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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三國》第31節 濕婆李
“0平!”李亦奇一拍龍桌,一跳三丈高:“荒唐!朕居然會是他們的勞什子大神!老子是黑眼睛、黑頭髮黃皮膚,最純種的華夏人!”

 廳內大臣們卻另有看法,他們都看過的“黃金海道上的宗教情況”的報告,報告說道:“濕婆是婆羅門教中最受崇拜的神之一,其中的意思是昌盛或吉兆,既象征毀滅,又是起死回生者(不毀滅哪來的創造呢?),但一般被視為具有破壞性格的神,還象征了生殖力量。

 大臣們心中嘀咕著:皇帝與阿三的濕婆還真是相象!到達人家的國家,殺掉人家所有男的,是為毀滅;讓本國士兵去敵國女人,生下孩子,重建地方,象征了繁衍和再生;至於濕婆象征著,更不用說了,如果他呆在帝國本土,大部分的時間是和女人呆在一起的,他的王子和公主生了很多。

 從後室轉出賢妃大喬,正容道:“陛下,臣妾以為他們沒有說謊話。”

 李亦奇謂然一歎道:“朕也知道他們沒說假話,說話時他們中氣很足,信到十成十,唉……”

 他沉聲道:“大家認為如何?”

 賈詡徐徐道:“臣以為,在股市有句話:拿到手的現金最可靠,其它的皆為泡影。或許不答應丹瑞的意見好處會更大,可是我們能馬上拿到一個國家,就是最穩妥的現金!”他為人現實,最講利益,長遠戰略或者不足,當前局勢他從不會吃虧。

 馬良搖頭道:“此言差矣!一個宗教的大政是以前定下的,當堅定不移執行。若同意丹瑞的意見,只怕是短痛少,日後壞處多;不同意的話,短痛多,日後壞處少。”

 龐統以馬良之話為然,諸葛瑾卻同意賈詡的看法。

 李亦奇坐不住了,站起身在廳內踱步,大家的目光跟著他轉,就看他是否樂意當李亦奇阿三了!

 這不是一個簡單的選擇,關系到帝國戰略思想的大改變。

 一直以來,帝國對於宗教的態度是很簡單,大力扶持三聖教,其它宗教一律消滅。成為單一宗教後,好處是極大的,起碼日後國內的宗教衝突大為減少,內耗也就減少了。

 按李亦奇的想法,殺光阿三,他也毫不含糊。

 可是現在這個局面,唉!這世間真是連皇帝也不能隨心所欲啊!

 李亦奇的腦袋象風車一樣轉,思緒萬千:“馬良的話下半截總結得最對!可是從實際利益出發,我應該用賈詡的方針!

 三萬帝,攻打十二萬打遊擊戰的神軍,大家死光光。

 要對付遊擊戰,最好的方法就是“足夠濃度定理”,如治病一樣,一日三次下藥,吃夠為止。象多金的米國打不過遊擊隊,而號稱“貧窮的強大軍隊”的PLA能在極為惡劣的情況下打羸遊擊戰,其實無它,唯人多耳!

 三萬帝,與六萬神軍聯合去攻打阿三大陸,所過之處,凡是阿三的婆羅門教信徒統統投降……

 頭痛!

 嗯!要說到阿三神教,其實比起中國的孔夫子教還要弱!阿三神教認為今生的一切是前世的報應,今生的苦無法改變,只能求來世多福,所以阿三很少與生活抗爭。用阿三神教的教義,他們養成了溫順和善的性格,大都安於天命、老實本分、易於相處、樂於助人,對宗教與神明充滿熱忱和虔誠。

 儒家之術比阿三神教高級,在愚味年代,阿三神教是出世,冷眼觀世間,它認為人可以不斷轉世,所受的苦,不過是無限遠的人生歷程中的一朵小小浪花。儒術著眼於入世,與其說儒術是一門宗教,不如說它是一種為人處世態度,在漢元朝代,儒家之術處於上升階段,儒術向著忠君報國、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關心方面傾向,對於保持一個龐大帝國的凝聚力和活力有著莫大的好處。

