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高層,人前做秀是必不可少的功夫,多在大家面前出現,可以提高知名度,收拾人心,鞏固統治。
在斯裡蘭卡,對社會影響最大的就是宗教。
他們信奉的宗教是佛教,約在公元前三世紀(阿育王年代),佛教已經傳入了斯裡蘭卡,從阿三次大陸來的高僧,向國王提婆難毗亞.替沙說法,並接受了國王的皈依。
國王在國都阿努拉德普勒,用皇宮之摩訶彌伽花園“僧園”,作為高僧的居所,後來發展成為有名的上座部佛教“大寺”。
斯裡蘭卡是一個佛國,廟宇、佛像、佛塔星羅棋布,經歷了幾百年不斷的維護和擴建,還不斷構建新的,它們一直是斯裡蘭卡人心目中神聖的朝拜之地,無論是在城鎮還是在鄉間,隨處可見斯裡蘭卡的善男信女在佛前跪拜、祈禱、沉思,探索“道”,求得心靈的安靜與和諧,他們信奉佛教,就象呼吸空氣一樣自然。
帝國勢力到達斯裡蘭卡,大為驚異的就是佛教的設施異常之多,佛塔林立,在城市中,幾乎達到了三步一小寺,五步一大廟的地步。
阿努拉達普拉是斯裡蘭卡古都和佛教聖地,位於斯裡蘭卡中北部,有歷代國王修建的大量寺廟和佛塔,在幾十座白色圓頂的舍利子塔中,最有名的是魯梵伐利塔:塔高100米,塔基直徑96米,聳立在有3層台基的平台上;塔身下端為磚砌立方實體,中央的圓形石柱上部呈圓錐形,尖頂有鍍金飾物,高聳在立方實體上,為僧伽羅民族建築風格的典范,世所罕見!是在公元前2世紀完工的,須知當時還是極其落後的年代,竟能完成此宏大工程,不得不讓人佩服。
建有伊蘇魯穆尼亞寺,是斯裡蘭卡最早寺廟之一,建於公元前3世紀,由提婆南昆耶·帝沙王依山岩而建。在這裡可以觀賞到多種精美的山岩石雕,尤其是凹形“騎手”和“情侶”兩幅造像,線條生動、優美、宗教氣息淡薄,富有人間情趣,被奉為珍品。
虔誠的信徒們,寧願自己過著貧窮的生活,也要將省吃儉用留下的錢用在集資維修、興建寺廟、佛像和佛塔上,哪怕是最邊遠最偏僻的地方,佛教的設施必定是最好的,苦自己,不能苦佛!佛與菩薩快樂,他們也就幸福。
人們把他們最好的東西奉獻給佛教,例如被帝國雇用的勞工,一領到薪水,馬上把大部分都捐到了廟宇,那裡的和尚,也並不是因為大量的金錢到來而雁過撥毛,吃得紅光滿面,肥頭豬腦的樣子。他們苦苦的修行,形容枯瘦,一塊坐墊、一襲僧衫、一個托缽,青燈禮佛,別無它物,對宗教的虔誠之心遠遠戰勝了世俗的誘惑。
所以,李青龍表示祟佛,那麽就容易出彩。
他宣布,將建立一座大佛寺,叫做“中華大昭寺”,建於斯裡蘭卡國都,聖城阿努拉德普勒,除了國家撥款一萬兩白銀,所來的軍隊人員每個人捐一兩白銀,他李青龍個人捐一萬兩白銀,約五萬兩白銀(當時很值錢了),打造出一座氣勢宏大的中華佛寺。
後來五年後佛寺完工,寺頂使用是中華傳統的琉璃瓦,流光溢彩,金碧輝煌,最主要的建築是玉佛殿,殿內正中神龕供奉著一尊一人高的玉佛(約一百七十三公分),佛像被放置在黃金佛台上。玉佛身上披有價值連城的金縷衣。玉佛面孔栩栩如生,玲瓏剔透,晶瑩無暇,是把整塊巨大的中華白玉用船運至斯裡蘭卡後再行雕刻,歷時三年方成。
