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南侵,一路丟下軍隊佔領地方,關羽、關平、周倉、高定、高翔諸將奉了將令把守諶離地區(今緬甸丹那沙林),重點在於防備另一個國家盧沒國(今泰國叻丕)。
一隻蝴蝶振動翅膀,可能會引發千裡之外的暴風。同理,當年青龍李忙著拚經濟,引發各地聯動,南洋地區一些多人聚居地的繁榮發達遠遠超乎人們的想象,盧沒國也不例外,有人口六十多萬,該國地處曼谷灣,陸路離諶離地區並不遠,修有簡易小道通行。
昔盧沒國為了獲取西洋(印度洋)的出海口,與諶離打過不少仗,對諶離國虎視眈眈。現諶離歸入帝國,遂留關公駐守,以防盧沒。
人有謀虎計,虎亦有傷人意!盧沒國想打諶離的主意,可是帝國也在打盧沒國的主意,蓋因盧沒國(今泰國叻丕)是塊寶地哩!
在盧沒國,柚木多極,還有大量貴重木頭,竹子樹藤。那裡水源豐富日照足,種植稻米、糯米、麻,盛產寶石、玉石,不說什麽,單是盧沒國有鐵鹽之利,就已經大有價值去佔領了。
關公留在諶離,有五千帝**和五千邑都元降軍(今馬來西亞),兵力較弱。消息傳到盧沒國,或有人說(念)盧沒國王瓦他納道:“現在帝國吞並諶離不久,民心不穩,兼且兵少,我軍進攻諶離當其時也!”
瓦他納問大臣們如何看法,大臣保特哈米克以為現在諶離已歸帝國,那帝國是個龐然大物也似的東西,誰去碰他,輕則內傷重則一命嗚呼,帝國不惹人,人已經偷笑了,還想去進攻帝國?
老將軍波欽曾攻打過諶離,反駁道:“不然!諶離是先王夢想得到的地方,我軍有機會攻取而不取,日後有何面目見先王?若等帝國在諶離的統治牢固,我們將永無機會得到諶離!更何況,日後帝國可以用諶離為前進基地進攻我國,那豈不是令人悔之莫及?”
瓦他納以之為然,下令波欽率三萬精兵進攻諶離!同時下令扣押呆在盧沒國的三五千從事貿易和開發的華族為人質。
此舉受到大臣保特哈米克的大力反對,他認為:“兩國相爭,扣留再多的人質也不太可能約束得了帝國的行動,臣知道帝國有‘不受威脅’之說,扣留華族何益?而且華族到來我國,並不鬧事,專心搞貿易和開發,重承諾守信用,給我國增加財稅,百姓增加收入,華族素來剛強,如果扣押華族,會造成流血事件,此舉大大激怒帝國,引發帝國日後瘋狂報復,更重要的是我們還會失去民心!”
其實保特哈米克相當於楚漢相爭時的“項伯”(霸王項羽親戚,偏向劉邦),他是國王親戚,華族和他做生意,大把大把的銀子把他喂飽了,他就總是為華族說話。
瓦他納是個有趣的國王,聽得進大臣的話,認為保特哈米克說得在理,遂打消扣留華族之意,下令將華族禮送出境。
那些大地方的華族的情報機關,都有秘密的“全息形象傳真機”,通知了帝國。
聽聞盧沒國的軍隊前來進攻,關公心中一憂一喜,喜的是敵人前來送死,有仗打,憂的是已軍兵少,本錢小,不易為也!
隻得督促軍士加強城防,多備檑石木炮瓶灰金汁之物,同時搜集糧食儲備,招募當地精壯入伍,得五千余人,開始緊急訓練。
關平暗對關公道:“父帥!我軍雖有一萬五千之數,然而軍心不齊,各有打算,若不能形成合力,甚至還會……”
關公讚同道:“不錯,須得把軍心擰在一起!”