 不過,話又說回來,要是他李亦奇當了阿三大神的轉世,那麽必然得到信徒的絕對支持和向心力,阿三神教是應該在帝國的神壇中佔有一席之地。作為一個精明的統治者可以利用宗教來鞏固他的權力統治,讓宗教成為麻醉人們思想和意志的精神鴉片。

 他心中一震!三聖教中的如來佛,也是阿三那裡傳來的,既有一,為什麽不能有二呢?至於日後的宗教衝突,在我萬歲之後,哪管它洪水滔天!

 李亦奇沉思著:“存在就是合理,阿三神教能傳承幾千年而不亡,自然有它的合理之處!”

 惡毒地想:“或許,信仰阿三神教的人更容易統治吧?我地中國佬有個特色技,就是包容和改造,就讓我發揚我們中國佬的‘拿來就改,改了才用,成為有中國特色的東西’的優良傳統,把阿三神教改得面目全非吧!”想到爽處,不由笑了出聲,等在不遠船艙的丹瑞和各婆羅門齊齊打了一個寒噤!

 想通了歸座,大臣們洗耳恭聽聖論。

 皇帝卻沒有說做不做阿三,而是離題萬丈地問道:“龐愛卿,你說說貴霜帝國和波斯的情況!”

 龐統回道:“陛下,乞調地圖!”

 “準!”

 地圖官上前,從皮包裡取出了彩色大地圖展示。

 這張地圖,只有皇帝的心腹才能看到和用到,它是全世界地形圖,加以現在情況的修正,是世間最翔實的地圖。市面上買的地圖,隻列出了華族所到地方,沒有到的地方,一律不顯示出來。

 龐統指道:“貴霜帝國,地域極廣,東起巴特那(恆河中遊),西達赫拉特(阿富汗西部),南至納巴達河(印度中部),北盡鹹海。現近鹹海的康居和大宛已經脫離該國,不過花拉子模(今塔吉克斯坦一帶)依舊在其手中,在位國王波調,帶甲三十萬之多!”

 波斯地區,現為安息帝國所控制,該國現在陷入動亂,局勢不明。然而實力不可低估,可輕易動員甲兵三十萬之上!”

 他說完,李亦奇把地圖抓起來,狠狠地道:“以前我們是全國一盤棋,現在是全世界一盤棋!這二個國家,是帝國的二大攔路虎,若能吃掉它們,帝國大業已成一半矣!為了打敗這二國,將會有多少帝國將士英勇捐軀!所以,朕何惜朕之名聲,而且,有炮灰為什麽不用呢?”

 他轉而問馬良道:“我們派去西方羅馬的007邦德,就是那個,他發來的的信,有這麽一段,羅馬作為強大的國家……”

 馬良點頭道:“記得!羅馬作為強大的國家,早就明白了政治上的勝利遠大於戰爭,有很多戰鬥都通過政治來解決的,一味的鐵血其實並不現實。政治和戰爭是一對孿生兄弟……”

 皇帝讚賞道:“說得不錯,我們要權衡利弊,就這麽辦吧!”

 賈詡、馬良、龐統和諸葛瑾四臣,其實就是皇帝最重要的心腹,能對他們交心,皇帝這麽一說,他們都知道皇帝打定了主意,萬物皆空,利益至上!

 我變,我變,我變變變,看我七十二變,李亦奇變成了摩羅叉阿三!

 皇帝定下了調,手下就要分工,先由龐統和諸葛瑾出面與丹瑞講數(談判),馬良負責粉飾皇帝,賈詡安撫軍心。

 帝國體制,沒有決策時,大家暢所欲言,一旦決定了,不管有什麽意見,都要堅決執行,也極少見過陰奉陽違之事,因此分派工作給四個臣子,不用擔心他們當中有人想不開而抵觸。

 大家去忙了,李亦奇咬著大喬的手指發了一會呆,想到中國人將要與阿三親親密密地坐在一起,攬頭抱頸,互相叫著兄弟你好,他就有一種暴笑的衝動,世事如棋,莫過如此!

