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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三國》第30節 佘蟾齦蚰匪娼痔浚
艦隊向著夫甘都盧國進發,壞消息也傳到了。

 駐該國的特務機構通過互聯網報告說一個月前,夫甘都盧國國王丹瑞(譯音)已經風聞南洋諸國之事,就開始在他的國家進行動員,征兵練兵,同時將庫房的財寶和谷米等物資向內陸轉移,在城市實行宵禁,對一向與該國國民相安無事的華族進行監視,要求華族呆在聚居的華人街不得亂走,在國都卑謬城裡,更是氣氛緊張,部隊進進出出,時時操練。他們對著華族進行旁敲側擊,宣稱他們佩服華族,是個報復心這麽強的種族,他們也是!

 再看回以前的情報,不同於其它比較平靜的國家,夫甘都盧國是一個擴張中的國家,也就是處於實力上升階段的國家,報告說夫甘都盧國國王丹瑞在十五年前接位,至今國家領土增加了一倍,其中一半是在五年前開始增加的!特別是在三年前滅亡了信仰婆羅門教毗濕奴大神的驃國(今緬甸馬圭),其國勢更是達到鼎盛。

 其國之民因為不斷打仗,舉國皆兵,作戰極為驍勇,不易對付。據了解,其國能動員十二萬人,其中常年善戰之士達六萬人之多,他們不事生產,成為職業軍人,專門作戰,狂熱信奉婆羅門教的濕婆大神,號稱“濕婆神軍”,作戰時悍不畏死。

 夫甘都盧國稻米庫存不少,其國很有優勢,玉石、翡翠和寶石和原木的產量甚大,從黃金海道的貿易得到的好處著實不少,比諶離有錢得多。他們固然大量投入去敬神,可是軍費也沒有落下。

 看著情報,李亦奇差點沒呻吟出聲:搞什麽啊?說起來,最為頭痛的敵人之一就是有信仰的軍隊,宗教信仰的力量實在太可怕了,現在是打仗不怕死,日後發展成為自殺式炸彈和黑寡婦!MY !六萬經常打仗的神軍!可以相當於十六萬雖然水平差但不怕死的諶離軍人,能讓前去進攻的自己麾下的三萬人付出重大的代價!

 他直罵*:“五年前他們的領土大舉擴展,還不是得了帝國的稻種之後的好處,哼。

 雖然頭痛,但賈詡等人早就製訂好作戰策略:先在夫甘都盧國海岸線上大肆騷擾,引敵人主力南下,然後已軍主力坐船順伊洛瓦底江直取國都卑謬,到達之後見機行事。

 一、要是打得下,那就打下國都,取得政治上的優勢,甚至可以令夫甘都盧國投降;二、如果打不下,為了避免作亡過大就不打,圍點打援,殲滅來援的夫甘都盧隊主力。

 這個作戰計劃,經過認真推敲是可行的。主要是帝國在夫甘都盧國的間諜,仗著花費時間多,儀器好、技術高,已經把通向該國國都的伊洛瓦底江水文情況摸索得比當地土著還要熟!帝國艦隊能溯江而上進攻國都卑謬。

 或有人問,反正帝隊強大,乾脆直抵卑謬與敵人決戰不好麽?賈詡給了他大大一個衛生眼道:“你有病啊!人家以逸待勞,你們想讓帝隊死多少人?我們調動他們主力後,我們是坐著船一路看風景去攻,他們是二條腿跑回來,這樣變成了我們是以逸待勞,明白了嗎!”

 青武十年農歷三月十八日,龐大的帝國艦隊進抵伊洛瓦底江口。

 伊洛瓦底江!夫甘都盧國(緬甸前身)的母親河,是該國的第一大河,全長2,170公裡。上遊分兩支,東支稱恩梅開江,起源於中國西藏察隅,西支稱邁立開江,起源於克欽邦,在密支那以北會合後,從北到南貫穿夫甘都盧國後入海。

 到達時為黃昏時分,但見當時江面極闊的伊洛瓦底江浩浩蕩蕩,奔騰入海。血色的太陽,落進了青山,落進了大江,天空中依舊燃燒著血色的霞光,青山染紅了,大地染紅了,伊洛瓦底江染紅了、戰艦染紅了,在戰艦上的士兵也都沉浸在一片血光中。大江兩岸,全都沉浸在血色殘陽中!