經過商量,關公下令把一萬五千軍隊混編,讓外族士兵徹底融入帝**隊。
先前,外族軍隊是成建制地加入帝**隊,就是整支部隊加入帝國,並不拆散,帝國派出主官、中級軍官和士官、政治教官,亦即帝國官帶外族兵。這麽做,考慮到一來大家的生活習性不同,不太方便;二來如果混編,會讓軍隊的效率變低。
帝國主力南侵,兵多將廣,並不在乎外族的兵力支持,之所以收編外族軍隊,完全是出於鞏固統治的考慮,以免解散外族軍隊放了羊,社會大亂。著重於華族軍隊的戰力、機動力,帶隊的大將,都不願意已師與外族混編,拖累自己。而關公如今兵少,每一個兵員都難能可貴,隻好混編。
如今一個帳篷住三個大兵,是普通兵,可能一個是華族,一個是諶離人,最後一個是邑都元人。大家住在一起訓練,吃飯、睡覺,吹牛打P……
華族被帝國教育得很好,沒有高人一等的觀念,並不仗著自己是華族而欺壓外族,充分尊重外族的傳統習俗,暫時不急著改變外族,慢慢外族就會向中華文化靠攏。不卑不亢,既不騎在外族頭上拉屎拉尿,也不刻意討好外族。
中華民族的固有特色技“融合”決不是蓋的!唯有融合,視新加入的種族為自己的兄弟、親人,以真誠打動人心,新被征服的民族就會漸漸成為中華大家庭中的一員(此招不適用於沒進化的種族,例如三子民族(猴子、棒子和矮子)),從而使得統治牢固,千世百世成為中華帝國的一部分。
我們的民族,憑借著文明的先進性,早在千年前,就已經憑借著真誠、謙遜讓一個個的地區和民族加入了中華大家庭,可以說,一塊地區,如果讓中華民族控制,過得幾十年百年光陰,這塊地區就絕對姓“中”!
相比之下,自詡為最最最文明人的不列顛紳士號稱日不落帝國,但時辰一到,日不落帝國今安在?佔領的無與倫比的大面積土地全部回到原主之手,就連近在咫尺的北愛爾蘭也吞得個消化不良。出了名的吃土地不吐骨頭巨貪婪的北極熊式大國,也照樣土崩瓦解,甚至讓敵對勢力逼近家門口!
白種人是極高傲的種族,對外公開說什麽自由平等博愛,實際上他們根本看不起任何有色人種,也決不可能真心地、平等地對待其他種族,對於此點,不要抱有任何幻想!歷史上曾經讓白人有長時間強勢,有足夠的時間去運作,然而他們最終不能與其它民族融合,看看他們昔日的殖民地面積和最終的國土面積就一清二楚了。(不列顛曾經在黑非洲佔據了相當於它國土面積的36.3倍的殖民地)
帝國得到了新的土地,原地主還指想得回那些土地?不,連原地主也沒有了,他們最終融入了中華民族!
因此,很快外族就與中華士兵融洽相處,打成一片了。儒家文化具有強大的融合力,外族總是被我們同化。在後來,就算是極頑強的阿三民族,居然也被帝國同化掉了。
愛情的男女心靈交融能讓世間充滿溫暖,處處鮮花盛開,而民族之間心與心的交融所產生的力量,戰勝了民族之間的怨恨、憤怒、恐懼、抑鬱!
身教勝於言傳。
帝國處於實力上升階段,舉國上下,軍隊內外,都揚溢著一種爽朗、樂觀的情緒(類似於中了五百萬大獎的那種飄飄然,把任何困難都不放在心上),陽光氣息照耀在外族的身上。華族士兵們對皇帝的熱愛、對帝國的熱愛、對軍隊的熱愛、對自己族人的熱愛,都在不經意時,一言一行,一舉一動讓外族得到啟示,受到教育。
原來,加入帝國是一種幸福啊!
軍心漸固!諶離人和邑都元人逐漸想著的是“我們的帝國,我們的軍隊!”開始認真考慮:“為皇帝、為帝國而戰!”
帝國華族士兵帶動了諶離士兵和邑都元士兵,而諶離士兵和邑都元士兵高呼著飽蘊感情的呼號:“皇帝萬歲,帝國萬歲!”又讓對帝國有些怨恨的諶離百姓(帝國殺了不少諶離人)有所觸動。
當時實現軍管,帝國在諶離的當地政府大搞基建,如修建道路,建設市政,擴充港口,資助發展經濟,開辦醫院、學堂,收容流浪漢,有能力的安排工作,無能力的由國家供讓,讓百姓得到實實在在的利益,對於強製漢化的措施,也暫停下來,改用溫和的勸導。當地居民開始產生了對帝國的歸屬感,他們不再是黑著臉沉著面,見著華族,也能打招呼,開始與帝國展開合作。
可喜的轉變,使得關公喜上眉稍,軍心可用啊!關公此人,傲上不虐下,倒對於民族融合政策並不抵觸。
一日三報,盧沒國三萬大軍到來,但見盧沒軍隊整齊的隊伍,塵土象雲霧般由人們的腳下彌漫著道路。看得諶離百姓心驚肉跳,無比恐慌,要不逃進帝**隊布防的地區,要不就開船跑得遠遠的或者開11路車跑路。
關公、關平和周倉站在關隘上,看著遠方巨大的煙柱升起來了,諶離的居民拖家帶口,拿著細軟,趕著牲畜,源源不斷地湧來。
關公不由得高興大笑,周倉湊趣道:“君侯何故發笑?”