玉佛建成,舉行了盛大的奉迎儀式,那時可謂盛況空前,後來人們把“中華大昭寺”稱為玉佛寺,後來帝國吞並斯裡蘭卡後,因為是敕造之寺,所以玉佛寺的的地位,在斯裡蘭卡佛教中的地位僅次於聖菩提樹、佛牙舍利而居第三位,成為天下佛教徒心中的聖地。
且說回皇帝下旨建佛寺,又詔告天下道:“朕將赴聖寺參禪。”
緣起那株至聖菩提。
在斯裡蘭卡傳教的高僧,為堅定國王的信念,建議斯裡蘭卡國王向阿三次大陸的阿育王請求移植佛祖證道的菩提樹,阿育王親赴菩提伽耶,在佛祖證道的聖樹上取下樹苗,並派了僧伽米塔等十一位高僧親自以金罐盛裝,隆重地送到斯裡蘭卡,國王下海親迎聖樹,種植於王都阿努拉德普勒,並起“菩提樹寺”護衛,有駐軍三百人,自聖樹樹苗種下後,足足守護了近五百年。
聖菩提樹為斯裡蘭卡的國寶,盎然茂盛,蒼翠濃鬱,然後不斷地在國內分植傳播,開枝散葉,讓整個海島都有菩提樹的樹影,成為了神聖的標志。
在參拜聖樹之前,皇帝要沐浴更衣,齋戒七天,不近女色,以示隆重,卻把跟隨他下西洋的妃嬪們弄得叫苦連天,她們早就習慣皇帝每天臨幸她們,現在皇帝發神經,她們也就皇帝要當和尚,女人不得上床……
皇帝的車駕抵達菩提樹寺,他從寶馬香車出來,迎駕的寺僧齊齊驚異。
只見皇帝身穿雪白的僧袍,一臂裸露處上箍金環,他的頭髮極為別致,花了很多功夫,團團整成了山形,他面上容光,仿如朝霞和雪,玉朗珠輝,宛如真佛,現真妙相,臉上散發的光彩照亮了身上的白衣。他雙掌合什,形神雍容莊嚴,整一副德大自在的法像。
菩提樹寺主持阿摩羅大師暗自嘀咕:“這個皇帝自稱大自在天(濕婆在佛教的法身),倒有幾分根底。”
不過阿摩羅畢竟是佛前待奉靈樹的高僧,對於他來說,紅塵中的權勢,根本與他無障。到來皆為信徒,在佛前眾生平等,無論是皇帝還是走卒小販。
他平靜地對著皇帝合什,輕輕一聲:“貧僧見過陛下!”(譯音意思),然後為皇帝引路。
菩提樹寺比起其它寺院,一點都不奢華,甚至還有些破敗,進廟拜了佛,登台謁聖。
聖菩提樹長在一高台上,高幾十米,樹乾可幾個人合抱,枝葉繁茂,蒼勁莊重。
樹下,籠罩著安樂祥和的神聖氣息,約有十多位橙衣僧人和白衣居士靜坐沉思。阿摩羅大師道:“三天前,小寺接到陛下即將親臨的喜訊,已經封寺,靜待陛下大駕光臨,那些善信,均是三天前靜坐至今!”
這當然不可能趕人家走,皇帝理解地點點頭,然後對著聖樹恭恭敬敬跪下,他身後的待衛也嘩地一聲跪倒了一大片。
待衛由許褚和典韋帶隊,皆為身(衣服)掩護甲,布袋裹兵(器),他們保衛皇帝有責,但又不可失禮於佛祖,故此打扮。
皇帝中規中矩地叩頭,對於自高自大的他來說,世間已經沒有多少事物令他表示出敬意了,現在難得一回,使得他不得不低頭。
眾目睽睽之下,他一舉一動,都臻於完美,賞心悅目。
行過禮,皇帝站起來,對阿摩羅大師道:“朕今日禮佛,心中甚喜,偶得一偈,與大師共賞!”