 首先談判,先小人後君子,龐統和諸葛瑾聯袂去見丹瑞和五個婆羅門僧侶,大家見面寒喧介紹後,事情緊急,龐統不再廢話道:“皇帝陛下已經醒悟他的前塵往事,至尊的他,就是濕婆大神!”

 丹瑞們大喜,一齊合什過頂以示敬意。

 千百年來,婆羅門教尊祟大神,可是大神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現在終於得見大神在世間的轉世,足令這些虔誠的信徒喜之而涕,為之而狂。

 龐統等他們興奮過了,才慢條斯理地道:“我們要談談!”

 丹瑞恢復了冷靜道:“是要好好談談!”

 ……

 雙方有共同點,都是共奉一個主子,那就大有商量余地。

 經過一天多的友好協商和不太激烈的爭吵,達成協議:

 “帝國皇帝是濕婆大神的轉世,化身萬千,為三千世界之主,具有的身份是帝國皇帝、青龍、孔夫子在世間的轉世、濕婆大神和大自在天(佛),受世間無數子民和信徒頂禮膜拜,大元帝國,是中土百姓的帝國,也是夫甘都盧人的帝國。

 政治地位:夫甘都盧國,歸屬帝國,成為帝國的夫甘都盧特別行政區,首席行政官為總督,總督為丹瑞,向帝國皇帝效忠,總督隻管民政,該區各個地方按“郡/縣”改按,官吏大體不不變,計八郡六十二縣,人口七十五萬,大米一百萬斛,士兵八萬,全入帝國。

 宗教地位:在夫甘都盧內可以自由信仰婆羅門教,官府要撥出年金以作扶持,中土大元的三聖教可在夫甘都盧區內自由傳播,四個宗教在夫甘都盧區都是國教,地位平等,信徒可以自由信仰,允許同時崇拜多種宗教的神。在夫甘都盧國區內不設立宗教裁判所。因為阿三的神多如牛毛,要是設立這個機構,只怕要把夫甘都盧人全部關進監牢方可!

 宗教政策隻適用於夫甘都盧區,之外不受上述決定的影響,也不可在帝國本土設立寺院,傳播阿三神教。(但帝國保護到達帝國本土的阿三信徒)

 盡快成立聯合工作小組,把四聖教的教義統一(就是自圓其說)、製作一部適用的法律施行於夫甘都盧區;

 軍隊:加入帝國,逐步提高待遇,最終按帝隊同等待遇等等,帝國此次來的遠征軍暫時派駐陸戰4師(夏侯淵、夏侯惇、牛金)在區內駐扎,同時,派駐政工幹部進入原有部隊。

 文字、語言、度量衡:印地語和漢語列為夫甘都盧區的共同語言,有五年過渡期,五年後,縣令以上的官員必須懂得雙語施政,學生采用雙語教學,統一規定只有帝國中央政府的鑄幣才能在夫甘都盧區流通,采取帝國的計量方法與計量單位;

 法律和傳統:在適用的法律沒有公布之前,暫時使用原法律。帝國尊重傳統,在夫甘都盧區的風俗習慣照舊,該放假的節日一樣放假。”

 另有種種細項,例如稅收優惠、中央財政向夫甘都盧國區投入、官府架構等等等。規定夫甘都人有受教育權利、飲用純淨水權利以及使用其它福利設施的權利。

 談判中,丹瑞是不幸的,他處於被動地位,那個樣子醜醜的談判對手(龐統)說了一大堆夫甘都盧國的政治、經濟和宗教的數據,準確得令人瞠乎其舌,例如大家談到軍隊,丹瑞要為他的民眾爭利益(加入帝隊的待遇相當高),就說有軍隊十二萬,不過龐統口若懸河,指出夫甘都盧區某地有多少兵,某某地又有多少兵,是吃財政飯的還是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農民兵,說得一清二楚,丹瑞啞口無言!