關公答道:“我笑的是諶離人向我們逃來,而不是敲鑼打鼓去歡迎敵人!”
一想對呵,周倉也咧開大嘴笑了起來。
關平卻沒有兩主仆如此樂觀,他皺眉道:“這麽多人到來,我們的糧食不夠,要向軍部匯報增兵增糧,又或者我軍速戰速決……”
關公凝視前方道:“且看個端的。”
盧沒國的軍隊開來關隘前駐扎,初來乍到,按關公以往的脾氣,應當出陣殺上一場,以挫敵軍銳氣,但關公按兵不動,想著找到可乘之機,痛下殺手,一舉克敵。與關公的為人很不相符,不過當年關公被帝國俘虜,關押良久,銳氣大挫,早就是好漢不提當年勇了!
用兵當用奇正兩道,當已軍實力位於劣勢,當用奇術,不打則已,一打就要打得他永不超生!
盧沒軍隊安營扎寨,帝國的將領們看得心花怒放。
整一個大營盤,柵欄稀稀拉拉,沒有壕溝,也無鹿岩,連遠觀警戒的箭樓也不多,看似設防,等於處處不防!(以帝國的毒眼看來)
不能怪盧沒國這麽搞法,他們沒有優良的軍事傳統,向往與諶離國打架,等於小孩打小孩,難怪經年不下,不料今天變成了小孩打大人……
關平疑惑不解地問:“他們怎麽這麽扎營,也不怕我們偷營麽?還是另外有計?”
擔任參謀的一個諶離老兵答道:“哪有什麽偷營?!我們和他們打,大家天明起來打,打到天黑,收兵之後睡覺,第二天再打過!”
關平喃喃地道:“你們拿打仗當成了耕田,日出而作,日落而歇?”
……
開始攻城,架著簡陋的木梯,盧沒人蜂擁而來。
令到帝**驚奇無比,他們居然沒有投石車,沒有弩炮?他們用的弓是用棕櫚、竹子、木頭或獸角製作,弓弦則用幾種藤蔓植物纖維、竹子纖維以及羊腸製作而成。說得難聽點,帝國連小孩子用的練習弓的弓力都強過他們!
盧沒人在進到城下時沒有任何的攻城器械,隨便在城下射了一排箭,射上城頭,有個帝國老兵眼明手快,出手如電,連抓了三支飛來的箭,左看右看,困惑地道:“這是箭嗎?”要是帝國放箭,早就射得被射方雞飛狗上牆,拿著盾牌小心地挪動,哪有今天的閑庭信步?
關公沒有下令部隊動用帝國的大殺傷力武器,象投石車、床弩、火炮一概不動,而是使用以前諶離國兵器庫的劣弓差箭,加上拚命地扔石頭和木頭,打得好看煞人,砸得盧沒國頭破血流。
盧沒國的攻勢很弱,打上了半天就叫停,盧沒國死傷二千余人,帝**隊不過死傷三百。
見到攻城無效,盧沒軍隊乾脆不攻了,就在營地駐下圍城,大家耗上了。
盧沒國的軍隊到來,正逢夜晚月亮大如銀盤,大地閃閃生輝,帝**堅守關隘,就是不出戰。
似乎很對路,往日盧沒國打諶離國,都是圍城,圍到沒糧後自動撤退,他們以為帝**也不過如此。
過得一些時日,下弦月在寂冷的夜半出現於東方天空,亮面朝東。月色晦淡,一片烏雲過來,天空黑得就象墨鬥。
也就是那晚,月黑風高殺人夜,三千精銳的帝國兵背著樸刀,著黑衣負黑甲,神不知鬼不覺地槌城而下,悄悄地溜到了盧沒軍的營盤前。
用繩索套住柵欄,一人在前調整位置,十人動手拉,很快一根根的柵欄被撥了出來,而盧沒人居然不知曉。
天色剛明,帝**(混編)三千人在關公的帶領下,發動了猛攻!