他手指樹下苦修的人開口吟道:“身是菩提樹, 心是明鏡台. 時時常拭免, 不使染塵埃。”
此偈非常應景,以苦修僧為由,說明修行者要時時刻刻的去照顧自己的心靈和心境,通過不斷的修行來抗拒外面的誘惑,和種種邪魔。是一種入世的心態,強調了修行的作用,“拭免”意思就是修行。
阿摩羅大師和在場的各個高僧大為震驚,口宣佛號不止,早有人把皇帝的話記了下來。
皇帝是個豬頭,腦袋流的不是腦漿,而是另一種白色的液體,擅長騎二種馬PK,白天騎一種,晚上騎馬另一種(可能白天也騎那種馬,很多時候是“馬”騎他)。
之所以能做出如此高深水平的偈,完全是他帶的飛船電腦中有粵語殘片《六祖慧能》,他看過後,記下來,然後無恥地佔有已有,等他參禪結束出來時,再作另一偈,如此表示他已經“頓悟”。
哈哈,如此大有光采也!
果然,阿摩羅大師以下的諸位僧人,臉色大改,由恭敬中帶出了幾分欽佩,阿摩羅大師連聲稱好,恭維道:“陛下畢竟就是陛下,有大智慧!佛性深種,一見聖樹,已有所悟,勝於諸人多多矣!”
皇帝如佛祖拈花微笑不語,阿摩羅大師道:“陛下請!”
於是,皇帝邁步上前,在聖樹下盤膝坐下,手作蓮花法印,頃刻入定。
他閉眼,深呼吸,調整呼吸節奏,趨於和緩,將注意力放在呼吸上再移開……一坐定,各種念頭紛至遝來沒個盡頭,各種思緒接踵而來:想著軍國大事、想著統治帝國、思念建業的妻妾,她們好多事務要做張昭任滿卸任、六部改編、開恩科、多項大工程、選秀女入宮……思念妻妾們的身體,單說貂蟬兩母女,就有得搞了,還有蔡琰、洛神等,不知為國事操勞,是否變瘦了……
陣陣梵唱、悠揚的鍾磬之音嫋嫋傳來,置身其中,不免飄飄欲仙,紅塵之事漸漸霧朦迷離,雜念消去。
恍惚中,一個灰衣僧人緩緩來到聖樹下,自顧自地面對著李亦奇坐下!
李亦奇大吃一驚,按理他是閉眼入定,心神內守,不應看到外間事物,但卻明明看著灰衣僧人自台階上升起,再步向他李亦奇!
這怎麽可能?自己閉著眼,怎麽可能見到人?
再仔細看一下,灰衣僧人衣著極為樸素,面目也無甚出奇,是阿三大陸那邊普通面孔,然而,他微笑著,周身散發出安祥的氣息。他的一雙眼眸,透出了無限悲天憫人的大慈悲!
亦奇喝道:“汝是何人,在朕的面前,膽敢無禮?”
灰衣僧人抬手,手指亦奇背後的那株聖樹,柔聲道:“老僧曾在此樹下悟到一些東西,特來與陛下分享!”
亦奇渾身一震,驚呼道:“佛祖?!”
“然也,然也,老僧正是!”
沒人證明他的話,可是亦奇卻心中知道坐在他面前的正是佛祖!
他是一個普通老僧,可是,在亦奇眼中,覺得他竟如天地融為一地,天地是佛祖,佛祖是天地!
如此大德行,假冒不來。
噢耶,中大獎了!居然能夠見到傳說中的大,真是前世修來的福份啊。
起初李亦奇沾沾自喜:能有多少人,參禪時居然得見佛祖真身?只怕是高僧,也無此福緣!
不過很快,他得意不起來了,因為他看到佛祖的眼中,蘊有著深深的悲哀!
作賊心虛的李亦奇頓時坐立不安,他想大禮參拜佛祖,但又覺得著了相,佛祖看出他的窘狀,淡然道:“陛下不必多禮,現代佛不拜過去佛!”
呀,佛祖他老人家說我是現代佛也!李亦奇暫時心安,勉強問道:“不知佛祖有何見教?”
