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按《大元律》:造反者夷族。三韓土著加入帝國,不以帝國子民為榮,一心造反,妄圖推翻帝國,實屬罪大惡極,應按《大元律》將三韓土著誅連九族,不過仁慈的皇帝赦免了所有的女人,隻誅男性,女的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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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結束了,棒子已經全然喪失了在正面戰場擊敗帝**的希望,唯一盼望著能夠使用陰招對付帝**。
由於棒子出千被捉,司馬懿聲明他將不會遵守一個車輪高度的協議,今後見了棒子男性統統殺掉。
不過,宋成憲遣人送信,說他留了一手,還扣留著陸續捉到的一百多個華族,問司馬懿想怎麽著?
司馬懿即時軟了下來,聲明暫時不采取行動,大家以和為貴!
帝國說不受人質的威脅,但也有要盡力救人質出來之說,如今司馬懿胸有成竹,他當然想得全功。
現在風氣改了!往時說蟻民,老百姓不值錢,皇帝在國內通過司法分開、(廉政公署)和鄉議局多種手段,讓所有的人都明白,人是最寶貴的,皇帝是神,在神眼中,任何子民都是平等的,他現在就開始樹立起:“哪怕你權位再高,但只要你侵犯到帝國一個合法子民的利益,你就會有大麻煩!”
司馬懿不急,在等,等後繼部隊的到來。反倒是曹彰在水浦(今韓國南部港口)處鬧得甚歡,雖然他隻得三千人,造成的危害卻遠遠比司馬懿部屬厲害得多了!
曹彰沿著海岸線,選了一個地方立寨,居高臨下,位於海軍的炮艦的射程之內,豎起嚴密的關防,留一千人把守,率另外二千人出處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壞透了,弄得到處是死屍,遍地是廢墟,簡直是頭頂生瘡,腳底流膿的人渣一個。
當時帝國的將領極有性格,司馬懿說與棒子有約定,不能隨便殺人,曹彰睬他都傻,左耳入右耳出,當做沒聽到,反正將在外有便宜之權,又不是造反。司馬懿隻眼開隻眼閉當假裝沒看見曹彰在做什麽。
這一帶備戰情況極差,棒子雖然還有不少男丁,只是棒子的上層他們作夢也沒有想到,他們選了一個太“好”的時間造反了。
按棒子們設想(學中國兵書的),冬季下雪,大雪封山,草料難以補給,素來不能進兵,打仗的最好時機是秋高氣爽之季。
可是在新時期的帝**隊,按一個步兵將領的話來說:“我們最討厭的是陰雨連綿,一下雨,道路泥濘一片,供應線全泡在水裡,根本動彈不得。其它的?……”他低頭想了一下道:“似乎沒有了……”
說沒有二個字,當然不把冬天包括起來,冬天對於帝國來說,是不成問題的。正如以前黑夜是弱兵打強兵的最好時機之一,但到了米帝時期,本來米帝已經夠強的了,偏偏它最喜歡打夜戰!殘忍地剝奪了其它弱師的夜戰天賦良機。
雖然三韓加入了帝國,經濟也有了很大的進步,不過在帝國新佔領土的地位並不高,起碼不佔優先的地位。關於這個……也是棒子怨恨帝國的一個主要原因,棒子自視甚高,自稱自已是位於東北亞的中心,具備主導“東北亞時代”的基本條件,大地將要以它們為主軸而轉動……棒子一向都是這樣的,大家不必驚奇。
帝國新佔領土,最重要的就是北方大草原!投入資源,發展經濟,實行極為嚴厲的漢化(去那裡的漢人實在不少,具備相當的“濃度”)而在三韓,由於經濟不發達,
冬天的三韓非常寒冷,北風怒吼,雪霧迷茫,在冬天關鍵是解決保暖和糧食兩大問題,棒子也僅僅夠用夠吃,而在戶外的大運動,就力不從心了,冬天還阻礙了棒子們彼此間的聯系,不能及時集中,打擊帝**。
相反帝**隊,他們是吃肉的,裝備又好。曹彰們身披白罩衣,巧妙利用惡劣的天氣,無論是滑雪行路,都得心應手,他們擁有在和平時期精心戡察測繪的地圖,出沒無常,殺得白皚皚的雪撒滿了鮮血,那個冬天的三韓野狼長得特別肥大,因為它們有大量僵硬的屍體可啃!