成群結隊地衝殺入營,打下、割掉遇見的帳篷,邊乾壞事連大吵大鬧。
盧沒人睜開睡眼惺松的眼睛,不知發生了什麽事,鑽出營帳外,迎面就是明晃晃的兵器,嚇得盧沒人驚慌大叫,撕心裂肺地叫喊著,光著腳拚命逃開。一群群的盧沒人象沒頭的蒼蠅,一會從這邊跑到那邊,一會從那邊被趕到這邊。
關公親自率隊衝殺,仗著刀快,把手中的樸刀舞得象大風天裡的風車,削掉了一個個人頭,斬出無數的殘肢斷臂。周倉跟在關公旁邊,時刻護翼。
三千帝國猛士,橫掃千軍,見人就殺,尤其隊伍中的華族兵,出手刁鑽古怪,每每一刀斃命,絕不花費多一點力氣。
一些老兵,出手極有分寸,把敵人殺得半生不死(用軍中行話,叫做半熟,表示下手的人手藝極高超),躺在地上,他們淒厲的呻吟聲令到盧沒人膽寒三分,軍心大亂。那些傷員,不用再多花時間去殺死他們,他們受的是致命傷,一時苟延殘喘,嗣後必將死亡。
再次曰言傳不如身教,當時訓練了N次效果很是不好的招式,帝國華族使出來,被緊跟著的諶離人和邑都元人有樣學樣,居然學得似模似樣(潛力大發作),在他們的手下,盧沒人好象草一樣,成堆成堆地被帝**割倒,有些低窪的地方,鮮血居然流到半膝高!
盧沒國統兵大將波欽從帳內出來,見到慘狀,心中一沉,匆忙一瞥,發現來犯的帝**隊似乎不多,急令吹號角:“就近靠攏集中!”
三千人確實是少了一點,加上不是騎兵,不能產生馬踹連營的結果,前面一堆盧沒人擠在一起,被殺得滿天血霧,斷頭亂滾,等到統統殺掉他們,後面的盧沒人已經集中完畢。
波欽下令反擊,心忖不報此仇,誓不為人!
出口有願,不可輕發誓言!
關平、高定、高翔盡出城中人馬,漫山遍野地殺來,攻擊遠則以弓箭開路,近則使用投槍,恐怖的死風帶來了大面積的死亡,沉悶的箭頭入肉聲中,盧沒人的甲胄如同紙扎一般,紛紛被洞穿,成批成片的盧沒人倒下了,倒在毒舌般的弓箭投槍下。
本來盧沒人的木頭盾有點防箭功能,但是清晨受襲,倉促之下,許多人裝備不齊,丟三拉四,也可想訓練是如何的差勁。
帝**盡情在盧沒人的營中屠殺,蹂躪著可憐的盧沒人,盧沒人集結起來的部隊不一會全部消失,再沒有成建制的部隊進行抵抗。
混編的帝**敢打敢拚,上到將軍下到普通士兵,打起仗來個個不要命,那股猛勁和衝勁正是一支軍隊所必需的精神氣質,也只有同樣頑強的軍隊,才是帝**的對手,盧沒人還是差了很多了。
盧沒人四散而逃,拚命逃,只求快過自己人,把生的希望留給自己,把死亡留給戰友!
該死的帝**成幾裡、十幾裡、二十裡地窮追不舍,沿路躺滿了黑臉皮,身上幾乎無物的盧沒人(東西全丟光了)。追追追,直到前路再沒有盧沒人的影子,喘著粗氣,累得象死狗一般的士兵們才停了下來,全身酸痛得幾乎走不動路了,居然追出了三十裡之遠。
帝**沒有留下俘虜,嫌俘虜礙事,更怕分散兵力,讓盧沒人得以集結,所以,對於舉手投降的盧沒人只能說聲“對不起”,照直砍去!
狂喜從諶離人的心裡迸發,太爽了,還從來沒有打過如此的大勝仗,三萬盧沒人,除了鑽森林和騎馬的五千人逃了出去,二萬五千盧沒軍隊被屠,遍地屍體,物資丟得到處都是。
三族聯軍組成的帝國部隊歡呼著,擁抱在一起,經歷了戰爭得來的友誼,將貫穿他們的終生!
此戰一了,關公重賞軍隊,很公平地對待所有立功的將士, 不分種族,只要是殺了人的,一律有賞,很多邑都元人和諶離人的胸前都掛上了金燦燦的勳章,大家笑逐顏開。
趁熱宜打鐵,關公接通“互聯網”,向賈詡匯報了戰況,請求進攻盧沒國。
戰爭打的就是人錢糧,能否發動進攻,主要是軍部有沒有撥款,賈詡沉吟半響,告訴關公道:“錢糧都可由印州(南印度)撥出,不過援兵隻得五千,雲長你的兵力……”
關公慨然道:“兵不在多,在於會用,盧沒人久不戰爭,根本不知兵,我想,戰勝他們並不難事!”
賈詡壯其言,同意他出兵盧沒。
在得到了大量物資補充兵員補充後,關公作了認真的準備,大量征發當地民夫,男丁不足,連健壯婦女也用上了,他們將承擔起開路修路、運送軍糧物資、搶救傷員的後勤事務,當地缺乏大牲畜,就大量製造手推車,打敗盧沒國時也得了不少手推車,讓民夫推著小推車送物資上前線。
也是在青武十年底,關公、關平和周倉引軍一萬為主力出征盧沒,高定帶五千人運糧,高翔留守諶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