 伊洛瓦底的落日太壯觀了!

 伊洛瓦底江的黃昏太美麗了!

 來到異國的帝國士兵們讚歎著,不吝用最美好的語言來描繪這奇妙的一幕,不過賈詡、龐統之輩,平白多了一樁心事,看著一輪金球墮入岸上無邊無際的青山裡,有種“蒼山如海,殘陽如血”的慘然,捫心自問:“難道預示了帝國的前路並不平坦,將有一場空前的血戰嗎?”

 即使象他們這樣的智者,也不可能預見到日後的戰局,在作出戰鬥決策之後,他們更多的把目光投向站在他們前面,平靜地用千裡眼觀察著的帝國皇帝的高大背影。此時此刻,賈詡和龐統想的是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希望帝國的主人就是代表天意的人吧!

 還是有點信心的,因為跟隨著天子,在戰略上從來沒有打過敗仗。(戰鬥中李亦奇也曾狼狽逃跑過)

 轉過眼光,看到夫甘都盧國的漁夫駕著漁船,趁天色尚未曾變黑歸航,他們唱著蒼涼的古印地語:

 “……伊洛瓦底江、伊洛瓦底江,你寬廣流長,鶴群在你上空飛翔……”

 見到黑壓壓的帝國艦隊,他們也不害怕,甚至很有些漁船圍上來,前來兜售魚鮮!

 對於漁夫來說,華族象征著友好的種族,他們講禮節,守信用,胸懷寬廣、樂於助人(華族經常派出醫療隊對各國百姓進行免費醫療)、是世間最好的民族。華族大商隊的到來,意味著財富的到來,眼前的華族的船隊,似乎裝備武器太多了,也比往來的船隊是船大船多,而且非常奇特,他們的船全是不張帆的,噴著煙,還有一些船隻,架著從沒見過的黑洞洞的鐵管(火炮)。

 可是有什麽不同呢?從沒聽說過華族會以強凌弱的,華族的大老板,大到即使是本國內的高種族(印度教的婆羅門(祭司)和刹帝利(國王、貴族武士))都對他們畢恭畢敬的的華族大老板,卻從不歧視低種族(吠舍:即平民、地主和商人;首陀羅:即達塞人,從事耕種和各種手工業勞動),連賤民(即不可接觸的人)也都不會看不起。

 派來的醫療隊,有專門給高種族看病的醫生,也有給低種族和賤民看病的醫生(入鄉隨俗),但二類醫生之間,卻根本不分地位高低。

 在帝國境內,人與人的關系漸趨向平等,因為佛家所雲“眾生平等”,狡猾的皇帝則說他自己是神,人與人可以平等,神當然不可能與人平等。

 是以漁夫們並不怕帝國艦隊,爭相前來做生意。

 他們的希望沒有落空,旗艦上發出指令,著供應船上前把所有的魚鮮統統買下,準備用來做湯喝,其它的船隻,則往早就準備好的的,江口附近一座叫“達瓦”的島子下錨,

 這座島嶼是華商買下的,用來屯積貨物,不過,當帝國艦隊在四周下錨,即時有駐在該島的夫甘都盧國稅吏坐著小船過來收入境費!

 艦隊司令毛階差點沒暈過去!老子跑來這裡是來砍人的,你X的居然敢來收老子的稅?

 說到底,還是華商的良好信譽,他們遵重任何國家的法令,老老實實交稅,從不偷稅漏稅,當然,誰想勒索他們,要求交的稅不合理,他們也不會客氣。

 因此夫甘都盧國稅吏照章辦事,要求帝國艦隊納稅,稅吏看到是新船,就拿出章程道:“小官知道華族都是遵法守法的,這裡是敝國的法令,按律要收XXX的稅,請照付。”他們非常客氣,照章辦事。

 請示皇帝行在,大員們的答覆很簡單:“給他!”