軍隊就是以殺戮為職業的怪胎,這不,曹彰千余人包圍了海邊的一個叫“鹹平”的棒子縣城。
按外族的評議和說法:“帝**機動能力甚強(高強度的訓練和極為頑強的意志),長距離出擊,善於利用不利天氣(雨雪風霜),實行隱蔽行軍,最喜黎明前突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痛下毒手。”
現在就是這麽著,大冬天時,睡得暖洋洋的,帝**臉上塗得象鬼一樣,就在天亮前猛烈攻擊,很輕松地消滅了縣裡的棒子軍隊。
仗一打響,棒子們從床上彈跳而起,驚惶而逃。帝**三面放煙,齊聲呐喊,僅留了北面無煙順著北面走,通向海邊路,有一個關隘,有二百人放在那裡,足以封住路口,曹彰兵少,先把敵人打亂再說。
棒子們都往北面出城,道路細而窄,弄得擁擠不堪,積雪又滑,走一路跌一路,到得路上關卡,立即沒了力氣那裡飄蕩著帝國的青龍軍旗。
滾湯碌老鼠,一窩都系死,關卡上潑下一陣箭雨,棒子們進退不得,人越擠越多。
曹彰率部在城內四處砍殺放火,弄了一陣,覺得沒有什麽樂趣,親率三百人順著北面懸崖上的道路追上去。
他們步履輕快,道路卻被擠棒子得密密實實,怎麽辦,還能怎麽辦?殺!
殺出條道路來,揮刀喀嚓一陣亂砍,隻殺得血肉紛飛,殘肢斷臂滿地,東西丟了滿地,可憐的棒子女人倦縮在路邊,牙齒打戰,格格發抖。
寧做盛世犬,莫做亂世人!亂世人們賤如泥,朝不保夕,這裡就是最好的寫照,可憐又可悲的棒子,不會度量自己,在中華民族處於空前強盛沒有內亂之際搞搞震,豈不是自尋死路?
一路都是大刀片開路,不久來到了關卡前。
那裡有大片的空地,左面是懸崖,右邊是難以攀爬的嶙峋怪山,空地上棒子密密聚集,黑壓壓一大片,看著帝**隊一步步逼近,絕望地看著那群放出籠的老虎大兵。
曹彰跳上一塊大石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揮手道:“各位上午好!”偏偏他的臉上有一塊濺上去的血跡,肌肉牽動,看上去極為猙獰可怖,嚇得棒子的小孩和婦女們都哭了出來!
曹彰也不多費口水,下令士兵們把棒子群中的男性拉出來,集中在一起,方便下手。
骨肉分離,頓時哭聲震天盈野,棒子互相牽扯著,不忍放手,凶神惡煞的大兵強拉強扯,對於一些拉得死緊的棒子,就給他一下,把他敲暈後就象拖一條死狗那麽拖出來。
棒子眾生相:悲痛相別的有、痛恨切齒的有、有一個棒子恐懼地抱緊他的老婆,眼中流著淚,他的老婆可能平時被他虐待得慘了,居然說:“哭哭啼啼象個女人!抱著我做什麽,出去,象個真正的男子漢一樣走出去!”用力地推開他!那個棒子猛吃驚之余,猶自叫囂就要教訓老婆,兩個士兵一左一右地挾著他道:“請吧你!”……
出來一個就綁一個,繩子不夠就抽棒子的腰帶去綁,綁在背後,著他們用手指挑著褲子,有些人的褲子滑落,極為窘迫。
越綁越多,帝**士兵們嚇了一跳,好家夥,差不多捉出了三四千個男性。
帝**不知道,曹彰在海邊大鬧,各地棒子紛紛逃亡,陸續逃到那個縣城,當時戰火尚末燒到鹹平,人是有惰性的,棒子們就呆了下來,帝**勞師遠征,捉著正著!
