓走暖暖的壞人逮到後你是怎麽處理的?”神情較為嚴肅的歐陽老爺子朝寧蘇悠問道。
其他人也都看向寧蘇悠。
“打斷手腳送進監獄,他犯的那些事足以讓他牢底坐穿。”寧蘇悠扶著暖暖坐下。他說這話時語氣極為平淡。
“這種人就該一槍斃了他!”歐陽老太太憤恨地說道。
“一槍斃了豈不是太便宜他了?”
“也是,就讓他在監獄裡痛苦地活一輩子。”
“他既然斷了手腳,那應該會送到醫院進行治療吧?他以前勾結的那些人能放過他?”男人看問題和女人看問題就是不同,歐陽老爺子提出了另一個疑點。
“他這隻魚餌如果不能逃脫他們所謂自己人的加害,那也是他的命。”寧蘇悠不在意地說道。
暖暖迷茫地聽著,她完全聽不懂他們話裡的意思。每個字她都懂,但放在一起她怎麽就不明白了呢?
“好了,我們別提這些糟心事了,這事就由小悠來解決,事關暖暖。小悠會妥善解決的。”
兩家子人圍坐在一起,聊起了別的事情,比如暖暖和寧蘇悠什麽時候結婚最好啊,什麽時候生孩子最好啊之類的。
暖暖一句話也插不上嘴,只能坐在一邊玩寧蘇悠的手指。
沒過多久就到了正午。午餐時間到了。
大家又熱熱鬧鬧地吃了一頓。
吃過飯後,歐陽老爺子老太太他們就要回南方了,老太太抱著暖暖舍不得松手,最後暖暖說送他們去機場,老太太才作罷。
此行送暖暖家人去機場的只有暖暖和寧蘇悠以及寧蘇悠的父母,孕婦和老人都留在了家裡。
將歐陽一家人送走後,寧蘇悠的父母倆就去過二人世界了。寧蘇悠也打算帶著暖暖去公寓房那邊過他們的二人世界。
“這是我們兩個人的家?”進了套房,暖暖驚奇地打量著房間裡的裝飾。
“喜歡嗎?”寧蘇悠只看著暖暖。
“嗯,感覺很親切。”
寧蘇悠抬手撫了撫暖暖的頭髮,帶著些誘哄地說道:“那我們今晚就住在這裡。”
“可以嗎?”暖暖轉頭看向寧蘇悠。
“當然可以,我們以前也是兩個人住在這裡。”
暖暖將他們的愛情小屋重新認識一遍後,便有些呆不住了。對寧蘇悠說道:“聽家人說我還在讀書,你可以帶我去學校逛逛嗎?說不定我就能想起些什麽來呢!”
寧蘇悠也沒有反對,他從衣帽間拿出了一副口罩,給暖暖戴上了,在暖暖眨巴著眼不理解的目光下解釋道:“霧霾重。”
今天起霧了嗎?天氣挺好的呀!最重要的是——“你為什麽不戴呀?”
寧蘇悠面不改色地說:“家裡只有一副口罩。沒事,你戴著,我體質好。”
“哦。”暖暖也沒在糾結這個問題。
這片小區離北校門近,寧蘇悠就沒開車去了,兩個人挽著手慢悠悠地晃蕩過去。
到了校門口, 暖暖突然站定不動了,她看著校門,眼裡的疑慮越來越多,她做的那個夢裡邊最開始的場景就是在這裡,雖然夢裡是夜景,但她還是辨認出了這校門背景。
為什麽會有這麽真實的感覺,難道那不是什麽夢,而是她失去的記憶?
“怎麽了?”寧蘇悠湊近暖暖問道。
暖暖朝寧蘇悠笑了下,她忘了臉上帶著口罩,寧蘇悠也看不到她的笑容,隻說:“感覺有點熟悉。”
聽她這麽說,寧蘇悠果然沒有察覺出什麽,帶著她往學校裡邊走去。
暖暖沒有說出她的那個夢,她的未婚夫要是知道她晚上做夢夢到和別的男人睡在了一起肯定會生氣的。
體力好的人生氣的後果特別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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