 於是,帝國艦隊千裡迢迢殺到人家家門口,連毛也沒弄到一根,就先把自己的毛交上去了。

 沒辦法,必須等到把自己的僑民全部撤出後才能開戰,好在時間計算得很好,預計最後一批運送本國僑民的船隊明天就從伊洛瓦底江到達。

 呆在該國的僑民足有二萬五千,在一年前就開始撤離,不得不撤退,因為不同於其它國,該國太大,華族在該國分居得太散,人也多。這麽大的行動,自然不可能瞞得過去,他們是以“回國朝聖”的借口陸續離去,這真的是借口!

 前面說過,皇帝研究出防治瘧疾的基因藥,注射後永不受在熱帶叢林中空前猖獗的瘧疾的侵害。可是這藥不會在帝國本土之外出現,要想注射,只能來帝國本土!

 那麽漂流在外的人,只要不是太傻,都會盡自己可能,帶著自己沒有防疫力的孩子,一生中起碼回一次帝國本土,注射這種對任何帝國子民都免費的免疫針,此次回國,可謂朝聖之旅。

 由於素來華族強勢,也沒有開戰,當地官府找不到借口阻止。不過,也有少部分華族沒走,那是一些與夫甘都盧國人關系很深的華族,例如與夫甘都盧國高層聯姻的,秘密的傳真機(全息形象生成儀)留在了卑謬可靠人的手裡,。

 港口燈火通明,來到的運輸船把貨物不斷卸下。

 次日清早,帝國艦隊發現他們被包圍了。

 被當地的漁船和貨船包圍了,土著們爭著向他們兜售當地的土特產。沒有接到作戰命令的帝國士兵,也是很好講話,各船派出代表前去購買,不過不允許土著們進入艦隊裡面。

 中午時分,三十五艘商船載著最後一批一千七百華族來到,其中有駐夫甘都盧國華商商會會長蘇海,他求見管事的帝國官員,說有重要情報稟報。

 很快,接待的官員十萬火急地找賈詡,喘首粗氣告訴他道:“蘇海帶來了夫甘都盧國國王丹瑞,想與我們舉行高峰會議,進行談判,那個丹瑞還說,他知道帝國皇帝陛下就在此處,要求面聖!”

 先是被昨晚的“納稅”弄得有點頭暈的賈詡,現在更是被這個消息嚇了一大跳,什麽?丹瑞居然敢來,他不怕我們扣留他?他又是怎麽知道我們皇帝在這裡的?

 問道:“他們來了多少人?”

 “同來的有一條船,百余人,不過現在跟著蘇海的不過十人!”

 帶著不解,他連忙去找皇帝。正舒服地躺在椅子上,被賈靖雯喂著水果的李亦奇也是吃了一驚,把水果吃進了氣管裡,大咳了一陣。

 嚇得賈靖雯連忙為他拍背送水,李亦奇搖搖頭道:“朕怎麽有種怪怪的感覺的?也罷,擺駕去見丹瑞國王。”

 到達船艙裡的會議室,一個魁梧的大漢身穿金衣站在廳中,他是標準的阿三人種,膚色膚色黝黑,眼睛大大,只是眼中的堅毅之色遠勝一般的阿三。

 他的身後,有五個婆羅門教僧侶,其中四個是祭司,穿著“托蒂”,就是一塊三四米長的白色布料,纏在腰間,下長至膝,光著腳。一個是托缽苦修士,皓首長須、形容枯槁、衣衫襤褸。

 和他們同來的還有四個待衛,不過被攔在外面不得進入。

 李亦奇來到寶座坐下,他身後是一幅“青龍出水圖”,畫中的青龍張牙舞爪,十分囂張,正是李亦奇自己所畫,然後本國的高手裱糊。

 在皇帝身後立著典韋、許褚,前面賈詡、龐統、馬良和諸葛瑾分列,再前面左右有四個持盾待衛。皇帝的寶座是轉椅,只要他一轉動,椅背可幫他抵擋,他本人再向前一衝,可把薄薄壁板衝破,後室全是兵,馬彥麗和呂麗兒守著,她們的忠心是毋庸置疑。