佛祖微微一笑。
一笑已經風雲變!
然後李亦奇如在雲端,他看到了,陽光映襯在雲的邊際!
又看到了衝破層層濃雲,射出的萬縷金光!
再就是看到了那條河,那條黃色巨龍,那條奔騰不息,咆哮向前的的黃河!
他看到了黃河被決之後的奇慘景象!
濁浪鋪天蓋地。丈余高的溢洪浪頭,更像一頭無情的野獸,吞人衝屋,蕩村毀寨,無所顧忌地肆虐著,發著淫威,巨大的轟鳴聲數裡可聞。
黃河掘口轉眼使中原千裡沃野化作人間地獄。廣闊的土地上,成千上萬的平民百姓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哭聲震天盈野,卒不忍聞。洪水過後,田地成了黃湯,房屋村寨沒了蹤影。汙濁的黃湯上,到處漂浮著家俱什物和泡得脹鼓鼓的死屍。一片片露出水面的高地上,擠滿了面黃肌瘦、死裡逃生的難民……
李亦奇是個大罪人,當年與曹操爭戰,為了加速曹操的滅亡,他卑鄙地派出軍隊,決了曹操轄區內的黃河!
此招雖然沉重地打擊了曹操,可是李亦奇身為中華龍首,卻對自己的族人犯下了滔天的罪行!
白雲如煙,轉眼已經散盡!
遼闊的大草原上,兩軍正在會戰,騎兵縱橫馳騁,戰鬥正熾。
帝**旗下,一將揮動軍刀,斬掉千個頭,劈出萬重血浪,馬蹄所到之處,再無一個敵人還能坐在馬上!
正是皇帝座下大將趙雲,當年呂蒙率軍進攻鮮卑,東部鮮卑大人素利一時不察,與帝**隊硬撼,被曹仁、曹洪與趙雲領軍擊破,此戰帝**不留活口,八萬生龍活虎的鮮卑騎兵,盡成草原上的肥料!
素利貪生怕死,投降了帝國,並獻上自己的女兒和草原水草分布圖,此戰實為鮮卑敗亡的根由。
皇帝據圖,領軍千裡奔襲鮮卑軻比能部的盧朐河牧場,斬首二萬余,連婦幼兒童也不放過,滅牲畜半百萬數以上,鮮卑大人軻比能之妻賀兒氏被迫殺掉親生兒子後,與女兒雙雙慘遭皇帝強至懷孕……
風聲呼呼,亦奇看到了路上,處處死屍,遍地血跡。蒼鷲降下,猛吞腐肉,野狼成群,爭相進食!
旗幟打著“文”字的部隊,一隻大將,躊躇滿志,他的部隊,驕傲自得……
是役,文聘上傳軍部,言屠殺了十二萬之多的匈奴人,他們大部分都是沒有多少作戰能力的老幼婦女!
在帝**隊鐵蹄蹂躪下的草原,遍地狼煙,村村喋血,無家戴孝(都死光或者被抓走了),巍巍嵐山低垂下淚,萬裡草場哽咽哀鳴。
赫赫有名的南匈奴最終滅族。
……
再就是長江邊,軍鼓齊鳴,萬民歡送,龐大的帝國艦隊駛入陽光燦爛的大海,浩浩蕩蕩殺向南洋!
……
所到之處,凡不臣服者,均是屠城滅族!
還看到了他心愛的那位美麗的女子,英姿勃發,手握砍刀,一路砍將過去,一路踢著猴子頭前進!
……
人心是肉做的,雖然李亦奇從不把人命當成一回事,隻緣他身在局中,現在他在外旁觀,直看得他大汗如注,涕淚齊下,心都透不過氣來!