 隻得勉強去爭,最終是八萬人加入帝隊。

 龐統取出一張紙念起來,念起了夫甘都盧區的經濟數據,丹瑞越看越可疑,向龐統伸手道:“龐大人請把那份資料拿來看看。”龐統仔細看看後,嘿嘿笑道:“別看了,這份就是你們的統計報告的原件,本官剛剛拿到手,你們國內現存的是抄件!”

 丹瑞暈倒:“這還怎麽來談判啊?”

 丹瑞又是幸運的,所謂談判,實際上按雙方實力對比得到利益,由於夫甘都盧國實力強大,又是主動地舉國完整加入帝國,因此,比起其它地區和國家,它更多的保留了傳統,這也是李亦奇不得不作出的妥協。

 談妥了,丹瑞簽署二份法律文件,一是他的退位詔書,二是宣布加入帝國的詔書,加入帝國的詔書的附件就是雙方所達成了協議。

 現在,丹瑞和一眾婆羅門正式前往拜見皇帝,他們進入了會議室,在皇帝面前,立即跪下,或者都不是跪了,他們頭伏得低低的,五體投地,口稱:“Harappa”!(印地語讀音,Harappa這個詞是由“hara”和“appa”組成,意思分別是“濕婆”和“父親/爸爸”。)

 只有用最恭敬的禮節才能表示出對神的敬畏之心,他們語帶顫抖,每個人都是淚流滿面,涕不成聲,顯示出難言的激動。

 已轉職為阿三大神的李亦奇坦然受禮,接受信徒最誠心的膜拜。嗣後,丹瑞恭請大神移神駕至夫甘都盧區的首府卑謬,讓信徒得到一睹神顏的機會。

 李亦奇大神應允了。

 此後,大神李亦奇通知建業,告訴他的皇后,說他是濕婆李,現在蘇醒過來,聽得蔡琰和曹節都失神片刻。她們要安排帝國的輿論工具,去宣揚、美化此事,盡可能向好的方面轉向,那就是皇帝天授,既然是那一國的神,理所當然地統治那一國。

 好在隨著對外貿易,大量的外國人到達中土,塞外諸多種族加入帝國,百姓見慣不怪之後,大家對皇帝是外國的神的事兒,有著相當強的接受能力。

 帝隊也貫徹皇帝是濕婆大神的事情,相對於民眾,軍隊更沒有什麽意見,他們固然敬天地、敬鬼神,更敬的是皇帝,才不管皇帝是哪一國的神,不管皇帝怎麽變,他作為帝隊最高統帥是始終不變的。

 第二天一早(三月二十一日),帝國艦隊撥錨起航,溯江而上,隻用了一天,就到達卑謬。

 沒有安排大肆迎接,把濕婆李迎入了城內後,所有的崗位都是雙崗,一是夫甘都盧人,二是帝國士兵,由帝國部隊接管主要地方的防務,夫甘都盧軍隊主力撤退出城外。

 丹瑞極為信仰濕婆,還有就是對華族信譽的信心。他完全把國家交出去而沒有絲毫的怨言。

 丹瑞最後履行國王的職責,向全國各大地區派出信使,發出了退位詔書和歸並帝國詔書,宣布濕婆大神降臨,要鄰近地區派出人員,前來拜神,為表誠意,七天后,經過了齋戒沐浴的人們將在卑謬最大的濕婆神廟“阿甘比寺”進行盛大的迎神儀式。此時間內,濕婆李將是外人不見。

 馬上在夫甘都盧國掀起了軒然大波!

 神?真的是降臨了嗎?是真的,還是假的?