關卡上留下五十人,一百五十人下來幫手,把棒子趕過一座障目的山岩。準備受刑的棒子全部蹲下,不得抬頭,一抬起頭,輕則一鞭一腳,重則就是一刀。
棒子排著隊,一個挨一個被拉到懸崖邊,帝**喝令棒子跪下,不跪者就踢他膝蓋背後處,自然就跪低。旁邊早準備了一隊持大刀的劊子手,他們輪翻上。
棒子們苦苦哀求著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上有八十歲老娘下有八歲兒子……帝**哪會聽他的!你的兒子也要被G掛,你的老娘有我們來養,因為我們很快就要與你們的女人是一家人了!
第一個劊子手動手,手起刀落,鮮血飛濺,人頭飛落懸崖,跟著一腳,把屍體踢落懸崖。剛剛完工,又架上來一個,照例又是一刀,然後隨腳一踢,棒子好像走馬燈一般一個接連一個地被砍掉人頭。不過,再好的劊子手,砍上十多個,也會手軟刀鈍,那就換人,跟著曹彰的參謀拿著本子,記著行刑人的軍號,數著數,到時好發賞金!
有些劊子手是老兵,會砍,一刀下去,乾淨利落,屍首分家。有些劊子手是笨蛋,技藝還不熟,手抖力道不到家,砍上幾刀棒子都是不死,慘嚎驚天,他痛苦,那個劊子手也痛苦,越急越是砍不死人,乾脆用刀子去割、去鋸,硬生生地把棒子弄死,棒子的脖子間血糊一片,實在差不多,脖子還有人皮連著身體,也就算數,大腳打去,把棒子蹋下山崖。只聽得、看得旁邊的人毛骨悚然。情況之慘烈,令人目不忍睹!
風聲遠遠傳出棒子的慘叫,聽得自己的父兄弟丈夫兒子的慘號,婦女們騷動起來,大皮鞭狠狠打下,哭聲、喊聲和風聲,山崖下的波濤聲,形成了巨大的聲浪,震撼著人心,氣氛極為壓抑。
砍了一會,效率太低!冬天一來衣物多,不露出脖子,一刀砍下,力道被卸了不少,有些棒子身戴護身符之類物品,砍上去也不容易砍死他們。
更有甚者,起初天陰無雪,現在是溯風怒吼,烏雲壓頂,雪花漸飄,光線暗淡,士兵們心中嘀咕:“難不成搞得天怨地怒,所有老天爺也看不過眼哩?”
聽著有人亂謅廿四:“六月飛霜啊!……”
曹彰大怒,一腳板踢過去道:“現在天時正當令,下雪是常事,小子們,好好乾活!”
他心中犯愁,這樣拖下去也不是路的,不太可能帶著三四千男人回去。他來回走動,目光無意識地看到山崖下的大海。
只見:山呼海嘯,濁浪參天,一道道、一重重的巨浪,向著懸崖峭壁猛烈撞擊,每搖一次都激起滔滔水柱,霧氣衝天,泡沫橫空,然後落下來,金玉皆碎一樣四散,浪花稍退,露出了水面下漆黑的海岩。
曹彰猛醒過來:“我這是畫蛇添足啊!”著行刑隊的隊長過來,低聲吩咐幾聲,隊長一聲得令,傳令下去。
捉出一個棒子,連砍都不砍,兩個士兵,各架著一名俘虜的兩隻胳膊,隊長叫道:“別讓他抓著你的手,把他的手腕放前面,一二三!”
用力推外加一腳踢去,把生扎扎的棒子硬生生地擲下山崖!
他在空中翻滾,淒厲地呼喊著,聲音居然比大自然的怒吼狂號還要大聲,然後聲音嘎然而止,山崖下的巨浪一下子就吞沒了他!