 大漢和五個僧侶都向李亦奇行了一禮道,他們都是雙手合十至前額,用半生不熟的華語道:“夫甘都盧國國王丹瑞見過帝國皇帝!”李亦奇稍稍欠身點頭,以示回禮。

 看到丹瑞們行禮,其它人不太清楚,只有龐統清楚丹瑞們向皇帝行的是阿三向長者行的尊禮。

 按禮,沒有隸屬關系的兩國,丹瑞大可讓他人出聲道:“某某問侯帝國皇帝。”而丹瑞不必向李亦奇行禮,現在他們倒是很有禮節,不過龐統並不清楚,若皇帝真的是……,那麽丹瑞向皇帝行的這禮還是輕的。

 李亦奇滿面春風地道:“丹瑞國王遠來辛苦,不知有何見教呢?”

 丹瑞並沒有回答,雙眼神光閃現,死死盯著李亦奇,好生無禮!李亦奇一時童心大起,也凶起眼睛,回瞪丹瑞。

 一時間室內兩個大佬你瞪我,我瞪你,其他人如同泥塑木偶,隻聞到細微的呼吸聲。

 丹瑞殺人如麻,眼光極狠,一般人均不敢與之對視,可是對上帝國皇帝,卻佔不了上風,恍惚間,那個皇帝要與他身後的青龍合二為一,向他撲來,一時間煞氣鋪天蓋地而來。

 他疲倦地閉上眼睛回神,身上冒起了一身大汗。然後他睜開眼,開門見山地道:“小王知道陛下跨海面來,是帶著毀滅而來,想征服小王的國家,不過小王也做了萬全之策,陛下可有興趣一聞?”

 “願聞其詳!”

 丹瑞大手一揮道:“簡單!小王命令把所有物資轉移入內陸或者密林,所有的大城市一律放棄,就連國都也能放棄給你們,我們專打你們埋伏,消滅你們的小部隊和運糧車隊就行了!”

 他的話說出來,李亦奇和他的高級幕僚臉色如常,心裡卻是波濤洶湧!要是真是這樣,原來作戰計劃完全失效不算,還會陷入了人民戰爭的海洋裡,夫甘都盧國之戰將曠日持久!

 丹瑞把李亦奇嚇得夠嗆,繼續道:“三十五年前,我國遭到鄰國驃國入侵,我的父王就是用這招,打退了強大的驃國!所以,對上強大的敵人,就要用上這招,嘿嘿,其實不用一年,只要進入雨季,你們也就無能為力了!”

 李亦奇雙眼殺氣大盛,絕不能讓丹瑞離開船上!

 哪知丹瑞看出了他的想法,失笑道:“陛下想扣留小王?那沒有用的,小王來之前,早就安排好了,部隊全部準備好了,若小王不見回來,立即擁立小王的兒子為王。”

 李亦奇心忖管你這套,反正扣留你是定了!一個身經百戰的大王與乳臭未乾的大王相比,相差可以裡來計。

 不料丹瑞奇峰突起道:“小王此次前來,並不想與陛下作戰,小王是想投降,小王退位,把國家完完全全交給陛下!”

 一時間,他的話就象炮彈在倉內炸開,帝國諸人全部暈了,賈詡那麽不動聲色的人,連續受刺激過多,頭暈得差點站不穩!不顧失禮,仔細掏掏自己的耳朵,是否幻聽?

 李亦奇心忖:“咁大個蛤姆隨街跳?!(天上下金雨,天上怎麽會掉下大餡餅?)不經一戰,就投降?”忍不住問道:“為什麽?”

 丹瑞用古印地語一字一句地道:“因為陛下就是濕婆轉世!”說到那個尊貴的名字,所有的夫甘都盧國人全部肅穆地手合十至前額,哪怕是國王和地位最高的婆羅門均是如此!

 鏡頭一轉:丹瑞度量著帝隊即將到來,遂在王宮下達一連串的作戰命令,部署準備打仗,有人來報:“尼達大師來了!”

 “速請!”