 帶著種種的情緒,人們湧入了卑謬城內,幾天的時間,城裡各處,人頭湧湧,以致於不得不把一部分夫甘都盧軍隊主力調回城裡維持秩序。

 七天很快過去了,金碧輝煌的“阿甘比寺”煙霧繚繞,梵唄誦經之聲不絕於耳,人們低誦著婆羅門教的典籍《吠陀經》,預備著迎接神或者揭穿偽神,可容納三萬人的“阿甘比寺”的廣場居然擠下了七萬人,很多人是在幾天前已經到來,更多的人不斷到來,似乎全國的男人都來了!

 一裡外,聲勢浩大的夫甘都盧軍隊和帝隊護送著皇帝即將到來,丹瑞頗為憂心忡忡,對已經非常相熟的龐統低聲道:“阿甘比寺的祭司長瓦傑帕依根本不相信大神降臨,我不想在阿甘比寺舉行儀式,不過每年都是在那裡舉辦全國的祭神儀式的的,他這一關有點難過……”

 龐統悠悠道:“皇帝陛下既然是大神,那麽瓦傑帕依信不信,也都無所謂,其他的信徒,將會相信無遺!”

 龐統的樂觀也感染了丹瑞,他既然相信皇帝是大神,那麽自然有神通,人怎麽能夠為難他呢?丹瑞暗自羞愧,怎麽能懷疑大神的神通呢?

 再行了一會,帝隊不能前進了,只有婆羅門教徒才能進入會場。

 皇帝的馬車直抵寺前,萬千子民迎出了濕婆李。

 只見濕婆李,完全類濕婆大神打扮,赤腳、光著上身,頸掛一串骷髏項鏈,額頭中央有一彎新月、身纏虎皮,左手持叉,叉的一頭銳利,另一頭有個手鼓。他右手持水罐,手腕上有念珠,正是濕婆大神平日所拿。

 有人牽出了一頭名喚“難迪”的白公牛,濕婆李腳踩白公牛“難迪”,把兵器交給從人後,他雙手擺出“盛開吧,蓮花!”的手勢。

 濕婆李長得不錯,扮相很好,威風凜凜,還真有三分濕婆大神的風采。

 刹時間,廣場上起碼一半人陷入了激動,他們高呼著“Harappa”向前湧來,維持秩序的軍隊連忙彈壓,群情逐漸沸騰。;

 有人冷聲喝道:“且慢!”

 一群白衣紅帶的祭司迎了過來,為首一人,須白皆白,卻目光炯炯,他就是阿甘比寺的祭司長瓦傑帕依,只聽得他聲色俱厲,用古印地語道:“他根本就不是大神的化身,丹瑞你好大的膽子,膽敢欺騙大神的忠心信徒,出賣國家,你還配當國王嗎?”

 阿三神教分為四種族,作為最高種族的婆羅門祭司,照樣能呵斥第二種族刹帝利的國王。

 他眼睛一轉,看到不應該有的人,更是大怒道:“丹瑞,你居然敢讓外人進入聖地,讓這幫華族進入,褻瀆聖地?”

 也是一身白袍紅邊,頸間掛著鮮花串直到膝部的的龐統毫不客氣地道:“誰是外人?我?”他手點自己鼻頭冷笑道:“至尊的大神已經賜予我為婆羅門種族!”

 啊哈,道路當然不能讓皇帝一個人孤單地走,有一群中華的官吏將軍和士兵,也加入了阿三神教。因此龐統成為不折不扣的龐統阿三,白眉馬良也是婆羅門,而許褚和典韋成為了刹帝利種族(即國王、武士貴族一級),就是典韋阿三和許褚阿三。

 瓦傑帕依一愣後,輕蔑一笑:“豈能讓你們胡來!”

 他轉向教眾宣布道:“各位!我要告訴你們,我領受了神諭,這個人根本不……”

 “住口!”的聲音震得瓦傑帕依雙耳嗡嗡作響,說不下去。

 竟是濕婆李用印地語喝斥瓦傑帕依,濕婆李張開手臂宣諭道:“我忠心的信徒,我就是你們所信奉的‘Harappa’,信我就得救!”(夾雜著瓦傑帕依的話:“他不是”。)

 濕婆李大聲道:“我知道你們當中有一些人,並不相信我就是你們的‘Harappa’,好,就讓你們看看我的神通!”