這下效率高得多了,捉出去棒子一個,就擲一個下海,好命的摔在海岩上當場摔死,不好命的落在水中,幾經掙扎,哪能抵擋得住大自然之威和冬季海水之寒?隨波逐流,最終沉沒。
……
動作很快,幾千男人全部擲入海中,曹彰稍稍低頭一看,但見浮屍滿海,遮蓋海面,真是慘絕人寰,他冷笑一聲道:“敢與帝國作對者,如此下場,看誰以後還敢違抗帝國的統治!”……先不說有沒有嚇著其它外族外國人,海浪把一片浮屍帶出大海,前往運送補給的帝國船隊遇上了,一個嘴上無毛的見習舵手嚇得一哆嗦,這一帶暗礁多,結果就撞上暗礁擱淺!
鹹平大屠殺不過是拉開了將造反棒子夷族的序幕!
到來的部隊越來越多,除了五萬正規軍,還有五萬各地加入預備役的老兵,預備役要到四十五歲之後才不再受征召。他們很多都是打過仗的老兵,轉回現役,在三韓地區足足達到十萬人!帝**製,服役滿五年,強製退役。如此保持了部隊有源源不斷的新鮮血液,民間也不會有怨言,而一旦戰時需要,那些退役的老兵即時可以入伍,再度歸於皇帝的麾下。
當時計劃派三萬人讓司馬懿指揮打仗,但帝國內閣裡出任次輔,主管軍事的郭嘉認為兵力不足,不能達到相當的“濃度”對付大面積的遊擊戰,最有效的辦法就是靠著人多!
用牛刀殺雞,大石壓死蟹!郭嘉與兵部尚書魯肅一商量,兩人達成共識,報請皇后同意,緊急撥款,征召青翼幽遼徐各地退伍老兵各一萬,加入帝**隊,再從各地抽調部隊,組成十萬大軍,租用大量民船,運送人員和大量物資,除了人馬,還有十萬民夫,送到棒子半島,海路上船隊浩蕩,氣勢衝天。地方近,船隊往來方便。
有了十萬大軍,司馬懿即時全線出擊!
冬季進軍,對於帝國更為有利,帝國士兵向來營養好,身體素質好。個個膘肥體壯,如果比挨餓,肯定是棒子先餓死,可是可能帝**會餓死嗎?有軍大衣保暖,後勤保障充足,燒酒列為軍用物資,每天都發100克,以前一頓飯吃一個肉餅變成吃二個三個,士兵包包裡面都有大塊的牛肉干和巧克力(冬天巧克力不會融化)。訓練好,在雪地行走持久力好,會滑雪,機動力非常高。
隨帝**隊出征的有大量愛斯摩基狗,它們不辭辛苦地在雪地上運送大量物資,棒子也有一些狗狗能拉東西,問題是,帝國是幾個北方州的役狗連同狗主統統征召入伍,弄得建好的鐵路上火車載著汪汪叫的狗隻一路吵過去,到得地頭,自然是多狗欺少狗的。
按司馬懿統一部署,帝**向各地進發,建立穩固的前進基地,然後四處出擊,根本不在乎一地一處的得失,他們感興趣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殺人放火搶劫,見到男人就殺,把女人搶走。
十萬虎豹之師也!當時棒子能有多少人夠他們塞牙縫?
退伍的老兵,他們沾血極多,根本視人命如草芥,加上失去的更加珍惜,重新入伍,作戰積極勇猛,下手極重。正規軍一看,不能丟了面子,也狠起來,半桶水作戰能力的棒子,豈是帝**的對手?
打上幾仗,棒子死傷很大,局勢趨惡。
失策失策,全然沒有想到帝**敢冬季大舉進軍,現時草枯葉落,道路無掩護,還能打什麽遊擊戰?在雪地伏久了,只怕動彈不得!兵力調動,物資運送都是問題,試圖伏擊帝國的後勤車隊,但帝**技高一籌,要不重兵護送,或者就是(狗拉,要是凍上了,可以用馬)空糧車裡面藏大兵或者是精乾小部隊遠遠吊著糧隊,一有問題即時上前支援,棒子又打不下去。最狠的就是乾脆把糧車送給棒子,車隊的糧食表面是好的,裡面混了瀉藥,棒子搶回去依舊吃不得。
如果棒子只是燒了糧車,也不要緊,帝**會尋蹤覓秘一路找去,找到營地,就是棒子的死期!