 尼達大師,就是後來隨丹瑞一起去見皇帝的托缽苦修士,他是十年前從身毒(阿三大地)來的婆羅門長老,是個虔誠信奉濕婆者。

 苦修已經令人尊敬了,更厲害的是他參與軍國大事,所言無不中的,依靠他,夫甘都盧國全是打勝仗!諸人問起,他回答說是他的神教給他的。

 尼達成為王師,極受尊重。

 丹瑞見了他,高興地問道:“大師可有神諭以教小王?”

 尼達臉色出奇凝重地道:“此戰我軍必敗!”

 丹瑞一下子癱坐在椅上!

 大家都相信尼達代表了神,丹瑞同樣也信,強打精神道,乾啞著喉嚨問道:“大師看到了什麽?”

 尼達幽幽地道:“神給我展示了戰爭的景象,我看到了,我們初期,打敗了東方來的侵略者,然後,他們調動了更多的兵力,把我國陷入了血海之中!我還看到他們的君主,而神,就站在他的身後,然後,神和他合二為一……”

 他的聲音似從幽遠的地方傳來:“東方來的君主,他就是神,他就是濕婆大神,是大神在世間的轉世,象征了毀滅與再生,他毀滅了世間,然後世界在他手裡重生!他毀滅,殺人如麻,世間諸人生死,不入他的眼中,他熱情,我想他的后宮中,肯定有無數世間罕見的美女……”(賓果!就算世界物種滅絕,他的飛船上有物種的基因庫,能夠重生萬物。在阿三神話中,濕婆是三大主神之一,他的神力,就是毀滅和再生,還象征了。)

 尼達絕望地道:“我們怎麽能和神作戰?怎麽能打得贏神呢?”

 丹瑞抱著萬一的希望問道:“大師,你確信沒錯吧?”

 尼達微歎一口氣道:“到了今時今日,我要說出十年前我來這兒的原因了!”……

 鏡頭再轉:返回帝國旗艦會議室,當丹瑞用古印地語說出皇帝是濕婆轉世,廳內群臣中龐統會印地語,正要翻譯,皇帝卻爆出一陣大笑:“哈哈哈哈哈,說朕是你們的濕婆轉世,你們失心瘋了吧!”原來皇帝也會印地語。

 會議室盡是爆發出他的大笑聲,震到天花板都抖下灰塵來。

 哪知其他臣子全無笑意,因為看起來丹瑞目光堅定,氣勢沉穩,顯是深思熟慮所說,哪有半點瘋子的樣子?

 李亦奇笑了一會,覺得無趣,停止了笑聲。隨丹瑞而來的托缽苦修士向前一步,用帶著濃重地方口音的漢語為大家講古:“敝人尼達,師傳尤達大師!

 家師是個苦修士,神向他允許,按神說的去做,可以功德圓滿。

 在他二十歲的時候,他把他埋入土裡,不吃也不喝,五年後醒來,然後行善積德五年後,又把他埋入土裡,十年後再醒來,又行善修行十年,再來埋入土裡十五年,然後在世間十五年,然後又埋了二十年,在世間修行二十年,最後再在土裡埋過二十五年,就在二十五年臨近,我們這些做弟子的,都準備迎師傅出關之際,大舉慶祝,然而,就在離二十五年之期還差三天,師傅醒來,頂著土出來了,終究沒有大功告成。”

 艙內大家都被他說的故事吸引住了,天方夜譚,居然有人能夠埋入土裡十幾二十年還活著?吹牛不要錢啊?

 沉默了一會,尼達繼續道:“家師醒來後,立即狂舞,我們驚呆了,那是濕婆大神滅世之舞!

 家師告訴我們,大神在人世間的東方轉世了,大神在無邊大海上,手抱女子,對天咆哮,海裡的四方海族來朝!家師畫下了他所看到的。”

 尼達取出了一份羊皮紙展示,看得出來很有年份了,上面畫出一條巨大的船,一個男子抱著一個女子在船頭,男子的樣子模糊不清,女子的輪廓卻是異常分明。

 賈詡是眼熟得快,一眼就認出那條船是現在已經淘汰了的樓船,女子的面容更是清楚,她就是現在管軍的洛神甄宓!