 他伸出右手,典韋放過一把鋒利無比的金柄小刀,濕婆李撩開虎皮裙,裡面不著一褸,神物怒凸,高高的翹了起來,虎虎生威。濕婆李用力向下一揮!

 立即濕婆李頭腦傳來了劇疼的感覺,值班的生物電腦大亂!

 作為一個生化基因人,濕婆李頭腦有二個超級生物電腦CPU甲和乙,長於快帶運算和微調。當時值班的是CPU甲,發現身體出現了大問題,它第一時間喚醒了另一個CPU乙共同工作。

 CPU乙驚恐萬分地道:“天哪,宿主居然來欲充神棍,揮刀自宮!不是吧,這麽狠?”

 CPU甲破口大罵道:“*,老子喚醒你來,是來搶險救災的,少在這裡嚷嚷的!”

 CPU乙嘀咕道:“這回真的是少了,你什麽詞不好說,偏偏說這個!”

 吵歸吵,兩個CPU不敢怠慢,根據阿西莫夫第一定理,作為有智慧的機器人或電腦,要全力保護人類的生命。立即采取措施:施放激素,刺激大量凝血細胞往創面而去,以作止血,調高神經的閥值,減輕宿主的痛苦。”

 CPU乙狂叫道:“宿主好痛,好痛!”

 CPU甲沉著道:“切斷神經與人腦的聯系!”

 兩個電腦異口同聲地道:“調動人體胚胎細胞基因圖,重新生成宿主的!”

 濕婆李把刀子一拋,左手拿著自己的,哈哈一笑道:“大家看吧!”

 眾目睽睽下,濕婆李的下體的開始急速再生,肌體蠕蠕而動!

 濕婆李頭腦中的CPU甲和CPU乙分別調出了一幅基因生成圖(數據),兩相對照,作為最重要的器官再生,來不得半點馬虎,一般都是一式二份的基因數據保存。

 CPU甲叫道:“對照完畢,符合度100%!可以進行再生。”

 CPU乙高興道:“執行再生器官,調用營養能量細胞儲存的能量,快,快!”

 為了預防萬一,有一部分人體細胞經過基因改造,能儲存人體必需的養分,在需要時候進行大量的釋放,如此,能在短短時間內重生器官。

 “再造10%,15%,20%……100%,哈哈,還是我最強!”CPU乙得意洋洋地道。

 可以看到,濕婆李手上托著一個,身上長出另一個粉嫩新鮮的,他問看完全過程的人道:“我最忠心的信徒,你們看到了什麽?!”

 海嘯般的聲音回答了他:“Harappa, 我們看到了!”

 濕婆李施展大神通,演繹神跡!

 所謂‘林伽’(),就是濕婆大神的,象征再生。傳說,濕婆當初沒有把梵天與他商量創造世界的事放在心上,獨自去海底修煉,出來時發現世上一切都已安排妥當,一氣之下就割下他自己的扔向人間,同時,濕婆再生了他的,就產生了‘林伽’()祟拜。(注:梵天是創世神;毗濕奴是保護神還有破壞神濕婆)

 阿三們狂熱地信奉林伽,因為它象征了人世間最強大的創造力和生殖力量。象征破壞之神的濕婆在阿三神教中也代表了繁殖和熱情,種族藉此得以繁衍而勝過了個人的死滅 ,能傳承後代,比個人的生死更重要。

 濕婆李用力把自己左手上的扔向廣場中!

 他仰天狂笑道:“我就是你們的Harappa!”

 全廣場所有的人都向他跪了下來,萬眾一心地禮讚:“Harappa,我們的神!”

 濕婆大神,真的降臨人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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