死的棒子越來越多,來不及掩埋,就那麽凍成一條條地象一堆堆木柴般疊好,偷吃的野狼吃得很辛苦,天冷肉太硬了!用力撕咬,幾乎把狼牙都崩掉了。
見到硬拚打不過,棒子高層真是愁腸百轉,只能下令:“散!”把棒子分散各處潛伏過冬,以待天時和形勢好轉,寄希望於帝**支持不下去。
冬季寒風呼嘯,異常寒冷,棒子有組織的抵抗不再有了,成批大部隊消失無蹤,進入各地山林中與帝**周旋。
司馬懿思索著:“密營、糧食是棒子們在山林裡生存的頭等重要條件,只要摧毀敵人的密營,切斷敵人的糧源,棒子縱然有天大的本事,也會被餓死凍死。”現在雖然天寒地凍,也並不是件壞事,起碼遮住視線的密林茂草沒有了,正好偵察敵蹤。
他的意圖向各部隊傳達,帝**隊的主動性極好,軍隊積極行動起來,想出了各種辦法偵察棒子行蹤,攻破密營,斷敵糧源,消滅棒子!
組織了精乾的小分隊,在茫茫的林海雪原中清剿棒子。白天,部隊根據各種人狗馬的糞便、腳印順跡,讓狗引路,前去查找,還派人爬到山頭上、樹乾上,遠遠眺望,看哪裡有成群的烏鴉呱呱亂叫,那裡就十有**有棒子在活動,因為棒子生火造飯露宿過總有一些殘物讓不怕冷的烏鴉找到吃的。
晚上也是派人爬到高處,看哪裡有火光,因為天氣劇冷,棒子要做飯取暖,只要燈火管制不好(十有**都不好的,哪裡比得上帝**是一絲不苟),一被發現,帝**神不知鬼不覺地摸過去,猛烈進攻,能活著逃開的棒子也就廖廖無幾,不幸運的遁入山林中,大有可能被凍死餓死。
棒子的密營、秘倉被破壞不少,糧食、衣物被子極為匱乏。天氣寒冷,刮骨風刀一道比一道狠,棒子的日子一天比一天難過了,但司馬懿又不允許他們投降,隻接受女性投降,棒子唯有苦熬,餓死凍死的棒子越來越多!有時一陣大風雪到來,成批成批的棒子在淒清的夜晚被活活凍死餓死……
等到後來實在頂不住,一些得不到接濟的地方,發生了棒子人吃人的人間慘劇!
氣侯越發寒冷,大雪飄浮飄飄,屋簷下吊著尺把長的冰椎,到處白芒芒一片。
不少地方,棒子們坐困愁城,糧食衣物均無著落,一些棒子含著眼淚,送妻女下山,從此天各一方,生死離別,永不能見面,因為帝國保障女人的人身安全,卻見了棒子男人就殺,實施徹底的殺戮,不留帶把兒的。
有些聰明的棒子,臨行前把妻子的肚子灌得飽飽得,日後生下遺腹子,帝國倒不會追究,也僅僅是一些孩子留了一點點棒子的血緣,但為數稀少,最終融入中華大家庭。
棒子高層所居的地方藏得十分好,補給十分充足,一時沒有切膚這痛,不過接到各處秘密報告,哪裡還能靜下心來?
敵酋宋成憲派人和司馬懿接洽,嚴責司馬懿道:“你們帝**就象一群發瘋的禽獸!還有什麽仁義?你們就不想要你們那一百個族人的性命了嗎?!立即停止你們的罪惡行徑!”