 尼達說道:“大神的面容,家師不敢畫出來,不過家師聽到他說了什麽,那就是‘我是世界之王’!”

 他加了一句:“是在二十三年前多幾個月的事了。”

 大家推算一下,面面相覷,這個年份是在建安元年(西元196年),湊巧帝國史上就發生了一件大事:記載著大漢建安元年,帝與甄妃(皇帝強搶洛神回來)乘樓船自冀州返揚州,途中四海龍王來朝,風浪大作,樓船欲傾,帝急書:‘免朝!‘投入海中,四海龍王退朝,風浪乃息。(哦,甄宓沒有封後,不過後來終究被封為文昭甄皇后,是帝國的第三位皇后,因此後來史書說帝與後乘樓船)

 見到大家無比震驚的樣子,尼達繼續道:“家師修行將足,將入神界,結果被大神驚醒了,家師本來可以繼續呆足三天,以成正果。可是家師繼續看到,二十三年後,大神從東方而來,駕著不用槳、不張帆,會吐煙的怪獸,怪獸身上紅光一閃,射出黑丸,中者無不倒地,然而大神在世間的轉世,並不知道自己的前世,他屠殺的就是他自己的信徒啊!

 家師之所以提前出關,那是因為,如果等到三天后,在重見天日那一瞬間,家師即可升入神界,不在世間,不可泄露神機,不能與他的弟子進行交流。

 若是提前出關,前功盡廢,重入輪回,不過家師願意,以警示世人,勿與大神作戰,因為不可能打勝的!他又畫給我一張圖,大家看吧。”

 一看,卻是伊洛瓦底江口圖,尼達道:“家師預言,大神來到這裡,第一個到達的地方就是那裡,囑我在那裡等他!我師傅畫完後,即時倒地離世!”

 他先是合什到頂,然後跪了下來道:“大神,求得您的憐憫,勿要毀滅此地!他們全是虔誠的您的信徒呵!”

 會議室很靜,李亦奇以手加額:“天哪,天哪,居然老子會是阿三的大神?”

 他哭笑不得,天底下還有比這更荒謬的事嗎?

 作為一個堅定的愛國者,他認定自己是龍的子孫,三界諸神,過眼雲煙,龍的子孫,永世長存!

 可是現在有人信誓旦旦,說他是李亦奇阿三,偶象印度阿三嗎?操!

 問題是他們言之鑿鑿,若是編假話,也真是能編了。單是那句“我是世界之王’!”並不見於史書,所知者瘳廖,知情者自然不會無聊到與阿三們說出來。當年他在船頭抱著甄宓,教洛神張開手臂,學鐵達尼號的,也被唯妙唯肖地畫了出來。

 難道世間真的是有阿三大神, 李亦奇深深地迷惑了。

 丹瑞國王咳嗽一聲,成功地把大家的注意力引向他道:“尼達大師後來與本國四位最與神靈相通的大師,向神查詢,神的意旨是再清楚不過了!陛下就是濕婆大神的轉世!作為大神最忠實信徒,小王絕對相信!然而小王作為一位王者,要為他的臣民打算,小王所求很簡單,只求陛下同意讓夫甘都盧國保持他們千百年來的信仰,信仰大神,那麽小王立即就象尼達大師一樣了,小王就把國家交出來!”

 他語音顫抖道:“如果陛下不允,那麽我們六人,將不會活著離開這裡,因為我們知道陛下就是大神轉世,與陛下交戰,是大不恭敬!我們死後,再無人知道真相……”他言下之意很清楚:沒有他們的證明,帝國不能使用皇帝是大神轉世的名堂,夫甘都盧國可以全力抗擊帝國。

 會議室又靜了下來,良久,李亦奇沉呤道:“大王請暫時到客廳歇息,朕要好好想想。”

 在廳內的六個夫甘都盧國人一齊躬身合十,面朝皇帝向後退去。

 好大的難題留了下來,青龍李亦奇是否願意成為濕婆李亦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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