震撼人心的一幕看過,李亦奇耳中仿佛聽見了飄渺的的歌聲:“大地在我腳下,國計掌於手中,哪個再敢多說話,夷平六國是誰,哪個統一稱霸,誰人戰績高過孤家!高高在上,諸君看吧,朕之江山美好如畫……”
他看見了鹹陽古都,千重宮門次第開,皇權威勢赫赫,美侖美奐的殿堂樓閣十幾裡、幾十裡之長,其勢湟湟!但日月流轉、滄海桑田。當斜陽如血、西風慘烈之時,抬望眼,卻是蓬蓬衰草、座座荒塚。再怎樣的繁華都成過眼雲煙,再怎樣的繾綣都成昨日風塵!
身體輕輕一震,時光之旅回到了終點,聖菩提樹下,佛祖依舊與亦奇對坐。
佛祖無一字片語的指責,隻溫言道:
“陛下,你乃青龍轉世,根行深重,與我西方有緣,願否隨老僧至靈山福境修行?”
他說得安樂祥和,似天簌之音,教人不能拒絕。亦奇一陣迷糊,心中很想答應,差點要說出一個“好”字!
他用力一咬,一股血腥氣在嘴唇冒了出來!
亦奇回復清醒,神智提升至最精神的狀態,籌謀應對之法。
想讓他跟佛祖修行,想都不要想!
若是答應,那麽他李亦奇就能破碎虛空而去,成就世間一個神奇的傳說!
可是他的帝國怎麽辦?中華民族的偉業怎麽辦?天下那些漂亮的、張開了雪白的大腿等著他去騎的美女怎麽辦?
所以絕不能答應!
亦奇雙眼一瞪,眼中精光大作,並沒有回答佛祖的話,而是奇峰突起地道:“佛爺!您可知,朕的國家,是個‘帝國’!這‘帝國’二字,如此解呢?”
佛祖沒有答他,靜待帝國皇帝,帝國的主人對自己帝國的看法。
亦奇一字一句地道:“帝國,就是對內實施殘酷鎮壓,對外瘋狂侵略擴張的國家!”
他攤開雙手,慷慨陳詞道:“帝國,如同食肉動物的老虎獅子和老鷹,處於食物鏈的頂端,列國皆為其獵物。”
亦奇毫不客氣地看著佛祖,挑釁地道:“佛爺曾經舍身飼鷹,卻不知有何物,能飼朕之帝國?”
(“舍身飼鷹”典故:一隻老鷹追一隻兔子至佛祖面前,兔子求佛祖保護它,佛祖應允,老鷹吃不到兔子,就對佛祖道:“我以兔子為食,如今你保護了兔子,我吃不到兔子,我就要餓死,為救兔子卻讓我餓死,很不公平!”佛祖認為老鷹說得有理,就割自己的股(肉)去喂鷹,瞬間天花亂墜,仙靈齊迎,佛祖因有大慈悲之心而得道)
按舍身飼鷹的傳說,佛祖很講道理,他沒有因為自己的慈悲之心,而強行要求老鷹不吃肉,所以李亦奇大著膽子與佛祖講數(談判)。
哪知佛祖的回答出乎他意料,他對亦奇道:“陛下可知此事的後來?”
“不知,請講!”
佛祖笑道:“今天老僧割肉飼鷹,那麽如果明天又有另外一隻老鷹追兔子,又要老僧割肉?後天,大後天呢?豈不是老僧割得連屁股都沒有了?”
李亦奇心忖佛祖倒有幾分詼諧,差點脫口而出:“那是你活該!”
佛祖收斂笑容,看著李亦奇道:“老僧哪來這麽多肉去割給老鷹?所以老僧就點化老鷹,入我佛門,修行後,吞天地之靈華,飲世間之甘露,可不再吃肉!”
李亦奇差點嘔一地血出來,死禿驢!居然還是不肯放過老子!
他狠狠道:“天下生靈,食肉動物無數,吞吃其它動物,佛祖雖有通天徹地的大能,也不可能點化所有食肉動物不吃肉吧!”
佛祖展顏一笑道:“所以啊,老僧是見到老鷹後,再去點化,若老鷹不遇老僧,即與老僧無緣,老僧也不必花那樣的力氣。現在,陛下就是一只有緣遇見老僧的老鷹!”
***!死賊禿,硬是想捉種馬去當和尚,讓吃葷的公獅去改行吃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