司馬懿帶著使者,來到營地一角,那裡有一千個高麗棒子小孩,高不過車輪,讓使者看了之後。司馬懿道:“本官不派人跟蹤你!你回去傳話,就說一百換一千,放了我的族人,我就必定保留他們的性命,絕不食言!別指望能用一點點籌碼,就想以小搏大。要是我的一百人不幸,我就把這些小孩子統統拿去喂狼!”
他悠悠地道:“回去讓你的大王知道吧!三韓是帝國的地方,一寸河山一寸金,任何一個丟失國土的官員乃至……至尊,死後都不能放靈牌進宗祠和家廟裡(這是非常嚴厲的懲罰,不啻於死後成孤鬼遊魂。在當時,人們對天地存在畏懼之心,哪象現在,什麽事都敢做,什麽錢都敢賺!)
帝國為了國家的統一,願意付出一切代價!為了帝國,我可是什麽事情都能做得出來的!”
哦,忠臣與不忠是看環境的,現在皇權穩固,司馬大人可是一心做個忠臣的,才說出一心為了帝國的話。
使者回去把司馬懿的話帶到,敵酋宋成憲、全鬥奐默然良久,兩人慘然對視,什麽都說不出來,一切都晚了,早知現在,何必當初?
造反不過廖廖數月,就在帝**的重擊之下,整個棒子民族遭到重大的傷害,能幸存下去的棒子已經不多了。
宋成憲思忖良久,終下令釋放一百多個華族,以交換自己族的一千兒童活命,帝國倒沒有騙他,也做到讓一千棒子兒童活命。
帝**的清剿一日緊似人日,連守帶方樂浪的龐德也帶了五萬人進三韓,連同民夫,人力高達到二十五萬人在茫茫雪原、浩浩林海中拉開了大網,就象猛獸狩獵般找尋著棒子。
冰天雪地作戰,有些深山老林,氣溫可能達到零下三十度,大雪足有兩尺厚,戰場狀況極為惡劣,而帝**照樣作戰。帝**傷亡很大,前後死傷達三萬多人,其中戰死者很少,大半是凍死的的。向往,帝國是傷多死少,不過在三韓,是死多傷少。在戰鬥中受傷,連傷帶凍極為危險,雙方倒在戰場上的,大多數是負傷後凍死。一些傷員在往後送的路上即被凍死,這類不是少數,傷即是死,帝國引以為豪的戰場急救在寒冷中也是黯然失色,一些失血過多的士兵基本上都是死定的了。
帝國總後勤部緊急做了一批小手爐,一旦找到傷員,即時點著小手爐,在他懷中放上,聊勝於無。讓傷員嚼食辣椒、薑片,活絡血脈。放熱水袋,後來有個妙著,就是叫來被俘的棒子女人,和傷員睡在一起,為傷員取暖,作人形暖爐之用。
嘿,為了救自己士兵的生命,什麽都能做出來的,選出來的棒子女人都是最漂亮的,和傷員同睡,軍隊告訴傷員,如果活下去,那個女人就做他們的妾!
而對陪傷員同睡的棒子女人,則告訴他們,好好服待傷員,如果你服待的傷員拜拜了,那麽就賣你去**,讓千人睡你萬人玩你!他要是活下來,帝國送你一份嫁妝出嫁給他!
軍隊滿意地發現,自從采取了各種有力措施特別是棒子女人陪睡的方法後,傷員的死亡率大減,主要是激發了傷員的求生意志,收到了令人滿意的效果。
不管怎麽樣,帝**沒有辜負朝廷的期望,他們以頑強的意志,戰勝了寒冷,消滅了棒子。自始至終,士氣保持高昂,戰鬥和搜索日以繼夜、夜以繼日地進行,不給棒子任何喘息的機會。
要保持和發揚帝**隊“趁佢病鑼佢命”的優良傳統嘛!
寒冬終將過去,春暖花開,棒子再見不到燦爛的春花了。
最後的時刻到了,宋成憲、全鬥奐所居的山溝被帝**發現了,司馬懿調動了二萬人合圍一萬棒子。
派去的統軍大將是龐德,此君素來悍勇,這次出兵打三韓,其實打得並不痛快,今天打一點,明天打一點,接下去幾天沒得打,盡在雪原中跑來跑去,早就積了一肚子火氣,如今足足有一萬棒子等著被痛宰?!
還等什麽,龐德大叫道:“兒郎們,給老子把棒子統統砍光,不要留下任何一個男的!”
士兵們齊聲答應,軍號一吹響,軍鼓一打響,士兵們就象離弦的箭般衝向棒子。
沒有什麽懸念,一萬敵人中的四千棒子盡數被屠殺,六千女的成為了帝**的俘虜。
全鬥奐貪生怕死,向帝**投降,宋成憲試圖自殺不成,兩人都被送往司馬懿處。
至此,轟轟烈烈開始,虎頭蛇尾結束的三韓棒子的造反被帝**輕易平息。
戰前,三韓土著有棒子(男)二十五萬人,女三十萬人。戰爭結束後,經過清點,共殺掉棒子二十四萬又三千,尚有幾千隱於密林深溝中不能找到,但棒子整個族已經完了,約有二萬婦女喪命,二十八萬三韓女人,全部成為女奴,除了一部分作了帝國士兵(傷員)之妾,其她的盡數拍賣,她們的最終歸宿就是華族男人的房屋裡。
三韓的土地,在建業的兩宮皇后一道旨意下來,把一半土地,特別恩賜給參戰的二十五萬官兵和民夫,按軍功的大小進行分配,而不列入《宅地》的范疇(注:宅地法規定土地是有定數的,不可分得太多)
加上錢帛獎勵,士兵們笑逐顏開,跟著皇帝、帝國打仗,大家升官又發財,樂呵呵喜洋洋。
司馬懿用棒子的鮮血映紅了他的仕途之路,他任刺史,原是從二品官(資深為正二品官),現加二級工資,作了從一品大官。
帝國官製分十八級,一品官是首輔,從一品是內閣次輔、各部尚書為從二品(資深為正二品官),現在司馬懿有了從一品官銜,是非常大了。
除此之外,還加封為三等光祿大夫(虛銜)和食三等伯爵之祿。
不過,有一個難題放在他面前,內閣傳來皇后的諭令:首惡必誅,以儆天下,就地賜死投降的金太陽和全鬥奐!暫留宋成憲一命,解往建業,獻俘闕下。
華歆告訴司馬懿道:“他們(金太陽和全鬥奐)身份特殊(他們的女兒已經入宮),全其屍首,不可加之鐵器而死。你最好用兩種不同方法處死他們。”
小小難題當然難不倒老奸司馬懿,他判決如下:全鬥奐絞死,金太陽用弓勒死。
選個時候, 一條繩子就送了全鬥奐一命。拿把強弓,用弓弦勒住金太陽的脖子,擰弓弦成為螺旋,轉動轉動再轉動,金太陽一命嗚呼!
本來兩人女兒均已入宮,大家(包括他們自己)都以為他們能夠幸免,刑不上大夫嘛。不想朝廷照樣將他們處死,天下為之震動!
曲盡人散,三韓土著滅嗣,差不多全部男人都被殺了,三韓女人成為華族男人的女人。一個令人惡心的民族徹底地被掃進了歷史的垃圾堆裡,三韓土著也成為一個大笑柄。過得十年二十年,再也沒有三韓棒子這個說法了,一切都隨風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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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部尚書魯肅看著手中的報告,斯文如他,也忍不住低低罵著粗口:“他***,他們居然進攻貴霜帝國!六萬人大破貴霜十五萬?!還在南洋打仗,吞並了斯裡蘭卡,連踢帶打,真***爽死他們了。”
心中不無羨慕以前的副手,現任帝國總參謀長的賈詡:“文和作為前敵總指揮,調兵遣將,大有樂子可言!唉,老子怎就沒有一個漂亮女兒送進宮裡呢,那就輪到老子在外面爽了!”